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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县令忆家兄 ...

  •   以上只针对两种人。第一种是有钱人,非常有钱的人。他们很有钱,可以随心所欲,在不触犯法律和道德的情况下他们真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有钱任性,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当你很有钱了你就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因为你的钱除了长生不老之外可以买到任何东西。
      第二种人就是穷人。那些自称累的跟狗一样的穷人。如果你很不幸是这第二种人,那么请你也不要太悲伤,相信我,你一样可以活的很滋润。听我慢慢说来。
      倘若你是一个穷人,一个活的非常累的穷人,那么我送一则故事给你,我保证你听完一定会喜欢这个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很适合你。
      故事发生在唐朝睿宗时期。故事主人公我尊称他为浪侠。
      浪侠,原名陆川。我之所以给他取名浪侠是因为他是个浪人。浪,也就是流浪的意思。侠,就是大侠。为何我如此敬重他,是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是行侠仗义,所以我认为他配得上这个“侠”字。至于他做了什么事称得上侠,后面再讲解。
      浪侠便是上面所说的一个自由人,无拘无束,没有烦恼,他的一生都在漂泊,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一辈子逍遥自在。
      或许你会认为浪侠肯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过的那么潇洒。你要这么想那就错了。浪侠正是上面所说的第二种人,穷人,而且是非常穷的人,他赚的钱只能够养活自己,而且能吃饱不能吃好的情况。至于他的收入还不能稳定,有了今天,明天还不知道在哪里。既然浪侠那么穷为什么一辈子还能活的那么潇洒自在,那是因为他放弃了某些东西。
      其实浪侠一开始并不是一个浪人,是很多年后才选择出去流浪的。他也有家人,有父母,有兄弟,还有朋友。自从他出去流浪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也渐渐的从亲朋好友的记忆里消失。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浪侠又从新回到了人们的身边,说起他的出现这还得从一场官司说起。事情是这样的。
      一县衙内,县令正坐高堂。这县令面目清秀,没有胡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看上去年纪轻轻。堂下两边,手持木杖的衙役一丝不苟,昂首挺胸的成排的立着,犹如木头人一般。堂中间则跪着一名身穿囚衣的中年男子,头发蓬乱还有杂草灰尘,看上去是个平民。该男子不仅跪着,而且双手趴地,额头几乎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看来他是非常害怕的。
      “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对下面的疑犯说道。这声音虽然不大但确十分有威慑力,犹如一把利刀般,仿佛你胆敢不听便会立马人头落地似的。着实应了那句话“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高坐中堂的县令大人。
      “是,大人。”疑犯听从县令的话,立马抬起头来。他看上去胆战心惊,双手不停的哆嗦,与县令大人对视了一眼后瞬间将目光投向地面。
      “他是何人?犯了何事?”县令大人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犯之后又对站在一旁的师爷问到。
      “回大人,此人刚带入衙门,正等大人审问。”师爷回应说道。
      “你是何人?何方人士?犯了什么事?如实招来。”县令又对下面的疑犯问到。
      “回大人,草民冤枉,没犯事。”男子委屈的说道。
      只听见“啪”的一声,县令大人拍了一下堂木喝道:“还敢狡辩,没犯事为何把你带到这来?”
      “草民也不知为何,只是捡到一把柴刀就被衙役带到这来了。”男子回到。
      “柴刀?”县令大人有些疑惑,又对旁边的师爷问到:“什么柴刀?”
      师爷向下面的衙役命令道:“程上来给大人检查。”
      只见一名衙役手捧着被白布包裹着的东西上来了,将东西放在县令桌前,并拆开白布展示给县令大人看。待白布拆开后,里面包裹的是一把大刀,刀面已经生锈,而且刀柄的木把手已经断裂,从短裂的木柄来看此刀之前应该是一把长柄大刀。类似于朴刀。
      县令大人可能是一时还没看出什么来,有些疑惑不解。对旁边的师爷问道:“一把刀而已,为何如此草率将他定罪?”
