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愿者上钩1》虞窗

15、第十五章 海上图书馆

　　等到人到了面前，库洛洛眼也不抬，平静地开口：“好久不见，埃德加。”
　　他的态度那样自然，就像是在和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说话一样。
　　被库洛洛称作埃德加的人一下子噎住了，一肚子的话都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许久之后，他才勉强组织了自己的语言。
　　“你这可恶的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他既没说快把我的能力换来，又没对库洛洛喊打喊杀，更没对库洛洛进行什么道德谴责。是自知制服不了库洛洛，还是知道单凭嘴要不回能力，说也白说？又或是知道所谓的道德观念对库洛洛来说就是个笑话？
　　或者，他还有其他打算？
　　不管他怎样，库洛洛依旧保持着平静无波的神情。
　　这样的态度，反倒让埃德加冷静了下来。他深呼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库洛洛一动不动，任由他看着。
　　埃德加意味深长地看了库洛洛很久，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之前准备要说的话全都吞回去。大部分的语言都会给这家伙线索，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会被他窥到破绽。他已经犯了一次错，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事已至此，就将错就错好了。反正要比“气”量，他是不如面前这个家伙的。既然已经开始了，就让事情继续下去，不能再有什么差池了。
　　埃德加深呼吸再深呼吸，缓和好自己的心情后。他嘴里冒出一句似是威胁，又似是预言一样的话来：“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看也不看库洛洛，毫不犹豫地转身，扬长而去。
　　库洛洛还是没抬头，仍然盯着劳多米亚。
　　后悔？
　　库洛洛又一次扔掉劳多米亚，他从不后悔。

　　库洛洛回到临时住所。
　　这几天里，整个城市都会通宵达旦，举行盛大而热烈的欢庆仪式和游行。即便到了深夜，人们欢呼雀跃的声音也不会停止。
　　库洛洛在欢声笑语中睡着了。

　　他又到了那片海，依旧有冰川不时沉没。
　　这一次，库洛洛发现那海居然是可以站到上面行走的。他想游到冰川那边去看看，没想到一脚踏上去，就站在了水面上。
　　果然是梦。
　　库洛洛朝冰川那边走去，海水温暖而柔和，一点都不冷。
　　天边又有断断续续的旋律传来，这次，和上次的旋律不一样，那声音绵长蜿蜒，像是流淌不尽的河。
　　那些冰川看似很远，库洛洛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冰川面前。
　　走近之后，库洛洛发现，远看像冰川的物体，实际上并不是冰川。那是写满了字的白色片状物堆积起来的巨大物体。
　　库洛洛伸手想要去拿，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他。

　　库洛洛继续往海的深处走。冰川越来越多，走不了多久，就会遇见一座。每一座，都是充满字迹的庞然大物。
　　一开始遇到的都看不清内容，到了后面就慢慢能看清内容了。库洛洛仔细观察过那上面的内容，有的他能看懂，有的就是他看不懂的文字，有的是图画符号之类的。
　　看得懂的那部分文字，包含了很多内容。一座冰川，似乎就是一种分类，上面堆满了同类的东西。若是把这些冰川比作一个个书架的话，这片海就是会移动的海上图书馆，一座不断沉没在海中的海上图书馆。
　　库洛洛很喜欢书，梦见这样一片书海，是他想要的。书海上面还飘浮着音乐，这就更对他的胃口了。要是能翻翻那些书的内容，他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很快，库洛洛的愿望就得到了满足。
　　越走越深后，冰川变得越发密集，到了后面，一座座冰川就那么固定在海中，一动不动，就像是亘古以来就存在在那里一样。
　　那些固定不动的冰川，是可以触碰的，库洛洛能够随意拿下其中的一部分观看。只是，还想要看另外的，就必须把之前拿去的部分复归原处。
　　真像图书馆借阅，库洛洛想。
　　库洛洛拿下来的那部分，似乎是一本历史书，叫《x克兰拖拉机简史》。仔细一看，原来是本小说，这名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本小说。库洛洛翻了翻，讲的是一个烧着了的老房子的故事。
　　库洛洛把这个放回去，又拿起另外一部分。也是小说，叫《阿达拉》，这个库洛洛看过，世俗意义上的悲情故事，他又放了回去。
　　他再拿其他的，这回是一本名叫《命命鸟》的小说。见到了这本，库洛洛有了点兴趣，他听说过“命命鸟”，在某些宗教典籍里面，似乎就有这种鸟的记载。据说，命命鸟是一身两头，生死与共的一种鸟。库洛洛粗略看了看，讲的是一对受到家人阻挠的恋人相约投水而死，得以解脱的故事。
　　再来一部分，是《沙恭达罗》，又是一本讲情情爱爱的，这座冰川似乎全是情感类小说。库洛洛放回去，走到另一座冰川。

