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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荒霸吐3 ...

  •   黄昏时分,天空被晚霞温柔地拥抱,整个世界都洒满了金红色的光晖。

      “最近中也也是神出鬼没的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兴许真的已经跟港口mafia合作了也不一定。”

      晶面色凝重的说着。

      现在,十二个处了中也的成员正在商量着关于羊的未来,一个荒谬的投票集会。

      他们怀疑中原中也真的成了港口黑手党的人员,到那时候肯定会被杀的。与GSS合作,建立利益上的联系,这才是最为牢固的。

      这是所有人心中所想,也是这次评议会的由来。

      而如今,已经到了表决时间。

      我冒出了冷汗,呼吸急促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投票表决的那一瞬间立刻投了反对票,也是十二人中唯一的反对票。

      我身边的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ホープ,你疯了吗,如果中也真的背着我们加入了港口mafia,我们就都完了。”

      从我的角度来讲,中也就是羊之领地的号角同样也是一把锋利的利刃,用更准确的话来讲谁欺负他们就会加倍奉还回去。

      同样这个组织除了中也可以依靠,其他人可以说都是不良少年。

      “不,那个……”我调整了呼吸,眉头皱成了川字开始组织语言,“我只是觉得我们本来就是因为中也才逐渐壮大的,他算是我们唯一的王牌,如果真的按照GSS说的,我们……”

      省吾不满的起身叫了出来:“正是因为我们知道羊是依靠中也才有的如今的成就才不得不这么做!”

      “就是呀,我们羊的生死都依赖在中也一个人的身上,简直是太可笑了。”

      “就是,因为中也有异能这手牌,一切才依照他的心情来发展吧,如果我有异能的话一定可以比他做的更好。”

      我更紧张了,手狠狠的捏成一个拳头,指甲生生刺进肉中。

      “不,中也是……”我小声的反驳他们的话,可依然无法阻止他们的行动方针。

      “凭着中也对我们的信任,只要让他放松戒备,然后用涂了毒药的这个制向他就行了。”其中一个人拿出一把匕首展示。

      另一个人表示赞同,同时提出疑问:“毒药啊,我们能买的到吗?”

      无一人回应,周围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晶看向我说:“你还是要投反对票吗,当初也是因为你是最早的‘羊’成员之一,我们才对你是第十个人没有意见。”

      “可是你有干过什么事吗?上次偷酒你的行为我们还没有追究责任。”

      我没有干过什么事,光顶着一个名头。

      “我……”我嘴唇微启,想要吐露出内心深处的想法,然而在众人的目光下,我最终还是妥协,“我、我赞同你们的提议。”

      “我们可以用老鼠药代替毒药啊,不仅比毒药便宜,还好买!”省吾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随后看向我,“ホープ去买吧,就算是和上回抵消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作回应。

      .

      我再一次面对着万恶的日语的五十音表,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看的头痛的躺在床上,将它放在脸上,闭上眼睛。

      逃避可耻,但有用。

      学英语的时候为什么能很轻松,是因为有老师教吗,可是学校也不教日语啊,如果向奶奶说的话肯定是不同意的。

      上次是1488小时,那么下次是2976小时,再不学会日语就要在那里以年为单位生活了。

      我翻了一个身,思考几个之前一直不想正视的几个问题——

      为什么我会穿越,为什么时间是从倍数增加,为什么地址是日本,又为什么是我,还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变成云朵啊,什么也不想想。

      .

      街道上,人惫赖地纵横交错,住在其间,走在其间,更不见如何纵横交错。

      棕红色短发的女孩在人来人往的阴影路上东张西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是人还是物品不从得知。

      那是何普。

      “何普……”我嘀咕着她在干什么。

      在街上很难注意到要找的人,何普却几乎是一瞬就发现了我。

      她慌慌忙忙的跑过来,从影子到阳光,她在诉说着令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信息:

      “静幸酱,不好了!他们要和GSS合作,想要刺杀中也。”

      为什么要做这种完全没有利益的事?

      我突然想起来,当时他们见到中也时太宰治在场,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大概是认为中也背叛了他们。

      也许是因为我到见中也才不到三次,对羊之王没什么确切的了解,我并不觉得中也会这样做。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普轻声问道:“他们是疯了吗。”

      “羊”的存在的中心就是中原中也,全是依靠他的力量。如果中也死了还能与那个GSS保持同等利益的关系是不太可能的。

      毕竟全是自我意识过剩的未成年人,结果显然是被吞并。

      “你还是趁目前‘羊’还没有被吞并退出吧。”何普并没有回答我,反倒是我认为她默认了。

      “哦好,”我下意识的答应后,指着她手中的钱,“你要买什么吗?”

