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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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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媛媛将现状简单描述了一下，向女娲打了一个报告，询问是否可以向霓虹咒术师高层出示仓库中某样藏品的照片。
女娲的回复一如既往的迅速，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张媛媛收到了女娲的信息，邮件里只有两个字：同意。
于是张媛媛给在别墅里留守的李秋秋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李秋秋本来在打游戏，接到电话之后直奔仓库：“手指？仓库里还有手指呢？”
她对此毫无印象。
张媛媛想了想：“……有啊！我记得放在一个普通的木纹盒子里，应该在书桌最下面那层抽屉里，你翻翻看。”
李秋秋按照张媛媛的记忆找到了木盒，然后打开确认了里面的东西。
“啊……我找到了，这居然真的是手指啊，我还以为是万圣节道具……那我拍照发你。”
“好。”
随后李秋秋就挂断了电话，发了张照片过来。
五条悟从张媛媛身后探出头：“我看看我看看。”
张媛媛也没避着他，直接点开了李秋秋发过来的图片。
“没错吧，一模一样。”
甚至感觉都是无名指。
五条悟摸着下巴：“还真是……零酱我带你去找夜蛾吧！”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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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夜蛾的办公室里，张媛媛被科普了一番两面宿傩的相关事迹。
她看着自己手机上那张照片：“所以这个就是两面宿傩的手指？你们要封印的特级咒物？”
夜蛾点了点头：“没错。”
张媛媛放下手机：“而你们想要这根手指。”
夜蛾道：“宿傩的手指非常危险，并且现在没有任何的方法可以摧毁，所以希望可以交由我们进行封印和保存。”
张媛媛直言：“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仓库里的藏品中，除了翻译蒟蒻外她都没有使用权，更别说这种将特级咒物转送他国的决定了，更别说她连出示照片这种小事都要先问过女娲。
不过仓库里真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呢，连诅咒之王的手指都有这么一根，还是没有被封印的，幸好在国内咒灵无法凝聚，而仓库也有一定的隔绝气息的作用，不然她和李秋秋每天光是祓除咒灵就得累死。
“我会如实上报，但我无法左右上面的决定。”张媛媛说罢起身，“不过夜蛾老师也不用担心，女娲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相信你们会交流的很愉快的。”
这根手指对于她们来说确实用处不大，如果可以交换到一些有用的咒物的话，女娲不是没有松口的可能性。
不过这样的话……她可能要在这边多留两天了，希望啾啾那边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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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秋在国内暂时还算是顺利。
就在昨天，姐妹里的妹妹——宫野志保主动提出要和她聊一聊，但她当时正好在肝活动，考虑到两人态度的转变，她就先把人安排在自己楼下的房间里了。
李秋秋已经从姐妹两人的对话中得知了她们的名字，有了名字之后就好办很多了。她将两人的姓名报告给了女娲，而女娲那边在经过一系列调查之后反馈给李秋秋的结果便是，这两个人确实不是本世界的人。
是平行世界的客人啊。
不像是十年前的天与暴君，本世界的人至少可以调查到一些相关的信息。
而这种平行世界来的人是让人很头疼的，因为不能调查往事，便没有可以判断善恶的事迹，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是要被监视到死的。
船上那人是这样，师娘也是这样。
李秋秋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可以，简简单单，反正也不是见什么重要的人。
她打电话给林杉杉：“把人带到书房来。”
别墅二楼有一间书房，里面就是一柜子的书和两张桌子，平常没什么用处，毕竟她和张媛媛工作的话也都会去隔壁。
简而言之，平常这个书房就是个摆设，有一天终于能用到它还真是可喜可贺。
听到敲门声，李秋秋换了个姿势，交叠起双腿，威势逼人。
她扬声道：“进。”
七八岁的女孩在林杉杉的带领下进了门，眉眼坚定，李秋秋示意她在自己对面的座位坐下，然后扬了扬下巴，让林杉杉出去。
林杉杉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带上了门。
“你就是这里的管理者？”女孩——宫野志保定定地看着李秋秋，想从李秋秋身上看出点什么来，然而李秋秋根本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李秋秋笑了笑：“你可以这样认为。”
“直入主题吧，我不喜欢废话。”见女孩还想多说些什么，李秋秋直接出言打断了她，她不想让这场对话变成一次相互之间的试探，最好直接下一个结论。
女孩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看着李秋秋的双眼，严肃道：“我可以帮你们做事，但你们要放了我的姐姐。”
“你有什么能帮我们的吗？”李秋秋抬了抬眸，还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拥有生物化学和医学的博士学位。”当然还有其他，例如计算机学博士。
