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爱情》砂锅土豆炖牛肉

14、第 14 章

　　周五餐厅的人不少，我还看到了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应该是和男朋友约会，她也认出了我然后用一种怜悯夹杂鄙夷的眼神从头到脚看了我一遍然后停留在我脸上一会朝着和她见面的男生说了几句，那个男生也转头看我几眼。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啊。没有太多心情去顾及她的眼神，我将精力集中在今天晚上的演奏上，演奏结束我起身换了衣服从餐厅出来却看到阿牧和刚才班里女生一起吃饭的那个男生在说话。
　　我慢慢踱步朝阿牧走过去并没有要和他们打招呼的打算。直到他们谈话结束散开我才走到阿牧跟前。阿牧看着我慢慢走过来有点诧异的说：“刚才也是我们学部的你应该见过吧”
　　我瞥了那两个人的背景没说话，一个学校同个学部又怎么样，在他们眼里我应该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阿牧属于他们的世界，他是怎么想的呢，我可以不在意这两个人的看法但是不能忽视阿牧的想法。我抬头看了阿牧一眼慢慢说到：“想和你聊一聊，有一些事情我想知道。”
　　阿牧去餐厅的提议被我否决后，我们决定去海边，今天天气不错海边风应该也不是很大。路上阿牧边开车边说到：“刚才那个女孩子应该是K大附中直升的，你好像不太喜欢她，认识吗。”
　　“没有啊，你怎么知道她是K大附中的”我说到。
　　“呵呵，你看人家的眼神很不友好啊，”阿牧继续说。
　　我看了阿牧一眼，他继续开车没有看我，只是说到：“看她的装扮就知道是K大附中的，她怎么招惹你了，你不会无缘无故用那样不友好的眼神看人”
　　我吃惊于阿牧的观察，不好再否认，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那个女生看我演奏时的样子。阿牧听完皱了眉头说到：“除了安慰你两句别在意，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没办法。”
　　听完他的话我也无奈的笑了一下，这种事情其实也无法用很正式的方式进行回应。“女孩子之间的小把戏不用放在心上”我补充了一句。
　　一路上阿牧看我好几次，就这样一路无言的到了海边。
　　这里是离家不远的海岸边，阿牧停车后就问我：“嗯，说说吧，有什么想问的，你看起来一直有心事。”
　　我转头想了半天对他说到：“所以牧君喜欢我什么。”
　　我换了称呼这让阿牧有些不适应，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接着待着自我嘲讽的笑问到：“是因为外表吗。”
　　阿牧朝椅背靠了靠，双手环在胸前看了我一下说到：“外表也是一个原因吧，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哪里吗”
　　“便利店吧，应该是在那里。”我看着他说到，我对阿牧的印象是从便利店开始的，真正让我注意到他是那天晚上他帮助我脱离险境。
　　“不是在那里，是在江之电列车上。”阿牧看着我慢慢说到，“大概是三四年前了吧，我去看球赛回家一上车就看到你了，坐在电车上很安静的一个人看着书，下午的阳光照在你脸上将你和周边的世界隔离开，嗯，一副美好的画面。”
　　我很吃惊的看着他，他的话打乱了我的思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牧看着我笑着说到：“后来在餐厅又看到你，没想到你还会拉大提琴，你好像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我给你送的那个娃娃，无论这个世界怎么变化你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欣赏和享受着自己那个小世界的美好，不被外界打扰。所以那个时候就想交往了。”
　　“那在餐厅见过你也没有说这些。”我忍不住问他。
　　“嗯，说实话你很好看，应该有不少人追求吧。”阿牧看着我一脸笑意的说到。“就算想交往也得弄清楚你的状态，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喜欢的人之类的，你不是有一个暗恋的人吗？”阿牧看着我继续说：“唉，那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后来看到你那个反应我觉得你应该对我也有些好感吧，所以才会和你说”
　　“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啊”我忍不住说到。
　　“喂，说什么呢”阿牧笑着不满抗议道，边说边伸出手握着我的手继续说：“唉，像你这样的美女应该不是那么容易交往的，我听过说给你送纽扣的不少。”