      “我要买药。”

      “药?”我打量了一下何普,看不出来得了病的样子,“你不会得了……”

      “我帮你买吧。”我鬼使神差的说。

      “啊?”何普有些担心,“你知道在哪啊?”

      “知道,我先去买药了。”

      当我在店里准备掏钱买的时候,闪过另一个念头——

      “有类似于老鼠药样子的东西吗。”

      胖男人看了我一眼,从柜子中拿出一小包粉末状的东西,再次报了一个数,比老鼠药贵一点,但在能接受的范围。

      “那我要它。”

      ……

      何普坐在公共长椅上,眼睛没有任何对焦,一切都是虚无的样子,直到感觉到有人靠近时,才望过来,看都没看我手上的东西就笑说:

      “这不是老鼠药吧?”

      我没有否认她说的话。

      “唉!”她强笑着,“静幸酱,你还是退出‘羊’吧。”

      .

      隔日。

      我和太宰治坐在一家尚处于营业状态的饭店里。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随意的黑发少年,他一会靠着墙,一会摆弄桌子上的花,似乎在恩考怎么样才能在我的眼睛下将花拔掉。

      我将花移到另一边,忍不住被迫开口:

      “那么,什么事。”

      坐在对面的少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只是单纯的笑着,只是单纯的一种笑的表情。

      可能是家庭原因吧,我对笑的是真是假分的倒是很清楚的。

      我一直觉得“笑容”是人类最难看的表情,因为笑容需要牵动的脸部肌肉实在是太多了,整张脸被神经扯动,再娇俏的脸都变得如同酒后发病,难看至极。

      但从文献中我看到了各路诗人对“笑容”的赞美,老实说,我理解不了,我在生活里从未对这个表情有如此夸张的反应,实际上就连那“咯咯咯”的笑声,也令我十分心烦意乱。

      对,或许我是讨厌“笑”这个概念本身。

      时间回到在几分钟前——

      “静幸。”樱庭小姐从远处走了过来,手指点在我的背上,示意我转过头来,“有客人指名要你服务。”

      她欣慰的拍拍我的肩膀:

      “在门口,去吧。”

      我感觉莫名其妙,但本着服务员的职业道德,还是去了。

      隐约可以看见门前站着个人,披着长款外衣,我走近一看,是太宰治。

      他并没有好好的把外套穿在身上,依然是熟悉的衣服,带着冷冽的少年气质,在那里等着。光是站在那里,就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

      说实在的,这种样子应该是很受女人的欢迎的。

      对方眼底满是笑意。眼神对上后,他开心地挥手,激动得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

      可一想起上次见面的场景我就僵硬着脸恭敬的走了过去:

      “欢迎光临。”

      毫无感情的欢迎,与我平时的语气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啊嘞,静幸酱也真够冷淡,我们至少也是见过一次面的。”他用开朗的笑容说道,随后他突然凑近说实话,我有些不适应,感觉就像被陌生人唐突地闯入我的私人空间。

      他接着说,“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对,我希望你哪凉快死哪边去,上次就是莫名的被牵着走了。

      我用余光看见店长还在边上,面色坦然的带上笑脸,他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我的话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处于店长的视角盲区,我脸上的笑塌了下来。

      太宰治坐姿随意,表面上看去玩世不恭,完全不像是Mafia成员。

      “请问你现在要点菜吗。”我平静的把菜单递了过去。

      太宰治的笑容透着一股诡异。

      “啊,”他接过来翻开菜单,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至看了一眼,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给我来一杯加了洗洁精的饮料!”

      “十分抱歉,本店概不提供。”我冷漠的回绝。

      “洗涤苏打水呢?”

      “十分抱歉,”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回答,“本店概不提供。”

      “没有啊……”他失意地喃喃低语,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菜单里有自.杀豆腐吗!”

      “十分抱歉,本店概不提供。”

      “好吧,”黑发少年看上去有些失望,把菜单关上,“那来个咖啡和最甜的吧。”

      “十分抱歉,本店……”我顺口地说,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重复复述一遍记在本子上,“好的,我明白了,一杯咖啡和一份年糕小豆汤的豆馅。”

      同时心里也在嘀咕,如果想摄取糖分,直接去吃羊羹,豆沙包或者甜栗子团不就好了。

      “我要奶精很多很多的的咖啡,要冰的哦。”太宰治用明快的声音向我喊道,照顾到我半调子的日语,把每个音拉得长而缓,“啊,但要去冰,如果不加咖啡因就最好了,糖要双倍!”

