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千欢是个鬼二代》红尘不灭

40、疯狂对线

　　带土在琳面前像怕被抛弃的大狗狗，在鼓励和劝谏下决定面对自己的罪孽。

　　他跪在玖辛奈面前认罪，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怨恨老师是迁怒，可从失去琳的那一刻起，这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九尾是迟早要到手的，他就顺理成章的出手了。

　　玖辛奈静静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声音沙哑干涩。“我不会原谅你。”
　　【无论什么理由，我都无法谅解。】

　　“我知道。”带土起身鞠了几个躬，和千欢离开了地狱。
　　【琳不用这么担心，这些全是我该受的。】

　　—海边—
　　千欢离开不久，佐助准备继续捕鱼。但海面动荡起来，那大章鱼又回来了。哗啦啦哗啦啦，海水飞溅冲刷着沙滩，鱼虾蟹和牡蛎整整齐齐摆放着。
　　“喔~~~~”大章鱼冲着佐助叫唤。

　　看着大章鱼摆弄着触手，佐助嘴角一抖。“我会告诉千欢，食物是你找的。”
　　果然大章鱼很是高兴，跳舞般左摇右摆，还把身子深入海中，露出一双眼睛在海面上看着他。
　　佐助：……想吃烤章鱼了。

　　佐助对海鲜很陌生，一脚踹醒了卡卡西，让他帮忙处理。没想到蒙面上忍的手艺相当不错，还有点强迫症。
　　“带土被带到地狱了么？”
　　“大概。”

　　“见到琳的话，他或许……”卡卡西心不在焉，挚友活着他很高兴，就是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当年的带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扒点蒜，你来个水遁。”佐助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准备起来。

　　卡卡西无奈的继续准备食物，大半夜的追人，自己也饿了。他将海鲜加在饭里，弄出了海鲜饭，这是水之国常吃的一道料理。
　　牡蛎汤，蒸螃蟹，白水虾。若不是带的料不够，还可以多做几道。

　　水花溅射的声音，让佐助和卡卡西都转过脸。看到千欢的少年，黑眸明亮和温柔。看到带土的青年，眼神沉痛而期待。
　　卡卡西和带土面面相视，双方都不说话。两人都满怀愧疚，就是愧疚的对象不同罢了。

　　卡卡西想问‘为什么不回来’，可问出口了又如何？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理解能力，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带土成了叛忍。
　　还是很危险的人。

　　带土不想见卡卡西，即便是琳选择的自尽，他没有保护好也是事实。可带土亲眼看到卡卡西的痛苦，父亲没了，琳没有了，水门老师也去了。
　　卡卡□□自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和自责，不断的做噩梦，不断的洗手，卡卡西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佐助忽略大人的沉重气氛，拿过大盘子给千欢盛热腾腾的海鲜饭，还不忘弄了锅巴。各色菜都夹了，送到她面前，小表情那么傲娇。“还以为你又不回来呢。”

　　“谢谢，很香。”千欢一口下去，感觉特别鲜美。水煮的海鲜有点甜，就差点儿味道。

　　“我来调！”佐助怕她把蘸酱，弄成有毒粘液。手指加料快速的搅拌，扫一眼海面上不敢吭声的大章鱼。“那个。”
　　千欢看到大章鱼的大脑门，丢出一颗金鱼草。“回去吧，下次路过再找你玩。”

　　“喔~~~”大章鱼用触手接住，高兴的沉入海底走了。
　　“你父亲是海洋霸主吗？”佐助瞅瞅她的头顶，记得有长过珊瑚角角。

　　千欢咀嚼着虾尾，含糊的说着。“那种海怪的话，算一口一口的小盆友。”
　　“你本体很大吗？”佐助想象着那场景，估摸一□□型。

　　千欢呆呆的完成吞咽，发出清脆的笑声。“我就这么大，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佐助尴尬的红了脸，笑什么笑啊。

　　“你以为我是蛋生？”千欢乐得停不下了，她是胎生的呢。
　　“你好好吃饭吧。”佐助不懂她的快乐，他也饿得慌了。

　　卡卡西也被孩子的气氛感染，先给带土装了饭，才准备自己的。

　　带土左看看右看看，拿着木勺子吃饭。他有一肚子话想对老头子说：人呢？
　　【那些事不能告诉卡卡西吧？】
　　【这大笨蛋一定遭不住。】

　　卡卡西环视一周，找到机会悄悄的转过脸，超快速的吃了一盘子饭菜。在带土还端着盘子发呆的时候，就擦擦嘴放下了筷子。
　　带土：？

　　“琳到底喜欢你什么？”带土嫌弃的吐槽，这家伙爱玩神秘，整天冷着一张脸，性格又臭又烂，哪里吸引女孩子吗？
　　偷偷给琳看脸吗？
　　才不会呢，琳没那么肤浅。
　　天才之名？
　　哼，现在不过是个垃圾。

　　佐助记起鼬曾隐晦的提到过，另一个人的存在。鼬在晓组织落脚，制服就是黑底红云。
　　“宇智波带土，当年…和宇智波鼬一起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人，是你？”

