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时光》樱影然

43、第八章

　　第八章（下）

　　“不明身份的巫师，报上暗号。”

　　“弗、弗兰克先生你做什么！”卡梅莉亚听到哈利吓得叫了出来。
　　西里斯却用带笑的声音说：“很好，弗兰克的警惕值得学习呦，哈利。”
　　“西里斯……”哈利哭笑不得。
　　明明被伊文用枪抵着头，卡梅莉亚却直接松了口气，整颗心都放了下来：“爸爸，没有暗号……我们编几个？”
　　话音未落，她脑袋上的压迫感就消失了。
　　紧接着就是来自伊文的拥抱，他紧紧抱住卡梅莉亚，卡梅莉亚能听到伊文心跳得很厉害，而他手里的枪硌得她不舒服，但她却觉得很开心。
　　就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卡梅莉亚把脸埋在伊文怀里用手搂着他的背让自己因为提心吊胆而激跳的心平静下来。
　　“宝宝……”好半天，伊文才喊出了声，卡梅莉亚觉得在他怀里听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嗯，爸爸？”卡梅莉亚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
　　“没事…太好了。”伊文没有松开他抱紧卡梅莉亚的力气。

　　“我说——”西里斯走上前，想说什么，却被远处一道绿光打断了他的话头。

　　在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出现在空中的绿色标记十分显眼——那是个硕大的骷髅头的形状，而一条蟒蛇从骷髅头的嘴里冒出来——这个造型相当有□□风格，给卡梅莉亚的感觉是这是一个信仰邪恶的海盗组织的标志。
　　这个疑似海盗标志的标记发出耀眼的绿色光芒，并且越升越高，照亮了它下方那片树林。

　　在标记出现后，远处不断响起阵阵尖叫。为此，卡梅莉亚相当不解地和伊文对视一眼，接着才松开了拥抱的手臂。

　　“你干的？”西里斯朝尸体抬了抬下巴，问伊文。
　　伊文冷淡地嗯了一声，把枪放下后坐到地上休息。或许身体有些不舒服，他眉宇间露出忍痛的神色，卡梅莉亚立即帮伊文按摩他的腿，伊文叹口气摸摸她脑袋，没有说话。
　　见四周再没有异样，西里斯和哈利也走到他们旁边。
　　西里斯漫不经心地看着卡梅莉亚和伊文的互动：“我通知莱姆斯这件事了……弗兰克，等一会魔法部来调查，你一定会令他们大吃一惊。”
　　“也许吧……这是什么标记？”伊文看上去有些疲倦。
　　“嗯，那是食死徒的标记‘黑魔标记’，他们杀了人总要放这个——不过今天应该是为那两个倒霉鬼才对，”西里斯撇撇嘴，用嫌恶的口气说，然后掏出巧克力蛙、蜂蜜糖以及比比多味豆分给哈利、卡梅莉亚和伊文，“没什么，吃点东西才是正事……估计伏地魔的信徒觉得该打打广告招招新，他们也就这个水平。”他朝天空中的黑魔标记努了努嘴。
　　“这是代表伏地魔回来了吗？”卡梅莉亚狠狠咬着巧克力蛙。
　　“当然，我们都知道那家伙一直在，还想杀了哈利，”西里斯说，“可我想，明天报纸上就会说些各种各样的理由掩饰这件事，他们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伏地魔复活。”
　　他说完嗤笑了一声。
　　卡梅莉亚想说什么，却被西里斯接下来的问话打断了，只见他问伊文：“刚才被这个东西岔开了（他指了指天空中的黑魔标记），我说，如果我们是变形过的黑巫师，刚刚你就被她杀了（他看了看卡梅莉亚），你怎么能够肯定就是卡梅莉亚呢，弗兰克？”
　　“不，不能怀疑。”
　　伊文回答，“除了初步辨别再没有办法，没有魔法、没有有效的基因测验、没有科幻故事里的精神辨别，如果是错的，那也只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实际上我不可能开枪，我不能保证这是别人变形还是巫师控制。从个人来说，麻瓜对巫师没有反抗能力。”
　　“可是你已经杀了两个食死徒，爸爸！”
　　“弗兰克先生，两个食死徒都被你杀了！”
　　卡梅莉亚和哈利一起反驳，换来伊文笑了一笑：“我不清楚巫师别的魔法，就我仅知的——可以随处消失随处出现的魔法——像这种魔法就可以躲过子弹。”
　　“……还有盔甲护身。”哈利有些丧气。
　　“不一定，比如穿透力很强的可能……”卡梅莉亚试图反驳，但因为没有事实依据又只能闭上嘴。
　　“没有人尝试过巫师魔法与热武器的对抗试验，也没有黑巫师愿意了解麻瓜——这两具尸体处理一下好了，让别的巫师知道了可能就没有这种出其不意的效果。”西里斯若无其事地说。
　　伊文显然相当同意，他钻进帐篷里拖出行李箱，接着就见西里斯把尸体用漂浮咒移动到帐篷里，接着施咒让帐篷燃烧起来毁尸灭迹。
　　两个男人一点都不在意这种违法行为——卡梅莉亚和哈利显然都有些不知所措，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小孩都不由得心里发怵。

