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她最心爱的玩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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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哦，今天大老板来了，估计就是她要给我们开会。”许昕玥说着，不禁加快了脚步。
“大老板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香水公司了。”纪晓感叹道，“话说小叶子是不是还没见过大老板？”
“也许吧。”沈叶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话说大老板应该比苏总要好相处吧？”纪晓戳了戳许昕玥的胳膊。
“恰恰相反。”回忆起当初在总公司进修的那两个月，许昕玥重重地叹了口气，“大老板，关总，才是真正的魔鬼。”
纪晓刚想追问，但三人已经到了会议室，刚推开门，便看到苏郁和另一个长发美女坐在首位，尹珂琳则站在一旁给她们倒水。
“签到表在桌子上，各部长往前坐，会议马上开始。”苏郁提醒道。
几人赶忙入座。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各部门员工才三三两两地到来。
关子岚没有说话，手指轻扣着桌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如同倒数一般，准确地停在九点整。
“还有几人未到？”关子岚看向许昕玥，接着伸出了手。
许昕玥只好递上签到表，默默在内心为那几个迟到的默哀：“还有三人。”
“全部开除。”
会议室竟无一人敢开口，片刻之后，许昕玥才壮着胆子问道：“关总，随便开除员工劳动局那边似乎说不过去。”
“谁告诉你我是随便开除的？这三人若是不服，大可准备好材料去告我，我当然不介意让他们把白拿的工资吐出来。”关子岚扫视着台下战战兢兢的众人，“现在会议开始。”
闻言，苏郁打开PPT便讲了起来。内容无非还是那几点，严肃公司规章制度，调整对象、确立目标、制定计划、严格执行。
“苏总讲的都是公司运营的基础。公司到现在已经成立两年了，那么大家知道这两年的时间里，你们都做了什么吗？有谁还记得，可以站出来说一下。”
突然的发问，几乎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却只把头低得更低，沉默着不发一言。关子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沈叶见状，赶忙站起来回复：“关总好，自公司成立以来，我便作为研发人员一直工作至今。两年的时间内，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制作出共32款女士香水、7款男士香水。通过市场调研，最后成功推出12款产品。但销量有些低，仅两款达到预期。”
“现在知道原因吗？销量为什么不好。”
“香水产业已经非常完善，本公司在一众大牌企业中并不具备品牌优势。若不论品牌，只论气味和价格，顾客也基本可以找到价格更低的替代品。”
“看来是我轻率了。”
关子岚轻笑着点点头，让沈叶坐下，又向着尹珂琳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便捧着一张垫了红布的盘子走到关子岚面前。盘子里放着几个玻璃瓶，沈叶知道那是公司产品的小样。但关子岚却并没有接过来，反而是让苏郁去拿。
“你觉得如何？”关子岚问道。
苏郁随手拿了一瓶，打开后放在鼻前轻嗅着。沈叶注意到她皱起的眉头，难道是不喜欢？但苏郁却又仔细地闻了闻，半晌之后，才将小样放回托盘。
“很神奇的味道，虽然我并不懂香水，但这款产品，我很喜欢。”意外地，她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是吗？”关子岚好奇地问道。
“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闻到香味，而是一种很冰凉的感觉，但又不是薄荷的清凉，更像是冰雪一样。之后再闻似乎又多了些牛奶的清香，很淡，闻起来并不突出，若有似无，可你又无法忽略它。”
“欲擒故纵？倒是有意思。这个香水叫什么名字？”关子岚看向沈叶。
沈叶下意识地说出口：“甦生。”
随即又反应过来，不自觉地讶然出声。
“嗯？沈部长有什么问题吗？”关子岚问道。
“非常抱歉，关总。”沈叶有些尴尬，但也必须解释一下，“这个是我私人的作品，不属于公司产品。将它带来公司仅仅只是做样本，没想到竟被当作产品让两位老板见笑了。”
“无妨，但我看苏总好像只对这个感兴趣，难道说沈部长在公司还要藏拙？”关子岚饶有兴趣地拿过“甦生”，放在手里把玩着。
“这个只是误会，甦生其实是我为……”沈叶犹豫片刻，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女朋友设计的，所以个人特色比较鲜明，但如果是换成其他人就不一定对它感兴趣了。就如苏总所说，甦生就像是雪后初晴，冰凉的空气中混合着花香。其实中调并不是牛奶，而是白茶，只是我稍微加了一点香草，所以会有乳香味。”
“原来如此。”关子岚笑了笑，转手将甦生递给苏郁，“沈部长这么有心，我想你的女朋友也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作品，你说是吧，苏总？”
“嗯。”苏郁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握紧瓶子，略低着头，好像很认真地在看讲稿，但通红的耳尖却显得那么可爱。
