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震惊，我替我自己 ...
-
光阴飞逝，七年后。
一封信
亲爱的莫里亚蒂：
你最近还好吗？你的眉间有着一些痛苦，一些隐瞒，这让我十分不安。
我不希望你困扰。
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我要和你谈谈一些你隐瞒着我的事。
我希望你能到场，不要躲避，我总能找到你。
我们之间需要一场坦诚的交流，早在四年我们就应该谈一谈。
—— A023
附上：时间、地址。
“还有三天吗？”
1.
莫里亚蒂到的时候就听到一句质问，这让他紧张了起来。
“我在你眼中是谁呢？莫里亚蒂。”A023靠着天台栏杆，看冒出点点亮光的烟，看散入空中的浅薄烟雾，看着天中高挂的星月，单单不看向他。
夜色模糊了他眉间神态，像一幅被胡乱涂抹窜改的油画，直叫人瞧不出一点原本模样。
“在你眼中我是谁呢？莫里亚蒂。”
“我是A023吗？只是A023吗？”
“莫里亚蒂，告诉我吧。”A023将烟放在墙上撵了撵，火光熄灭成了尘埃。
莫里亚蒂身上带着极少见的手足无措与茫然，这让他像个被妻子质问情妇的丈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说什么好像都是错的，于是莫里亚蒂干脆闭上嘴等待A023的审判。
他看向莫里亚蒂心中叹了口气，他问：“莫里亚蒂，这就是你所担心的吗？”
莫里亚蒂愣了一下，随后眼睛柔软了下去，他说：“A023你知道的，我爱着你就如同你爱着我一般，我总担心对你失了分寸，面对你我总是过于谨慎。”
“我深爱着你，A023。”
“真是肉麻的情话，但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A023看着重新不安起来的莫里亚蒂，露出了一个笑。
他走向莫里亚蒂，捧起莫里亚蒂的脸叹息着道：“试着相信我吧，我的一切是为了你而存在着的，莫里亚蒂。”
“不论是张清川，还是A023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我是因你而存在的蛛丝，我是因你而锋利的刀剑，我是因你而燃烧的火烛。”
“再多爱我一些吧，再多相信我一些吧，我不是弱者。”
“真是甜蜜的折磨。”莫里亚蒂笑着，却像哭泣，“我会试着多爱你一些的。”
A023亲吻莫里亚蒂眉间，他说：“不要痛苦，莫里亚蒂。”
“不要痛苦，人终将死亡，此乃原点，我理解你，我深爱你。”
“我宽恕你。”
“不要痛苦。”A023说，眼睛平和而镇定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又像是教堂的神像，平等地包容每一个人。
他抱住莫里亚蒂，像是母亲抱着孩子。
莫名的，莫里亚蒂想哭泣了。
当然他没哭，他基至还有闲心向A023笑。他边笑边看着A023湛蓝清澈的双眼，并伸出手蒙住了它。
“…A023，我是莫里亚蒂。”莫里亚蒂语气平静，犹如风雨前的安宁，他顿了一下又说，“也是唐泽雅。”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
“你还没放弃吗？”
“为什么要放弃，我们本身即‘错误’。”
“唐泽雅，张清川死于2022.5.14号下午一点15分的炸弹暴炸。”
“她们死去了，没人活下来。”
“我是莫里亚蒂，生于19**5月14。”
“我是唐泽雅，生于20**.5.14。”
“但世界上本没有莫里亚蒂，更没有唐泽雅。”
莫里亚蒂移开蒙在A023的眼睛上的手，他好似蛊惑人心地说：“我相信你会理解我，就像你说的那样。”
“你不会去阻挡我，对吗？”
“……”A023注视着莫里亚蒂像在确认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像是看见鲜花盛开的孩童，他说：“我会陪伴你，直到岁月尽头。”
“我不撒相同的谎言。”
2.
“所以你能告诉我，如何结束‘错误’吗？”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震惊，我替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