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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番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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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苏苏在暗卫去之前被匈奴绑走了
虐苏苏?????
不适的请点?
扶苏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头顶的帐篷,而他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被丢在地上,扶苏试探着动了动,浑身没有半分的力气,想必是被喂了什么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醒了?”
扶苏顺着声音忘过去,眼前的人长得矮而壮,高鹳骨宽鼻翼,长长的耳垂上穿着一只耳环,以扶苏的审美来看,丑的很。
“嬴扶苏,大秦的长公子殿下?”
扶苏闭上了眼睛不欲多言,他哪里不知道如今是什么境地。
那人绕着扶苏走了一圈“总归你父皇也不管你,不如留下当我的男宠?”
“滚!”
匈奴单于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巴掌甩在扶苏的脸上“给你脸了,我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怎么?伺候你父皇是伺候,到我这就不行了?”
扶苏被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了鲜红的指印,嘴角隐隐地有鲜血流下。
“痴心妄想。”
扶苏轻嗤了一声,咽下了唇角的鲜血,他父皇是千古一帝,匈奴人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
匈奴单于看着扶苏的脸咽了咽口水“你若是从了我,我可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不进犯你们中原半步!”
他以为已经是极大的让步,扶苏却只觉得荒谬,他是大秦的长公子,绝不能给父皇脸上蒙羞,和亲那是弹丸小国的做法。
“我给你一日时间思考,你被我抓住已经五天了,你父皇早就得到了消息,是他放弃了你,何必为他守身如玉。”
匈奴单于拍了拍扶苏的脸,一想到这样漂亮的人能雌伏在他的身下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是你父皇,在我这里你只能乖乖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如愿,更不要妄想以此来威胁我父皇,杀了我,诚如你所说我早已是无用之人,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我说过,我对你父皇如何如何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长公子殿下。”
扶苏闭眸不言,匈奴单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掰开他的嘴瞧见了舌根处的血迹,立马卸了他的下巴。
“啊…”扶苏痛呼了一声,眉头死死地皱着。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也不必怜惜你,你说是吧!”
匈奴单于知道扶苏无法说出话来,心情甚好的解开他的腰带,衣服一层一层的落下,露出洁白如玉的身躯。
扶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先不说父皇那里如何,他只要被眼前这个人玷污,他便永远失去了站在嬴政身边的机会。
身上黏腻的触感让他恶心地想吐,但他浑身蓄不起半分力气,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身体上的痛完全比不上心中的疼痛,一想到嬴政会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他的心便被撕扯的生疼,被进入的那一刻,扶苏眼角划落一颗泪珠,追不上了,他永远都追不上嬴政的脚步了。
扶苏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才从他身上离开,他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了无生机地躺在席上。
“你做什么,这是单于的人,不要命了?”
“怕什么?这位可是大秦皇长子,你难道不想尝尝他的味道吗,不做到最后玩玩总归是可以的吧?”
紧接而来的就是淫邪的笑声以及身上的那几双到处乱摸的手,恶心黏腻的感觉从手中直接传入脑海甚至都能构建出一副画面来,扶苏恨不得就这样直接给他们捏断,他更恨自己怎么就不加防范被人掳走落入如今这般境地。
他已经没所谓了,落入这般境地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他就该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烂在泥里,免得给大秦给父皇抹黑。
端入营帐的膳食被原封不动的端了出去,扶苏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他嬴扶苏就算死也只会死在自己的手里,哪里容得他人羞辱。
扶苏再次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父皇的暗卫跪在他面前将两人定情的手绳给了他,扶苏依旧是惊疑不定的,正当暗卫抱着他出去的时候被人一箭穿心倒在了他的身上。
“殿下,陛下让您等着他,之前的事情会给您一个解释。”话音刚落,暗卫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单于叫人将暗卫拖了出去,抱起扶苏放在那张让他厌恶无比的床上“皇长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让一直臭虫打扰了你的清净,我下次一定注意!”
单于轻轻拍了拍扶苏的脸“听说你不吃东西,想求死是吧?”
单于捏着扶苏的下巴,咔嚓一声把下巴装了回去“说话,我可没有耐心再陪你玩下去,成为我的男宠,或者死,选一个吧!”
扶苏想活下去,他想见到父皇,他不想死,“休想…”
“呵,有骨气!”单于叹了一声“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也包括你!”
单于从腰上抽出一条鞭子,唰的一声甩在地上,扶苏甚至能感受的到从鞭子上传来的凉意,“给我把他带到地牢里去。”
扶苏被拖着绑到了刑架上,只要他能活着就能见到父皇,父皇不会不管他的。
“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愿意成为我的男宠吗?”
单于用鞭子点着扶苏的下巴,威胁道。
扶苏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见到单于那狰狞丑陋的脸。
单于笑了一声,甩了一下鞭子,啪的一声,是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扶苏一下没反应过来轻哼了一声。
嗖啪……
扶苏咬着唇,他要等着父皇,父皇会来救他的。
嗖啪……
扶苏紧紧捏着暗卫给他带来的手绳不发一言。
嗖啪……
……
……
父皇,好疼,苏儿好疼啊,扶苏逐渐失了力气,痛呼出了声。
“愿意成为我的男宠吗?”