　　“箱子里都是什么？”
　　西里斯对体积并不算大但重量相当不思议的行李箱表示出了好奇。
　　伊文不怎么在意，打开行李箱直接让好奇的西里斯看，同时卡梅莉亚和哈利也凑过来围观——只见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不同的枪支、弹药和手榴弹。
　　“爸爸……”卡梅莉亚吃惊地咂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患了枪械依赖症，”伊文一本正经地对卡梅莉亚解释，“只有这些才让我感到安全。”
　　“你是小孩吗，还需要安全感。”西里斯一点也不像三十来岁的人，反而和青少年一样——这令卡梅莉亚觉得他相当欠揍。
　　伊文并没有理会西里斯，只是把手里的枪放到行李箱，把密码锁锁好后，坐到旁边休息。
　　卡梅莉亚立刻又凑到他身边帮他按摩腿。
　　哈利似乎想对西里斯说什么，却被四周突然幻影显形出来的巫师打断了，他们都是魔法部的职员。
　　“警察总是在犯罪结束的时候出现……”卡梅莉亚嘟囔着，被伊文轻轻拍了拍脑袋。

　　草草应付了魔法部的职员，西里斯表示要送麻瓜家长和年幼学生回到安全地方才离开了。他们回到韦斯莱家的帐篷，罗恩、金妮和赫敏一下子跑出来拥抱了哈利和卡梅莉亚，高兴他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韦斯莱先生的三个成年儿子都各自挂了彩，其中比尔的手臂在冒血，他用床单捂着手臂也还是没有止住血。伊文见到这个情形，走过去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发现所有人都没有出事，卡梅莉亚心情颇为安慰，一下子困倦的感觉就阵阵涌上脑海，她有种恍恍惚惚要睡觉的感觉。可是她不想睡觉，她还想跟大家聊今晚的事情。
　　卡梅莉亚决定去找苏珊，顺便在外面吹吹风提提神。
　　“比尔……不，查理，陪卡梅莉亚去一趟，”韦斯莱先生正在跟西里斯谈，大概是想让稳重的大儿子照顾一下小女孩，但顾忌到儿子受伤就改了主意。
　　“好的，爸爸。”查理拿起魔杖。
　　“确定是食死徒？”韦斯莱先生问。
　　“不可能有错了，不过福吉那个白痴肯定会找乱七八糟的理由驳斥事实。”西里斯嗤之以鼻地回答。
　　——卡梅莉亚出帐篷时最后听到的就是这两句对话。

　　在查理的陪同下，卡梅莉亚顺利找到了苏珊，苏珊也没有一点损伤，只是非常疲倦。

　　回帐篷的路上，他们遇到许多惊魂未定的巫师，巫师们都在谈论神秘人的手下、黑魔标记和神秘人——巫师们都不敢喊出伏地魔的名字，这让卡梅莉亚真想大喊：“打倒伏地魔！食死徒全灭！”估计这能让惊魂未定的巫师们再次受到严重惊吓。
　　如果不是卡梅莉亚相当疲倦，她真会喊出来。

