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收视率压倒一切，谁又压倒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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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南回来，《盗墓笔记》剧组便马上进入了第三部“秦岭神树”紧张的拍摄日程中。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部的主要角色中，潘子、胖子、闷油瓶和阿宁等人统统不在，只剩下我和那个老痒。一想到这点，不知为何我就心里没底。
潘子说：“这是个锻炼人的好机会，你可别把它浪费了。”
我也这么想，但当得知演老痒的是谁后，我更诅丧了。
老痒的演员说起来也还算是个影帝级的人物，据说是演话剧出身，后来靠文艺片成名的——我从来不看文艺片，故在此之前完全不认识他。开拍之前我抱着向前辈学习的心问三叔老痒都拍过什么片子，最好列个单子都让我看看的，结果却被三叔又一通臭骂：“你爸把你送我这来是让你拍片的！”
被三叔骂完，我纳闷地自言自语：“我又问错什么了？”
王盟拍拍我的肩膀：“你没在网上搜过他都拍了什么电影么？”
“没有啊。”
“这就对了，他拍的电影基本都是探讨变态性心理的。”王盟呵呵一笑，“拍得倒都挺有意思……不过你个小孩子就不用看了，估计就算你看了也看不懂。”
看来您看了不少啊，我想。
老痒原本留着很艺术家范儿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为了拍这部戏，他才特意去理了个板寸，进了剧组后成天抱怨自己不适应这个新发型。
“我原来那头发，天寒地冻的时候散下来可以当围巾，现在整个脑袋都光——光秃秃的。”他结巴的台词说多了之后，一时有点改不过来。
——可惜拍秦岭神树时，正值盛夏。
我整天流汗倒想剃个秃头，但因为角色的缘故也只能想想而已，完全没机会采取行动。
我们在杭州没呆几天，剧组也趁此机会短暂休整了一下。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没戏份的那些人都做了自己的安排，到了杭州后大家各自离开，只剩下潘子依然跟着剧组兼职摄影的工作。至于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闷油瓶，自从下了飞机我就没再见过他。
据我了解，胖子除了找他在从前剧组认识的好朋友之外，又接了好几个广告的活，此外国内各大电视台也纷纷邀请他做各类访谈节目的嘉宾或娱乐节目主持人。阿宁本来是要出演一部青春偶像剧的女二的，但后来不知怎么的换成了只是客串的角色，剩下的时间据她说“不如干脆放假算了”。
“唉，你们原本不是有两个月的空白档期么？”我问。
她扔给我一张剧组特制的日历。
“早就改啦。”
我接过那张纸一看，不由大吃一惊：“秦岭神树”这部分本来长达两多个月的拍摄期，竟被缩减为两周不到？
这是为什么？
问阿宁，她白我一眼；问胖子，他摇头说不知道。
最后还是王盟给我的答案：“经过导演和制片人的讨论，‘秦岭神树’的剧集在全剧中的所占比例被大幅下调，因此拍摄的预期进度就要被大幅调整。”
我又问“为什么要减少秦岭神树的集数？”
王盟看我一眼：“你要听实话么？”
“王大哥您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导演和制片人一致认为只凭老痒和你不足以吸引观众，可能会在播出的时候导致收视率严重下滑。”
“我操，还真能这样的？”我脱口而出。
王盟怕抹得不够黑，又耐心地给我解释：“你小学的语文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写作文的时候要详略搭配——其实拍戏也是这样……”
“但秦岭神树总要播出吧？到时候收视率下滑的话怎么解决呢？”我插嘴。
“嗯，这个嘛，剧组正在计划着撰写‘张起灵外传’的剧本……”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收视率压倒一切，谁又压倒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