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带货 ...
-
280.
将手里的最后一块冰淇淋脆筒给塞进嘴巴里，而杰森面前的那一大堆薯条也在迪克时不时地偷袭中被他们两个一起消灭殆尽，没过一会儿，我们便走出了快餐店。
正当杰森准备开口询问迪克今天是开了什么车过来的时候，下一秒，他的目光就立刻被停在快餐店对面的一辆跑车给吸引了。
“喂不是吧，迪克脑袋。”
被杰森突然拔高的音量给吸引了注意力，本来正在解锁自己新买的小电瓶车的我抬起了头，顺着杰森有些颤抖的手指看过去，很快，我也看到了就停在街对面并且已经引起了路过的行人小声议论的跑车。
“那不会就是你今天开的车子吧，你什么时候买了辆新车？还是今年的限量款，就连颜色也是定制的？”
“猜对啦，小翅膀，但只答对了一半，那辆车确实是我今天开来的，只不过不是我的，是我从布鲁斯的车库里开出来的。”
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迪克将钥匙圈在手指上转了两圈后，努了努嘴巴。
“...........老头子知道吗？”
“额，这不重要。”
杰森话音一落，迪克原本带着些许炫耀神情的脸立刻变得有些僵硬，语气也变弱了点，他像是在故意转变话题的说道。
“重要的是，今天可以兜风啦！”
“也行，不过回来的路给我开。”
“诶，小翅膀你怎么这样？”
“不给我开也行，但或许你就要被禁至少三天的小甜饼了。”
“成交。”
立刻将备用钥匙抛给杰森，迪克本来故作变扭的神色立马消失，举起手臂，他动作利索地和杰森击掌约定。
281.
‘..........’
我很有理由怀疑迪克就是想开新车但是又怕被蝙蝠侠骂，并且知道杰森应该是没有办法拒绝限量版新款跑车的诱惑于是乎就故意开出来，等着杰森开口说要开车，如果蝙蝠侠发现的话，他就可以甩锅给杰森了，而现在杰森也没回归蝙蝠家，所以就算蝙蝠侠要算账，暂时可能也不会去找杰森。
‘啧啧，你们蝙蝠家的果然心都脏。’
不由得联想到之前使劲往我身上装窃听器还有定位器的红罗宾，我在心里小声地嘟囔着。
而也是如此，我被迫舍弃了我的小电驴，在迪克和杰森的推搡之中，我被拉进了跑车的后座。
不得不说，坐跑车的舒爽感和坐在机车后面被颠到差点掉下去的呕吐感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一阵疾驰之后，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布鲁德海文。
布鲁德海文，迪克单飞成为夜翼以后所管理的城市，其混乱程度虽然不及哥谭，但同样令人堪忧，不过至少在夜翼的干预之下，最近布鲁德海文的犯罪率还是有所下降的，而也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这位长相帅气且性格随和俏皮的一代罗宾理查德·格雷森应该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好对付。
毕竟能够一个人就将布鲁德海文的犯罪率降下来，而且还可以时不时回哥谭帮帮忙，这位一代罗宾或者说现在应该称之为夜翼，绝对不可能是蝙蝠家族里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相反，根据我的观察，他不但能单手揽住杰森让他没有办法挣脱，而且还可以适时地拦住那位达米安·韦恩，说真的，能够让那位用鼻孔看人的罗宾暂时安定下来，至少他在整个蝙蝠家里的地位绝对是看得到的。
282.
“先提醒一句，贝丽尔，这个家伙的家里超级无敌乱。”
看着迪克锁好车，杰森趁着我们爬楼梯前往迪克所居住的公寓楼层的时候，戳了戳我的后背，他提前提醒我千万不要被迪克给骗了。
“如果你今天开门进去发现房间里非常整齐，也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家伙，他可是能够把没吃完的麦片放在洗碗池里一个星期的人。”
“嘿，小翅膀，你别乱说啊！我可是非常喜爱收拾屋子的！”
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似的，迪克立马就不淡定起来，飞快地从前面转身，他一边倒退着上楼梯，一边伸出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如同钻石版美丽且耀眼的蓝眼睛不停地眨巴着，似乎是希望能够增加一点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哈？”
听着迪克的话，站在我身后的杰森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的发出了不屑地嗤声。
“如果你真的这么说，那么鳄鱼人岂不是还天天用沐浴露洗澡？”
“贝丽尔，你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来看！”
迪克恳切的目光迅速投射到了我的脸上，充分发挥着他那张犹如希腊最好的雕刻师所创造的艺术品般的脸的优势，说实话，有一瞬间，其实我是准备相信的。
但很遗憾的是，随着迪克带着我们走到他的公寓门口并且用钥匙打开门后，看到里面一片狼藉的模样的时候，我不禁觉得刚刚那个被美□□惑的自己实在是太傻了。
但有一说一啊，那可是理查德·格雷森啊！
有着帅气面庞，完美屁股，并且一举一动都魅力十足的布鲁德海文小警察啊！
283.