　　在接近树林的一段路上，卡梅莉亚听到了争吵声，好像是西里斯和……卢平的声音。

　　“卡梅莉亚，怎么了？”查理见卡梅莉亚停下，问。
　　“我好像听到布莱克先生和卢平教授在吵架，我去看看……卢平教授怎么会在呢……”
　　卡梅莉亚一边说一边掏出魔杖往争吵声传来的地方去。

　　树林里的灯笼在食死徒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树林边缘十分灰暗，卡梅莉亚越走近就听得越清楚，两个她熟悉的声音在争吵的情况令她相当迷惑。
　　她听清的第一句话是西里斯的声音。

　　“……情况不明你也跑来装疯！”西里斯声音听起来相当愤怒。
　　紧接着是卢平显得病气的声音，他似乎叹了口气：“西里斯，你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当然知道你是担心卡梅莉亚出事——你想在这里被魔法部那帮蠢货认出狼人身份，然后跟乌姆里奇的油脸面对面？”西里斯讽刺地笑了一声。
　　“……”卢平没有说话，“西里斯，我再不能等到第二天。”
　　“……”西里斯也沉默了。
　　半晌，西里斯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
　　“她是你的死结。”西里斯慢慢地说，而后大笑出声，“好吧，我也再不能等到第二天，该死的第二天！”
　　“……我这就离开，不会让魔法部发现的。”卢平等他笑完了，说，声音相当疲惫。
　　“以后我在卡梅莉亚身边的时候，你就别担心了……说不定当初我还能是她教父呢～”西里斯恢复了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那种口吻。
　　“……或许，但詹姆可能大一些。”卢平似乎都没精神笑了。
　　“不一定，你这种温吞性格不可能提出要詹姆，当然是艾瑞斯提出教父教母的意见，教母是莉莉没错，教父嘛——”西里斯笑着说，“詹姆的可能性不知比我低多少啊哈哈哈哈！”
　　“好吧。”卢平无奈地说，“莉亚就拜托了……莉亚！？”
　　他发现了卡梅莉亚。

　　卡梅莉亚站在树林边缘，面无表情地看着卢平和西里斯。

　　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映着光线显得特别刺眼，让人不愿与她对视。

　　西里斯表情相当纠结，他试图说些什么，半天才找出一句话：“哟，莉亚你回来啦。”
　　卡梅莉亚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盯着卢平一言不发。
　　卢平微微垂下眼，接着又抬起眼迎着卡梅莉亚的目光与她对视，也是不说话。

　　不知何时握紧了拳，不由自主地把魔杖握得紧紧的，指甲扎得掌心疼，卡梅莉亚就好像把力气全用在施加在魔杖的握力上了，好像这样才使得她不至于失控。
　　她脸上一点表情也露不出来，可心情却一点也不平静，说不清的纷乱感觉充斥在心中，连自己无法理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

　　“莉亚，你听到了……”
　　卡梅莉亚见西里斯走近似乎想拉她的手，她立刻吸口气，露出僵硬的笑容，打断西里斯的话，语速极快地说：“布莱克先生，我听到了，但这不代表什么。对不对，卢平教授？”
　　在教授这个词上语气加重，卡梅莉亚飞快地说了句“我回帐篷了，再见”之后，就扭头往树林外走。
　　西里斯上前一步拽住她：“莉亚，不管你怎么想，莱姆斯都是你的亲生父亲。既然你听到了，你们应该谈谈。”
　　卡梅莉亚猛地抬起头，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十分明亮，她急促地呼吸了两下让声音能顺利发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隐隐打着颤，但她镇定地用吐词清晰的缓慢语调回道：“这并不代表什么，没有什么必要谈……卢平教授是我喜欢的教授，就是这样，不会变了。卢平教授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她用赤红眼睛盯住卢平，目光带着逼视的意味。
　　卢平看着她，他在微弱的光线中也显得苍白，然后，他缓缓点头：“……对……卡梅莉亚。”
　　因为光线不足，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喂，莱姆斯你……莉亚！”
　　西里斯估计是想一步解决所有问题，他又抓住卡梅莉亚，但他估计是想不到卡梅莉亚会在挣脱不开的时候往他手腕上狠咬一口，然后就挣脱西里斯的手跑掉了。
　　而西里斯这次没有再追过来。

