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攻故事集》小羊熊

81、一个蔫坏的攻

　　他认为，这是羞耻的、不道德的。

　　空气混合夏日独有的闷热潮湿，在老旧空调时而骤响、时而沉寂的冷风空隙，覆盖小城深夜里。

　　他低头。

　　沉默地点起根烟。

　　呼出来的雾气向下喷洒，模糊了男人被撑圆的嘴巴，以及他白日冷冰不可一世的神情。

　　烟极便宜，一包五块，夹杂劣质而刺鼻的味道，他真的很难假设，私立高中的海龟老师会沉迷于此。乃至冒着触犯与学生家长私下接触的校规，半夜跑到城中村里，说不见它就睡不着。

　　“你们精英，真都……”

　　男人差点说漏嘴。

　　也不知半跪的人听没听见，呼吸与视线均速后撤，又伴随低头逼近。

　　占据时间太长。

　　半小时过去，老师嘴巴越来越红。

　　与其相反，后背始终靠在椅子边缘的男人丝毫没有缓解迹象，昂起头，右手无意识抬起，扣在老师肩膀。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兴致。”

　　由于夜深，他讲话语速放慢，混合口腔里的闷湿气息喃喃：“我儿子同学快到了，撞见他老师跟他分享同根……”

　　他语气稍顿。

　　在老师不可置信瞪大的眼里补充。

　　“实在是有损师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