“..........迪克我想相信你，但这也.........”
首先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几团棉花，而与棉花相映衬的则是几只被大卸八块并且惨烈分尸的玩偶，而玩偶的尸体之上，还有一些斑点状的不明液体和碎屑，闻着味道感觉像是某种谷物和水果的混合物，顺着淅淅沥沥的斑点往前看去，果不其然，一只碗倒扣在了地毯上。
或许说应该是幸运吗？毕竟碗还没碎，但那些掉在地毯绒毛里的残渣还有白色奶状液体可就没有那么好清理了，最坏的情况应该就是直接换一条地毯。
而很快，从沙发的靠垫背后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我的警觉，看着蓝色的靠垫微微颤抖的样子，意识到那个底下绝对是藏了一个活物，下一秒，来自刺客的本能就让我浑身上下绷紧了起来。
“什么东西？”
略显紧张的盯着沙发，我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哦，我的老天，贝丽尔，放轻松放轻松。”
赶紧拍了拍我的肩膀，迪克示意我不需要这么警惕，紧接着，快步走上前去，把手伸进那一堆沙发靠枕之下，伴随着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很快，他就从里面抓出了一只嘴巴里叼着一只遥控器的小狗。
“锵锵锵，这就是海莉！快，海莉，和大家打个招呼！”
284.
那是一只灰色皮毛的小狗，并且和她的主人一样有着一双蓝眼睛，只不过特别的是，她只有三条腿，但少了一条前腿的她看起来并不像有些残疾狗般瘦弱且害怕人类，相反，她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湛蓝的小眼珠咕噜直转，在被迪克举起来以后，她疯狂的外星人摇晃着尾巴，看向我和杰森，她的鼻子在空气中微微抽动着，紧接着，张开嘴，被口水浸湿的电视遥控器应声落地。
“汪汪汪！”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特别惧怕生人。
“我的天，你这个小坏蛋，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将海莉抱在怀里，一边接受着来自她的洗脸式舔舐，迪克一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已经被咬的看不见开关键的遥控器。
“迪克，这真的没问题吗？”
小心翼翼地绕过脚边一大堆杂乱的东西，我大概也能猜想到为什么客厅会看起来如此之乱了，饶有兴致地盯着迪克怀里精力无限的海莉，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偏过头看向我，歪着脑袋，她停止了叫声，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很快，她便嘴角上扬，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
因为刺客的这一身份，其实我挺不受先天就比人类敏感的小动物的喜欢的，但海莉好像根本就不太在意，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正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的杰森，她都只是在本能地嗅了嗅以后，摇着尾巴表示着友好。
“没问题的，贝丽尔。”
看着手里已经没办法使用的遥控器，迪克表示，自己反正也很少看电视。
“那这个呢？迪克脑袋。”
终于直起腰来，杰森挥动着自己刚刚从地上捡起的一样东西，幸灾乐祸地问道。
抬眼看去，好家伙，那不是最新上市的游戏机吗？
哦不对，现在的它只能称之为游戏机的残骸，毕竟上面留下的牙印和口水印实在是太清晰了。
.............
一瞬间，我觉得迪克的表情石化了。
“没，没问题的。”
语气勉强地挤出几个字，他喃喃地说道。
“我很好，反正我也不怎么，不怎么打游戏的。”
285.
迪克！！！你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好啊！！！
286.