      “好的,我明白了,一杯双倍奶精双倍糖去冰不含咖啡因的冰咖啡。”我毫不在意的涂改本子上的文字,他为难的是厨师,关我什么事?

      我刚准备离开去厨房,他却突然叫住了我:“静幸。”

      这次没有加上“酱”这类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我转过身,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比起在游戏厅的时候,这样温和还真不一样啊。”

      “如果是,那件事情,我很抱歉。”我磕磕绊绊地说,“你没有事情,我就走了。”

      “当然有事,我通过一些小手段获取了一个人的信息,结果呢,就像完全不属于这个地方一样。”

      他那笑容,如鸿毛的白纸,轻飘飘地飘在空气中,没有重量,没有色彩,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他快速说的一大堆我并没有听懂多少,交谈的时候会用,听听力时就常常听不懂了。

      可是光靠“一个人”“信息”“完全不属于”“这个地方”也能猜出来他的意思。

      让别人知道的话这种不科学最坏的情况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他在上次穿越来说明我还可以回到开始,不把这事显示出来。

      可是“如果”就是如果,怎么也不可能。

      “请稍等。”我无比流畅的将这句话讲出来,转身就想离开。

      伴着餐厅里嘈杂的声音,他开口缓缓地说: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停顿了下来,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他。

      糟糕的环境,糟糕的人,糟糕的话,还有糟糕的“她”和我的停顿。

      这基本上是直接来试探我的,一般这种情况假装听不见才是最好的,可是我刚才的反应明显暴露了自己。

      头疼,总之就是头疼。

      “Are you kidding?”我还想再装一下。

      “哈哈哈哈。”太宰治在吵杂的环境中发出了稍微有那么点高的笑声,不过还是被吞并了,“你还真是有趣呢。”

      “你那一瞬间的停顿就验证的我的猜测。不如坐下来谈谈吧。”

      我沉默片刻,跟店长说了一声后,走过去拉开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面对面看着他。

      “呐呐,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他本人倒是一副完全不想交谈的神情,“我是太宰,太宰治,一个不毫起眼刚刚有工作的mafia员工。”

      回到现在——

      我不想耽误太久,这段时间是要扣工资的,自暴自弃的直奔主题:

      “那么,什么事。”

      “我之前尝试查到你的信息,可是——在你加入‘羊’前的信息可以准确来说是零。身份信息资料完全没有,残留的指纹没有一个人的匹配的。任何一个到日本的交通工具的记录上也没有你哦。”

      “静幸酱,究竟是什么呢?”

      我无信以对,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他的话,现在正痛恨自己努力学习日语,听不懂也就不会这么慌。

      光亮的店内,泛黄的灯打在他的头顶,似梦境一般。

      把我的这件事完全说对了。对于这件事我也从来没有什么隐瞒,任凭我怎么做也不可能隐瞒得住。

      这个世界都不可能会有我以前的记录,而人是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我一直都知道没有身份信息是个没有一点好处的事,迟早会败露,只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调查完全不起眼的我。

      还是被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发现的。

      想到着我抬眼看了眼太宰,深吸一口气:

      “你是怎么调查我的信息的。”

      以这个世界还有老式电话亭,没有身份证的日本,智能手机刚刚普及的科技水平,通常而言,应该需要头发,指纹,皮屑等。

      可是我的东西上也有别人的痕迹,他要怎么区分我和别人的呢?

      “难不成……”我忽然脑子闪过一些画面。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就说当时为什么一直感到怪异,原因是因为这啊。

      明明不熟还凑到我面前,玩游戏街机时用绷带擦干净,还有之前想要我留下来,玩过游戏街机后就无所谓的所有原因都通了。

      “那么,什么事?”

      我再次问出了与谈话开始时并没有多大区别的话语,这次的意味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我打算速战速决,不让这件事拖住自己脚步太长时间。自己还有工作要做。

      他总不可能就是简单因为想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查的结果来的吧。

      随着我的视线凝视,太宰治眨了眨鸢色的眼眸,关切的询问:

      “静幸酱你有急事吗?”

      “这点时间还是有的。”我慢慢生硬地说。

      “好吧,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的反应很好的愉乐到了太宰治,“如果不想暴露的话——来帮我做一条鱼吧!”

      “为什么?”

      “嗯,”捧着脸的黑发少年百无聊赖,一边晃动着腿一边说,“因为我想看你杀鱼。“

      “什么奇怪的癖好……”我小声的说,从内到外的拒绝,“我可不会啊,暴露就暴露吧,反正又有多少……”

      “店长!”

