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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爷如此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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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舒将头埋的更低,听着门外的官兵越来越近,璟舒的头越低越下。
肖亦珩一把搂过璟舒,摸了摸他的头发,细细的软软的和他这个人一样
“别怕,配合我”
肖亦珩一把抱起璟舒往床边走去,璟舒的头埋的更低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甚至感觉这个房间都有自己心跳的回声。
璟舒从来没有和别人靠的那么近过,他感觉自己一低头就能感受到肖亦珩脖颈间的脉搏跳动
砰砰砰……
不知道这个到底是谁的
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旖旎的气氛,肖亦珩刚把璟舒放在床上,那官兵便破开了隔壁了门,马上就是他们这间房间了
怎么办……
肖亦珩也同样听到了隔壁的声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刚脱下璟舒的外衣,璟舒就已经害怕的开始发抖,抓住了肖亦珩的手。
“你…你你要干嘛”
肖亦珩心里想
怎么抖得像个鹌鹑
肖亦珩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地甩脱了璟舒手,一把掐住璟舒的下巴凑上前,邪笑一声
“小王爷,自然是要做些晚上该做的事情”
璟舒听完,更加忍不住发抖,开始反抗
霎时间,官兵已到了他们的门前
肖亦珩一把捂住璟舒的嘴,另一只手将璟舒两只手一块举过了头顶,整个人伏在璟舒上
肖亦珩伏在璟舒身上,璟舒能捕捉到他们之间细微的动作。
他发现!肖亦珩!居!然!在!动!
有了这个认知的璟舒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他自己还没有养过宦儿,就被人当作了宦儿!
璟舒再也顾不上其他,开始更大力的反抗,嘴里开始不停的呜呜呜。
这就是肖亦珩想要的,逢场作戏就是要真是才真实才有看点么,只不过是委屈了这小王爷。
在官兵踢开门的那一秒,肖亦珩狠狠的拉下璟舒,嘴里用嘶哑的声音低声道
“看你今天还从不从了我”
从官兵来看,一个男人下面好像还有一个男人,下面那个男人香肩外露,白嫩得好似穿了月沙,无数星星点点从他身上倾泻而下。
上面的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外面的动静,停了动作,声音沉的好像要杀人
“赶紧滚”
都是男人嘛,外头的官兵也知道做这档子事精虫上 脑的男人可是惹不起,况且这皇城里能玩得上宦儿的非富即贵,也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贵人。
为首的官兵头头,忙不迭的点头哈腰道歉
“对不起,大人,小人有眼无珠,这就走”
说完,还贴心的关上门
肖亦珩和璟舒在黑暗中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好像已经都走了……
肖亦珩起身点灯,微弱的油灯稍稍的点亮了屋子,肖亦珩看着缩在床上的璟舒
璟舒看着肖亦珩去点灯时候,赶忙拉上了自己的衣服,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肖亦珩点完灯向床边走去,微微晃动的油灯点点的照在璟舒的脸上,
肖亦珩发现璟舒满脸通红,好似天边的飞霞飞上了小王爷的脸庞,两个眼睛有点红红的,凑近一看,怎么眼睫毛也变成一簇一簇的,难不成是羞的哭了?
肖亦珩抱拳笑着看着他,低下头
“小王爷莫非是还没有行过床第之事这才羞得哭了鼻子”
不说还好,这一开口,璟舒顿时又羞又恼,还嘴道
“我我我,我可是王爷,你这样对我我让陛下诛你九族”
“怕死了,诛我九族”
肖亦珩重复着璟舒的话
贴近他
轻声的说到
“我们刚做了那档子事,没想到王爷是如此薄情之人?”
听着肖亦珩流氓的话,璟舒更加恼了
心里想的是什么那档子事,裤子都没脱怎么做那档子事!真是臊死人了!这个肖亦珩真是惹人讨厌!
