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爱情》砂锅土豆炖牛肉

8、第 8 章

　　温暖的春天慢慢到来，路旁的树木也开始有慢慢苏醒准备发芽迎接春天的感觉。也许是感受到春天的气息，还有对大学生活的期许餐厅里和我一起打工的女孩绘里香说我最近看起来很高兴。绘里香是横滨大的学生。餐厅里原来只有绘里香弹奏钢琴，但是老板希望餐厅的更有格调，能够让人在用餐的时候心情更加愉悦，所以又雇了我做大提琴的演奏。我和绘里香虽然之前并不认识，但是在表演中还是很有默契。这种默契不光体现在音乐演奏，似乎她对我的心情变化也有感应。绘里香说我最近的样子像是恋爱了。恋爱吗？应该没有，但是我似乎总是有一些期待。
　　我以为那一次的见面只是偶然，但是在那之后的几天牧绅一又来餐厅一个人安静的用餐，吃完东西便坐在位置上听我的提琴。我还是没有勇气直接面对他演奏。其实在餐厅里时常会有人在用餐过程“观赏”演奏，对于这些目光我一般都能不受影响，但是对于牧绅一的目光我却总是无法做到无视。为了不受影响我一般都会在他进入餐厅后调整坐姿避免直接面对他，绘里香看到我调整坐姿的样子总是笑而不语。一般我和绘里香会合奏，有时在不同的曲目里为对方伴奏。不过每次牧绅一来的时候绘里香总会选择以大提琴演奏为主的合奏。牧绅一用餐后会一直听我们的演奏直到我下班的时间，再以一起回家的理由和我一起离开餐厅。一开始我总以不能麻烦他表示拒绝，但是几次后还是搭乘他的车子让他送我回家。也许是在听到他说和女友分开后，我心里原来平复的心绪又开始慢慢有了起伏，嗯，是做了了结，但是也许了结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回去的路上牧绅一似乎怕我尴尬，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他总是会问我演奏的曲目是什么，我会简单的给他说说这些作品的背景，他偶尔会发表一些评论。
　　不能总是让他找话题，在连着两天一起回家后，为了能够避免无话可说的问题，我问他“这些作品中牧前辈喜欢哪首作品呢”
　　他边开车边说到：“《天鹅》，听起来似乎和你的感觉很契合”。
　　圣桑的《天鹅》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曲子，也是当初吸引我学习提琴的动因，低沉哀伤的旋律似乎就像在诉说。他的回答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能回复：“哦，这样啊”。和我感觉契合是什么意思。
　　牧绅一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到：“嗯，听起来有些伤感，这个和你偶尔看起来一样。”
　　“我看起来伤感吗”我笑着转头问他。
　　“嗯，一种感觉吧”他笑笑说到，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我：“没有想过成为演奏家或者以提琴演奏为职业。”
　　“嗯，我的天赋有限，成为出色的演奏者有一些困难”我沉默几秒回复到。天赋是一方面，实用性更是我要考虑的问题。
　　“哦，是吗我觉得还不错。”牧绅一低声回复，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几分钟在我还在找话题的时候，牧绅一问到：“你不会一直没交男朋友吧”他说着又朝我看看。
　　我笑着双手摩挲着，“嗯……没有”
　　“没有喜欢的人吗”他接着问到。
　　“这个……怎么说呢，也不是”我磕磕巴巴回答到。
　　“那是什么情况”他似乎很好奇。
　　“就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快速的回复到。
　　沉默了一会，他笑笑说到：“那是什么样的人，想不到……你”剩余的话并没有说下去。
　　“什么样的人…… 那……”我咬牙想说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终究还是没勇气说出口，只是笑着扣扣手指。
　　之后，牧绅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K大的一些事情，社团的事情，学校里的交换项目，奖学金的设置，大商社的一些实习项目，果然是私立名校，能够有很多的机会。
　　车子到了家门口的巷子，他还是送我到家门口，天色虽然暗了，但是月亮似乎并未升起，一路上我一直在鼓起勇气想给他说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啊，但到了家门口还是没有说出，只是在牧绅一和我再见的时候和他轻声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