　　这一座是工具书类，都是些辞典、百科全书、丛书、年鉴、图录、指南之类的东西。旁边一座是期刊杂志。还有语言类、环境科学、宗教哲学、轻工业、特种医学、建筑科学、精神病学等等分类的冰川。
　　库洛洛大略转了转，那内容涵盖的范围，真就是一座海上图书馆。
　　天边的旋律一直不停，现在正在流淌的，库洛洛知道，是《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一首相当经典的曲子，第一次听到的那首，他也想起来了，似乎是《森林之梦》。
　　这还是座海上音乐图书馆，库洛洛想。
　　想到这里，库洛洛心生疑惑，这真的是梦吗？梦会这样清晰无误、有逻辑吗？如果是梦的话，会那么系统详尽地梦见大批量超出自己知识范畴的内容吗？
　　看看脚下的海水，听听空中的旋律，库洛洛想，也不是那么有逻辑。
　　或许，这就是梦。
　　醒来之后，库洛洛思考着，他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了什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梦，也不重要。

　　2000年，11月，流星街。
　　飞坦三人在这里玩上了捉迷藏游戏。他们以反复入睡定位对方位置的方式，来追踪对方。
　　每一次进到那个特定的空间内，周围的环境都显示对方身处流星街。等飞坦他们追踪到目标地点，对方又踪迹全无，也没留下半点可供追踪的痕迹，每次都是这样。
　　一连几次，就让飞坦他们确定，对方有特殊的空间移动或藏匿能力，能够快速在特定区域移动或藏匿。所以即便物理空间相隔不远，对方也能立刻隐匿无踪。

　　一连很多次都被对方逃掉，捕猎时向来很有耐心的蜘蛛，也有了几分火气，就连一向脾气最好的侠客也火了。
　　侠客在流星街的许多地方都装了监控，还买了许多台无人机、红外热成像仪、生命探测仪。芬克斯找来听觉和嗅觉特别敏锐的人和动物。飞坦专门找了能利用念能力进行追踪的能力者。
　　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无论什么办法，就是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在此期间，在那个特定空间里，除了那人和那个流星街的小孩，就再也没出现过其他人。三人断定，对方是在刻意避开与流星街人的接触，怕这些人给他们提供线索找到她。因为彼此相隔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如果还和其他人有接触，很容易被找到什么痕迹。
　　对方也不能确定，自己接触到的人和他们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他们派来探察她的探子。毕竟流星街是蜘蛛的故乡，是他们的主场，在自己的主场上布满探子，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侠客有些懊恼地说：“现在仔细想想，她不让人听到她的声音，应该是谨防有念能力者，能通过声音解析她的个人信息。对方的身高外貌穿着也很可能是伪装过的，甚至连性别也值得怀疑。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之前还想着通过这个追查，我真是太笨了。”
　　芬克斯说：“这些是可以隐藏，可温度、气味、心跳、呼吸是怎么隐藏的？明明都发现她在哪里，还是搜寻不到。就算只出来一下，立马躲到念空间里，总还是出来过。那些仪器都是二十四小时监测的，为什么就半点痕迹也没有？难道真是个幽灵？”
　　飞坦说：“或许是念能力的效果，消除存在的念能力也不是没有。”

　　【奇美拉蚁中的变色龙梅雷翁，就是这样的念能力者，他的念能力“神不在场的证明”，就是这种能力。他在能力发动的期间，自身会变成透明形态，存在感也会被一同抹消，外界生物无法感知到他的任何存在。就算他伸手触摸对方，对方也察觉不到，就像他不存在于那里一样。】

　　侠客说：“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危险了。”
　　假如那人真是这种类型的能力者，只要拿着一柄火箭筒，在对手完全察觉不到的时候，对准对手来个几下，把对方轰烂概率是非常大的。不是谁都有窝金那种，能够用念抵御火箭筒的防御力的。况且，在猝不及防被偷袭的情况下，瞬间聚集起足够的“气”来防御，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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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考据：人物分析篇之西索（4000字预警）

