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鲸·02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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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零/苏波中心~
*失忆聋哑零预警！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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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苏格兰正在厨房里把烤好的纸杯蛋糕点缀上他调好味道的奶油花边，旁边案板上是他洗干净切好的草莓，把它们装饰在奶油纸杯蛋糕上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端着成品来到客厅，沙发上波本正坐在上面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起码和一块砖头厚度媲美的硬壳书。
苏格兰把装着六个纸杯蛋糕的盘子轻轻放到茶几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波本随着他的动作抬头看他，苏格兰指了指蛋糕又指了指他，对他比划了一个动作，意思是他可以吃了。
波本会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虚握成拳的右手，拇指弯曲了两下。
这是手语里【谢谢】的意思。
苏格兰愣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客气的笑容后转身去忙别的了。
诸伏景光幼年曾经有过一段需要用简单的手语和人交流的时光，所以他很熟悉。但苏格兰只是一个才开始自学手语不久的超新手，这个简单的动作他需要反应一下才能接上。
他的反应没有纰漏。
回到厨房独处的苏格兰在心里把自己刚才的反应仔细过了一遍，才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
波本和贝尔摩德一样都是组织boss的宠儿。
这是苏格兰成为波本的保姆兼保镖的这段时间观察总结出来的。
波本虽然是个有代号的成员，但苏格兰还没有见他出过任务，至少他来的这些天没有。
而且他很怀疑以对方的身体状况究竟有什么任务能胜任。
波本是个聋哑人。
至于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就不是苏格兰能知道的事了。
他几乎从不出门，需要的日常用品，想要的东西等等，他都会手写一份清单给他，由他负责采购回来。
波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门两天，琴酒负责来接人。而他那两天就会接到任何种类的行动任务外出，等他忙完回来波本已经被琴酒送了回来。
然后他们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关系就会退回原点。
发现这一点对诸伏景光来说并不难。
他很确定波本酒就是降谷零。他那个失踪十一年的幼驯染。
哪怕对方现在和曾经健康开朗的样子相去甚远，哪怕他看起来已经不记得他了，但诸伏景光绝对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幼驯染。
降谷零当年的失踪一定和组织脱不了干系。
诸伏景光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碗筷。
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尤其是对波本过于关注的想法和态度都不能表现。
这间公寓里除开洗手间只装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外，房子里各个角落都能找出两个甚至以上的摄像头。它们被光明正大的安装在那里，苏格兰就算发现了作为全身心忠于组织的成员，他不能有异议。
这些摄像头想要监视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长期任务对象波本。
不过金发青年对此表现的很淡然，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苏格兰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几乎从来没有见他笑过。
波本每天最常干的是就是看书，各种各样的书，公寓里的书房书柜有好几个上面堆满了各种类型各种领域的书籍。不过自从苏格兰来了之后，在他把写好的自我介绍递给波本看后，波本每天常干的事就又多了一项。
那就是吃东西。
他会把想吃的甜点下午茶写给他，也会提前一天把第二天想吃的正餐料理写给他。苏格兰只需要按照食谱准备即可。
久而久之，这样的交流方式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微妙的默契。他可以感觉到波本对待他的态度在慢慢亲近，这是无论苏格兰还是诸伏景光都想看到的。
但可惜，每到这个阶段波本外出的时间也就到了，等他们两天后再见的时候一切又重新回到起点。
波本不记得他了，或者说波本没有了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苏格兰又重写了一份自我介绍给他。
就在他重写了第四次自我介绍后，苏格兰终于遵循人设的买回来了学习手语的书，还在手机里下载了学习软件，他开始学习手语。
05
诸伏景光本来以为他可以以苏格兰的身份一直陪在不断被洗牌记忆的波本身边，直到黎明的到来，他就可以带他回家了。
但没想过离别来的这样快。
也同样突然。
他的卧底身份暴露了。
诸伏景光不得不迅速假死脱离组织，以新的身份退居幕后。
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能陪在降谷零身边了。
他以绿川光这个新的身份活着，努力工作的同时，心里有块地方无时无刻不再担忧一个人在组织里的幼驯染。
陪在他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诸伏景光也大致看的出来，波本和贝尔摩德一样，在组织里名义上是boss的宠儿，实则就是玩物。如果说贝尔摩德是拥有一定自由权的玩偶的话，那波本就是只能任boss把玩的傀儡娃娃。
苏格兰和贝尔摩德搭档过几次，有着不老魔女称呼的金发女人看出了他一直掩饰的对波本的在意和关心，语焉不详的和他说过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内容。
回想那几次谈话内容，诸伏景光心里的暴虐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冲出来。
想到那个总是笑着叫他hiro，眼睛晶亮的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人为变成了那样不能听不能言，漠然冷淡的样子，诸伏景光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无数次的责怪自己，无数次的臆想，如果那年暑假他没有选择回长野的话，是不是降谷零依旧会现在他身边和他并肩而行。
可惜没有如果。
但幸好，有些事情还来得及去弥补。
跨国犯罪组织被成功剿灭后，诸伏景光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降谷零。
对方裹着毯子靠在警车的边上，诸伏景光远远的看见了他，还带着伤的身体毫无顾忌的飞奔起来，直到把因为他猛地接触僵立在当场的金发青年抱在怀里，他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沾湿了对方的肩膀。诸伏景光捧着对方一脸懵逼的脸哭的稀里哗啦，完全无法自已。
他知道降谷零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没关系。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那些过往，想不想的起来都不重要。
他会让他再次记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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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鲸·02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