      “回大人,请大人仔细检查,此刀可不是一般农家所使用的柴刀,而是一把军刀,按我大唐律法老百姓家庭是不能拥有军刀的。”师爷说道。
      “嗯,师爷言之有理。”县令大人说着。之后又拿起此刀仔细端详着。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整个把县令大人给震惊了。原因是因为此刀的背面刻有一个字,一个“川”字。县令大人看到这个“川”字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整个人都站起来了,提着大刀快步的朝下面的男人走去。
      县令大人的这一行为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整懵了,大家表情惊诧的望着县令大人,脑袋里莫名其妙的。
      疑犯见县令大人如此行为更是吓破了胆,生怕县令大人会拿刀杀了他,一直不停的磕头,那脑门在地上磕的“咚”响。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大人饶命”
      县令大人走到疑犯身边喝道:“抬头。”
      那犯人听见立马抬头,嘴里依然喊着“饶命”
      “本县问你,这刀到底如何得来?”县令大人问道。
      “回大人,草民真是捡来的,请大人明察啊。”哭丧的说道。
      “胡说,此刀乃是军刀,你一介草民怎能得到,还不快招来。”县令大人喝道。
      “大人,草民真是捡来的,大人若不信草民可以带大人去。”疑犯说道。
      这时候,师爷走过来了,对县令大人轻说道:“大人,学生有话想说。”
      “师爷有何高见?”县令说道。
      “高见不敢”师爷谦虚着,又说道:“敢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就这么,县令大人与师爷两人走到一边去了。
      县令对师爷问道:“师爷有何话要说?”
      “在学生看来此刀锈迹斑斑,且木柄断裂,想必年代已久,或许真是此人捡来。”师爷说道。
      “嗯,想必也是如此吧。”县令嘀咕着。
      “学生方才见大人看过此刀后很是激动,敢问大人您为何如此?”师爷问道。
      “呃……这个……”县令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的。之后又对师爷说道:“此刀对本县很是重要,师爷就不必多问了。”
      “是”师爷回答道。后师爷给县令出了一个点子对县令说道:“既然大人对此刀很有兴趣,不如问问此人在何处捡得此刀,之后由此人带路,大人您亲自前往,到那时必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师爷说道。
      一听师爷这番话县令很高兴,对师爷说道:“还是师爷高见,就按师爷的话,明日出发。”
      师爷又走到疑犯身边对疑犯说道:“此刀真是你捡来?”
      “真是草民捡来,大人明察。”疑犯说道。
      “那你可还记得在何地捡得?”师爷问道。
      “此刀草民今日刚捡到,当然记得。”疑犯说道。
      “好,明日大人要你带路前往,你可愿意?”师爷问道。
      “草民愿意。”疑犯说道。
      “大人,您看……”师爷对县令问道。
      此时的县令已经坐上高堂了,对疑犯说道:“案情还未了结,明日你带本县前去查看,若此刀真是你捡来本县便不再追究于你,倘若你胆敢欺瞒本县定大型伺候。”
      “草民明白,草民不敢隐瞒。”疑犯叩头说道。
      “来人”县令对两旁的衙役唤道。
      说着,两名高大威猛的衙役走到疑犯身边面对县令同声回道:“大人有何吩咐。”
      “今日暂且将此人关入牢内,明日待本县查过后再做定夺。”县令对衙役命令道。
      就这样,疑犯被衙役押下去了,此案也暂时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疑犯带着县令大人前往捡刀的地方。陪同县令的有师爷还有一群衙役。县令和师爷两人骑着高头大马,疑犯则在前面带路。
      坐在马背上的县令有点按捺不住,一副很心急的样子,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东张西望的,一路上脑袋四周转动着没停一下。
      旁边的师爷似乎看出了县令的心情,于是对走在前面的疑犯问道:“还有多月?”
