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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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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系统的福,燕梨轻一路上都显得心不在焉的,等到他们靠近郊外的小木屋,乐亭周放缓了脚步,熄了火折子,燕梨轻才终于回过神来。
小木屋里透着光。
乐亭周带着燕梨轻小心翼翼地绕道至木屋后,然后贴着墙蹲下,屋内有两个绑匪,正在讨论如何处置林榆和井言。
乐亭周在墙壁周围看了看,找到了一处小缝,他从缝隙往里看去,就见林榆和井言躺在地上,没了意识。
“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偏偏是沧元派的人,这会杀了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我可听说了,他们的掌门不好惹,若是找过来讨说法……怕是会暴露少爷。”
“可要放了他们的话,他们肯定是要回城里的,到时候发现闹鬼的事情是人为之,少爷的计划同样得泡汤。”
“肯定不能放,一旦放了,计划就毁了。要不……我们就先关他们几个月,等少爷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再将人放走?到时候事已定局,料想老爷再想补救也无计可施了。反正老爷那边有少爷在,若是有人想去信给沧元派,也定会遭到阻拦。山高路远的,等沧元派回过神来,早已不知隔了几个月。”
“我看可行,到时候他们门派派人过来寻,我们就将人交出来,道明我们的苦衷,他们不好管别人的家事,而我们又没有伤害他们的弟子,想来是不会得罪他们的。”
“有道理,好主意,那我们接下来只需看牢了人即可。”
两位绑匪一拍即合。
但他们显然不清楚,似空山有明文规定,外出的弟子须每月回信一封报平安,若是哪个月少了,对应的长老便会派人去寻。
他们至多能关林榆和井言一个月。
乐亭周回头看向燕梨轻,用口型问道:我要现在动手吗?
燕梨轻看不到里面的状况,但她想了一下乐亭周百战而无一败的战绩,觉得这时动手也未免不可。
但为了保险起见,燕梨轻从怀里拿出一包迷魂散,递给乐亭周,然后用口型说道:若有危险,你尽管把这药粉往他们脸上洒。
乐亭周点头,接过药,嘱咐道:师姐,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燕梨轻:好。
乐亭周起身,轻手轻脚地绕到门口去,系统便是这时候对燕梨轻开的口。
【真双标啊你,对乐亭周——万一没控制好药量,把他药傻了怎么办?】
【对绑匪——你尽管把这药粉往他药脸上洒~】
-乐亭周和绑匪能一样吗?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
乐亭周这会已经走到门口,他抬起腿来,一脚踹开了门。木门脱离了门框,获得了自由,“砰”的一声落了地,被乐亭周踩在脚底。
两位绑匪瞬间站起,其中一人喝道:“你是……”
他话都没能说完,乐亭周就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这边的一拳打倒,另一边的也难逃一劫,甚至没来得反应,就被乐亭周抓住了手腕,“咔嚓”一声响,被卸了手臂,他疼得大叫起来。
与此同时,乐亭周甩出一把匕首,精准无误地扎进第一个人的肩膀上,导致他刚要爬起又摔回了地上。
乐亭周不知从哪扯出一块布来,塞到第二个人的嘴里,踩着他的小腿迫使他跪了下来,像个夺命煞神似的轻声说道:“别吵到我师姐的耳朵。”
手下的人还想要反抗,被乐亭周轻松擒住,他抓着这人的胳膊,转到对方的身后,抬脚对准对方的后背,落脚的同时松开了手,砰地一声,人直接砸晕了过去。
而这也不过短短的几秒钟。
乐亭周转身给另一个人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刀,然后踩着他的胸口,把他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又猛刺在他的手臂上,脚下之人发出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乐亭周看着地上失去了意识的两个绑匪,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一会儿燕梨轻进来,看到了他们的惨状,会不会觉得他很凶?
他还想稍微掩盖一下,燕梨轻就已经走了进来,乐亭周把绑匪往自己的身后踢了踢,“呃,师姐,其实我……平时挺温柔的?”
燕梨轻瞥了乐亭周一眼,手里的木瓢对准林榆和井言的方向一挥,冰凉的水浇了他们一脸,把他们浇醒了。
她淡淡道:“哦,其实我平时也挺关爱师弟的。”
燕梨轻和乐亭周分别给林榆和井言松了绑,两人一见他们来了,激动得宛如见到了亲爹亲娘,苦诉着他们这几日的生活,是如何如何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吃又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两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燕梨轻和乐亭周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的眼睛里清楚地写着“好吵”两个大字。
燕梨轻抬手示意他们打住,将手里的绳索递给井言,“停!这个给你们,把他们俩绑了,明日去报官,懂?”
井言接过绳索,“懂!”
“懂就行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燕梨轻把乐亭周手里的绳索交给林榆,拉着他往来时路走去。
井言二话不说就开始干活,拿起手中绳索把地上的绑匪绑起来,倒是林榆还怔在原地,望着燕梨轻离开的方向。
燕师姐身上的外袍宽大,套在她的身上并不合身,甚至拖着地,易有被绊倒的风险。
他起身走到门口,果不其然在夜色下,看见了乐亭周握着燕梨轻的手,带着她在林间小路穿梭。
那件外袍肯定是乐师兄的。
“你看什么呢?把绳子给我吧。”井言道。
林榆把手里的绳子递给了井言,也蹲到了绑匪的身旁,和井言一起将人绑牢,他道:“素来听说燕师姐不喜欢乐师兄,在第五峰不常交流,现在一看,倒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看呀,那些话都是谣言罢了,不可信。他们毕竟是师姐和师弟,跟着同一个师父。”井言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水渍,“第五峰就他们两个弟子,怎会有不合的道理?若是真的不常交流,那不该闷都闷死了吗?”
林榆仍心有疑虑,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离开的方向,“是么……”
他还是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