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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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B，我觉得没必要这样。”
夜翼对于蝙蝠侠让罗宾给刚到家的妹妹塞定位这种行为颇有意见。
“她到哥谭的时间跟黑鸦可以对上，在不能彻底确定黑鸦的立场之前都不能放松警惕。”蝙蝠侠平静道：“而且黑鸦跟红头罩合作了，红头罩的行为不可控，他们在一起可能会对哥谭造成很大影响——具体的你之前也看到过了。”
“你说的这一切不都是建立在她就是黑鸦的基础上吗？难道仅凭时间这一点这就可以说明她是黑鸦吗？”夜翼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觉得你的警惕不对，但是我们应该对她有起码的尊重。”
“你是要直接去她的面前问她‘你是不是黑鸦’吗。”蝙蝠侠瞥了他一眼，面具之下眉头皱了一下：“黑鸦太危险了，哪怕见过她之后也无法对她留有任何印象，不知道她的声音、身高、体型，她可能是任何人。”
“哦，真是太巧了，唯一能让人记住的性别她们刚好就对上了。”夜翼阴阳怪气道。
“夜翼。”蝙蝠侠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不赞同：“彭格列的真实身份是黑.手.党组织，阿加莎她从小就在纯正的黑.手.党家族内长大，而黑鸦所使用的幻术正是那边的黑.手.党最常使用的能力之一。”
“什么？这种事情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夜翼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这件事情是罗宾昨晚才查到的，你知道保持谨慎的好处。”蝙蝠侠道。
布鲁斯不会愿意对自己刚回家的女儿抱有不信任，但他还是蝙蝠侠，蝙蝠侠必须对所有目的不明的人有所保留。
他甚至只安了一个定位器，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行吧。”夜翼投降了。
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和最像他的助手都觉得有这个必要，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呢。
蝙蝠侠和他的搭档之间有争吵是正常的，他们会在任何时间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分歧，但这并不会影响到他们的任务。
他们迅速地到达了目的地。这一片仓库是被废弃的，因为临近港口而充斥着海腥味，平常有很多流浪汉会把这里当做临时居所，但现在看起来却没有什么人。
某处仓库内。
“我可以欺骗这里的监控。”黑鸦站在红头罩身边，她双手背在身后，直直地盯住了已经被绑好丢在地上的小丑。
“没必要，我就是要把蝙蝠侠引过来。”红头罩道。他狠狠地朝在地上闷笑的小丑腹部踢了一脚，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把人提起来：“我们要把他带走。”
“......蝙蝠侠发现了之后要把他带走可能有点难度。”黑鸦真诚道：“你确定吗？”
“就是要在他面前把人带走，我准备的东西还没展现给他看，你别把小丑看丢了。”红头罩道：“我拖住蝙蝠侠和夜翼，你把人带回我们之前说的地方。”
“fine，一打二，你可真是勇士。”黑鸦翻了个白眼。常年受到的训练让她能够轻松扛起一个成年男性，她把小丑扛到肩头，听到了小丑夸张的抱怨：“甜心，你硌到我的胃了！”
“那挺好。”黑鸦冷漠回应。
“哦，让我想想，你们到底是谁呢？刚刚的小可爱用着红头罩这个名字......红头罩！我已经有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明明是双手都被绑在背后，小丑甚至看起来兴致勃勃地晃了晃腿：“你们一定很喜欢小丑叔叔！甚至能想出来用我来吸引蝙蝠侠这个主意，真是太棒了！”
黑鸦不想理这个疯子。
小丑，一个一头绿毛的神经病，在隔壁世界的那段时间阿加莎有幸见过他整出来的大动作。整个城市都是为他疯狂的人，他们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进行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打砸和哭喊声不绝于耳。罪犯们不在乎人命，伤害这座伤痕累累的城市早已是家常便饭。
等蝙蝠侠和GCPD处理完事情之后，留下来的只会是残破的街道。
黑鸦默不作声地带着小丑从窗户翻出去，她能让小丑跟自己一起消失在任何人的视野中，他们从泥泞小巷里走过，小丑看着对他们充耳不闻的流浪汉，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这笑声足够刺耳，黑鸦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震得发麻。她以前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小丑，所以果断给他来了一下让自己能够有一段安静的路程。
红头罩的武力值非常靠谱，最起码在黑鸦离开那条街后至少五分钟都没有发现追兵。离开之后她就更加安全了，把人带回准备好的屋子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意外来得也很突然。
黑鸦都已经把人带到楼底下了，她站在黑暗之中偏头四下观望，没什么人敢在哥谭夜晚中的小巷行走，就在她迈开步伐准备前进的时候，有一抹寒光划了过来。
黑鸦顿时寒毛乍立，危机的逼近让她立刻把肩上的人摔到地上。她后退一步，借着月光才看清——那是一个带着锈迹的铁片。
小丑的体质实在顽强，正常人怎么说都要晕半个小时的力道，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醒了。他在被抓住前把这枚铁片藏进了鞋底，刚刚在黑鸦肩头笑着晃腿的时候借着动作把它拿了出来。
黑鸦皱着眉抬手捂住了脖子，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那里流下来——他们刚刚离得实在是太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没有用那个铁片去划开手上的束缚，好像给黑鸦造成伤害就是他的目的。他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笑得断断续续的，完全不在意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哦我可怜的小鸟，你是只......小乌鸦！蝙蝠侠有可爱的小罗宾鸟，红头罩身边也有一只可爱的黑乌鸦！”小丑疯癫的笑声回荡在小巷，但是没有人会敢于打开窗户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笑够了之后慢悠悠地道：“以前——在几年前？本来小丑叔叔也可以有一只小鸟，但是他不太乖，真可惜。”
“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黑鸦没好气地又把他拎起来，她的脖子上还在不停地流血，已经染红了大半衣襟，现在因为她毫无顾忌的动作导致出血量更大了。
明明已经疼得龇牙咧嘴，黑鸦还是坚强地把小丑拖到了楼上去，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哇哦哇哦。”小丑感叹一声：“真是一只坚强的小乌鸦。”
“你怎么还活着？”
“只要我想，我的出血量能把你淹死在浴缸，不兑水的那种。”黑鸦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她按照红头罩的吩咐把小丑安置好，因为这家伙体质成谜，还给人补了个幻术，换种方式让他失去意识。
“真累。”阿加莎感叹一声倒在沙发上，身影渐渐变淡，很快屋内就没有了她的痕迹。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也随着她的离开，像是白纸上被橡皮擦去了的字迹一样，缓缓消失。
漆黑的乌鸦从窗口飞向了天空。
彼时，红头罩正在以一己之力拖住活力双雄，三人在哥谭的楼顶展开惊险刺激的跑酷活动。阿加莎回到红头罩脑子里的时候，他正在空中反手割刚刚缠到脚踝但还未收紧的绳索。
“搞定了。”阿加莎道。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