　　“哪有，别听宗一郎瞎说”我说到。
　　“可不是他说的。所以美奈也是喜欢我的”阿牧带有不确定的直接问到。
　　“当然了，不然每天干嘛坐你车子一起回家”我不满的的说到。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阿牧继续说到。
　　“阿牧，你会认为我是因为……你的……家境和你交往吗”我转过头不安的看着阿牧说到。
　　“家境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原因，但是……我认为应该不是吧。”阿牧也转过头看着我，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背。
　　“当然不是。”我说到。
　　“那是什么呢？说说吧”阿牧问到。
　　“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我喜欢的人吧，那个人就是你。”我慢慢说到。
　　阿牧显然对我的话也非常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那些隐秘在心底的话终究还是说出了口，我将手从他手中抽回，从那个晚上他帮我脱离险境送我回家，到想去谢谢他但是被他拒绝，还有我在书店看到他和女友在一起，最后用点心自以为的和他做了结。
　　“这样说来你……暗恋我。”阿牧一字一句说到，“太出乎我意料。”
　　“有那么难以想象嘛”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我喜欢你，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双手捂着脸不好意思看到他，只敢从手指缝看向他。然后就听到阿牧一直在笑，让我更加不要意思，这个人要不要笑成这样。
　　“不过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呢。”阿牧问到。
　　“你连让我当面谢谢你都不肯，就算我告白了你会答应，你不是有女朋友嘛”我闷闷的说到。
　　“那个时候不见你……嗯”阿牧斟酌了半天慢慢说到：“美奈，爱情里你觉得责任重要吗。
　　“什么意思”我问到。
　　“那个时候如果你告白我应该会很开心不过不会答应你的，所以也会很遗憾。”阿牧说到，“对于爱情在我的观念里除了感情还有责任，责任本身也是爱情的一部分，虽然现在和惠子分开了，但那时我在和她交往，我没有让你当面来谢我，也是有些逃避，有些感觉不能叫喜欢但却是容易不受控制的，所以还是避免见面的机会。”阿牧停顿多次还是将这些话说出。
　　我认同他对于感情中责任的想法，但是却因为他是为了保护当时的女友而不见我而感到难过。虽然打开了车窗但是感觉车里的空气还是有些憋闷，我对阿牧说到：“我下去透透气”便从车里出来。
　　今天的虽然天气很好但是海边的风依然不小，咸咸的海风不断吹在脸上，将我披散的头发也吹乱了。我靠着车的引擎盖看着海边的景色，海水不断冲刷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今天月亮只有弯弯一牙挂在天上，天空看起来有些暗淡。我喜欢满月当空，但月有盈亏，生活好像就像眼前的景色一样并不总如我所希望。
　　身后阿牧也下车慢慢走到我身边，伸手抱着我：“天晚了，别着凉。”
　　“能说说你们的事吗，那么喜欢为什么会分手。”我看着阿牧。
　　“呵呵呵，不是很想说。嗯……我们分开是因为……惠子有了其他心仪的人，或者说她其实一开始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唉，女生都很喜欢那种很帅气的男生吗，我是不是很无趣”阿牧慢慢说着。
　　“你问我？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也知道了，你觉得呢？再说什么叫女生都喜欢，你认识多少女生”。我懒得回答他的问题，胡乱的说到。
　　“哦，也是，所以你喜欢长我这样的。”阿牧笑着说。
　　“别将话题转向其他地方，你很喜欢你以前的女朋友吗？”我看着他语气不善的问到。
　　“呃，我们在一个学校，家里也认识，所以好像很自然就在一起了。”
　　“还真是天命之女啊。”我忍不住说到。
　　“也不算吧”阿牧讪讪的说到，“只是那时候觉得那就是爱情了，其实惠子也没想明白就和我在一起，后来才说她有喜欢的人了。爱情好像很难让人明白。”
　　我们都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这里，阿牧一直伸手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温暖，我心里因为他的话对他有些抗拒，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靠近他，他身上的温暖总是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