　　猎人考据：人物分析篇之西索
　　关于西索，因为他不是重点，就简单说一下。
　　西索对有潜力的对手会在心里形容对方是果实或玩具。用果实的话没有特定为苹果，他一直都是用果实来形容的。大概是那首《在大苹果树下》（那变态味真的很冲）太出名了，才搞得苹果成为西索的对手形容词了。
　　西索没有称呼别人“果实”之类的习惯，不会叫什么“苹果”之类的（这种称呼习惯是很没礼貌的，西索还是讲一点社交礼仪的），对看得上的人都是叫名字的。比如库洛洛、小杰、奇犽、伊路米、玛琪，都是直接叫名字的。没有任何昵称，就是直接叫名字，也不会取什么绰号。他看不上眼的人，在他心里等于没名没姓，用不着称呼。
　　他心里还有个专门的玩具箱，装他相中的玩具，他的玩具箱里有（第326话）：
　　小杰、奇犽、雷欧力、酷拉皮卡；
　　门淇、卜哈剌、萨次、半藏；
　　席巴、桀诺、伊路米、柯特；
　　库洛洛、信长、飞坦、芬克斯、富兰克林；
　　关西、银太、西游、米哉、金。
　　还有两个，我死活看不出是谁。看他的玩具箱里的人，十二支、揍敌客、主角团、幻影旅团，还有部分猎人，一共才24个玩具，他的标准不是一般高。一定要形容他的话，除了果农，玩具大师也不错。
　　另外，这一话里西索激怒伊路米说可不可以杀掉奇犽的时候，做的手势相当下流，那种手势（类似无花果手势），是要肛小男孩的意思。日版的“殺る”的“殺”字那里还专门注音了，注的音是“や”，这个注音替换掉杀字就是“やる”，翻译过来是“干、做”，用英文翻译的话就是“do”，这双关的涵义昭然若揭了。他之前在贪婪之岛的时候，还盯着小杰和奇犽的屁股看，实在是变态。
　　西索说话大部分时候（不是句句）会有方块??、梅花??、黑桃??、红心??的扑克牌符号。就这四种，没有其他种类了。用红心的时候表示兴奋、高兴，他身体某一部分发光的时候一般都有红心??，目前我还没找到晋江字库能显示的扑克牌符号，后面找到了会用，找不到就暂时那样吧。
　　另外，西索说话的时候不会带什么波浪线之类的标点符号，都是正常的标点。之后有机会会摘录漫画里一些人物的台词附在后面供大家参考的。
　　富坚和石田翠的对谈中，石田翠对西索的符号使用规律有总结，有兴趣的可以搜一下。
　　他似乎有点注重礼仪，人家撞了他要道歉，不道歉可能就要用命来还（第5话）。不应战也会道歉，猎人考试篇（第26话），被伊路米杀掉的那个考生要和西索打，西索说“抱歉，我对死人没兴趣”。他下意识还手，也会口头道歉，继承战篇（第392话）里打林奇时道歉了，“抱歉，一不小心反击了”。他提问时要别人先回答，猎人考试篇（第27话）“提问的是我吧”、继承战篇（第392话）“听不见吗？是我在提问哦。”都是这样，是前后很一致的。我就是靠这几个点，判断392话出现的这个西索是本人。
　　还有一个细节也能证明他的礼仪，友客鑫篇里（第79话），他和酷拉皮卡见面交涉的时候，有人打电话给酷拉皮卡，西索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等他打完电话，才再交谈的。是很有礼貌的。顺便说一句，这里的酷拉皮卡比较强势，用语也不是很客气，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反而是西索的用语比较谦和，这种反差就很明显了。貌似是个礼仪方面比较正常的变态。
　　他还很有恋爱心得、愿意为人（仅限他看得上的）出力，有常识、有自知之明、说人话、能沟通。贪婪之岛篇里在恋爱都市里，他对恋爱攻略得心应手。比司吉找他组队，他一口就答应了。帮助小杰他们取得胜利后，奇犽说功劳是西索的，西索说全靠大家的力量，胜利是属于团队的（奇犽说“你真不像是说这种话的人。”我的反应也像奇犽一样。西索被气到了，黑桃符号??都气变形了，哈哈哈。讲真，这个篇章的西索真是个安全感、魅力值爆棚的变态，宠孩子也宠得不得了）。为了和库洛洛干架，帮他找除念师。会帮伊路米跑腿杀人。选举篇里，对伊路米说“我知道自己很自恋，你也很自恋嘛。”“爱和恨是一体两面的。”听听，多么有自知之明的话，多么人话的话。继承战篇里，亨利奇到电影院里找他交涉，也都句句是人话，沟通很顺畅。
　　遇见西索的存活率意外比较高。猎人考试篇里，濒死的考生攻击他，他一味闪避，也不接招。友客鑫篇里，一听到库洛洛被封念了，立马萎了，说“他对坏掉的玩具没兴趣”。继承战篇里，林奇攻击西索，西索也没直接干掉，就是打晕了。一般来说没有杀的价值的，他没兴趣杀。对他正常沟通，讲礼貌，说人话，不惹他，不在危险场所遇见他（比如猎人考试会场、天空竞技场），基本上不会有太大危险。