沈叶呆呆地盯着苏郁，满脑子想的都是去咬苏郁的耳朵，或者舔一下也可以。
见气氛有些不对，关子岚及时地开口提醒：“感谢沈部长的解答，你可以坐下了。”
“好、好的。”沈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急忙坐下，脸色微微发红，也不知该看向哪里，只好死死地盯着桌面。
“言归正传，除了沈叶和其他部长，其他人这两年又做了些什么？”见无人回答，关子岚便继续说了下去，“不要以为我从未管过公司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每个人的业绩，上班干了什么，又迟到早退浑水摸鱼了多少次，我都有记录，这些足够我开除你们三百次。现在还有人觉得我是随便开除员工吗？我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但不代表你们都能留下来，这一个月既是考核也是宽容，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找下家，可如果这个月的绩效不达标，我也不会让你们吃得饱饱地走人。我从不喜欢好聚好散，商场如战场，撕破脸皮才能拼得痛快。”
关子岚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狂热，尹珂琳不禁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撇开了脸，她总觉得这个关总身上有种让她熟悉的感觉，不，她应该不是那种人。
会议结束后，沈叶略微等了一会，想要和苏郁说些什么，但碍于还在工作时间，纪晓又过来拖走了自己，不得已给她发了信息，让她下班后等着自己。
虽然礼物意外提前披露，但还是要好好地交到小怪兽手里才行。
漆黑如墨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昏暗的四周，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这她想起了在研究室里的日子。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紧紧地捂着嘴，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明明已经想不起那切断四肢的痛感，为什么她还是会害怕。
她猛地跑了起来，就好像有人在身后追她，一旦被抓住，又是一顿暴打，反正她也死不了不是吗？
几乎握不住钥匙，她慌乱地捅着锁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流入眼睛，带来一阵阵的刺痛的感觉。心脏仿佛要被捏碎，下一秒，门却自动打开了。
房间没有开灯，但她知道那人就站在门口，意外地她安下心来。没有立即进入，那人也没有催促。她平复着心情，片刻之后又发出一声嘲笑。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大晚上地还要找我来？”
意料之中，那人没有回应，转身便往里走去，见苏毓没有跟上来，又不悦地扭头看着她。
明明戴着面具，苏毓却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生气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算了，她也不想知道，反手锁上房门，跟着她走进卧室。
习惯性地从衣柜拿了一条睡裙，苏毓毫不在意地当着女人的面脱掉了衣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去洗澡，你……准备一下。”
还要准备什么呢？苏毓也不知道，反正她们又没有别的事可做，各取所需不是吗。也许只是自己在被单方面的索取。
温热的水冲洗在身上，这种感觉很舒适。但苏毓还没有多感受一会，便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接着自己就被她从背后抱住。冷硬的面具硌到她的肩膀，有些难受，苏毓不理解，她为什么还要穿着衣服，难道湿答答的衣服黏在身上很舒服吗？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那人抵在墙上吻了起来。温润的肌肤刚一触及冰冷的墙壁就让她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花洒。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迷迷糊糊中，苏毓听到了她的质问。
“回来？”她笑着抚上那人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让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指甲陷入伤口，明明很痛，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也许皱了，但面具之下苏毓又看不到，反正她就是觉得她不会皱眉。
那人突然张口，却是咬住了苏毓的指尖，威胁似地用牙齿碾磨着她的指腹。片刻之后又抓住了苏毓的手腕，强硬地扭转她的身体，将人压在浴室的墙上。
……
那人紧紧地搂着苏毓发软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把你锁在身边，永远不能离去。”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她最心爱的玩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