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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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克莉丝汀和德拉科被带到了后花园。
克莉丝汀此刻已经很疲惫了，幻影移形的副作用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失，勒人的束胸让克莉丝汀又有了呕吐的欲望。
她确信，她的生日一定糟糕透了。
马尔福庄园的后花园是一场绿色的视觉盛宴。
连片的绿色挨在一块，墨绿、翠绿、嫩绿，不同的绿晕染开来，像是出自一位优秀的画家之手。棕色的树枝被吞噬，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茫茫的绿。
不过，克莉丝汀没有心思欣赏，她只想快点回家去找罗斯。罗斯已经饿了很久了，她需要吃东西，但是克莉丝汀不能指望家养小精灵们会记起它。
“喂，我叫德拉科.马尔福，你是那什么诺特？”德拉科满脸不屑道，尽管两人差不多高，但是德拉科就是喜欢拿鼻孔看人。
“……”
不太讨人喜的性子，若不是那好看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讨厌，或许没有人会愿意搭理一个傲慢无礼的小少爷。
“你好，我叫克莉丝汀.诺特，幸会。”
“很好，我允许你成为我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德拉科。”德拉科伸出了一只手，高傲的表情似乎在说，能成为他的朋友是一种极高的荣誉。
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克莉丝汀无奈地也伸出了手。两只稚嫩的小手郑重地互相握了握，两个截然不同又无比相似的人生在此刻触碰。
在介绍完自己之后，气氛再一次降入冰点。
“那个……你是纯血吧？”德拉科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词语。
“当然是的。”克莉丝汀耐着性子回答。
“那就好，我从来不跟那些泥巴种说话，我爸爸从小就跟我说，麻瓜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生物。”德拉科昂着下巴，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德拉科，那麻瓜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说他们愚蠢呢？”克莉丝汀的声音很轻，像是一句呢喃。她的目光飘忽地落在远方，落寞而孤寂。
“啊？”德拉科挑起一根眉毛，“他们就是很蠢，就是、就是……”德拉科的声音渐渐变小，他刚准备说出麻瓜的无数个缺点，但是又说不出口。
“可是麻瓜不会魔法，这不蠢吗？”德拉科不肯放弃自己的观点。
克莉丝汀听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语气轻快得像是哼歌：“错啦，你们都错啦……或许也是我错了。”
德拉科不解地看着克莉丝汀，她依旧笑着。
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德拉科几次想开口，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他的脸憋得通红却又说不出话的样子挺可爱的，至少比那用鼻孔看人的傲慢的样子好得多。
终于，德拉科打破了沉默：“你看现在天气这么好，要不要我们去玩魁地奇吧，正好我妈妈生日的时候送我几把飞天扫帚。”
显然这句话他酝酿了许久，他的眼睛亮闪闪的。飞扬的眉毛和无处安放的双手暴露了德拉科的心思。
“好啊，我以前还没玩过呢。”
德拉科一听来了兴致，他急忙说：“那我去拿，你等等我！”
话音刚落，那个铂金色的小脑袋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克莉丝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有些担心，担心会在飞的时候呕出来。
她以前从来没有用过飞天扫帚，因为纳萨尔是不允许她去学习那么暴力粗鲁的运动的。想象着自己骑着一根扫帚飞在天上——她可能会紧张到掉下来。
“来了来了！”德拉科气定神闲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家养小精灵。小精灵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木盒，克莉丝汀实在担心那木盒会不会直接压扁它。
显然克莉丝汀的担心是多余的，家养小精灵摇摇晃晃地把木盒放到地上。
打开木盒，是一把精致的扫帚——这把扫帚保养的极好，即使是克莉丝汀这种不玩魁地奇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把扫帚价值不菲。
“怎么样，酷吧？”德拉科骄傲地扬起下巴。
“是的，很酷。”
德拉科向小精灵使了个颜色，小精灵马上消失了，“那要不你试试？”
“那个还是那算了不，”德拉科那炙热的目光让克莉丝汀实在无法拒绝,“呃，我是说，这会不会……好吧……”
