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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寒潭~~面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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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麟西山
“用剑,需心无杂念,全神贯注!基本剑招有挑、刺、点、劈,但决无砍!看看你们,习剑也尚有时日了,练剑却仍有砍大刀的影子。不知有没有用心学!”青衣中年男子手持竹杖在弟子前训话
“师父!弟子们每日苦练,未曾有闲暇之时!”面前的弟子拱手行礼
“苦练?!”师父的剑眉顿时气成10点10分,手中的竹杖刺向弟子的腿窝处,弟子踢腿欲躲过这一招,不想,师父竹杖逆转,劈向侧颈,一个躲闪不及,仰身倒在地上。
“这就是你苦练的结果?连这虚晃一招都瞧不出来?你们这武是怎么练的——!”气得脸通红的师父放喉大吼,院落鼎中的水共振摇晃,树上的枝叶断落而下
“师父息怒!弟子们却有勤练,不信可问大师兄!”不怕死的某弟子‘顶风回嘴!’
“好!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所懈怠!就去后山挖坟吧!祺茗——!”师父呼唤自己的爱徒
除了树叶的沙沙声和水溢出的哗哗声之外,无人应答!
“这小子!死哪儿去了?!”手中的竹杖被捏得啪哒作响,强忍着心中的火山爆发,忽然瞧见眼前的弟子们都在挤眉弄眼,刚想发作,顿觉异样,顺着狡猾的眼神,扭头朝后看去
祺茗…祺茗…居然靠着大树睡着了!
“你这小子!”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手中的竹杖脱手飞去,结结实实的砸在祺茗的脑门上
迷迷糊糊中,祺茗站起身,垂手施礼,“师父慢走!大家继续练!”
“慢走?我打你个腿不能行,口不能语,生活不能自理!”气红了眼的师父,张牙舞爪的向祺茗冲来
“啊!”晃过神的祺茗,转身就跑
“给我站住!逃跑你最拿手!其他的都不精。让我逮到你就死定了!”师父紧跟其后,腿脚如飞
一群弟子站在场地中央,刺愣愣得看着这师徒俩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顿时觉悟‘踏错步,行错路’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玩够了没有!”愠怒的女声像平地惊雷般的乍起
“师母!~~”众弟子在0.01秒的愣神之后,自俊排列成阵,目不斜视的专心练武
“文充师哥!”红衣持鞭女子温柔的喊着正在追赶祺茗的师父
“哎!师妹!”答得虽然亲热,头上却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你不在这带领弟子练武,跟祺茗追跑着什么?嗯?”杏眼圆睁,手中的长鞭甩出一声惊想
“我在教训这小子!目无尊长!”
“师母!祺茗毫无大不敬之礼,师父他太多心了!”
“不必多言!散了吧!”眼角余光瞥见场中弟子武剑已心不在焉,不时偷眼观望。不由得怒从心中来。“谁叫你们散了的?想死啦!”师母的河东狮吼果然独步武林,场中弟子顿时精神奕奕,动作整齐划一,剑招如行云流水般熟练。
“师母!我去练剑了!”祺茗踮着脚准备开溜
“嗯,去吧!”
混在阵中,随意得跟着大家的招数舞着手中的剑。其身的懒散在众人的认真中更显突出。
“师哥!这不行啊!祺茗这孩子虽有练武的天分,可后天之勤未足,其精慌与嬉,该适当得管教管教了!”
“此言甚是!内功日益深厚,却武剑招变化。不勤研精析岂能显进呢!我现在的八卦行云步都追不上他了。有朝一日,他能打通七窍六脉,必定能问鼎天下!”
“希望如此吧!”师父、师母二人盯着虎头蛇尾的祺茗,呆望着出神
“累死了!”祺茗伸了个懒腰,从眼睛里竟挤出了一滴眼泪,“我把这一辈子该练的武都练了!”
“师兄!你太夸张了吧!”朝他说话的是二师弟晴方。
“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儿个师父跑不过师兄了耶!没想到啊!师父老了!”盛饭的五师弟遗襄闲来无事竟调侃起师父来
“啪!”祺茗重重得将筷著拍在桌上,“胡说什么呢!师父今天是成心让我,后又师母出手阻止,怎么能追得上呢!倘若师父来真格儿的,我都不知已死了几次了!”
意料之外的斥责是气氛格外尴尬
“来,来,来!大家吃饭,今天的菜很好吃哦!大师兄,坐!大师兄…”三师弟尚元拉着祺茗坐下
“不就是说了两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服输的遗襄嘟囔起来
晴方不满的瞪着遗襄,轻轻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一向好斗焦躁的遗襄却更仗势,“我说错了什么了,你们犯得着这么护着他嘛!说了师傅又怎样,不就是个从山脚下捡来的孩子,比我们早入门几年到做了大师兄!”不顾后果的,抖落出派门中禁口之事。
一只竹筷‘咻’的从遗襄眼前飞过,深深插入墙中,霎时,师弟们被吓出一身冷汗
“你...竟然...”遗襄目瞪口呆的看着入壁三分的竹筷
“闭上你的嘴!不然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又拈起一根竹筷,给了五师弟一个漂亮的侧脸,回荡在室中的声音清冽而轻俏
遗襄愤恨的面红耳赤,却仍怯与大师兄对峙。只能站在原地维护那可怜的小小骄傲。
“吃饭的时候,怎么还吵闹不休!”师父皱着眉头踱进偏厅,瞥见插进墙壁的竹筷,“谁?在这滋事?”
“师父!是五师弟他...”三师弟起言,却被师父打断
“我在问是谁先出手的!”
“我!”祺茗起身,走到师父跟前,“是我!”
“你?!祺茗,枉你身为大师兄却不时时谨记为师所言,难道你果真目无尊长至如此?”师父烈掌拍壁,竹筷震迸而出,自对面窗外飞出
“弟子未曾忘言!‘团结派中弟子,不可伤及其身,怒及其言,谨慎自我,安心自律’。祺茗自知铸成错戒,请师父惩罚!”
“师父!事情不是像大师兄说的那样。五师弟出言不逊,大师兄只是出面教训他而已。责罚之事请师父慎重考虑~”尚元为祺茗辩解
“尚元,是我的错!五师弟只是说笑!”祺茗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
“不管是谁,对同门师兄弟出手我就一定要责罚他。”师父严厉的眼神扫视厅堂,堂中的弟子们默而不语,“祺茗,你明日起就去崖底的寒潭思过一个月!听见没有?”
“是!弟子领命!”
寒潭!大师兄要去寒潭!这二字如霹雳般响彻,这惩罚也过于厉害了吧!一个月,祺茗能熬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