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哥谭的蝙蝠怪物》神约旧罪

4、蝙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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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哥谭有雨，雷声轰响。
　　一声声惊雷将布鲁斯从不安稳的噩梦中唤醒。
　　黑夜在电闪雷鸣中照出转瞬即逝的白昼，只是片刻，足够布鲁斯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高瘦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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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的声音让阿尔弗雷德心头一紧，匆匆赶到布鲁斯的房间。
　　布鲁斯就在门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床头的方向。
　　“它就在这里。”布鲁斯低声说道。
　　“它？”
　　“那只蝙蝠，就在我的床前。”布鲁斯躲到阿尔弗雷德身后，指着靠窗的一侧。
　　“布鲁斯少爷，我很抱歉。我没看到任何东西。”
　　布鲁斯睁大眼睛，“但、但是，它就在这里……”他望向阿尔弗雷德，那双并不浑浊的锐利眼睛里确实没有他看见的东西。
　　他顿时有些泄气，布鲁斯眼中的巨型蝙蝠是如此真实，它的上身在阴影里看不真切，翅膀落在地上像散开的裙摆。可他又怎么向看不见的阿尔弗雷德证明它的存在？
　　咬咬牙，布鲁斯离开阿尔弗雷德的庇护朝着窗边靠近。巨大的蝙蝠一直很安静，沉默地伫立在布鲁斯的床头，这给了布鲁斯一些底气。
　　近距离观察布鲁斯才发现，比起蝙蝠，它更像是有着蝙蝠轮廓的人。他轻轻握住了它垂落的、宛如利爪般的手。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布鲁斯下意识抖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我抓住它了！你快过来！”
　　阿尔弗雷德一直紧张地看着布鲁斯的行动，跟在他的身后。听到呼唤后阿尔弗雷德试探性伸出手，前方确实存在着什么东西。
　　坚硬且锋利。阿尔弗雷德被割破的白手套如是说道。
　　“布鲁斯少爷，我现在碰到的是它的什么地方？”
　　“手臂上的尖刺。”布鲁斯的声音迟疑，“它好像……在看着你。”他从蝙蝠转头的动作和应该是眼睛部位直视的方向做出猜测。
　　阿尔弗雷德向来对视线敏锐，但是这次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阿尔弗雷德的面上沉稳，实际情绪剧烈起伏，有一部分源于世界观的破碎，他年轻时曾做过特工，从未听说过有任何异常事件的出现。
　　只有布鲁斯少爷能看见的蝙蝠？未免太过天方夜谭，一定有什么……托福，他现在隐约能看到布鲁斯少爷口中的巨型蝙蝠了。
　　“上帝啊。”阿尔弗雷德惊叹一声，眼里若隐若现的黑影逐渐真实。
　　这绝不可能是蝙蝠。它修长高大，有着和人类相似的修长手脚，头部也更像蒙着脸没有五官的人类头颅，头顶有两个尖尖的似乎是耳朵的凸起。
　　有点像是打扮成蝙蝠的人类的影子。

　　阿尔弗雷德平复好心情，漆黑的蝙蝠人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试图调动起自己的情绪，巨大黑影却没能如他所料的出现。
　　不管它是什么，它的两次出现绝对和布鲁斯少爷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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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分钟。”布鲁斯突然道。
　　“布鲁斯少爷，从什么时候开始计算？”
　　“我睡醒看到它的时候。”布鲁斯，“现在它不见了。”

　　蝙蝠人的模样差不多就是2.2米高的蝙蝠侠，不过更偏向兽类的形象，没有披风取而代之的是连接双手的翅膀，嘴的轮廓是锯齿状的，肢体整体更加瘦削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