“太棒了！来你先把一条腿跨在扫帚上，”德拉科一边说一边从木箱里拿出了扫帚，“来，没关系的，我才试了几遍就成功了，很简单的。”
克莉丝汀深吸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还好，扫帚的高度不会太高，克莉丝汀成功把腿搭了上去。
“没错。然后另一条腿你用力蹬一下就上去了，很简单的，不要害怕。”
第二步显然没有那么简单了，她那该死的束腰正正好好卡住了她的腿，怎么弄怎么别扭。再说了，就算克莉丝汀上去了，她的裙子也不会允许她舒服地跨在扫帚上。
“哐当！！”
远处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声，伴随着纳萨尔愤怒的声音。
“克莉丝汀！！你给我下来，我什么时候允许你骑飞天扫帚了，你太放肆了！”纳萨尔拎着裙摆疾步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无奈的纳西莎和卢修斯。
纳萨尔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她气极了，克莉丝汀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纳萨尔一把扯住克莉丝汀的头发，硬生生把她从扫帚上拽了下来。克莉丝汀的腰椎重重摔在草坪上，她一边叫喊着一边把自己的头发从纳萨尔手里解救回来。
“纳萨尔别生气！冷静亲爱的！”纳西莎冲上前护住了呆愣在原地的德拉科。
纳萨尔总算撒开了克莉丝汀可怜的头发，她怒斥道：“克莉丝汀，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魁地奇是男孩子才玩的运动，你看看你的裙子脏成什么样子，真是丢脸！”
克莉丝汀一边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拼命忍着不要让自己哭出来。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骂了，克莉丝汀羞耻得不敢抬头去看卢修斯、纳西莎和卢修斯得目光。
【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很讨厌的孩子？】
“好了好了，小孩子而已别生气。”纳西莎轻抚着纳萨尔的肩膀，纳萨尔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活像一只愤怒的青蛙。
泪水在克莉丝汀眼里打转，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这才把眼泪憋了回去。她能感受到纳萨尔这股怒气其实并不全部因为她，平时克莉丝汀做错了什么也没见她如此生气。
不论刚才屋子里的谈话是什么，纳萨尔一定非常不愉快，于是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克莉丝汀身上。
“回头我再收拾你，”纳萨尔恶狠狠地瞪了克莉丝汀一眼，“走吧纳西莎、卢修斯，我们还没谈完呢。”说完纳萨尔头也不回像宅子走去。
卢修斯和纳西莎互相对视一眼，两人手足无措地点了点头，纳西莎一把揽过呆愣在原地的德拉科，跟上了纳萨尔的背影。
德拉科迷茫地跟上纳西莎的脚步，他回头向克莉丝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招了招手，克莉丝汀通红着眼眶，有些不舍地看着德拉科。
不知道为什么，纳萨尔没有叫上斯内普，似乎是故意把他落下了。
斯内普宛若一座雕塑立在草坪上，他抽出魔杖，朝旁边的灰色石块一挥，那石块奇妙地变成了一把椅子。他扬起黑袍就坐在椅子上，心情极为不悦。
克莉丝汀用力擦干眼泪，嘴里发出细弱地抽泣，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她好想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是却将所有的委屈憋在喉咙里。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才小声地抽泣一声。
终于，克莉丝汀将那带刺的憋屈咽了下去，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对着满脸厌烦的斯内普说：“不好意思先生……”
“嗯哼。”斯内普不耐烦地抖了抖脑袋，也算是对克莉丝汀的回应。斯内普瞥了眼克莉丝汀，确保她不会再一次哇地哭出声才松了口气。
他恨透了哭声，那是软弱的具象化，是无用的人用来发泄情绪的泪。哭，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悲伤。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的人才是强者，那些明知道哭无用，却依旧眼泪决堤的人，简直是软弱到了极点。
包括这个娇滴滴的诺特小姐。
“实在是不好意思先生……”克莉丝汀被斯内普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刺伤了。
克莉丝汀不再说话，她安安静静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腕被袖口上粗糙的蕾丝擦出道道红痕。