这就有些出乎李秋秋的意料了，她想了想，问：“小妹妹，你多大？”
“18岁。”
说到这里，女孩先是沉默了一瞬：“我变小是因为一种药物。”
李秋秋终于提起了兴趣，语气玩味道：“你自己制作的吗？”
“可以这么说。”
闻言，李秋秋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灰原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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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收到了一条什么样的短信，她只看到那人挑了下眉，随后按灭了手机屏幕。
那人站起身，绕过书桌，她也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李秋秋，你可以叫我秋秋姐。”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对你们姐妹没有恶意，凭借你们的聪明程度，应该猜出了不少东西。”
灰原哀知道自己和姐姐一直被监视着，但没想到她们刻意避开摄像头之后的手语，依旧被这些人破解。
“是的，我们猜测，这里并不是我们原本的世界。”灰原哀点了点头。
李秋秋向她伸出手，笑道：“或许，你还想体验一下学校生活吗？”
确定这两姐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李秋秋对于她们的监视就放松了很多。
她也给女娲打了报告，女娲的态度也很明确，机密不可能让宫野志保，或者说灰原哀知道，那不如很简单地在别墅地下室改一个小型实验室，她不管想要研究些什么，都是她的事情，唯一的要求就是，专利权不属于她自己。
这个要求没有出乎灰原哀的意料，她冷静地答应了李秋秋的要求。
除了关于研究的事情，李秋秋还决定让灰原哀去上学。
正好她们小区门口就是一所九年一贯制学校，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开学，灰原哀插班进去不算很难。
灰原哀有些无法理解，但李秋秋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她的外表过于出色，只要在小区内出现必然会成为大妈们口中的话题，那么如果她不去上学，李秋秋怕哪天被热心的大妈举报了。
毕竟义务教育的规定就是适龄儿童必须入学啊。
“我可以不出门。”灰原哀道。
李秋秋轻笑了一声，弯腰伸指点了点她的眉心：“由于你们身份的特殊性，必须要做出一定的贡献才能获得自由，而到那时候你们依旧要面临同样的问题。”
说罢她直起身：“现在不过是提前这一过程罢了，对你也是好事。”
灰原哀沉默了。
“对比你们的前辈来说，你们这样的安排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李秋秋隐晦地威胁道，“而且，我的上级也说，你可能需要正常的学校生活。”
她瞥了眼桌上的记录，那是灰原哀自述的往事。
女娲还是比较有人情味的。
对于不会威胁到社会治安的人，上面一直都很宽容。
不像是船上那位，至今都只能在那一艘轮船上，那一亩三分地上生活，他也没有跳海或是向其他路过的船只求救的选项，因为他一旦离开那艘船——
李秋秋想了想，补充道：“虽然有些早，但还是要提前告诉你们一声。”
灰原哀抬头看着她。
“不要试图离开这个国家。”李秋秋也没卖关子，“你们的存续依赖于这里，所以一旦离开华国的领土……”
“你们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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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海边
张媛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在海边徘徊的天与暴君。
就在她疑惑伏黑甚尔为什么跑到海边的时候，就听到他转过头喊道：“你，过来。”
张媛媛把自己往掩体后又藏了藏，自我安慰应该不是叫的自己。
然后她就被伏黑甚尔拎着衣领拽了出来。
张媛媛：“吔？”
“你跟着我做什么？算了，我记得你有一只章鱼是吧。”
“额……嗯。”
“那带我往那边游过去。”伏黑甚尔道。
“我……”张媛媛本来打算拒绝的，但是看到伏黑甚尔瞥过来的一个眼神。
“好的，我知道了。”她认命道，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就不应该因为好奇跟上来！
蓝环章鱼足有三米长的头部在她脚下逐渐出现。
伏黑甚尔看着脚下触手十多米长的蓝环章鱼，不由得挑了下眉。
怪不得平时训练的时候轩辕不让她们使用这个所谓的精神体。
张媛媛控制着自己的精神体向着海上飘去。
“啊，就找离东京最近的方向就可以了。”伏黑甚尔随口指挥道。
“……我怎么会知道哪个方向最近啊！”张媛媛吐槽道。
“那随便了，就往这边吧。”感觉了一下丑宝大致的方位，伏黑甚尔指了个方向出来，张媛媛忍辱负重，依言照做。
很快，两人来到了华国领海与公海的交界处。
“别再往前了。”张媛媛忍不住道。
“嗯？再往前走走，还没到地方呢你怎么就停下了？”
张媛媛被噎了一下，忍住用精神体抽他的冲动——心里暗道打不过打不过——然后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再往前去就出了华国的领海了，师父应该和你说过，你现在的情况特殊，继续往前，你不要命了吗？”
虽然伏黑甚尔看不到，但是她借助特制的装置是可以看到的，不到十米之外，有一层薄薄的光幕，横隔在汪洋大海上。
那是阵法的边界，阵法之内，咒灵无法凝聚，门中走出的人可以照常生活。
阵法之外，咒灵肆虐，门中走出的人将会迎来第二次死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