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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   今夜雨势汹汹,青涩的吻意带着梅雨时节特殊的气息,潮湿闷热贴了过来。

      屋内的被大力推开,女人攀上他的双臂,将锦衣的布料抓的极皱。

      她被压制在墙边,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少年的经验仅仅来自于沈青隐的那次贴面吻,他学着学着便觉着无趣,用更大的力道,想将扇动的蝶翼全部撕碎般,撕咬。

      不过,也仅仅停在这个层面。
      还好,沈青隐也不知道如何深入,毕竟这已经够她受得了。

      氵聿氵夜顺着下颌滑落,又被她手背抹去。

      黑夜中,雨滴敲窗的声音盖过了呼吸声。

      沈青隐小声控诉着:“太黑了……”

      李禅太强势了,不让她走,从衣襟内取出半透的匣子,扔到桌上。
      撞击惹得萤火虫冲撞不停,匣子内青绿色的光芒闪烁不断。

      “你冷吗?”她的手指勾上他被雨水彻底晕湿的长辫,试图抚去它的水分。

      这次,她为沉潇居添置了更多的东西。

      她拿了一些干净的锦巾,拭去墨发的水分,半干的长发打着微卷,与他的勾勾缠缠在一起。

      她记得他说过,不经过他的允许,不能随意碰他,就算是隔着衣料也不行。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规矩就消失了。

      她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腰带上,拽了拽,故意试探道:“我没忘记我们的约定,那你现在可算是点头了?”

      李禅冷笑,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多勾引人的法子,直接扼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入榻中。

      他身材颀长,站在榻前,完完全全挡住了微薄的暗光。

      眼瞳深邃,语气极具压迫感。

      “脱了。”

      二人的衣裳都被打湿地差不多了,沈青隐也不纠结,她迅速褪了裙裳,五指冰凉,顺着他的身形探索。

      他这衣服比他之前穿过的脱起来要麻烦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计划,他的玄衣中,有很多不知是何作用的暗扣。

      他又不给提示,她费了好一阵子才打整好。

      紧接着,又开始重新吻她,忽然对此津津乐道。

      “怎么这次没有去拿那本画册?”

      沈青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她享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昵,早已忘记她带过来的那本图册。

      “你想怎么来便怎么来就好。”

      她也学着去回应他,不经意间碰到舌尖,便顺理成章地缠在一起。

      又来了,这种感觉。
      她明明没有涂抹药油,却不觉得生涩难忍。

      双膝碰到他的,连呼吸也重了几分。

      随后,她敏锐地发觉,薄茧的触感覆盖住了她。

      稍不留神,
      就顶着阻力勾探。

      按理说雨打窗棂的声音应盖过了一切,但她却很难听见其他的。

      她的眼眸颤动,不可思议的神色从双瞳中闪过。

      沈青隐下意识地向后倾身,又被不容置疑的力度拉回,潮湿的发丝已经被二人的呼吸弄的温热,如鸦羽般蹭过脸颊。

      她的鼻尖近乎贴近李禅的鼻尖,像是幼兽一样互相取暖。

      谷欠望本无声,却在此刻震耳欲聋。

      萤火虫渐渐没了力气,在小匣子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闪着绿光。

      慢慢知了趣,她随着他的动作,笨拙地与指腹相触。

      这样很舒服,一点也不疼。
      原来也有不疼的时候啊。

      她这样想着,想方设法去配合,近乎沉溺。

      倏地,大雨滂沱间,一道闪雷从天空中劈下,瞬间照亮室内,而萤火虫也在这时闪烁出幽绿的光。

      在沈青隐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少年,此刻像一只碧眼的狼,正垂涎着他的肉,侵略感十足。

      瞳中的少年逐渐靠近,伸出尖利的狼牙,一口咬在她的肩上。

      “你——!”

      在恐惧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沈青隐瞳孔一缩,崩溃地从紧咬的贝齿下泄出一声。

      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娇柔的轻喟。
      第一次识得了乐趣。

      她失神地望着李禅,忽的向他怀中钻去,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但李禅一向话少,只是借着再次闪来的雷光,看着指尖的滑腻。

      正是他这个动作,才要将她逼疯,只能随意胡说,等着他回答:“我们像不像那种很坏的坏人,今夜发生这样的事,还有闲心做这档子事。”

      “你怕?”

      “我不怕,他罪有应得。”
      如果李庭初不死,他会牵扯到更多人遭殃。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她在他身上胡乱地摸了摸,手感是不错,不过他腰腹还有胸口以及背部上,怎么有这么多疤痕?

      她忆起之前的几次,李奉远都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她连他的身子几乎都碰不到,更别提知道他身上的疤痕了。

      “这都是习武学的?”她自顾自回答,似乎陷入了回忆,“学武真是件很辛苦的事啊……”

      她夫君身体不好,多学学也算强身健体。

      “嫌弃?”他察觉到她的失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李禅毕竟不是从小练武,在刀尖上舔血,总会受一些伤。况且,他并没有丝毫痛觉,在大部分时候,比旁人更容易受伤。

      沈青隐刚刚摸到的第一条,是在他被送到,因为不听话被打的皮开肉绽,最后伤好了,只剩这一条疤痕在了。
      而第二条是他第二次行刺的时候,因为技术不精,被对方的侍卫捅了两刀。
      他身上的鞭伤,剑伤,不及时医治而溃烂的疤痕横生,他从未当回事。

      楼主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把他留下来,看中的是他不怕死,天赋高,主要浑身是血都能站起来,挺吓人的。

      “我何曾说过?”沈青隐脸上带着压不下的红,向他身前又近了几分,两个人试了几次,都没有用。

      怎的到了最后一步,总会出问题?
      她咬着手指思索着,最终翻了个身,“别从面来,应该会好些。”

      从李禅的角度,真的是狼猎到了属于他的那块肉,只要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就可以将她拆骨入腹。

      李禅乌木一样的眸子眯了眯,长发扫过她的腰间,带起一阵颤栗。

      忽的,沈青隐额间的汗珠同时滴到榻上,
      疼、疼!!
      怎么比之前还要疼那么多!

      沈青隐被撞的整个人乱晃,嫣红被生生逼成了惨白,像只呜咽的小兽,缩成了一团,不安分地抖动。

      “夫君,怜惜、怜惜我一些……”

      她的声音穿过李禅的耳畔,像被风吹起的柳絮一般无依无靠。

      如果李禅最初对沈青隐的印象是死气沉沉,饥渴,不知廉耻,骗子,那他现在就是把这饥渴,骗子,不知廉耻等等一切通通都含在嘴里,像第一次尝试喝酒那样,先浅尝辄止,再被醇厚的香味所吸引,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可他酒量不高,还未做不到千杯不醉,就已经面临眩晕的边缘。

      他感受不到痛,便需要去另一处填补空缺。

      他像得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一把比现在使用的匕首还要上乘的宝剑,他把玩着这把利刃,品味着新的乐趣。

      他失去的痛觉,霎时被平衡。

      终于,他在久违的快感中松怔,一刻不错地借着雷光盯着她,晦暗不清的愉悦与餍足统统在眼底亢奋着。

      沈青隐呼出一口气,转过头解脱般地问他:“结束了吗?”

      李禅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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