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千欢是个鬼二代》红尘不灭

117、番外五⑤

　　另一边，大蛇丸带着水月、重吾、香磷去救五影，一边跑还听到香磷的抱怨。刚才那个飞起来的奇怪女孩子是谁？
　　“怎么有佐助一样的写轮眼？”

　　“那是佐助的女儿。”水月坏坏的说，虽然是另一个世界的。
　　“你胡说什么？”香磷当即炸了，骂他胡说八道。
　　被溅一脸水的大蛇丸：……

　　—木叶旅馆—
　　斑入住就迎来不速之客，初代、二代和佐助。一看就是来探情报的，让他十分反感。
　　“幼崽晚上要睡觉。”

　　“她很有兴趣。”佐助瞅一眼捧着小脸，闪闪发亮盯着自己的幼崽。
　　“爸爸的秘密。”锦玉讨好的蹭蹭斑爷爷大腿，皮卡皮卡的撒娇。

　　“这小鬼的过去一无是处，不必在意。”斑冷淡的将她拎开，身体逐渐实体化，给小家伙铺床。“睡觉去。”
　　这个斑年纪40多岁，黑色的炸毛中有些许白发。天生有些凶悍的脸，让他显得不近人情，只是…在做的事却很温柔。

　　锦玉才不睡，迈着小短腿走到爸爸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个大红番茄。“结婚照爸爸，不难过…吃。”

　　噗~啥叫结婚照爸爸？
　　笑点低的柱间乐起来，只是宇智波少年墨色的眼中，溢满的是寂寞和悲伤。连小孩子都能发现，他什么都没有了。

　　佐助握着大番茄，这担忧的眼神很眼熟，莫名的和记忆中母亲重合。想起来了，这孩子看着眼熟，就是因为眉眼的感觉，和母亲、自己都很像。只是小家伙笑起来元气满满，初见时没有看出来。

　　“爸爸？”锦玉爬到他怀里，摸摸他的脸颊。
　　“我想成为火影。”佐助毫不避讳的在初代、二代旁听的情况下，说出自己此时的理想。他的火影不是是村子战斗，而是消灭这世间带来灾祸的负面产物。比如尾兽和现在的忍者系统。

　　柱间脸色很凝重，这样会死很多人。村子的影没了，之后会混战。
　　扉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宇智波的人果然都脑子不正常啊。

　　“我和他的选择，相同吗？”佐助撸着幼崽，看的人是斑。
　　“哈哈哈哈哈——”斑爷爷听完笑的前俯后仰，他很多年没听过这种笑话了。这小子果然有前途，就是方法太稚嫩，也太绝对了。
　　柱间：哇哦~斑笑得好开心。
　　扉间：=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有什么好笑的？”佐助不高兴了，很可笑吗？
　　“笑你太嫩，你脑子里是直尺吗？没有一个弯。”斑冷嘲骂道，眉眼间都是嫌弃。十六岁了还天真到跟孩童一样，背负世界所有的恶，你配吗？“你连这世界恶的种类都不知道，背负得起吗？”

　　“……”佐助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语言，抿着唇闷闷的低下头。
　　“……”扉间瞥过少年的表情，了然这是个受了刺激的孩子。

　　“你看到了恶，看清楚忍者重复悲剧是体制问题。那忍者为什么会变成如今模样？”斑看到少年瞪出写轮眼，看样子人死如灯灭，他的恨全变成了爱。“宇智波鼬就是木叶很成功的作品。你知道了他的全部，也没看出问题？”
　　“你想说宇智波鼬不该背弃一族，应该帮着夺权吗？”扉间听到这话，眉头跳了跳，总感觉再说下去有大问题。

　　噗噗噗！
　　“见不得宇智波掌权是你，不代表宇智波不能掌权。”斑没有客气，将千手白毛扎成刺猬。

　　柱间：斑的脾气变好了。
　　扉间：……你管这叫变好？

　　“改变体制不对？”什么叫木叶的作品？
　　“还不够。”斑叹了口气，这可不仅仅是体制的问题，是整个社会都存在大问题，照他做法能改变的太少了。“即便这世间没有查克拉，还会相互斗争。根本的地方，不在这里。”

　　斑的轮回眼发动幻术，他们面前出现电光显示板。这地方是木叶的学校，坐着很多的小孩子，他们正在学习《忍规》。任务就是忍者的绝对，是凌驾于道德，思想，情感，生命之上的一切。

　　忍者从不为自己活着，曾经是为家族而活，鼬是为村子而活。他受到的教育、影响，让他失去了自我。只要核心教育如此，像鼬这样的作品就会存在。他们付出一切被视为理所当然，而选择牺牲他们的人，收取了最后的胜利果实。
　　当个体为群体牺牲时，黑暗就会诞生。
　　因为默认这种牺牲，就会出现‘被自愿’和‘毫不知情’的人。

　　柱间和扉间沉默了，他们被这样教养长大，从不会认为这是错。任务就是绝对，送死也在所不惜。为了家族，为了村子，什么事都要去达成，这就是忍者。

　　佐助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好像抓住什么了，只是还无法拨开面纱。“鼬无法实现自己的想法。身处村子和宇智波的中间，看似朝这个方向去做了，却没有达成任何成果。”