　　带土指尖抖了下，很干脆的承认。“是，就是我。”
　　“你这个家伙！”佐助一刀杀过去，被卡卡西拦住了。

　　千欢含着勺子，抿了抿食物。只想看热闹的她，有不好的预感。【要打起来吗？】

　　“不止宇智波，当年…发动九尾袭击木叶的人，就是我。是我害死了漩涡玖辛奈，间接害死了水门老师，以及很多人。”带土心中满是苦涩，他干了太多坏事。

　　“你当年才多大？”卡卡西不可否置，他不相信这种事。
　　“目的是得到九尾。不过…被水门老师用性命阻止了，我还差点杀死了鸣人。”带土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只是其中之一。
　　他还杀死了晓组织曾经的成员，为了让长门、弥彦、小南得不到支援。鼬的同伴也葬送在他手里，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债。
　　【这样沾满血腥的手，这样罪孽深重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抱琳呢？】

　　佐助更生气了，这家伙造成了鸣人的悲剧，压断了宇智波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平民出生的四代活着，要尽快掌控木叶需要团结豪族的力量。不会和三代一样，不愿意给宇智波半点好处，大家也不会选择极端。

　　“因为我。”斑看着带土这样，沉声开口。

　　带土见斑跳出来，才不领他的情。推卸责任给斑？他不稀罕。“你只是指使我策反长门，收集尾兽的力量。对木叶、对宇智波所做的事，都是自己的策划的。我恨木叶！恨雾隐，恨忍界。”

　　“那宇智波呢？”佐助的刀口，在卡卡西的护手片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他们碍事了。”带土风轻云淡的说，不说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也贼难缠。

　　“不可饶恕！”佐助怒气值满点，日轮刀迅速赤红，火焰暴涨随时准备爆发。“你也是宇智波啊。”

　　卡卡西被热气逼退，想阻止战斗被踹开了。带土坐那儿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切入他的身体——穿透了。
　　“这是……”

　　“小鬼，你还杀不了我！”带土傲然一笑，浑身是‘我站在这里随你砍，可你不争气’的傲气。

　　千欢抱住佐助的腰，让他无法挣脱。“他是罪魁祸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打起来吃亏的是佐助，作为老大要让他别冲动。

　　“……是他，断了宇智波的生路。”佐助憋住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族人的死相又一个个的浮现。“还有你，宇智波斑！”

　　“你再过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斑爷爷比带土更拽，他们都知道少年需要的不是鼓励而是打压，这份不甘会让他不断的前进。

　　“要变强，就去训练吧。”千欢伸手摸走斑的式神符，继续在佐助身上，还会闹起来的。
　　【唉…当老大好辛苦。】

　　佐助恨恨的舞着神楽舞，不断的舞动身体，仿佛不知疲倦。
　　【为什么我这么弱？】
　　【快些长大去复仇啊！】

　　“你怎么回事？”带土有点不确定，斑现在是敌是友。
　　“和你经历的差不多。”

　　“……”夹在中间的千欢沉默了，之前是隔着佐助对线，现在变成隔着她对线了。
　　【我真是牺牲太多了。】

　　“你不救我才好。”带土很憋屈，要是他如今在地狱，琳考医师执照，他也能帮琳碾药。
　　“你们的剧本，是我安排的。”斑提醒这傻小子，还不知道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他吗？

　　“你说什么？”带土瞬间炸了，恨不得虚空给斑大切八块。
　　“琳，是你害死的？”卡卡西瞪大眼睛，面罩下的脸色狰狞。

　　“她的心脏有和你一样…不能自杀的符咒。”
　　“为什么是琳！”带土开启了万花筒，无法看到斑，也无法伤到他。
　　【因为我，是我连累琳。】

　　[为什么是你？带土…偏偏是你。]
　　带土脑中响起了玖辛奈的质问，和他如今的话一模一样 。
　　【都是我的错。】

　　被吼的千欢：“……”
　　循环播放是吧？
　　一个个自爆罪行。

　　“那时我要死了，需要代言人。”斑看带土盯着虚空，那根本不是他待的地方。“你是从犯，是我教唆的你。”
　　我是罪恶的源头。
　　让我承担这些憎恨吧。

　　卡卡西被巨大的信息冲击，大脑都在颤抖。
　　先汇报火影大人？
　　我无法处理这种状况。

　　“不需要！我做的事，会自己承担。”带土恨得泣血，他深深的明白了，这就是循环的诅咒。仇恨一个接一个，吞噬着忍者们。

　　带土的神情凶神恶煞，千欢怀疑他下一秒会扑过来咬鬼。面前出现了宇智波的团扇，佐助挡在了前面。
　　“佐助…我不怕他。”退下，你不是他对手。

　　佐助不为所动，用三勾玉写轮眼，狠狠的瞪回去。目光落在他脖颈处，想要一刀两断 。“(╬◣д◢)离千欢远点，人渣。”

　　看不见斑的带土：……
　　听声辨位卡卡西：……

　　“傻缺，让我对线啊。”斑也服了，真是缺心眼。
　　“……”气到忘记别人看不见灵魂的佐助。
　　“……”只想保护我方佐助的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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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冷的带土：这小子，怕是想咬我。
知情的卡卡西：不，这孩子想把你当恶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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