      “就快了。”疑犯回道。
      果然,没走多久疑犯就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站在路边指着不远处的树林对县令说道:“大人,就在此树林里面。”
      “进去。”县令命令疑犯。
      于是疑犯又带领大家朝树林走去。由于树林杂草茂密,且树木之间间隔窄小,骑马实在不方便,于是大家便步行进入树林。
      走了没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栋小木屋,木屋周围被竹栏围起来了。这木屋从外面看上去十分简陋。你看那木板与木板之间完全没有彻底联合,留有缝隙,有些缝隙甚至能插进手指。屋顶上盖满了树枝与草,估计是主人用来防雨的。
      “大人,就是那间木屋。”疑犯指着木屋对县令大人说道。
      县令看见木屋后不知有多心急,他顾不上其他人了,加快脚步朝木屋跑去。其他人见县令跑去了不敢怠慢,也都跟着跑了过去。
      此刻,县令来到了木屋外,不过他没有及时进去,而是站在围栏外面。喜极而泣这词用在此刻的县令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他似乎对眼前的破木屋很有感情似的。你看他笑容满面、轻轻地抚摸着围栏,时而又看看围栏内的菜地又望望木屋,你在他的双眼里很明显能看出泪水已浸湿了眼眶。
      这时候大家也都过来了。师爷对县令说道:“大人,您为何不进去?”
      县令没有理会师爷,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朝木屋喊道:“请问有人在否?”
      县令见没有回应,又喊道:“请问有人在否?”
      这时候一名捕头大声喊起来了:“县令大人来此出来快快出来迎接。”
      捕头的喊叫声激怒了县令,县令立即制止捕头说道:“不得无礼。”
      被县令一顿批评后捕头也没再喊了。
      眼尖的师爷发现了县令的异常,走到县令身边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忧伤?”
      县令的眼泪姑且就要从眼眶里落下了,他怕被众人看见,急忙擦拭眼角,控制了一下情绪后说道:“没事。”
      “大人,不如进去看个明白吧,毕竟站在外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师爷说道。
      “进去吧。”县令说道。县令很爱这个地方,生怕众人糟蹋了这木屋里的一切,于是又对衙役们说道:“你们就在此等候,我与师爷和人犯进去。”
      就这样,县令进去了。
      县令走到门口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才轻轻推门而进。
      县令与师爷还有疑犯进了屋内。屋里十分简陋,很窄小,一室一厅,没有任何装饰,连地面也是泥巴地。客厅内除了一张简单的桌子和两张椅子之外没有任何物件。而且桌子和椅子都只是用几根木头和几块木板随便定制的。特别是那张桌上,你看那桌子是四条腿,都不是直木,根本就是几根没有处理过的树枝。
      之后他们又走到了卧室,卧室也是非常简陋,用寒酸或许更适合。卧室里只有一张床,这床的床板也是由几块木板随意铺成的,连床帘都没有。卧室的地面依然是泥巴地。
      本来县令的心情很兴奋的,不过卧室里的一样东西让县令很惊讶,当他看见此物的时候飞快的朝此物走去。此物正是一张梳妆台,而且梳妆台上还放着一些女人用的东西,比如梳子、胭脂粉、发簪等,台上的铜镜更是清晰光亮,看得出来屋主很爱护这铜镜。
      梳妆台引起了县令的怀疑,于是他对犯人问道:“你确定刀是在此处捡来?”
      “正是在此屋,不敢隐瞒大人。”犯人回答道。
      “胡说。”师爷对犯人怒喝着,并指着那梳妆台对犯人问道:“这梳妆台说明此屋是个少女所住,既是少女怎可能会有军用大刀?”
      “大人,草民真是在此屋捡得,不敢隐瞒大人。”犯人吓的连忙跪下磕头了。
      此刻的县令也被整懵了,心想难道是自己多情了?误解了什么?那这刀确实明摆的事实。
      县令整思索的时候,犯人又说道:“大人,草民有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快说。”师爷喝道。
      “也许此屋是夫妻二人所住,丈夫每日需砍柴度日,有刀自然也不足为奇。”犯人说道。
      犯人的这句话瞬间解开了县令心中的疑惑,心情立马又好转起来了,兴奋的自言起来了:“言之有理,或许真是这么回事。”
      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县令命令屋外的衙役将屋里所有能搬动的物件通通搬回县衙去,好让自己研究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县令对刀的案子一刻也不敢怠慢,这都深夜了,他还在书房内研究这把刀。说是为了研究案子,其实并像。感觉县令好像对这把刀很有感情似的,甚至把此刀当成心肝宝贝一样。你看他双手捧着刀,左看右看的,还时不时的抚摸着刀面。特别是在抚摸那刀上面的“川”字时那热泪又止不住的滴落下来了。
      这时候,县令夫人进来了。大概是夫人见县令深夜没和自己同睡有点着急了。
      见夫人来了,县令立马抹去眼泪,调整了一下心情,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对夫人说道:“夫人快来坐下,我有重要事与你谈。”
      夫人入座后莫名其妙,问道:“何事如此着急,明天不可以说吗?”