　　“和解是双方的，他没能改变村子高层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佐助从未学过这些，一脸的茫然。

　　“因为他对着想要把宇智波赶尽杀绝的顾问团，跪下了。”
　　“没让宇智波好好融入木叶，是火影过失。”柱间插话了，继续说对少年太残酷了。
　　“……”被哥哥瞪的扉间，扭头不理他。

　　斑没理会柱间，在佐助不解的眼神，轻描淡写打了个比方。两个人打架势均力敌才会有的谈，一方太弱只能挨揍。弱者忍了很久，直到要被打死了，想要反抗一波。
　　鼬的认知是，不能反抗，会被杀的，你该跪着献上忠诚。

　　“你觉得习惯对宇智波施暴的高层，会停止吗？”斑展示了宇智波的困境。

　　看着幻术上一切不公平的待遇，佐助的五官扭曲狰狞起来。他想反驳鼬没有错，完美的哥哥不会干这种蠢事。但斑的比喻太形象了，他们想要宇智波的利益，团藏窥视宇智波的写轮眼。他们继承了二代火影厌恶宇智波的思想，要将宇智波赶尽杀绝。

　　斑爷爷看到他仇恨的眼神，对着脑门就是一拳。这臭小子被仇恨牵绊了十年，完全出不来了 。“这是一族，是忍界小小的黑暗之一。除了忍界，还有商人，平民，贵族，阴阳师等等，你连那些黑暗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背负？小鬼，你不可笑吗？”

　　佐助吃痛的捂着头，他差点被打傻了。看‘女儿’爬上来摸摸，一脸心疼的的小模样，心弦被轻轻的抚过。之前那烧灼灵魂的恨淡去了，他想要的是改变，是创造，这对他来说才是从根本上的复仇。
　　既然方法不对，那就换一个。

　　斑被少年盯着，嫌弃抢过来娃。“我不是你老师，滚出去。”
　　熟知他的柱间，笑盈盈的补刀。“你刚才不是教得很用心？”

　　斑面如恶鬼的举起刀，势必要将某黑直长弄死。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追追跑’，但却没有弄坏一点东西。
　　“……”扉间和佐助无语的看着，年纪不小的人打闹。

　　“斑别生气…具体无限月读的计划是什么？”
　　“问他去，会告诉你的。”

　　柱间停下来，那刀停在他头顶处。柱间眼神悲伤的凝视着斑，看到这样温柔的斑，他就忍不住想知道。“我想知道…会让你露出表情的世界，是怎样的？”
　　“……你还是老样子呢。”斑收起了武器，他们用几十年的时间，完成了全忍者转业。那里并不完美，是忍者杀人也犯法，不再介入战争的时代。这样的和平能持续多久，谁都不知道。

　　忍者杀人也犯法？
　　这不在柱间和扉间的认知范围。
　　柱间不愿多造杀孽，也认为忍者杀人理所当然。若有忍者对此抱有怀疑，那根本无法活下去。

　　佐助对此接受良好，活着的时代不同了。关键词是‘转业’‘不介入战争’，那忍村的性质改变了。
　　从哪里开始改变？
　　怎么积蓄力量呢？

　　“好嫩呢。”佐助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入涓涓流水的穿透耳膜，让人倍感舒服。他转过脸就被美色怼了一脸，下意识的往后退，被单手捧着了脸。

　　佐助看到人就明白是谁了，她和锦玉长得像。那海蓝色的眼眸看着自己，带着些许疑惑和笑意，手指还在捏自己脸颊。“干什么？”

　　千欢看到少年时期的佐助，穿着大蛇丸的标志性紫色麻绳，看着腰特别肥大。他被露骨打量，而变得不自在。千欢更来了兴致，握着他反抗的手，一把将人给摁在地上，恶趣味的笑起来。
　　“真让人怜爱啊。好久没见他这般无法反抗的样子了。”
　　“放开我！”佐助气急了，憋红脸也挣脱不了，这女人好大的力气。

　　“……”柱间和扉间目瞪口呆，这个长相柔美的女子，行为上好流氓。
　　“唉。”斑爷爷捂着锦玉的眼睛，不能让孩子看这种画面。

　　“妈妈，妈妈…你和结婚照爸爸在干嘛？”锦玉看到不了，只能问出来。
　　佐助：不要叫我结婚照爸爸。

　　千欢松开了手，看到如此青春年少的佐助，差点没忍住想让他哭。“衣服奇怪就算了，怎么还穿烂裤子？”
　　“你女儿扯坏的。”佐助不爽的哼声，大蛇丸的品味是不怎么样。

　　“小气！”锦玉被告状，气呼呼的瞪起眼睛。
　　“……我又没让你赔。”佐助偏着头，他没小气。

　　#我又不是赔不起#
　　#谁让你赔了#

　　千欢见两人吵起来，拎出件宇智波族服，结果和孩子怄气的佐助不要，像接受就成了‘小气的人’。
　　“是想我给你换？”千欢活动下手指关节，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佐助在那一瞬间，怀疑自己会被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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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锦玉：（笔记）对爸爸偶尔要强硬。
斑爷爷：= =你在写什么？
柱间：这孩子…有前途。
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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