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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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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一旦要骗人本来就是会心虚的。尤其要被骗的对象还是自己精明的天才弟弟。理所当然的,由美子的谎言还没编完,就被自己的亲亲弟弟给残忍的揭穿了。
“姐!你不要再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那些没意义的话的。你只要实话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我有没有、有没有对、对裕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不二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底气。昨夜零碎的记忆似乎告诉了自己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因为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所以一方面希望从姐姐这里得到心安理得的答难,另一方面自己却已经相信了记忆中的一切。
由美子看着不二难得的焦虑的神情,不由的有些不甘心。虽然自己并不看好裕太对他的感情,但看到裕太爱他爱的那么痛苦,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只是一心的想着他的好,一心为他解释,维护着他,怎么都觉得裕太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现在不说的话,裕太的付出就太不值得了。而且已现在的情形,不用自己多说,不二的心里也早就猜到个大概了吧!那自己稍微透露一点,也不算违背了对裕太的誓言了。
“嗯!事情就像你看到那样了。你自己对裕太做了什么还用我告诉你吗?你以为裕太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要离开啊!当然是因为你昨晚做的事了。真是的,你怎么把事情搞成了这样呢?还好意思来问我,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说哪!你最好给我敢作敢当些。哼!不要再在我面前碍事了。快把东西收拾收拾,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办。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把裕太找回来。找不回裕太,我看你怎么跟爸妈解释。让开哪!”由美子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不二,是气不打一处来啊!伸手就把他僵直的身体推到一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追裕太去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可让她来收拾的了。谁搞的烂摊子,就由谁自己去解决吧!现在还是另一个弟弟比较重要。毕竟他不仅失了身,他还丢了心啊!而且那颗心早就已经因为同一个人伤痕累累了。
不二看着姐姐愤然而去的身影,僵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弹。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啊!那可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亲弟弟啊!就算是喝醉了,自己也不应该纵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啊!这要如何是好!先不要说怎么向父母解释,单单就裕太那里就说不过去啊!上次的那个吻就已经令两人的关系很尴尬了,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件背德的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不二怎么都不能理解,自己平日绝佳的自制力,怎么在昨晚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事情发生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居然连一点理智的挣扎都没有,居然就那么自然的让事情发生了。就平时而言,以自己平时的酒量,昨天晚上的那一点点酒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怎么就让自己失方寸到了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场景呢?仔细想想,昨天最有可疑的人就是乾了,昨天的酒是他端来的,要动手脚,也只有他能做。再加上平时他素行不良,十之八九,原因就出在他的身上。只要找到乾,搞清楚这件事,到时候向裕太把事情解释清楚,相信他一定会谅解的。就像以前那样的轻易的原谅自己。不二现在什么解释都想不出来,只能不停的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解脱。
“碰!”青学中等部3年级11组的门被粗鲁的撞开了。不二在周围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乾从座位上拎起来。咬着牙,低沉着嗓子冷声喝问道:“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些什么?”
“呀!你发现了啊!你觉得效果怎么样?不对啊!今天我还看见手冢了,他还挺正常的啊!看你这样子,也不象是昨天被怎么了的样子啊!难道我的药没有效?这不可能吧!还是我对你们的数据收集的还不够详细?……”
“你给我闭嘴!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昨天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
“啊!那只是还在实验阶段的东西。本来是想用在某人身上,让他来自动引诱我的。但我不放心它是否如我想象的那样有着理想的药性,所以想先找人实验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不好收场。不过看你这样,难道……”乾终于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和你在一起的不是手冢?那、那会是谁?我记得昨天你说你家除了你弟弟裕太留在家以外,其他的人都到外地去了。难道……你和你弟弟……不会吧!怎么会这样。那你们是谁……恩……占了……恩……谁的便宜……哦!你干嘛打我!”乾捂着自己的脸,不敢想象冷静的不二会做出当众打人的事来。当场傻了。
“你这个混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不二失去了冷静。如果没有这个人,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己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弟弟,居然就因为这个人口中的一个小小的实验,被自己伤害的个彻底。不能原谅这个人,不能原谅他所做的事,其实最不能原谅的却是自己。自己怎么都不能原谅对弟弟伸出魔掌的自己,更不能够原谅就算是现在想来,都是觉得当时的弟弟是那么的可爱、媚人,是那么的勾人魂魄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的自己。
“喂!喂!你打够了没!我知道我下药是不对,但是我的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如果你对那个人没有感觉的话,那个药最多也只是相当于轻量的催情剂罢了。熬上一个小时也就没事了!以你的意志力,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对我的药绝对有自信的,主要问题是出在你自己的身上吧!我承认我错了!但你也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倒我的头上。你自己也有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乾有些生气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猛往自己身上砸拳头的不二,不高兴的吼了回去。
不二被推了开来,撞到了课桌。他用手撑住了桌面,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泄愤似的握起拳头,拼命的往桌子上砸!周围的人都吓啥了!谁都不知道平时优雅如王子的不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二!你在做什么!”“不二,你怎么了!”“喂!不二,你没事吧!”问讯赶来的手冢、大石和菊丸赶忙上前阻止不二的自残。
不二抱住菊丸的肩,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肩头,闷闷的,略带哽咽的反复的说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手冢看着被揍的脸有些变形的乾,再看看失控的不二,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与昨天乾昨天在酒里下的东西脱不了关系。手冢不由的有些暗自庆幸,昨天回去的时候,乾很热心的把自己和不二作堆送,就觉得他不怀好意,但又不好拒绝。偏偏凑巧,送不二回去的途中,被妈妈的一个电话急招了回去。刚好躲过了那一劫!不过现在不是庆幸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控制好不二现在失控的情绪。他冷静的指挥着网球部的三年级生,把不二和乾带到了网球部的更衣室,再驱散围观的好事者。唉!真是的,临走了,还给自己捅了这么大一个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