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杨柳依依

24、南部行（四）

　　看着面前一张张面孔。
　　“各位乡亲，雨水怕是难等了，等国家拨钱也不行不通的，杯水车薪，远水解不了近渴，靠人不如靠自己，河床干涸，是太浅啊，现在大家种不下粮，就阔宽扩深内河，雨下了，多存点水也不费的，河泥下田地，土质会变好的。然后通大河连长河，这样长河有水你们也就有水了。”我说。
　　看着一个青年好象要说，别人拉着的样子，点手叫他有话可说。
　　“殿下，听起来好象行的通，就是几年也难打通啊，再说这几年我们吃啥，还要交税怎办？”
　　“从前有人叫愚公，他家门前有两座大山，非常不便，他就带他两儿子天天去挑石头搬走，有人问他做啥，他答移山，别人笑他傻，一辈子也搬不走的，他答道，我死了还有儿子，还有孙子，子子孙孙的搬，总有一天搬走的，天上神仙知道后，很是感动，帮他移走了两座山，这就是愚公移山的故事。”我看着那青年说。
　　“他只是三个人，可我们有成千上万的人啊，我们也可只乘现在去输通内河啊，有雨水再种两不误的，就我算了算，集中力量，必有小成，村中男子可一起去做，以工代税，做满一定日期就算完一人的税，以此类推，多余的算银两。银子哪里来？有不出工的算银子，以平时两倍算好了。主要是要你们出工啊，也是你们日夜居住的地方。”
　　“有钱的可以搬走，可你们大都数是不可能搬的，看看那些小孩子，我们总不能也让他们过现在这种日子吧？”
　　“不能，不能--”
　　“我叫你们来是说件事：一，河与河的连通，有的碍好田地，绕不绕道你们商定。二，这里很穷，要想富得修路，有好路，就有商人来创业，路也要空下的。三，河的两边要种树护土，有树就不容易水土流失，也好以后用嘛，就是不能乱伐。四，高处不易种粮，一是把它变梯形样子种上，还可种果木数。五，周剥皮为富不人，雕龙画凤，私养死士（家丁，护院），私结同党，有不成之心，今均以服诛。家产充公，地产均分无地佃户，除屋子外一齐卖出，充为多余劳工工钱。第六，那些房子做为你们以后小孩上学之用，请教师，给束修就成，让孩子们读书，习武，学成后自己管理家园，保护父老乡亲，大家说好不好？”
　　“好，好--”齐声说。
　　“可能吗？恩，恩”老人说不出话来。
　　“可能的，会好的，要是孩子多，三岁内，我可带走，以后帮我做做事就成啊。”
　　“如没男子的家里，女子也一样能做事，以后我会送人来教你们织出上好衣料，一样养家糊口，女子也可读书学武的，让我们看看，一点不输于须眉男子啊。”
　　“女子也能读书？”一小姑娘说。
　　“能啊，我是嫡子，该有封地的，我求父皇，叫他把这里封给我，以后出类拔粹的女子也可做官的，只问你行不行啊。小妹妹。”我说。

　　“哦，女子还能做官啊？”
　　“今年要种不上会有吃的吗？”
　　人们议论着。
　　“只要做事就有吃的，懒人活该饿死。大家放心，有我还活着，有我吃的，你们也饿不死，好吃那可办不倒啊，呵呵。我还想以后来吃你们的呢。”
　　“好，好”

　　以后的日子繁忙又紧凑。
　　白天和那些青年代表们看地方，晚上还得和默然商讨实施。
　　周剥皮的事还另带几个亲家朋友，连根起了，也震了其余不足为患的几家了，别怪我心狠，老百姓的半年用渡，我可不能自个出，逍遥宫的钱凝聚了几辈宫主的心血，也不是给我瞎花滴。
　　官府的人嘛，我撂下话，做不了或不做，早说，可别在其位不在其责，要是染指百姓血汗嘛，也没啥，赔了九族也就行了。

　　狠就狠了，既沾了血，还会在意沾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