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电影《伴神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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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芙是在回酒店的路上惊醒的：“讲到哪了？”
“都谈完了，第一次见在谈判桌上睡觉的。”
开车的小史密斯扭头嘲笑宁芙，却被副驾驶的父亲一巴掌扇了回去：“专心开车。”
确认小史密斯不再走神，老史密斯转过头又和蔼的和趴在李妈怀里的宁芙简单的讲了卢卡斯的选择和最后提出的要求，临终末了还关怀了一下宁芙的剧组生活：“剧组一天八小时拍摄对你来说太辛苦了，你还在长身体，得多休息我回头和他们商量一下，四小时怎么样?”
想到这，他又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小·粗心大意·全年无休的社畜?史密斯不敢吭声，只能一边开车一边默默地接受老父亲亲切的“关怀”。
宁芙摇了摇头：“八个小时还好，要是接卢卡斯的剧本话，这边拍摄需要尽快结束。”
老史密斯显然不赞同宁芙的想法，对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导演来说，愿意给他投资已经是一种赞赏，卢卡斯邀请宁芙参演的意图直白的让大家一眼就能看破，更何况他也不希望宁芙总离开老休斯身边。
老史密斯没有说话，但是宁芙却理解了他的意思，她没有辩驳：“凯瑟琳说实践最好的老师，适应我的电影也没有那么多，如果真的合适，我还是很想试试的。”
老史密斯沉默了一会，换了一个话题：“休斯先生身体不太好，又总不愿意让医生检查身体。”
宁芙知道他想说什么，家里高价雇佣了很多名医生，但是霍华德很少让他们看病，也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建议。
在他心里那些模尔教教徒比医生更值得信任，想到这群能把养母撵走的吸血鬼，宁芙舔了舔上牙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老史密斯，我也想他了，过几天没有我戏份，我回去看看他。”
老史密斯欣慰的点了点头，宁芙倒是有点犯愁，模尔教不是一个人，普通的手段也威胁不到他们。对于宁芙本人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霍华德在立遗嘱之前去世，所以她每每看到霍华德连续工作或者吸食毒品总是视而不见，倾向选择接戏，也是避免自己哪一天被无意或者有意的喂了毒品，这在好莱坞实在太常见了。
不过她并不能在老史密斯面前流露出这种不在乎，作为霍华德最亲近的手下，立遗嘱必然要通过他的操作，甚至适当的他还可以阻拦霍华德的一些行为，并给予一些建议。他的好感度倾向性对宁芙来说很重要。
不可以不管啊，宁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两天后，宁芙的前养母简·皮特斯赶在她回智利前来探了一次班，宁芙用自己的抚养权当胡萝卜，两个在去香江的事情后几乎撕破脸的人又一次达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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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待了几天，宁芙几乎没有下过楼，络绎不绝的教徒在家里进进出出，就好像家里是另一个教廷。不过好在他们从不会去二楼，楼上楼下仿佛两个世界，楼下有多吵闹，楼上就有多安静。
宁芙趴在楼梯口偷偷向下瞧去，每个月的这个时候霍华德都会向教内捐赠一笔钱，这也是模尔教一月一度接受善款的日子。看到自己等到的人往楼梯下口处走来，宁芙端着早就准备好的盘子，踩着点走了下来。
楼梯下方的位置是宁芙早已挑好的位置，靠近门口，在书房里的霍华德即看不见也听不到他们说话，却又在他的保护圈内，任何人都不敢对她轻易动手动脚。
“休斯小姐。”
打招呼的是教会的二把手，专管教内财务：“听霍华德说，你最近去拍电影了，怎么样，有意思吗？”
宁芙并不喜欢对方说话时高高在上的语气，尤其是在得知对方是个恋童癖的时候：“蛮有趣的，学到了很多知识，你知道吗，导演跟我说电影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人可以通过电影来传达自己的思想。”宁芙摆出一副小孩子爱炫耀的作态说道。
“哦？”旁边一直笑眯眯没有说话的一位高层反问道：“还有这个说法？”