在内心怒吼出这句话以后，我和杰森还是帮着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客厅，重新拉了两张没有被海莉祸害的凳子，我们两个挨个坐在了迪克的旁边，而海莉则是继续撕扯着地上的一只蝙蝠侠造型的小玩偶。
“如果说养狗的话，除了食品和药物等必需品以外，还有笼子，尿垫，牵引绳，玩具，梳毛的梳子，宠物沐浴露等等东西，如果要我说最容易消耗的吧，应该是玩具吧。”
针对我提出的问题，迪克进行了回答，或许是听到了【玩具】这一个关键词，在我脚边咬住蝙蝠侠玩偶疯狂甩头的海莉也停了下来，缓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她蹲下来，像展示战利品般的和我展示她嘴下那个半只胳膊已经脱线，且里面的棉花已经冒出来一些的蝙蝠侠玩偶。
‘嘶——怎么感觉好痛的样子。’
不过说真的，我倒是有点期待蝙蝠侠看到自己模样的娃娃被啃成这个样子时候的表情。
287.
“呦吼，你养的狗狗最喜欢的玩偶居然是蝙蝠侠的？而不是夜翼的？”
一旁的杰森有着和小动物相处的经验，看着海莉坐在我面前一脸期待的模样，他便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伸出手，他从我的面前拿走了玩偶，在成功吸引海莉的注意力以后，他嗖的一下将玩偶朝远处扔了出去。
迈着不太灵敏的步子，下一秒，海莉便摇着尾巴哼哧哼哧地追了出去。
“只是玩偶罢了，海莉最喜欢的是我！！！”
像是被戳到了痛点，迪克立马大声地申辩起来。
“还有谁不喜欢蝙蝠侠？”
“闭嘴，别说这种令人作呕的话！”
听到迪克的话，杰森立马做出呕吐状，满脸嫌弃地皱着眉头，他不屑地说道。
“别把你的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
“承认吧杰森，你也是喜欢的！”
肉麻地朝着杰森的方向挤了过来，迪克蹭了蹭他的肩膀。
“Fxxk，你踏马的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脑袋塞到马桶里面去！”
288.
“贝丽尔，现在超级英雄的玩偶都有了，你准备设计什么样的狗狗玩具呢？”
看着杰森太阳穴跳动的青筋，迪克立马见好就收，岔开话题般的，他重新看向一旁的我。
“emmmm，原本我是想到了几个图案，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既然已经有超级英雄了，那那些反派的不是也可以安排上吗？”
“反派？”
“比如说小丑啊，之类的，想象一下，小丑的玩偶被宠物们分尸的样子。”
我立马解释道。
“当然，不仅仅可以当做和宠物拔河时候的消耗品，而且还能单独用做扎小人，一石二鸟，多好啊！”
289.
“贝丽尔，你可真有想法。”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但很快，杰森和迪克便异口同声地表示我的想法挺不错的。
290.
接下来我们就玩具的样式进行了讨论，很快，天就黑了，在迪克家吃完晚饭，一边下楼，我一边开始想着该怎么比较清楚的弄到小丑的五官和体型特征，我觉得我可能要再走一遍阿卡姆疯人院了。
但还没走到楼下迪克停车的位置，一个醉醺醺的身影便吸引了我们的注意里。
橘红色的头发，浑身散发着酒气，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着，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酒鬼，可如果细细观察则会发现他手指处厚厚的老茧，尽管一身狼狈，但他手臂和腰部的肌肉也十分可观。
‘醉鬼？还是其他什么的身份？’
抬头看了一眼迪克和杰森，从他们的表情上推断出，他们的想法应该和我一致。
就当我们正在考虑下一步是上前搭话还是直接把他从我们的车子前面拉走的时候。
“呕——”的一声呕吐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292.
这是一声有味道的声音。
没有任何意外的，迪克今天从车库里偷偷开出来的布鲁斯的车子遭殃了。
293.
...........
一瞬间，我觉得迪克的表情直接空白了，或许在他的脑子里，刚刚一瞬间已经思考完了宇宙起源和大爆炸吧。
看着憋不住笑但还是撸起袖子准备上前把这个醉醺醺的橘红色头发的家伙拉开的杰森，我立马扯住了他的衣角。
294.
“等等。”
在杰森疑惑的眼神中，我开口道。
“这不免费劳动力来了？”
“喂，贝丽尔，可是这个家伙是个酒鬼？”
杰森立刻提醒我酒鬼都不可信。
“没问题，我有办法让他不想喝酒。”
咬破指尖，我看着直接冒出的血滴，被蝾螈基因改造过的我的血液和口水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毒素，和之前让达米安·韦恩秃头的那种毒素不一样，现在我所分泌出来的毒素则是能改变人的味觉。
想喝酒？那你会尝到呕吐物和下水道的味道。
想恢复？来帮我打工吧！
295.
如果你要问我和谁学的，感谢提摩西·德雷克，从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带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