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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生理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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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陆清昭对程止说:“走吧，做核酸顺便领菜去。”
“做完核酸你就回去，明白了吗？”程止看着陆清昭，嘱托到。
“不行，我不同意，我就是浅浅地、四舍五入算宿醉，又没什么大事，为什么不让我去？”陆清昭问到。
“你身体很舒服？”程止皱眉反问。
“特别好，呼吸顺畅，强劲有力。”陆清昭嘴硬道。
“行，那你跟着我吧。”程止无奈妥协。
两人穿好鞋子就下楼了，很快地做完核酸，然后去领菜。
“你跟着我就行，不用拿菜。”说着，程止就把面前的蔬菜盒搬了起来。
“咱俩一起，一人一半。”陆清昭反驳到。
“怎么这么轴呢，我们昭昭今天？”程止看着陆清昭的眼睛，问到。
“既然你不用我帮，那里算了。”陆清昭长叹一口气，佯装成失望的样子。
程止只好把蔬菜盒子放下，陆清昭笑嘻嘻地把盒子搬起来。突然，她感觉到一股暖流流了出来，要命，生理期！
陆清昭顿感不妙，皱了皱眉头，急急忙忙地把蔬菜盒子放在程止手上，说道:“你拿吧，我生理期。”
程止接过盒子，问道:“家里有卫生巾吗？”
“有，隔离第一天我就买了。”陆清昭点点头。
“走吧，回家给你熬红糖姜茶喝。”程止走在陆清昭后面，看着她的后脑勺，翘起几根头发，很想帮她压平，奈何腾不出手来。
一回到家，陆清昭就换上卫生巾。
程止则是在找暖宝宝贴，最终他在程女士的冬日应急箱里找到了，然后又医用箱里找到了布洛芬，又给陆清昭倒了杯热水。
程止拿着这些物件，敲了敲陆清昭的门。
陆清昭有气无力道:“进。”尾音懒洋洋的。
“你肚子疼？给你找的暖宝宝，你贴上吧。还有布洛芬，听说可以缓解痛经的。”程止将东西都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就出去了。
程止刚给陆清昭带上门，就听见陆清昭喜气洋洋地道谢，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陆清昭吃了药，抱着枕头，在床上滑动着手机。
程止在厨房看着百度给陆清昭捣鼓了红糖姜茶，做好以后，他就给陆清昭端了过去。
“谢谢你啊，程止。”陆清昭没怎么有血色的憔悴面孔实在惹人心疼，她感动地对程止笑了笑。
“应该的，你肚子还疼吗？”程止看着陆清昭的眼睛，问到。
“还好，就是有小腹下坠感，不大舒服。”陆清昭皱了皱眉。
“你把这个喝了吧，一会儿就凉了。”
陆清昭以为程止说完就出去了，没想到程止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得她脸颊有点热。
程止看着陆清昭乖乖喝掉了红糖姜茶，又把碗端了出去，临走时还嘱托她好好休息。
陆清昭一个人在床上，笑出了声，打开微信，和宋珊珊发消息。
她在对话框输入:珊珊，我真的会对他无数次疯狂心动。
宋珊珊立马回复了一个表情包，上面写着:别藏着掖着，仔细说说。
陆清昭给宋珊珊说了一下情况，宋珊珊表示嗑到了。
和宋珊珊的姐妹对话结束，陆清昭突然想到他以后又会对哪个女孩儿这样呢，开始有点难过。
或许是生理期的缘故，坏心情一开始只是无声无息的一根线，但却会一点一点蔓延，直至侵占自己原本乐观的心境。
于是，陆清昭就这么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越来越多，控制不住。
陆清昭抹了抹眼泪，突然笑了，觉得自己怪矫情的，她眼圈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陆清昭从床上爬起来，穿了鞋，拿着杯子要出去接点热水喝，刚一出门，就看见程止在沙发上坐着。
程止抬头看了眼陆清昭，觉得她的气场有点不对，于是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站了起来，朝陆清昭走过去。
“要喝水的话叫我就行，我给你倒。”程止看着陆清昭说到。
“不用，生理期又不是半身不遂了。”陆清昭对着程止笑了笑。
程止看着陆清昭红扑扑的鼻子和眼睛，皱了皱眉，问道:“刚才哭了？”
陆清昭一怔，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程止把陆清昭的手掰开，把被子从她手里拿了过来，给她接水去了。
陆清昭默默地跟在程止后面，说道:“对，我刚才哭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如果想告诉我，我就听，如果不想告诉我，那我也可以不知道。”程止用手碰了碰杯壁，又加了点热水，边说边把被子递给陆清昭。
“那我告诉你，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好吗？”陆清昭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程止。
程止喉结动了动，揉了揉陆清昭的脑袋，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好。”
两个人做到沙发上。
“我就是看了本小说，女配很喜欢男主，男主就是那种，很贴心的人，而且不是中央空调，对所以人都很贴心，你能懂吧。”陆清昭说到。
程止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那个女配就疯狂心动，对他心动了很多很多次。可是，她还是看着他喜欢上了别人，没办法，她只能默默退出。”陆清昭情绪又开始低落了起来。
程止突然一愣，他看着陆清昭，仿佛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说道:“感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或许吧，我就是，就是共情女配了。”陆清昭强调到。
“嗯，没事，你喜欢的人肯定喜欢你，你很好。”程止揉了揉了陆清昭的脑袋，安慰她。
陆清昭短暂地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办，他好像不喜欢我呀。”
“没有确认过，怎么知道呢？”程止问道。
“确认过以后呢，还能做朋友吗？或者，做了朋友，也回不到从前了吧。”陆清昭长叹一口气，她也想过确认，但是起码不是现在，不然被拒绝了更尴尬，她也不是没想过程止或许喜欢自己，但是，谁知道这是不是暗恋别人的错觉。
程止看着陆清昭，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又笑着对陆清昭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要不行你再找。”
陆清昭听了程止的话，噗一下笑出了声。
程止看着陆清昭笑呵呵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心中想的却是:是啊，确认过以后，留下的也就只有体面了，怎么回到从前呢？
程止接着展开了别的话题，没有顺着陆清昭刚才提出的话题说下去。
陆清昭在和程止玩闹中，将丧气的心情一扫而空，将笑容挂在脸上，管他呢，起码现在他们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她很开心。
程止每每回头都能看到陆清昭的笑眼，不自觉地跟着她一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