这个生日还是和往年的一样，一样糟糕，连一句祝福的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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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看着克莉丝汀失落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猛然间他想起了屋内纳萨尔和卢修斯、纳西莎的对话：
“怎么样，主人最近有没有消息？”纳萨尔神情激动地问。
“暂时还没有，”卢修斯说。“不过能确定主人暂时不在英国，纳萨尔你就别想了，主人现在可能在世界各处，不可能找到的。”
“哼……”纳萨尔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但也没再说话。
“纳西莎，你们家德拉科是不是……七岁了？”纳萨尔突然问道，眼里闪着奇异的光。
“是的，怎么了？”纳西莎疑惑地答道，不安地向后花园的方向瞥了一眼，“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主人在这几年迟早会回来的，”纳萨尔摩挲着左臂，“你们家的德拉科，也差不多够年龄了，可以加入食死徒了。”
纳西莎愣住了，随即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这个，呃，这我们倒是没想过，再说了，黑魔王这不也没回来吗……”
“你们不会不打算让德拉科加入食死徒吧？”纳萨尔看着纳西莎古怪的神情，警觉地眯起眼睛。
纳西莎缓缓向卢修斯挪了一小步，长长的金发挡住了她的手臂，纤细的手指轻轻掐了掐卢修斯的手臂，动作幅度极小，纳萨尔并没有看到，但是却被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斯内普尽收眼底。
卢修斯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替纳西莎解围道：“当然不会了，我们怎么敢违背黑魔王呢？不过起码要等他成年了吧，你也知道，黑魔标记还是有一定副作用的。”
“成年？17岁太晚了些，我特地了解过，10岁的孩子就已经可以承受黑魔标记带来的副作用了。”纳萨尔说。
这一想法简直是愚蠢至极，斯内普在心里暗暗想到。怎么可能让一个十岁的娃娃加入食死徒？你又不能够指望一个10岁的小孩拿着魔杖去杀人？！
斯内普忍不住嗤笑一声。
“怎么？你有意见斯内普？”纳萨尔愤怒地说，“你当年为主人做过什么？除了熬几瓶破魔药你还做过什么？”
“诺特，起码我能起到实际的作用，而你不能，”斯内普冷淡地回击，“呵，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孩子，而不是想想你自己有多糟糕。”
“你——”纳萨尔气得跳脚，“你以前仗着主人纵容你，就敢跟我叫嚣，你现在可不能再这么不知好歹了，你这个肮脏的混血！”
卢修斯拉开了两人，似乎是故意等到这个节骨眼才打断他们。他故意一脸焦急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纳萨尔。你也别这么倔，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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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
斯内普瞥了眼旁边的克莉丝汀——女孩脸色平静，除了微红的眼眶，丝毫看不出她哭过的迹象。克莉丝汀板板正正地坐在草地上，嘴角挂着笑，似乎是在强撑。
噗——
忽然，一个家养小精灵瞬间出现在近处，网球般大小的眼睛向外突出，每一寸皮肤紧贴着骨头，身上挂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
“多比是来接二位去餐厅的，马尔福先生说下午茶时间到了，请诺特小姐和斯内普先生跟随多比。”多比的声音一跳一跳的，脑袋几乎要贴到地上。
“谢谢你多比，我们这就来。”克莉丝汀站起身，轻轻拂去裙子上的土块。
“噢谢谢！高贵的小姐居然对多比说了谢谢！！小姐真是太善良了！！”多比激动地重复着，惊慌失措——或者说是受宠若惊——地拼命鞠躬，网球大小的眼睛落下泪水，多比又赶忙用身上的破布擦拭着泪水，
“啧。”显然，斯内普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不满地哼了一声。
多比这才缓过神来，领着克莉丝汀和斯内普前往马尔福庄严的餐厅。
克莉丝汀看了眼怀表——4点，应该是去吃下午茶了。但是问题是现在克莉丝汀没有一点胃口，她不呕出来已经算好了，要是她没吃多少，卢修斯和纳西莎的脸色应该不会好到哪去，更别提纳萨尔了。
另一个问题是，可怜的罗斯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克莉丝汀希望她能在晚饭之前赶回去。
想到这里，克莉丝汀的仅剩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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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克莉丝汀作对，只见餐厅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甜品，冒着热气的红茶，还有有几杯咖啡。
