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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小修 ...
“补阵法也不是什么易事,许多人也做不到像高兄这样,布阵已经很难了,何况是修阵法,高兄当得大师称号。”钟遥恭维道。
“诶!”高义摆摆手,“不过是按部就班,照猫画虎罢了,是算不上什么高超技巧,比不上阵法大师,就跟阵法初学者差不多。”
安澈适时表现出疑惑。高义给人解惑的瘾又来了:“你看着月幽兰这里,这里叠合了烈阳化月符,放大符,灵气转阴阵,化解阵……”高义将这里的一层一层结构自上往下说了出来,他看着安澈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些得意道:“听不懂吧,复杂吧!其实我也不懂。”
“其中的烈阳化月符,灵气转阴阵,化解阵……失传已久,这还是百花仙子修复改良而来的,其中原理复杂的很,那图放在我眼前,我都没看懂。”
“那……”正聊得起劲,安澈正想顺着这个劲头套点什么出来。高义却突然转身,朝着主路向里的方向行了一礼:“师父!”
几人一惊,也忙行礼问好:“前辈!”
红衣人不知何时站在花园里,身上衣服依旧鲜红如血,不曾被夜色暗淡,也不曾被此处的光照得明媚。他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向安澈点头示意,最后看向高义:“徒儿,回去了!”
高义立马出去,跟在身后,两人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出了院门,红衣人忽然转身道:“几位,赏花不要太痴迷,夜露深重,早点歇息!”
“谢前辈关心!”三人再鞠一礼,两人出去之后才直起身子。钟遥活动一下身体,顿觉浑身黏腻寒凉:“吓死我了,这师徒俩怎么走路都没声音。”
钟期大晚上的被吓两回,都没心思记录了:“画到一半,突然蹦出个人,吓得我都没心思记录了。”
“画太费时间了,简单写几个字记录特征就好。”钟期听了钟遥建议,草草概括了一下就收好纸笔。
“走,咱们回去啦!安师弟你还要做什么?”
“我想再看看。”
“的确挺难得的,那个六长老也没赶咱们走,那就……再看看!”钟遥也觉得稀奇,既然决定要,她也一起留好了。
“师姐……”
“来,期期,这是个好机会,你看这么多奇花异草,你一下子就能见识,不必等着成熟季节去谷中花圃观察了。”钟遥拉着钟期在附近挨个给他介绍。
安澈没有去看其他花,而是又一脚踩上去,将阵法踩出来观察,如此反复,看得宋箫白一脸懵又不敢出声。那两人神出鬼没,一留神就会被发现,还是小心为上。
直到浓重的夜微微淡去的时候,安澈才肯放过那可怜的花,凹陷的土再次复原,精神抖擞的月幽兰此刻看起来有点蔫巴。
宋箫白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看出什么名堂了吗?咱们的月幽兰能不能用这种方法再次焕发生机?”
钟遥正聚精会神给钟期加课,宋箫白这一声也引得她看了过来:“什么什么?”
钟遥几步就蹦了过来,托着下巴一脸好奇状,她看了眼安澈,见他陷入沉思不可自拔,又看了下天色:“都这个时候了吗?回去休息吧。师弟啊,休息好了,脑子才能转的快!”
安澈点点头,听话地回去休息了。
就像高义所说的一样,到饭点他就会按时来送饭,三人都没吃,直接收进储物袋。架了个锅在屋里偷偷煮东西吃。
“师姐,咱就不能验个毒吗?”验毒和做饭哪个麻烦,对他这个做饭的来说当然是做饭最麻烦了。
“我懒得!而且你安师兄要喝药,生个火怎么了!”
借口!钟期瘪了嘴,委委屈屈。
吃完饭,钟遥颓废地趴在桌上,突然道:“期期,看诊我去就行,你和师弟在这待着就好。”
“为何?好不容易出谷看诊,我还想在旁学习一下!”钟期蹭地站了起来。
“世家大族的隐私,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
“哦,这样啊。”钟期有些失落。
哒哒,敲门声响起,几人对视一眼,如释重负,终于来了:“谁啊?!”
“是我。”
红衣人背着夜色而来,身后站着一袭灰衣的高义,脸上染着淡淡的笑。
“正想叫姑娘呢,没想到姑娘已经准备好了,如此,诸位便随某来吧!”