      “天大的喜事,等不及与你分享啊。”县令嬉笑的说道。
      “天大的喜事?什么喜事?”夫人问道。
      “夫人请看。”县令将刀放在夫人面前说道。
      “一把刀而已,喜从何来?”夫人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此刀对他人来说不足为奇,但对我来说却犹如生命一般呐。”县令感慨道。
      夫人越发迷惑了,说道:“此刀是何来历?与夫君有何关系?夫君为何如此看重此刀?”
      “夫人,今晚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我家族的秘密。”县令说道。
      “你家的秘密?”夫人很好奇。
      “正是。”县令说道。
      “什么秘密?”夫人有点惊喜了,原本就坐在县令旁边的她又向县令靠拢了一点。
      “夫人,实不相瞒,其实我还有一位兄长。”县令说道。
      “什么?”夫人很吃惊,瞪大了双眼望着县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后又问道:“夫君居然还有一位兄长?”
      “正是。”县令说道。
      “那哥哥去哪了?怎么从来没听夫君说过?”夫人问道。
      “那是因为我家哥哥很早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所以我也一直没和你提起过。”县令说道。
      “那夫君为何今日又提起哥哥的事?”夫人问道。
      “正是因为此刀。”县令说道。
      夫人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哥哥的事与这刀有何相干?”
      “此刀正是哥哥所用之刀。”县令说道。
      夫人看了看刀问道:“此刀破旧不堪,夫君何以见得此刀是哥哥的?”
      县令指着刀面上的那个“川”字给夫人看,并说道:“就凭此字我坚信此刀必定是哥哥之物。”
      夫人好像明白过来了,说道:“莫非川字是哥哥之名?”
      县令点点头回答道:“正是,哥哥名为陆川,此字还是我与哥哥刻上去的。”
      难怪县令对这把刀如此关心,原来这把刀是他离家出走的哥哥的。说起县令与陆川,那是县令至今最难过的一件事。县令名叫陆民,上面只有一位哥哥,也就是刀的主人陆川。县令家庭从小穷困,与哥哥陆川相差7岁,哥哥陆川曾经是一名边防军人,因受伤不能继续服兵役,所以便回家了,因为服兵役过程中颇有微功,军营特准陆川将此刀带回家中,以作为纪念。县令的父亲很早便死去,母亲一个妇女难干重活,那时候的陆民年纪甚小,且又在读书,所以家里大小事情都包揽在哥哥陆川身上。谈起哥哥陆川陆民总是会落泪,因为毫不夸张的说陆民是哥哥陆川一手带大的,比如陆民在求学的路上都是陆川接送,天寒时陆民穿的毛皮都来自于哥哥陆川,陆民不开心时哥哥陆川便会带陆民去打猎以逗陆民开心。甚至陆民在外被欺负时哥哥陆川便充当保镖。陆民身材瘦小学堂读书时时常被人欺负,哥哥陆川乃是军队出身会功夫,直接前往学堂帮陆民出气,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欺负陆民了。难怪陆民会如此想念哥哥陆川,原来哥哥陆川不仅是自己的哥哥,甚至犹如自己的父亲一般照顾自己。陆民的哥哥陆川便是本书的主人公浪侠。
      夫人好像比陆民还着急,问道:“那哥哥现在在何处?夫君为何不派人去寻找?”
      “我怎知哥哥在哪里,哥哥离家出走至今已有十四年了,再寻找犹如大海捞针呐。”陆民感叹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略显忧伤。
      “那哥哥当初为何离你而去?”夫人问道。
      “哎……”陆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为何哥哥突然离我而去,到今日我依然不明白哥哥为何舍得离开我。”
      夫人好像对陆民兄弟俩的事很感兴趣,说道:“夫君跟我讲讲哥哥的事吧。”
      “好。”陆民答应道。
      陆民开始跟夫人讲哥哥陆川的故事了。我们的主人公浪侠的故事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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