宁芙点了点头：“你们知道吗，最近在美国大火的电影《教父》，大家都很喜欢模仿电影里的剧情，穿着打扮。哇，里面的黑手党真的超级酷炫，我都想……”话说了一半，宁芙意识到她说的有点多，便没有再说下去。
“是吗，休斯小姐也喜欢模仿吗？”二把手接着宁芙的话问道。
“还好啦，就是觉得《教父》里黑手党很帅气，也很威风，不过，父亲应该不会让我去模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宁芙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确实不好。”二把手附和道：“那些东西容易带坏孩子。”
宁芙点点头：“我知道的，但是就…蛮有吸引力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和宁芙打听起了拍摄成本，宁芙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一半：“我在片场待着的时候，有听制片人说拍电影贵的话得五六百万，便宜一点几十万也是可能的。”
倒也不算谎话，卢卡斯的电影成本预算就是777777.77美元，小数点后两位精确的让宁芙怀疑他敲碎了几个计算器。
看两个人还有些动摇，宁芙又摆出一副小朋友有喜欢的东西都要和大家分享的姿态，拿出《教父》来举例子：“五六百万虽然投的多，赚的也多啊，报纸上说《教父》投资是六百万，上映首周票房五百多万美元，就快回本了，现在票房已经快八千万美元，还没下映，现在已经赚了十多倍呢。而且我看报道说还要在全球十几个国家上映，影响力好大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个人都心动了，宁芙没有再继续鼓吹下去，太过了反而不真实，她告别了两个人遛遛达达的把盘子送到厨房，回去和自己的养母简打了一个电话。
好莱坞是有门槛的，香江后期有各种□□参与电影拍摄，且很少有听说华尔街可以直接插手好莱坞。
好莱坞看钱，又不仅仅是看钱，人脉才华美貌，样样都必不可少。所以，当简把一位出身于圣费尔南多的澳洲导演挂靠到福斯公司，再送到他们这群门外汉的面前时，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
导演也不是没有才华，刚毕业的时候也在很多大剧组里做过助理，但是没有人脉便也没有升职空间，好在人聪明，脑子又快，换了一条路便很快做到了导演的位置上。
他听完两位门外汉的叙述，便很快就意会到他们的意思了：“像《教父》一样的电影，那我们剧本也可以模仿他们的来。”
“不会亏本的，只是多赚少赚的问题。”又一针见血的说明了他们担忧的问题。
“那些对外说票房不高还会亏本的，都是在哭穷，他们租卖录像带就能回本，票房都是额外的。”
“我们还可以对外卖版权，你不知道好多国家都特别喜欢好莱坞电影，票房不比本土低，大家怕税务那边查都不说。”
“国外的可以避税，能省一大笔钱，我有个朋友专门做这个的，可以让他仔细和你讲。”
“关于剧情嘛，我们可以写一段小孩子们从小就向往教廷，想要加入教廷的剧情。”
“加入教廷一定要历经磨难，才显得我们不一般。”导演一边讲一边拍马屁。
“电影想要赚钱，要多宣传。”导演给他们介绍道。
“小孩子我们可以全国选拔，除了选中的，其他人我们都不用花钱。”
“小孩子？小孩子能花几个钱，一人五十美元足够了。”
“要选那种父母双全的，一看就很幸福的。”
导演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人开口道;“我们福斯有专业的发行渠道，等拍好了就能直接上院线，开画至少三千院线。”
“对外，我们也有专门的销售渠道，宗教题材电影欧洲电影节都格外喜欢，要是能拿了奖，售价都能翻倍。”
“你要是不愿意全额投资，我们福斯公司可以出一笔拍摄资金，但是与此同时拍摄内容，你们也不能完全做主。”说到这，制片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以拍两个教义完全不同的宗教子女相爱的故事，宗教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电影内容几乎和他们想拍摄电影的初衷完全相反，二把手连忙摇头：“这个剧情不行，还是刚刚那个好。”
制片人耸耸肩：“这个还是要看客户要求的。”
导演不仅有制片人一个搭档，他有一整个团队，看起来很有专业性。刚到圣费尔南多的时候愿意拍片的演员少，没有三分口才也骗不到人来拍片。也正是因为有这三分口才，让本来有三分质疑的门外汉们也信了三分，甚至还主动在导演开出的二百万预算上又加了一百万。
他们还给电影起了个响亮的名字《伴神者》。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章 电影《伴神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