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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

  •   寇淮峄对谢悠南时常处于两极化态度,极端凶恶后又温柔至极,反之亦然,办事儿也是一个道理。

      每个动作步骤由上到下,都那么小心翼翼,温柔以待,与之行为相反的是他整个人处于极度紧绷自控的状态,手臂肌肉突显,气息粗重紊乱。

      寇淮峄一边分散谢悠南注意力,一边在其耳边细语引诱,当他初次尝试时,脑子似乎快不受他的控制,想遵从原始不管不顾冲进去,可还是忍住了,抚平谢悠南微皱的眉心。

      某处如同大蚕宝宝般,一寸一节地爬,直至钻入温暖的蚕茧,当他完全没入蚕茧时,顷刻间被密实紧致的蚕茧满满地包裹着。

      寇淮峄盯着谢悠南,抹去他额角的细汗,“疼吗?”

      谢悠南不语,他非常紧张,努力尝试掩饰自己的不安,寇淮峄一步一个脚印都戳在他疼痛点上,幸好寇淮峄没有野蛮冲撞,咬紧牙关硬是忍了下来。

      寇淮峄亲了亲谢悠南的额头。

      大蚕宝开始小幅度地在蚕茧里面挪呀挪,试图让蚕茧适应大蚕宝的存在,往前一步伸直,又缓慢收回身体,再继续向前,如此反反复复。

      大蚕宝进进出出,渐渐地发现蚕茧有可破之地,得到蚕茧的积极回应后,势头更足了,用顶部的触角一直撞击可破之处。有节奏地抽着丝剥开茧,蚕茧丝柔软细腻,穿着舒适,遇水之后触感滑爽湿润,让大蚕宝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寇肉听到从卧室传出啪嗒哼吱声,有寇淮峄的,侧耳再细听,好像也有谢悠南的声音。它扒拉着门,想要进去,门被关紧了,汪汪叫几声,而里面声音持续不下,在门口转了几圈,瞅了两眼,以为是今天犯了错,不给它进屋,低丧着头回到狗垫子处。

      大蚕宝不再一根一根地抽丝,一层一层地剥茧,陡然间变身为利刃,一刀刀的有力直击着蚕茧内部。蚕茧支离破碎,溶化成为一个小团子,任由大蚕宝变换着各种样式去揉捏。

      五月初夏,天儿尚未炎热,此刻寇淮峄汗流浃背。

      不知过了多久,大蚕宝奋力冲击,终于捅破蚕茧最深处,猛地抖了十几秒,尽数吐出乳白色的蚕丝,与蚕茧融为一体,蛰伏在里面。

      谢悠南仿佛置身于大瀑布之下,高处落下的水柱重重地拍打在他身上,身体哆嗦颤栗不已。紧抿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合,像干裂湖面的鱼儿,本能地渴求流动力更大更强的水柱,落于其身,饮入口中。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脑子一片空白,忘乎了所有。

      夜色阑珊,窗外万籁俱寂,寇肉竖着耳,眨巴着眼,倾听从房里传出的声响。

      谢悠南还处于余韵颤抖中,眼睛微张,细密的眼睫沾着水迹,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口干舌燥,嘴巴动了动,声音沙哑,“水——”

      寇肉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寇淮峄给谢悠南倒杯温水,冲进来盯着二人看,似乎不明白是咋回事,汪汪一声。

      寇淮峄将水端至谢悠南嘴边。一杯甘霖入喉,宛如沙漠降雨得到浸润,谢悠南声音稍微恢复,缓缓道:“去冲个澡。”额头鬓角都是汗,黏腻得慌。

      寇淮峄让他躺回去,出去放了水杯,顺便拿条毛巾,回来轻轻覆在谢悠南皮肤上吸着汗,“等汗干了再去,”放下毛巾,将寇肉赶出去,“今晚回你的窝去。”

      寇肉站着不动,寇淮峄瞪了它一眼,“听话,你爹晚上还有正事儿。”狗子灰溜溜地出去,听到身后的关门声,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在家里撒欢了,爸爸们生气了。

      寇淮峄回到床上,右手肘撑在枕头上,侧枕着头,盯着旁边的谢悠南,顺手捋去他额角的一缕湿发,关心问道,“还疼吗?”

      “……”谢悠南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疼是假的,后来也不完全是疼的问题,换了个比较折中的说法,“还行,”掀开被子准备起来,“我先去洗澡。”

      “等会儿,”寇淮峄按住他,脑子突然蹦出一个问题,“我跟我哥,你觉得哪个更好?”为这事,他花了不少心思看片儿。

      ……

      谢悠南彻底噎住了,他哪儿知道寇淮安好不好,又没体验过,根本没法比较,好像也不是很理解,这种事需要对比的吗?

      见谢悠南不答,寇淮峄内心妒忌的小火苗已点燃,掰过谢悠南的脸,不满道:“怎么,我不比他好?”寇淮峄一想到谢悠南跟别的男人流露出刚才渴求的模样,小火苗霎时燃烧成熊熊大火。

      谢悠南的脸被他捏得有点儿疼,思量片刻,从事实的角度回答,“我不知道。”

      “是吗?”寇淮峄手指加大力度,贴着谢悠南的耳朵,露出大白牙,阴森森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会让你知道的,而且以后只能有我一个。”

      于是大蚕宝就着之前留在蚕茧里的蚕丝,又开始疯狂地横冲直撞。

      夜已深,谢悠南没能起来洗澡,实在无力,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寇淮峄被手机铃声吵醒,光着身子走出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蛋糕被啃了一半多,瞥了眼狗垫子里的寇肉,糊了一嘴的奶油,转身回卧室,抱着软乎乎的人才接听电话,声音很轻:“妈,什么事儿?”