一路上,钟遥时不时眼含歉意地看着安澈,本来这种瞧病的事情用不着他去。但那六长老却道:“一同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而且小兄弟不是护卫吗?既是护卫,那就要尽职啊!”
“阿澈又不是医修,能帮什么忙!”钟遥笑嘻嘻道,“而且这是华府,哪会有危险!”
红衣人不答,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钟遥,钟遥被盯得头皮发麻,安澈只好上前一步:“长老,咱们走吧。天色已晚,再迟就会打扰到病人了。”
红衣人这才展露笑颜,率先走在前头。穿过那一片大花园,几人来到后面的主屋,才站在门口,就有一道清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红衣人在门口站定,安澈走了一步就回头问道:“长老不为我们引见吗?”
“昨日我已和族长说过,这次就不进去了。”红衣人微微一笑,准备转身就走。
“那、那个,长老!”钟遥紧张的都有些结巴。
红衣人停下看她,钟遥咽了咽口水,悄悄说道:“我第一次见这么厉害的人物,有些紧张,我们在华府最熟悉的就是您,您能不能……”陪我们一起进去啊?
红衣人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却依旧拒绝她:“族长和蔼可亲,姑娘不必怕,只当是普通长辈就好。况且我是门外汉,进去也无济于事。”
钟遥讨好的笑都僵在了脸上,你是门外汉,那安澈呢?
宋箫白对这人无语至极:你是门外汉,安澈就很专业?说谎要不要这么明显,要说里面没猫腻,打死她都不信!费心机把他们骗进去,肯定有阴谋!
红衣人也不管钟遥脸上是什么表情,带着高义就走了。
“小孩,还不进来?怕本君吃了你们吗?”屋中催命声又起,三人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三人低眉敛目,一路目不斜视来到和颂跟前,拱手见礼:“见过前辈!”
“嗯,哪个是大夫?上前为本君看诊吧!”和颂看了一眼他们三个,看到钟遥,眉头皱了一下,出诊还带着小孩,他不会请来了什么庸医吧?!
得到允许,三人直起身子,目光直视前方,不敢乱看,安澈还算是镇定,钟期就十分害怕,他没有怕得颤抖,而是脸色嘴唇俱白,目有惊惧之意。
安澈以前经常被师姐和大师兄带到重大场合,早就炼成了不动如山的定力,进门的时候,他趁着低头行礼的功夫视线悄悄略过周围,发现这里布局寻常,只是和颂道人坐的地方是高处。和颂道人坐在上方,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们。他们想要观察他却是做不到的,视线平直的时候,只能看见他的双脚。
“我、我是!”钟遥踏出一步,紧张得语无伦次。
“你?”和颂眉头皱更深了。
“前、前辈别看我小,其实我已经差不多两百岁了,我只是长得矮,不,是……长不高。”说了半天,钟遥发现这是一个意思,顿时有些窘迫,习惯性地抬头瞧了一下他的脸色,整个人都呆住。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前辈大佬一般都很成熟,再不济也是青年的形象,少年形象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像安澈那样的就不说了,问题是眼前人比安澈还要年轻一两岁。
主座上的少年身量不算高,正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个年纪应有的身高,一张脸比安澈还要稚嫩几分,只不过没有他那么好看,但也比寻常凡人强上许多,这等容貌在修真界算是平均水平。只是如今他脸色算不上很好,眼底发黑,脸色青暗无光,细看还略有些疲惫,只是听声音的时候听不出来。现在眉头一皱,惫色冲淡不少,看来还真是病了。
和颂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眉间沟壑又深了些,眼中满是不悦。钟遥回神,连忙解释道:“医修看病习惯先看脸色,晚辈方才稍有冒犯,请前辈恕罪!”
和颂几乎就要打结的眉毛稍稍松开,带着些疑惑问道:“不是要把脉吗?”
“望闻问切皆不可少。”
和颂似是不愿如此麻烦,出言讽道:“看来仙谷弟子也不过如此。”
钟遥眉头微跳,心底腾升出一丝火气:那你倒是直接一道请帖将长辈们请过来啊,发那无名帖折腾我们这些底层弟子作甚?!
