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给我两年时间

5、第 五 章

　　火辣的光芒刺瞎辛苦劳作的人民，迫不及待地躲避太阳的追击，要么在家里，要么是在树荫下，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大部分的人他们正在吃午饭，恰好躲避太阳的追杀。

　　破旧的屋子开着门正对着午日太阳光，阳光与阴影部分组成了一个直角架。饭桌当然不会放在太阳光处，只会放在阴影处。桌子上的饭菜今日尤其的丰富，似比过年时的丰富。

　　“喔喔喔”在公鸡打鸣的那一刻，孟羽睡眼朦胧之中听到他母亲出门，还有他母亲临走之前嘀咕，说是要买上好的猪肉。他只是当自己是在做梦并未计较，况且他又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他早晨洗脸发现母亲已经出去了，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把竹子变成竹条，麻木地一根一根的劈好。巳时三刻三刻，对面突然多了手中提着一两看起来较肥猪肉的一个人。孟羽有些恍惚。

　　他的母亲就独自一人进到厨房把肉放在切菜板上进行切，在外面就可以听到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想问母亲是不是知道关于他书童的事？是不是他没有应聘上祝家的书童？是不是买肉是想安慰一下他自己？况且他的母亲，她自己独自一个人在厨房里烧火做饭，走在他旁边的时候还说，“不要进厨房来，我自己添柴烧火。”

　　在孟羽从祝宅回来那一天的表情，还有他回家之后从未提起当时的情况，和以往有什么大事或小事都会告诉他母亲，小芽推测这孟羽当书童可能性小些。买二两猪肉一方面如果孟羽被选中就将是送行饭，另一方面就是安慰饭。听说是今天早上就派人通知书童结果，但是现在已经巳时三刻好像也没有人来到孟家，将是一顿安慰饭。
　　饭桌上，孟羽看向那肉菜，有些哽咽道:“或许这顿饭浪费了，娘，我可能……”，他母亲小芽知道孟羽要说哪些话正想说着什么。

　　恰巧门门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外面有一人说话，“这里是孟羽所住的地方吗？”
　　母子二人听到这话皆出来，只见外面一人身穿类似家丁服探头探脑，然后回答并问道说这里是孟羽家，“请问你是何人？有什么事？”

　　家丁一听这是孟羽的家一脸欣喜的说，“夫人你好，我是祝府家丁，恭喜你，这是你的孩子孟羽了吧。孟羽成功当选祝小少爷的书童。不得不提一句，你们家实在是太远太偏好难找，耽误了送消息的时间，请多有担待。”

　　孟羽听这话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另一个人吗？他表现分明是比我好，而且夫人表现得甚是喜欢。”

　　“我一个家丁知道些什么？夫人做的主。若你非想知道，就请去问夫人吧。记得今日二更前去府中报到，这段时间甚是忙碌，只有那段时间是有时间的。我已经把消息告知于你，该回去禀告夫人，告辞。”

　　送信的家丁已经走了好远，孟羽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阿母，掐我胳膊一下子。”

　　大声在孟羽耳边道:“是真的，”小芽扭下他的胳膊，溢于言表的开心，但是有一些伤痛“这下感觉到了吧，是该吃饭了，吃送行饭。”

　　小芽看见孟羽进屋的背影，突然间掉下一滴泪。
　　昨天夜里，祝夫人坐在圆桌旁正在思考到底选谁当祝哲的陪读。“丁管家当天你在场，你觉得谁会更适合？只管说不会怪罪于你的。”

　　“回夫人，小人不知。如果硬要我说第一天许林和孟羽二人比较出彩。”

　　书童选拔的第二天，第一轮狼与羊的问题全部人没有一人回答，第二个问题只有一个人两种方法解出，但是他非常卑劣地把三个工具全部抢去，这一点让祝夫人非常的厌恶。总归第二天的孩童不都不满意。

　　“这二人表现确实不错，咱俩人中你会更倾向谁”？

　　“许林长相清秀、聪慧过人、做事冷静宠辱不惊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不太适合做书童，太过聪明；孟羽看起来太瘦有点黑 ，总归长得是中规中矩的，算是机灵，还有小少爷那一题可以看出他确实重情重义。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这种人对小少爷以后遇到危险时来说是有利的。”

　　“好啦，我已经有了大差的人选。查查那个叫许林的人，并不像百姓出身，他的身上有一种贵气。这几天老爷要回来了，准备迎接。”

　　祝夫人在问管家话时，心中早有了人选:孟羽。

　　管家早些年跟着祝老爷走南闯北，眼睛很是毒辣。那个叫许林的确实有些问题。

　　马上二更，走在路上想起母亲所说的。小芽把贴己的话告诉她儿子孟羽，小芽曾经去过贾家做过丫鬟，少爷小姐对待仆人都很不错，只是家里面丫鬟之间有些明争暗斗，比如为了一个赏赐，会把多年的姐妹立马出卖取得主人的信任，还有一些故意打坏花瓶栽赃给那个看不过的人身上。在大户人家中赏赐的东西是为我们这些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主人的信赖也是身份提高的开始。一旦被主人发现给别人使绊子立马驱逐出府。从家中出去，就不是一个孩子，要学着像大人一样懂得察言观色。

　　到达祝宅，满眼困意家丁打开门看到是前天那个穿着破烂的孟羽顿时来了火：“怎么搞的又是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是祝夫人要我二更来的。我即日起就是小少爷的书童。”

　　“就你一个穿着如此破旧的孩童，长得也不清秀，看起来也不聪明的样子。你有什么大本事当我们家少爷的书童，快滚。”

　　“你不信可以带我找管家当面对质。”

　　“呵，到那之后被赶出来，有你好看的。”

　　“敬请期待，请带路。”

　　穿过一扇门，一条长廊来到倒坐房东边的小屋子门前，屋内灯火通明，手指在门上敲击着：”管家，有个叫孟羽的人冒充少爷的书童。”

　　一听是少爷的书童到来便急忙开门：“对不起，孟羽小书童，因年岁已大，近些忙碌，险些忘记二更你的到来。”

　　“这，这，真的是少爷的书童吗”?

　　“林三，你怎么今日说话结结巴巴的，现在没有你的事，快些告退。“

　　"丁管家，孟书童，我先退下。”走得时候，以害怕的眼神看向孟羽。

　　一脸疑惑看向离去的林三。面向丁管家，“管家，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干的。”

　　“现在跟着我，一路上你就听着不要回话。少爷后日就要去书院读书，你作为书童一起去。即日起，注意少爷的饮食，睡眠问题。饮食方面，忌辛辣刺激食物，不可以吃牛肉。睡眠方面，三更前必须叫少爷睡觉，卯时二刻准时叫少爷起床。其他的一切你自行观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少爷的身边不能出现猫。”

　　“好的，小人谨记。”

　　到来东厢房，屋内瞎黑，“少爷，您的书童来了，
　　要不要见一下。”

　　“有什么好见的，明日不就见着了吗 ”？

　　“夫人吩咐，孟陪读住在少爷卧房的外侧。少爷可以打开打开门吗”?

　　“门没锁，推开就行。”

　　管家推开门，借着月光在屋内显着不是很黑 ，管家轻声轻脚拿起早已准备的被子铺在外侧的屋子里。

　　轻声在孟羽耳边说：“你就在此住下。”转身把门带上离开。

　　四处打量这地方，孟羽觉得终于有个自己的小地方了，露出满意的笑容，终于走上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