　　卡梅莉亚跑了几步到了树林外，觉得心脏跳得厉害，身上的肌肉都在颤抖，然后她看到站在树林外的查理。
　　“抱歉，查理，让你等在这儿，我们回去吧。”
　　卡梅莉亚掩饰着声音里的不平稳，对查理笑了一下。
　　查理似乎是听到一些什么话，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对卡梅莉亚点了点头——感谢查理的沉默，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保持平静。

　　她意识出奇的清晰，可是她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茫然地回到帐篷，看到了帐篷中喝着热可可的伊文。
　　那一瞬间，卡梅莉亚觉得好像有风飞快地刮过，刮走了四周的景色和人物，令她眼中只剩下了坐在椅子上对她露出温柔眼神的伊文•弗兰克。

　　就是这个人带给她人生中独一无二的爱。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爸爸……”
　　几乎是下一刻，卡梅莉亚就飞奔到伊文面前把脸埋进他怀里，她忽然觉得眼眶开始发热，眼泪似乎也涌了上来，她只能用手紧紧抱着伊文不放，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发颤。
　　“发生什么事了？”伊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热可可差点全洒在身上，幸好他反应快把被子放到桌上，他忙用手抬起卡梅莉亚的脸，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同时给她擦眼泪，“爸爸在这里，别怕，宝宝别怕……”
　　“爸爸，我只要爸爸，爸爸就是爸爸……”卡梅莉亚越说越哭得厉害，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只是止不住泪水，最后在伊文怀里大哭着喊爸爸。
　　“……”
　　泪眼朦胧中卡梅莉亚隐约看见伊文的眉头皱了起来，可他搂着卡梅莉亚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累了或者大哭之后都容易睡着，卡梅莉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似乎被人抱到床上，似乎有人说了些话，但她听不清。

　　——爸爸，为什么妈妈总是睡觉呢？
　　——因为妈妈生病了，宝宝要乖乖吃药不要学妈妈一样睡觉。
　　——嗯！

　　——妈妈，妈妈！看，我会梳头了！
　　——……
　　——妈妈，看我，妈妈！
　　——……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理我？
　　——……不，她不是不理你。
　　——可是妈妈都不看看我，不抱抱我……
　　——乖，你妈妈只是……
　　——爸爸？

　　——妈妈，今天我也乖乖吃药了噢！
　　——……
　　——你也吃药好不好？
　　——吃药？
　　——嗯！妈妈，你不要睡觉好不好？

　　——宝宝……？
　　——嗯！妈妈，我在这里！
　　——给宝宝……

　　——爸爸，爸爸，你看，妈妈给我的花！
　　——……栀子花真漂亮对不对？
　　——嗯！妈妈喊我宝宝了！
　　——那宝宝要一直乖乖吃药，才能陪妈妈玩。

　　——爸爸，看，我找到一条小狗，好可爱！
　　——狗？……宝宝，扔了它。
　　——为什么要扔掉小狗？
　　——这不是狗，这是狼，宝宝，我们把它送森林里……

　　卡梅莉亚做了个很长的梦，一些模模糊糊的场景飞快掠过梦境。
　　最初总是看到在床上沉睡的艾瑞斯，还有坐在院子里无声念着什么的艾瑞斯，艾瑞斯看着她的时候总是眼神迷茫的，就好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卡梅莉亚是什么人似的。偶尔还会看到艾瑞斯拿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给她，在她收下后笑得很温柔。
　　再后来就是黑夜中四处嘶吼的狼嚎声，而那场大火之后，她再次看到了床上的艾瑞斯。