嘴上却笨的很,说的确实是“赶紧滚”
过了一会儿,肖亦珩看璟舒又开始发呆,半晌都不说话,便不理他,坐在床上开始脱起自己的外衣。
“你你你……又要干嘛,不都走了吗,怎么还没完了”
肖亦珩横了他一眼,缓缓的开口,
“小王爷,放心罢”
“我目前对男人还没有什么过度的想法,如果你能怀孕的话,我可能还能考虑考虑”
璟舒又恼了。
不过平静了一会儿,心也静下来,脑袋还跟着清楚了起来。
对啊,都是男人,自己又能吃什么亏呢。
再说了,这皇城多少女儿家喜欢肖亦珩,如果喜欢就能往肖亦珩脸上扔手帕,肖亦珩怕是都能把这些手帕留起来开家手帕店了。
等璟舒回过头来,发现肖亦珩已经脱了里衣露出精壮的背部,上面却是一处一处的伤口,血肉翻炸,黏黏糊糊的连成一片,让人禁不住发寒颤,肖亦珩倒是没知觉般,将毛巾沾湿水敷在伤口处,将那处擦拭干净后。
将金疮药递给璟舒挑眉道
“接下去我还得麻烦小王爷赏脸帮帮我了,我自己不方便”
璟舒稳了稳,接过金疮药,手慢慢的攀上肖亦珩的肩膀,将金疮药小心的点点的洒在伤口处,
“撕”
璟舒听到肖亦珩的声音手一抖,不小心多洒了些。
“小王爷,您看着点儿洒呢”
璟舒皱了皱眉,开口小声问道
“痛吗?”
肖亦珩想痛?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痛过了罢,小的时候,摔倒了父亲母亲还会将他抱起来给他吹一吹就不痛了,再大些年纪自己运气好,陪着太子入了太学,那时候太子顽劣做功课也不认真,太学里的博士只能惩罚他用那很长戒尺把手心都被打肿了,回家后,母亲给自己上药安慰自己后,就也不痛了,再过了几年,父亲在战场上抬棺而回,母亲在守灵棺时哭成泪人,紧紧搂着告诉自己一定要给父亲报仇,仅仅过了几日,母亲也一头撞死在了父亲的灵堂,那是见到母亲的样子时,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他想,那便是真正的痛罢,再后来,自己也上了战场,杀了许多匈奴还有其他外邦人就算身上留下血,想来也是不痛的。
今天璟舒问他痛不痛,真的太久了,太久太久没有人问他痛不痛,他也已经忘了痛到底是什么感觉,想着只要人还站着,只要身体还能流一滴血,口里还能呼一口气,想来肯定是不痛的。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璟舒觉得是肖亦珩故意不理自己时
肖亦珩轻轻开口说到不痛。
一时间两人无言
“那行,不痛就好”
“你把绷带给我,我给你包扎上”
等到包扎结束后,肖亦珩麻利的穿上衣服,璟舒见肖亦珩没事后,便从床上起来,正要推开门,肖亦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被诬告了”
“嗯”
璟舒想,这关他何事,自己难道还能跑到御前去说陛下啊,肖大将军被诬告了,请您彻查啊
璟舒转过身,幽幽的来了一句
“碰见你,我已经够倒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肖亦珩不就是想把他也拉入这趟浑水中吗?这肖亦珩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吃这份苦来帮他?
“因为我知道,下一个会是你的兄长,璟宁”
听到兄长的名字,璟舒顿时一怔,
“你怎么知道?”
肖亦珩就是抓准了璟舒的命门,知道璟舒的兄长在他的心目中有着无比重要的位置。
璟舒叹了口气,走到肖亦珩的身边,
“你且说来,我能不能帮的上还不知道呢”
肖亦珩微微一笑,停顿道
“我说你能,你就能”
事情原来是这样子,仲春时节,南方多低温雨雪冰冻灾害,尤是今年,明州三省等地出现较大规模的霜冻,地里的果蔬冻死了,积雪埋了路,百姓出不来,没有粮食,没有足够过冬的衣物,只能在城里慢慢等死,没有慢慢的原是富庶之地竟成一片荒凉之象,好不容易地方的官员的信传到了京城,皇帝仁慈,拨了大批的物品和钱财赶往南方等地,但是荒凉之象也不见好转,一次两次,次次都还是不够,皇帝心疑,难不成试着底下的官员相互勾结,赈灾地距离皇城较远,这赈灾款被底下一层层的剥削,那这样到这些地方自然所剩无几。于是皇帝将那些经受过赈灾款的官员集结起来,那些人却是一千个不知道一万个不知道,皇帝也没有证据便只能作罢,于是这次命令肖亦珩便装带人,将数额巨大的赈灾款带往明州路上无事,想来是皇帝秘密命令调查的原因。等到了明州后,见过明州刺史,肖亦珩收到急诏便先一步回了皇城,本想再次出发调查,没想到这明州刺史竟是联合底下官员共同上书,字字锥心,诬告肖亦珩,见财眼开,不顾地方百姓安危,硬是剥去了这赈灾款的大半!于是,大理寺卿遂上报皇帝,皇帝大怒,即刻命令羽林禁军一同捉拿肖亦珩。
璟舒听完肖亦珩的话,不禁犯难到
“可是这次是皇帝下的命令,谁也帮不了你啊”
肖亦珩听完,抱拳道
“你可以选择不帮我,不过你哥哥一定是下个人”
璟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