　　这点库洛洛也是，目标以外的人，懒得理会。友客鑫篇，贝奇塔饭店里面，雷欧力那么呛他，小滴都问要不要干掉雷欧力了，他还说别理会就是（这时旅团的目标是锁链手）。继承战篇，一群黑 |帮底层小弟围着旅团，拿枪指着，让他们把桌子让出来，库洛洛也没动手，交涉了几句让开了（这时旅团的目标是西索）。黑 |帮小弟对他说“别蹬鼻子上脸，趁我还没改主意快滚”，他也没什么反应，居然还笑了。当然，如果去围观他和别人打架，被牵连而死亡的风险超高。想知道成为他的目标会有怎样的下场？友客鑫篇的黑手党、十老头、被十老头雇佣的杀手（尤其是这个，看看他干掉这些人的手法）、天空竞技场的观众会告诉你答案。
　　伊路米就不行，他在工作之外杀掉的人超多，动不动就给人一针。猎人考试的考生和工作人员、路人、他家的管家，他全都扎，还要干掉自己的弟弟。打击面太广了，一点都没有他爷爷桀诺不杀目标以外的人的职业操守。伊路米的脑回路，也不是能沟通得了的。反正他的逻辑就是：他一定是对的，如果你觉得他错了，那就是你错了。肯定是这样。他那黑洞般的自信，绝了。遇见伊路米，没有足够的武力值，一定要躲远点。文斗武斗效果都不太好，物理隔离最有效。
　　说回西索，虽然西索喜欢寻求战斗快感，猎人考试的考官萨次说西索和他们猎人是同类，只是西索会在一般猎人踩刹车的时候，猛踩油门。追求战斗快感的路上，他的油门踩得是很猛的。但是西索也不是一味追求战斗快感，一味踩油门。人的勇气、信任、关怀、真诚也能打动他，成为他偶尔刹车的理由。
　　猎人考试篇里（第9话），雷欧力放弃逃跑，返回来攻击西索，小杰为救雷欧力，用鱼竿偷袭西索。正在玩考官游戏，不合格就大开杀戒，杀了一地人的西索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杀他们，还很高兴。西索对小杰笑得很友善（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违和），还说“你来救你的同伴吗？好孩子。放心吧，我不会杀他的，因为他合格了。”合格的原因就是雷欧力明知道刚不过也要上的勇气，他还把雷欧力扛到了第二场考试的地点。要是雷欧力当时不回来，就只能躺尸了。
　　贪婪之岛篇里（第166话），奇犽手受伤了，别人说要替换奇犽，小杰说不是奇犽就配合不了（原话是非奇犽不可，小杰真是个攻略王，太会戳人的点了，奇犽当时的表情绝了），他最信任奇犽，只有奇犽拿着球，他才能全力发挥。这里给了西索的镜头，表情很柔和，嘴角还上翘了，有种温柔的（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很违和）会心一笑的感觉。这一格共放了三个人的表情，比司吉早知如此、拿你没法的表情，绝兹绝拉的惊讶出汗的表情，西索的有会于心的笑。人物的微表情，富坚真是稳稳拿捏住了，这一格的西索我很喜欢。西索貌似挺喜欢同伴之间的情谊的，猎人考试篇里，小杰去救雷欧力的时候，他也说同伴之间该相互扶持。虽然他没有同伴，独来独往。
　　选举篇里（第330话），奇犽和伊路米对峙的时候，伊路米说奇犽要是狠心能借助拿尼卡的能力，杀掉他去救小杰，也是很好的。奇犽选择了让拿尼卡治疗孜婆年的伤。这里也给了西索两个镜头，又意外又沉默又有点若有所思的表情。在这之后，西索就放弃杀掉奇犽或拿尼卡，来获取更大的刺激了。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上一个表情可是西索式的超变态表情。
　　继承战篇（第393话），黑 |帮少主亨利奇来找西索交涉的时候，面对西索“旅团和我，你更看好谁？”的死亡问题，亨利奇选择实话实说，说自己支持旅团。西索问你喜欢旅团的谁，亨利奇说是全员。西索说自己并不讨厌诚实的人，也接受了亨利奇的请求。
　　富坚对人物的塑造，都是前后呼应、一以贯之的，对每个角色都是这样。后面说到其他角色我再具体说。说是简单说一下，也说了不少，他真不是重点啊。
　　关于西索的总结，富坚在旁白中给的就很到位了（第55话）：
　　西索从不多话。他不提过去，因为他对过去没什么兴趣。或许到了明天，他会连华石斗郎长什么样子都忘了。西索永远独来独往。
　　西索并不属于任何人，只随自己的意愿行事，因为他永远相信自己是最强的。
　　所以我觉得富坚不太会描绘西索的过去，神秘、遗忘、向前看，是西索的魅力所在。富坚接下来的重点，就是展现西索怎么把旅团的人干掉了。唉，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走得体面点就好。