卢修斯和纳西莎坐在一起，德拉科端坐在二人旁边，时不时害怕地瞥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纳萨尔。纳萨尔怒气少了一些，但依旧没有好脸色。
“克莉，过来吧，”纳萨尔朝克莉丝汀招了招手，“卢修斯和纳西莎特意为你准备的下午茶呢，还不快谢谢卢修斯和纳西莎。”
听到这些是为她准备的，克莉丝汀额头上又渗出几颗汗珠，她努力扯起一个微笑，“谢谢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克莉丝汀很喜欢。”
“喜欢就好，别客气吃吧，”卢修斯笑着说，“德拉科以前一个下午可以吃掉十个纸杯蛋糕呢，家养小精灵去收拾的时候就只剩一堆纸杯壳了。”
“我没有，你胡说！我都说了那是掉地上，我扔掉了，我没吃那么多！”德拉科涨红着脸，羞恼地瞪了眼卢修斯，引得卢修斯和纳西莎笑出声来。
坐在对面的三人显得有些僵硬，纳萨尔总是恶狠狠地瞪着斯内普，试图让自己的眼神再凶狠一些。斯内普倒是毫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坐着。
克莉丝汀背挺得笔直，担忧地看着这满桌甜品，胃里依旧不肯消停，想要呕吐的感觉漫上喉咙，嘴里隐隐约约有一点酸酸的味道，她只好不停地揉着肚子。
在挑选一番之后，克莉丝汀挑了一个看起来份量不大的一杯红茶和一碟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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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临近晚餐，纳萨尔和克莉丝汀决定离开马尔福庄园。克莉丝汀心里正敲锣打鼓，她终于可以回家看看罗斯怎么样了。
“下次再见纳萨尔，记得带上克莉丝汀一起来，德拉科可喜欢跟她玩了呢。”纳西莎和卢修斯到庄园门口送别纳萨尔和克莉丝汀。
斯内普站在门后不远处，他有些烦躁地应付着卢修斯。眼神不断向庄园外飘去。
“以后德拉科生日会我就邀请你们了，到时候还有好多小巫师呢！”纳西莎抚摸着克莉丝汀的手，不舍地说。
“生日会？”克莉丝汀嚼着这个词语，眼神中透露出羡慕的神情。随即她又看向纳萨尔，似乎是在祈求她的同意。
“这个……”纳萨尔尴尬地笑了笑，“你自己来决定吧，克莉？”
纳萨尔捏了捏克莉丝汀的手，小幅度地摇了摇脑袋。
克莉丝汀看着纳萨尔，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纳西莎，硬着头皮说：“当然我很高兴能够收到纳西莎阿姨的邀请，我们最近有点忙，不过还是会尽量赴约的。”
纳萨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纳西莎有些遗憾道：“没关系没关系，马尔福庄园随时欢迎你。”
克莉丝汀眼里的羡慕充斥整个眼眸，她心底里似乎有股酸溜溜的感觉，不是胃液反酸，而是几乎要溢出胸口的羡慕。
“下次再见！”德拉科招了招手。
“再见……”克莉丝汀被纳萨尔牵着手离开了，她不时回头望着庄园门口的三人，德拉科被纳西莎抱在怀里，卢修斯不知说着什么。
纳西莎和克莉丝汀，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走着——哦不对，是三个，再加上斯内普。
很不巧的是只有走出马尔福庄园一段距离才能幻影移形，克莉丝汀感觉空气中几乎有着一股火药味。
克莉丝汀低垂着脑袋，努力不望向纳萨尔的方向，免得自己成了她的出气筒。
“克莉，今天晚上回去我会给你配一根魔杖，然后吃完晚饭你就要开始练习，”纳萨尔忽然开口道，“把《一年级必备魔咒》的第一章节的咒语都练习一遍，第二天我要检查。”
克莉丝汀点了点头，或许魔杖也算是她的生日礼物了。不过她得想个办法，偷偷溜到后院去，给罗斯带点吃的。
她抬起头，看到了层层绿叶间淡粉色的天空，一边挂着夕阳，一边挂着淡淡的月亮。似乎是完全相对的两个东西，却出现在了同一时刻，它们静静地悬挂在天边，享受着这唯一的、能够看见对方的时刻，遥遥相望。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克莉丝汀默默地在嗓子眼里唱着。
她的声音被纳萨尔高跟鞋的哒哒声盖过了，纳萨尔走在前面，似乎特意要避开斯内普，于是克莉丝汀只好尴尬地和斯内普走在一起。
克莉丝汀瞥了眼满脸阴沉的斯内普，想要追上纳萨尔的脚步，但是纳萨尔走得太快了些，她只好认命走在斯内普旁边。
马尔福庄园最后的结界很快就到了，过了那儿就可以幻影移形了，也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克莉丝汀苦笑着盯着鞋子，希望这一次自己不要呕出来。
噗——
一声响后，斯内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飘落的树叶印证着他的存在。
纳萨尔不耐烦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克莉过来，快点。”
“哦，来了母亲。”克莉丝汀拎起裙摆小跑过去，脚下的树叶被卷起，又静静盖在另一片树叶上。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