      “儿子,生日快乐,在干嘛呢?昨晚不回家,电话也不接,”江暮青大嗓门囔囔,“你赶紧回来,兰姨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谢悠南身体蠕动一下,貌似听到了江暮青的声音,眼睫微动,试图睁眼。

      寇淮峄不记得有这回事,问:“昨晚你打电话了?”

      江暮青说了个时间点,寇淮峄了然,他和谢悠南在办事儿呢,估计没听到,低头看着谢悠南欲睁未睁轻颤的羽睫,“不回了,你们自个儿吃吧。”他已经吃到最想吃的了,其他的已食不下咽,亲亲谢悠南的眼睛、嘴巴,声音传到听筒那头。

      “儿子,你在做羞羞事儿?”江暮青耳朵灵敏,过来人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

      “嗯,非常非常的羞羞,19禁以上的,请您别打扰了,拜拜!”寇淮峄挂了电话,扔掉手机,开始办新一轮的羞羞事儿。

      谢悠南是被浓郁的鲜汤味给饿醒的,体力严重透支,现已饥肠辘辘,安分许久的胃开始抗议,翻了个身动一动,顿时酸痛感来袭,尤其是蚕茧处,又疼又麻。

      平时不运动的人,一下子运动量过大,造成的后果往往是周身疼痛,像是被狠揍一顿,他没有被打一顿,是被狠狠干了差不多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

      昨晚寇淮峄问的问题,他说“不知道”,寇淮峄不满意,干了一轮下来又问,谢悠南略斟酌后回答“差不多”,寇淮峄更生气,又干一轮。毫无经验的谢悠南后来总算悟了,迷迷糊糊给了寇淮峄满意的答案——你更好,才勉强放过他。

      寇淮峄在餐厅嗯哼不着调的歌,摆弄碗筷,转头见到谢悠南,惊呼:“怎么醒了也不叫我?”立即过去扶着谢悠南。

      “我没事儿,”谢悠南不用他扶,模糊记忆中昨晚好像寇淮峄给他擦洗过,可感觉身上还是有些汗迹的黏腻,“我去洗澡。”

      寇淮峄不放心,“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谢悠南进了洗手间,除去衣物,透过镜子,发现身上有不少红痕,认认真真地冲了一遍,洗的过程无意地发生了一件让他尴尬羞愧的事,始作俑者是外边的寇淮峄。

      半个多小时后,寇淮峄敲着卫生间门,催谢悠南出来,谢悠南捣腾那么久,热水熏得白皙的皮肤有点儿红,侵染着一层水雾。

      寇淮峄顿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盯着谢悠南。谢悠南绕过他,到阳台挂毛巾,露出一小截腰身。寇淮峄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嗅嗅他的脖子,闻着淡淡的沐浴香。

      倏然间,谢悠南感觉到寇淮峄的不对劲,立即想挣脱,可他手劲没寇淮峄大,被箍得实实的,无可奈何道:“我肚子饿了,是真的饿。”

      “行吧!”寇淮峄不舍地放开他,牵着人走到餐桌, “你先坐,我去给你盛汤。”贴心地给他垫了个柔软的垫子,那是小枫送给寇肉还没用的小被子叠成的。

      谢悠南整整喝了两碗浓稠的汤才稍微恢复点体力,今天的菜都是他平时稍微下嘴多点的,挑着他喜欢的来做。他平时很难深入睡眠,对寇淮峄什么时候起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寇淮峄拼命地给他夹菜,恨不得桌上的菜都塞给他,谢悠南阻止,“我吃不了那么多,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

      谢悠南瞅着寇肉状态好像不太好,“它怎么了?”平时吃饭狗子经常围着他们转悠,这会儿无精打采地趴在狗垫子上,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吃撑了呗,蛋糕都快被它吃了,弄得狗窝到处都是,给它清洗之后就这么趴着了,”寇淮峄偷偷地又给谢悠南夹了菜,“我一会带他出去遛两圈,消化消化。”

      吃完饭,寇淮峄继续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收拾屋子,将洗衣机洗好的被单晾晒,做完一切,来到沙发抱着看书的谢悠南,亲昵地蹭他的脖子,“有没有不舒服?床单被套换好了,要不再去睡会儿?”

      谢悠南只是胃不太好,力气没寇淮峄大,身体素质还行,唯一最不舒服的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好,现在不困,”视线集中在书本上。

      寇淮峄轻捏着他下颔转过来,与谢悠南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贴着谢悠南脸颊说,“我带寇肉出去,你在家休息。”

      等寇淮峄遛狗回来,谢悠南手里拿着书,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寇淮峄将人抱回卧室。柔软舒适带有阳光气息的被窝,谢悠南熟睡到晚上。

      寇淮峄的情人岛三日游变为床上两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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