　　——宝宝，过来……
　　——妈妈……
　　——对不起……
　　——妈妈……

　　在这个梦中，梦里的卡梅莉亚站在门外，从半开的门缝中看到伊文的背影。
　　梦中的伊文抱着床上的艾瑞斯，他一直在在和艾瑞斯说什么，卡梅莉亚听不清，最后只看到床边滑下来一条手臂，那条手臂轻轻晃了一会儿就再也不动了……

　　她再也不动了……

　　“……莉亚！莉亚快醒醒！”
　　卡梅莉亚是被赫敏的声音喊醒的，她睁开眼睛，觉得眼睛湿润，这才发现自己在梦里哭了。
　　“梦到什么了，莉亚？”赫敏认真地问。
　　“我梦到妈妈了。”卡梅莉亚回答，因为睡醒后嗓子有些哑，她咳了一声，把眼睛周围的水渍用手背擦掉了。
　　接着她才意识到她在陌生房间。时间是中午十点半——卡梅莉亚看到了钟面，她还有点发懵。
　　“天还没亮我们就离开赛场了，你睡得很沉，所以西里斯把你背回来的，”赫敏一边说，一边把外套扔给她，“这里是西里斯在对角巷的房子。”
　　接过外套穿好，卡梅莉亚发现赫敏有些欲言又止，她朝赫敏露出困惑的眼神，可赫敏什么也没说。
　　赫敏转身拿过《标准咒语：四级》到沙发上看：“吃饭的时候叫我好吗，莉亚？”
　　“嗯，我出去了。”卡梅莉亚点点头，走出门把门带上了。
　　到了楼下客厅，卡梅莉亚看到哈利正在跟罗恩下巫师棋，和下棋中的两人打了招呼后，卡梅莉亚走出客厅。
　　只见客厅外面是店面，这应该就是西里斯营业的地方，大门是开着的，卡梅莉亚走了出去。

　　对角巷依然同去年一样，各种巫师穿梭在街上，街边店铺生意很旺，显得极为热闹。
　　西里斯的道具店还没有开业，门上有非营业的牌子，但是路过的巫师都驻足观望了一下，看上去都挺好奇且期待这家店开业。
　　卡梅莉亚看了会儿，转身回到房子。
　　到了客厅，卡梅莉亚发现伊文和布莱克都在客厅，她立刻过去挨着伊文坐下，有些撒娇意味地把伊文的手臂挽住再顺势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这样让卡梅莉亚感到很幸福，她心才安了下来，然后才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我们都在布莱克先生家里？”卡梅莉亚眨了眨眼。
　　“我把做的梦都告诉西里斯了，”哈利又输给了罗恩，沮丧地扭头回答卡梅莉亚，“晚上邓布利多教授会来这里和我们谈谈。”
　　“哦，谢谢哈利～”
　　卡梅莉亚笑着说完，随即用怀疑的眼神瞥向正在看《预言家日报》的布莱克，她咧嘴笑：“布莱克先生，你眼睛旁边怎么有淤血？”

　　布莱克被呛到了。
　　同时，卡梅莉亚觉得伊文身子震了一下，她疑惑地撇头向上看伊文的脸，他发现卡梅莉亚在看他，不自然地扭过头。

　　卡梅莉亚眯起眼睛，非常不解在她睡着的时候，这些大人（伊文、布莱克）和小孩子（赫敏）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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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我想说神马来着，忘了……orz……对了，我想说……剧情彻底被我改了噗哈哈哈哈！
顺，我想说，在心智尚未发育成熟的loli年纪，我觉得都会做出不理智的选择。同时思维方式也并不成熟，所以卡梅莉亚做出的选择虽然是她不想后悔、自认为最正确，但实际上还有别的方法……
卡梅莉亚的心理我不好描写，其一在于我自己都忘了十一岁左右的小孩思维方式该怎样，其二在于遇到这种推翻过去认知的事情，常人都会陷入不清醒的状态——因为脑子里的想法太多，导致以为什么都没想……
我、我、我觉得就是这样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