心中有气,在别人家的地盘怎么也不可能发出来,只能憋在心底,。
“行医看病,救死扶伤,本就是与天争命,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师父常说宁可多费一些时间走流程也不要省,看病不是炼丹,废了一炉重新再来,行错一丝一毫,都是对病人生命的不负责。”对着和颂这样一眼看过去就不严重的病人来说,钟遥说得夸张了些,但在治疗大病的时候,但这些话其实也不错,作为医修的他们本就该心细如发。
“哦,是吗?”和颂虽嫌麻烦,但钟遥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既是提到了师父,他也有些好奇,“你师父是谁啊?”
“晚辈的师父是祝央道人。”钟遥在心里捏了一把汗,世家与宗门势不两立,每次在他们面前提起师长,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们因着前代的龃龉,为难他们这些晚辈。
“原是仙谷三长老啊!”和颂这话说得有些耐人寻味。祝央既是医修也是丹修,是罕见的修两道的集大成者,在晗界大有名气,许多人想请她看病她都不去,一心闭关,名气也不曾减弱,每年送上门请她出山的不在少数。名气太大也是不好办啊,自个弟子忘了出诊细节,调查起来那可就不好了。和颂沉思。
钟遥十分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这位大佬怎么又不说话了,是在思量让他们“闭嘴”带来的损失吗?
“名师高徒,如此我也放心了,你瞧吧,想问什么就问!”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通了什么,那么快就松口了,太容易搞定的病人,让钟遥一阵警惕。
“谢前辈体谅!”钟遥又装作细细观察一番,其实方才那一瞧,基本上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只是沾染了些鬼气,外加过度劳累。
这……算什么病啊!府医……不,他自己好好休息就能解决,为什么要千里迢迢送贴来仙谷请人?
钟期挎着药箱尽量缩减存在感,宋箫白干脆闭着眼睛躺尸,面对厉害的人,她不敢掉以轻心。安澈则是借着两人对话的间隙,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按理说实力强劲之人必是对周围十分敏锐,他也是冒着风险偷偷观察,但和颂在自己的地盘似乎十分放松,与钟遥说话期间半点眼神都不给他,只当他和钟期是空气。
安澈不懂医,粗略看了一下和颂的面色,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就是周身鬼气重了些,人看着不太精神。
而且他一直想不通和颂府外请人的用意。若是小病,唤府医来看便可,普通医修虽不如仙谷弟子厉害,但也是有两把刷子才敢在世家任职的。若是大病,为何如此随便,给仙谷的请帖上连名字都不留。留帖给仙谷请人看病必须要具体到病者姓名症状,不然就会沦落为新手们攒经验的对象。这也算是晗界共识了,活了几百年的人不至于犯这种错误,就算是华家下人,也不会如此。
而且到他这种实力,要生大病,那可是极不容易的,修士身体强健,几乎不会生病。大多是战斗受伤,修炼练岔,或被人下了阴损的诅咒和毒。战斗受伤,那是不可能的,和颂不是好斗之人,已经许久没出山了,就算是之前各家各派联合剿灭鬼王行动他也没参与。修炼出问题那也不太像。诅咒和下毒就更不可能了,世家上下等级森严,是比宗门还要安全的大铁桶。内斗?这也不太可能,千年来华家就出了和颂一个天才,供着都来不及呢!
“看出什么了吗?”和颂那墨黑的双眼对上钟遥的眼睛,深邃、意味深长。
“前辈您容貌昳丽,晚辈不小心看呆了。”钟遥被看得一激灵,她一紧张,就习惯性地拍马屁,面对这种具有压迫感的大佬,她通常会这样做,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招无比好使。
和颂收回目光,看到旁边的安澈,他真心怀疑刚刚钟遥的话是不是随口胡谄:“你确定?”
安澈突然被波及,心脏狠狠一跳,果然不能寄希望于钟遥那张嘴能说出什么。
“啊……我不喜欢他那个类型的。”钟遥嘿嘿一笑,继续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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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文章重修中。 捉虫:改错别字。 小修:不改动内容,只修一些词句。 大修:文段有较大的变动,剧情会有所改动。 重写:重写剧情。 下篇写《我夫君是闭关狂魔》,求收藏!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