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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宿主,我看你情绪十分激动,是对任务有什么疑议吗?”

      “不是,我是觉得这个任务也太......背德三要素是什么?”

      “分别是指超出界限的语言,超出界限的触碰,和超出界限的情感,只有在十天内达到这三点,才能拿到奖励积分,请问宿主要接受该隐藏任务吗?”

      阮槐想了想,五点积分还是很宝贵的,不要白不要,何况两人现在的关系只是剧本而已,实际上他不还是她前男友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接!”

      与此同时,危承朗也接到了自己的个人任务:“宿主,目前剧情完整度已经达到35%,触发了任务‘表面上的掌控者’,请宿主积极展现出自己对未来大儿媳和小儿子的偏爱。”

      “知道了。”这个任务倒是有点意思,表面上的掌控者,那暗中的控制者是谁呢?还有,家里只有三个小辈,为什么要刻意表现出对阮槐和霍星澜的偏心呢,除非这样做,只是为了向所有人传达他不喜欢大儿子的信息。

      危承朗点上一支香烟,慢悠悠地翻着眼前的账本,对其中的漏洞一一做出标注,心里有了猜测,看来这个剧本最后的走向,和霍家大少爷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

      当晚,阮槐做好了小燕要再次来骚扰自己的准备,却没想到,这次的梦十分不同寻常。

      她看到自己穿着红色嫁衣,被小桃扶出了小意居,外面有一鼎挂苏镶玉的八抬大轿,小桃的声音里带着难过:“大少奶奶,您慢点。”

      轿子从侧门出了霍家大宅,又从正门进,隔着头帘,她看不清四周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轿子的时候,一双有些温热的手将自己牵了过去。

      他领着她跨火盆,隔着很近的距离,她感受到他的心跳,很有力。

      在司仪的指挥下,两人先拜天地,后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听不到周围宾客的欢呼声,只有无尽的窃窃私语,因为是在梦里,阮槐毫无顾忌地一把掀开了自己的盖头,这才惊愕地发现,眼前与自己拜堂的竟然是贺星澜。

      她转头看去,危承朗坐在上首一言不发,宾客们对着她指指点点,整个婚礼的气氛沉闷到更像是一场丧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猛地站起身,梦醒了。

      “宿主,检测到您的心跳过快,鉴于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二次出现,我怀疑您的睡眠质量十分不佳,建议每日进行适当锻炼以增强身体素质......”

      “闭嘴!”

      系统安静了。

      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预言吗,为什么她会梦见自己和贺星澜成亲?梦境到底想告诉她什么信息?

      她试着抽丝剥茧去倒推整件事,在梦里,小桃喊她大少奶奶,可见这场婚礼依旧是她与霍意致的,那么贺星澜应该就是代兄拜堂,什么情况下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新郎身体十分不好,不好到甚至无法起身,这才不能出席自己的婚礼。

      她明白了,肯定是霍意致遇到了危险,梦境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她!

      往外看去,今天这个梦做得格外久,此时天已经亮了,她没有时间庆幸自己终于睡了个好觉,匆匆换好衣服就往外跑,刚好撞上准备进来叫她起床的小桃。

      小桃面露惊讶,“姑娘,您这是要去哪?”

      “我今天醒得早,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不必跟着我。”

      “诶,诶,姑娘......”不顾身后小桃的叫喊,她提起裙摆,大步跑了出去。

      贺星澜正在系统的逼迫下痛苦地晨跑,他简直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是又不得不做,不然就要被威胁扣积分,兴许是他累花眼了,居然看到阮槐从前方的巷道一闪而过。

      不是,大早上的,她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她跑得还是没他快的,很快就被赶上。

      他声音有些雀跃,枯燥的晨跑终于有人陪了,“你要干嘛去?”

      “我......”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做梦梦到霍意致要死了吧,“你别烦我!”

      他耍赖皮:“我就不,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好吧,”她停下步子,“我是打算去南吉院。”

      “大早上的你去找我哥?为什么?”