      “好!”我连忙拉住他的衣服下摆,“我做就行了啊,不就是鱼吗,先说好我可不会啊,不好吃别怪我!”

      在太宰治的催促下。

      我无奈走到野泽士太郎身边,向正在做菜的野泽士太郎问:“野泽先生,你知道鱼放在哪的吗?”

      “鱼?”他将火关上,好奇的看着我,用着哄小孩的语气,“你要它干什么,小孩子还是不要有太大的好奇心哦。”

      “我已经16了。”我提醒道,“况且有一位客人非要吃我做的鱼。”

      “可恶!”他用力一敲桌面,不甘心的自言自语,“为什么我工作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指名要点我做的菜。”

      “明明我一直想当位伟大的厨师,在……”他开始念念有词。

      话说,平时的莱不就是他做的吗,根本不用指名道姓。

      我绕过他,找了一条不知道品种的鱼放在案板上,按住鱼的身体防止它的动作,用刀对准鱼。

      “接下来怎么办……”我对着陷入深渊的野泽士太郎问。

      他已经蹲在墙角发愁,但凭着仅存的意识回答:“内脏,把内脏取出来。”

      我听话的用刀把鱼的肚子切开,鱼死后还有脊椎动物都有的神经反射弧,尾巴不停的扑腾,我将血淋淋的内脏凭手掏出来。

      “哇,好恶心的触感。”我捏着流血的机器,毫无波澜的感叹,手指上沾上血液黏糊糊的,刚从鱼肚子掏出来的内脏还是冰冷的。

      “你原来能杀鱼啊。”太宰治从门边冒出来,单单只是把头伸了进来。

      “你那是什么说法,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我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垃圾桶。

      “我只是在开玩笑的,话说,静幸醬不觉得能杀鱼的人,也能杀.人吗。”太宰治犹如恶鬼一样轻飘飘的说。

      我处理鱼的动作一顿。

      “它又不是人。”我理直气壮的说。

      “同样都是生命,不都一样?”

      “你是说,如果我杀死一只蚊子,我就可能会杀死人吗,那你在偷换概念,”我一边切着鱼,一边反驳,“不就是Food chain,Food chain的顶端是人,人再往下是动物,动物再下是食物。”

      “难道你不吃肉吗,当然,你是Vegetarian的话就当我刚刚没说话。”我补充道。

      “静幸。”

      “是?”

      “你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他抱膝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两眼空洞,喃喃地开口,“你也一定认为,这样的生命毫无价值吧。

      我的手微微一顿,偏过脸,看向身边的太宰治。

      黑发少年垂着眼睛,那双深沉的鸢色眸子像是失去了高光般,黑駿駿一片——不如说是一直没有高光。

      我放下了手中的莱刀,试探性地问道。

      “为了吃好喝好?”

      太宰治抬起了脑袋,脸上露出了无语的死鱼眼状。

      他看以来和我的年龄大不了多少,正处于青春期,青春期的少年本就敏.感,对生活感到绝望的数不胜数。

      普世价值观告诉我,我应该去怜悯同情,可我也不擅长安慰别人,更别提处理悲伤这种不可控的情绪。

      我再三慎重考虑,但最终还是决定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捂住他的嘴,阻止太宰治说话。

      在极近的距离中,太宰治瞪大了双眼,瞳孔放大,死寂的眼神中映入了我将食指放在自己唇间的映像。

      “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

      我把手掌撤回,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并打开水龙头冲洗双手。

      在水流声中,一切变得虚幻起来。

      “我是人。”

      “人这种生物,大概只有死到临头才能想明白生命中最重要意义。”就像每一次死亡的我总有一些不想死的念头,下意识的用自己的遗憾当住意义。

      “但我知道死亡就是很疼很疼,疼到你死亡的那一瞬会后悔去死。”

      都说戏剧来源于生活,就在此时此刻,文艺女神突然眷顾了我,让我在除了写作文之外的情况下,化身文艺青年。

      “死亡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东西,是每一个人都惧怕的东西,是每天都会上演在身边的东西,也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命运。”

      “人活着本就没有意义,它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你的人生赋与了它什么。”

      时间短暂的停留了一瞬。

      太宰治的脸色突然变了,像是碰到了恶心的东西,说:“你没洗手吧!好臭,我要死掉了,死掉了!”

      “活该。”我关掉水龙头,冷漠的从内衬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自己擦手。

      顺便拍了拍一直在角落碎碎念的野泽士太郎的背。他回过神来,望下周围,一眼便看见我切的鱼。

      “静幸,你切的时候连鱼骨也切碎了,像切卷心菜一样的碎。”

      我有点心虚:“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荒霸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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