　　附上富坚在单行本34卷末尾的部分解说（这一卷主要就是西团大战，西索死而复生，干掉侠客和库哔，要和旅团不死不休），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创：
　　【库洛洛vs西索解说
　　这场对决中，有几项我很想做的尝试。
　　首先是这场对决本身，我很喜欢主角的对手们彼此交战的故事。其中最令我看得热血沸腾的是“大饭桶”的土佐丸高中VS弁庆高中。
　　我一直很想在自己的作品中画这样的内容。一边营造双方的厉害之处，一边明确地描写胜负关键点，这个过程既过瘾也很辛苦。
　　还有，我想呈现“宣言‘百分百会赢’，结果真的会赢”的剧情。大部分的情况下，说这句话的人都会输。在这方面，我参考了岩本虎眼对胜负的态度，《剑豪生死斗》着实精彩！

　　我最想画的是让西索把旅团的人杀死。剧情走向大致已经定案了，但我还没确定西索要杀哪一位旅团成员。西索一度想当场杀死玛琪，但我驳回他的意图了。
　　故事接到出航的部分，需要有人传递讯息给其他的旅团成员。反省这次的战斗，展望接下来的复仇，要先削弱库洛洛的能力……我想透过这项冷静且合理的判断，表现出西索的认真……以上的说明，都是我的直觉在事后补充的。
　　我有预感先让玛琪活着，后来的发展才会比较有趣。】
　　我的读后感：
　　1.就是说，能不能让“主角的对手们”一直交战，不要牵扯主角了。西索VS旅团就够精彩了，放过酷拉皮卡吧，他已经够忙的了，让他好好搞继承战好了。希望西索去一层也别遇到酷拉皮卡，放过他吧。
　　2.西团大战的确精彩，也很费脑子，库洛洛百分百会赢的宣言也实现了。我说库洛洛的反向flag为啥这么厉害，原来富坚就想这样搞。
　　3.西索的确够冷静，先把侠客和库哔干掉，直接消除难搞的库洛洛的组合能力，这种复合念能力的使用确实太bug了。所以妮翁死了，说是西索干的，我觉得也不是没可能。这么一项预言大杀器，留着后患无穷。
　　4.西索到底要杀几个团员，是杀一个，还是杀好几个，还是要全灭？（他没这能力吧）富坚的话看得我心惊胆战的，这么多年悬而未决，给个痛快好不好，别这么吊着了。西索我倒不担心，富坚对他一直很好，死了又给他弄回来，不用替他操心。
　　好了，西索分析就暂时到此为止吧，说好了简单说说，结果又说这么多。可能后面还有西索的分析，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