      她只好乱编一个借口,“我想起昨天有东西落在他那儿了,急着去取回来。”

      “那我和你一起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心心念念的。

      没办法,她只好带着这个拖油瓶一块,南吉院里此时还很安静,看到他们突然来访,杨氏也有些无措,“我们大少爷还在休息呢,二少爷和阮姑娘是有什么急事吗?”

      阮槐态度很强硬,“对!”

      杨氏有些不高兴,哪有大清早来打扰人的,他们大少爷身体又不好,一向是睡到自然醒的,耽误了休息可怎么办。

      看她磨磨蹭蹭不肯去叫人,阮槐知道是自己的话分量不够,于是隐晦地朝着贺星澜使了个眼色。

      他接收到信号,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架势,“你倒是去啊!”

      杨氏咬牙,“行,那二位稍坐片刻。”

      等她走了,贺星澜把头凑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他的脑袋推开:“别凑这么近。”

      “你干嘛嫌弃我?”

      两人眼看着又要拌嘴,里间响起一声尖叫:“啊!来人啊!”

      霍意致躺在茶几旁的地面上,手腕被碎裂的陶瓷划开,血留了一地,杨氏吓得涕泗横流,手脚发软,只坐在那里不停叫嚷哭喊,阮槐听得心烦,大吼一句:“他还没死呢,快去叫大夫!”

      虽然看血液的流速不像是伤到动脉了,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在他受伤那侧的上臂三分之一处做了紧缚处理,同时用手去按压他的人中,“醒醒!霍意致,醒醒!”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她怀里迷迷糊糊睁开眼:“阿槐,别怕,我......没事。”

      阮槐真是想骂他都找不到词,这一地的血,叫没事?

      旁边的贺星澜手足无措地站着,“大哥,你你你,你可别死啊。”

      很快大夫就喘着粗气带着两个助手赶到了,接手了后续的处理工作,“还请诸位都先出去。”

      阮槐想起身,却被霍意致抓住衣袖,声音里带了几分祈求,“阿槐,别走。”

      两人谈恋爱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过这么脆弱的一面,看到他恳求,她也有些不忍心,“我在外面陪着你也是一样的。”

      听她这样说,他的手抓得更紧了,“留下来。”

      医生看了她一眼,“只是阮姑娘一人的话,留在这里也可以。”

      所以最后被轰出去的闲杂人等只有贺星澜一个。

      可他又没地方去,现在走人反而显得他对这个哥哥不上心一样——虽然他确实不怎么上心,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外面坐着。

      很快危承朗也来了,“怎么回事?”

      “我和阿槐......不,姐姐,过来找大哥,结果就看见他割腕自.杀了。”

      “阿槐呢?”

      “她在里面。”

      危承朗皱着眉头坐下,当着周围一圈人的面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动不动就要寻死觅活,如何对得起祖宗家法,真是个不肖子。”

      这话说得太绝情,没人敢接茬,纷纷低着头装没听见。

      里面大夫检查过了,伤口不算太深,手筋也没断,注意不感染的话就没有大碍,缝针的时候,阮槐转过头不忍心看,霍意致还有闲心安慰她:“不疼。”

      她用手帕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嘴都白了还说不疼,说实话又不丢脸。”

      “看着你就感觉好多了。”

      “油嘴滑舌......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

      他凑近她的耳朵,“不是我,我还没和你成亲呢,怎么会想死,是有人控制了我的身体。”

      果然,她就知道霍意致不会自杀,难道是小燕干的?

      “别说话了,留着力气一会跟阮伯伯解释吧,他肯定担心坏了。”

      他很听话地安静下来,紧紧握着她的手,屋子里只剩下大夫和助手的交谈声,她望着窗外,他则出神地盯着她的侧脸,她毫无疑问是漂亮的,短而精致的鼻梁撑起了整张脸的立体度,小而厚的嘴唇又加上几分娇憨,面中不算太饱满,反而显得平整度极佳,符合美学标准又有个人特色,这是一张很适合用来做绘画参考的脸——他总是习惯用这种眼光去看人。

      “好了,接下来大少爷只要注意休息和换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多谢大夫。”在床边蹲了许久,阮槐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腿麻,“我和您一块出去见霍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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