“不愿意。”
单于丢掉了鞭子,拿起铁盆中烧的通红的铁烙,看着铁烙上的字单于满意地笑了出来,走到了扶苏的面前。
“你说,娼字和奴字,喜欢哪个?”
“我看你那么爱你父皇还是这个娼字更适合你,是吧?”
扶苏猛地睁开了眼睛,眸中一颤,不行的,不能这样……
单于没给扶苏反应的时间,烧的通红的铁烙浦一触上雪白的肌肤,嘶啦一声,扶苏的手指紧紧的掐进掌心。
发丝汗水粘在脸上,脸色惨白,只有唇上的那抹血色为他填了一丝颜色,衣服上破破烂烂满是灰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酮体上遍布着红痕,让人多了几分凌虐的欲望。
单于看着这样的扶苏欲望早已蠢蠢欲动,不愿意做他的男宠,人在他手上又能跑到哪里去,总归还是任他拿捏。
嬴政费劲心力培养出来的继承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天真的人,真是可笑。
单于扯下了扶苏堪堪能够遮羞的衣物强硬地挤进了他的身体中,一通发泄后便将人丢在了地牢中。
扶苏捡起破破烂烂被撕成条的衣服擦着身上留下来的东西,他好脏,指尖触到被烙下来的那个字,手指颤了一下飞快的移开,又不信邪地再次覆了上去,单于为了羞辱他,特意用的小篆。
扶苏闭上眼睛,手指用力,硬生生地将那个字扣掉,连着一块肉一起丢在了地上。
扶苏失力地躺在了地上,聚不起半分的力气,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津津地。
等单于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扶苏漂亮的锁骨上他亲手印上去的那个字已经消失不见,往旁边一看,地上丢着一块刚刚从身上剜下来的肉。
不想让他的痕迹留在身上是吧?单于好像被彻底地激起了怒气,拖着扶苏的头发将他锁在了墙上,拿着两根手腕粗的铁链硬生生地穿了他的琵琶骨。
扶苏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他真的好累,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右手紧紧攥着的手绳滑到了指尖,扶苏用了些力气才让它继续在他手中抓着。
好在单于好像忘了他的存在,扶苏在黑暗中醒来又在黑暗中睡去,自己也也乐得自在。
扶苏甚至都能听到营帐外面传来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到底是水滴落的声音还是血液滴落的声音,匈奴常年干燥,哪里来的水能这样浪费。
扶苏有一种预感,是嬴政来了,他的父皇来接他回家了,扶苏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营帐帘子的方向,半晌之后,有人掀帘而入,高大威猛的身影让扶苏立马红了眼眶,是父皇,真的是父皇来了。
嬴政看到营帐内的景象时便瞳孔一缩,他的苏儿,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疼着的孩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是他的错,是他不该与扶苏置气。
嬴政朝着跟进来的人厉声道:“所有人原地待命,不许进来。”
接着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扶苏的身上,轻声道:“苏儿,别怕,父皇来接你回家了。”
嬴政蒙住扶苏的眼睛,唰唰两下砍断了扶苏身上的两根铁链,小心翼翼地将没在血肉中的两截铁链取出 ,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简单地包扎一下将人抱了起来,“我来了,不疼了。”
扶苏动了动唇,什么都说不出来,多日未曾进食全靠着对嬴政的那点思念强撑着,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只是眼泪不住的流。
“不哭了,我们回家!”嬴政吻了吻扶苏的嘴角,柔声道。
指尖攥着的手绳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扶苏扯了扯嬴政的衣袖,许是因为重伤没有力气并没有叫嬴政发觉,扶苏眼睁睁地看着手绳同泥土纠缠在一起,自己却离它越来越远。
三日的路程因为扶苏重伤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拖到了七日,即便如此他依旧昏迷了数次,回到咸阳宫之后,嬴政将扶苏安置在自己的寝殿亲自照料着。
等人醒了过来,嬴政才放心了下来,去议政殿处理积压下来的奏书,给扶苏留了一个又瞎又哑的宦官陪在身边。
扶苏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到嬴政了,每日醒来只有那个宦官陪在身边,服侍他。
浑身上下使不上力,吃喝拉撒都要依靠别人,他厌恶着这样的自己,父皇,父皇想必也是厌恶着他的吧。
他是父皇的拖累,是整个秦王室的耻辱,他嘴上不说,心底肯定还是会在意的吧,他这样的不洁肮脏之人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一个人待在寝殿,身边没有人,扶苏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整个人惊恐不安,恐惧光,害怕声音,只有嬴政陪在身边的时候才会好一些。
但嬴政是一国之君,整日处理的工作成百上千,扶苏又不愿意让御医见到他,嬴政并不知晓扶苏的状态有多么糟糕。
父皇叫他无诏不得回咸阳,他令父皇失望了,他被人抓住威胁父皇,身体残缺,为人子不孝,赐剑以自裁,对,自裁,他该死,他不该活着。
哐嘡一声,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声音,血迹很快晕染透了地毯开出一朵绚丽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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