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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终于追上的那个人 ...

  •   我们最终在卢克索的河港上岸。步行到城镇的途中,阿布德尔也顺便跟我们讲解了一下卢克所的相关历史,例如古称底比斯,曾经是古埃及的首都,或是在尼罗河西岸险峻的深谷,因为许多古老法老王,例如有名的图坦卡门都在此长眠而被称为帝王谷之类的。简而言之是个历史悠久的地方。
      阿布德尔以这句话作为导览的结语:「到现在还有人为了追求金银财宝瞒着政府偷偷在自家底下挖洞呢。」

      我手托着下巴推测:「该不会是为了赌赌看房子底下有没有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吧?」

      波鲁那雷夫看起来饶有兴趣:「还有没发现的墓地和宝藏吗?」

      「搞不好有哦。」阿布德尔语带笑意。

      「对了,老头去哪了?」承太郎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三人的欢声笑语。

      我们四个人彷若地标待在原地晒着太阳,阿布德尔的讲解实在太过精彩,导致我没发现有人掉队。

      原来除了导览之外我们也顺便在等人吗?

      「他去上厕所了。」阿布德尔马上解答道:「伊奇也一起跟去了,有什麽异状牠应该会发现。」

      波鲁那雷夫眉头一挑:「厕所?」

      阿布德尔听起来只是随口一问:「怎麽,你也要去吗?」

      「如果是那种正、常、的厕所的话……」法国人这话可以说是相当有针对性了,但仔细想想目前他遇到的所有和厕所相关的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这种荒郊野岭也有厕所吗?」我手托着下巴,试图想出什麽和厕所相关的迹象:「我记得我们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几家商店,而且离尼罗河也有一段距离,应该没办法引水吧?」

      「还记得我们刚走过来时看到的那间独立小房间吗?」阿布德尔指向我们刚来时的方向说:「那个就是厕所。」

      波鲁那雷夫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你说什麽?那个是厕所?」

      「但是我记得没有看到像是水管一样的东西。」承太郎也加入了谈话:「是埋在地底下吗?」

      「与其说是厕所,不如说那就是一个比较隐密的给人上厕所的地方。」阿布德尔摇摇头:「因为埃及的天气很乾燥,所以排泄物基本上马上就化成灰尘飞走了,不需要冲水。」

      「所以这应该称为……『冲风马桶』?」

      占卜师听了我的话后哈哈大笑:「这个形容词还真是形象呢,市织部。」

      「不、这个不是笑话啊……」

      阿布德尔没管我的吐槽,笑完之后接着说:「而且因为没有卫生纸,所以会在便坑旁边放一桶沙子用来擦屁股哦。」

      波鲁那雷夫撇了撇嘴:「什麽啊?那这样还不如到随便一颗大石头后面解决。」

      「用沙子来擦屁股,好难想像。」用来上厕所的地方……不会痛吗?

      「听说沙漠里的沙子是无菌的。」承太郎接着说道,但这种时候说出这句话的槽点实在太多了。

      波鲁那雷夫立刻接上吐槽:「不是那个问题啦!」

      看吧。

      阿布德尔伸手打断我们几个人的垃圾话:「我去看一下乔斯达先生的状况,照理来说他应该早就回来了。」

      果然过不了多久,阿布德尔就和乔斯达先生一起回来了。乔斯达先生只是说见识了那个冲风马桶之后,他还是决定等到饭店之后在上厕所,其实他也不是那麽急之类的话。
      也对,连我们这些只有耳闻的人都觉得不习惯了,更何况是直接见识实物还差点就要用的乔斯达先生呢?

      都是文化冲击啊。

      阿布德尔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店铺:「那边有一间咖啡厅,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鉴于大家都没什麽意见,我们就直接在店铺外面的桌椅区坐下。正好这附近也已经可以看到像是住宅的建筑,看来我们已经快要进入城镇的范围。
      这是一间略有规模的建筑,当然指的是佔地方面,本体还是埃及这边常见的一层楼式建筑。外面的座位区基本上有点像那种野餐用的餐桌椅,老闆一看到我们落座就热情地为我们送上菜单,让我们慢慢看。

      「正好我也有点口渴了。」我一边看菜单一边问向没有和我们一起坐着,而是站在河边的竹马:「承太郎,你要喝什麽?可乐可以吗?」

      「随便。」

      我耸了耸肩,因为没什麽想喝的就乾脆和乔斯达先生他们点了一样的饮料。老闆上菜上得很快,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乔斯达先生只是单纯的点了冰可乐的关係。

      一大口冰可乐下肚、呼——在这种大热天简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

      我们就在这间位于河边的小店坐着休息了片刻,毕竟从帝王谷那边走过来还是花了我们不少精力。阿布德尔去跟老闆问到了一些前往开罗的交通资讯,而我们则是在一边享受着冰可乐。至于乔斯达先生明明就想上厕所却还是喝了含有咖啡因的可乐,这点就不用在意了啦!

      「沙沙沙沙沙——」

      伴随着店家收音机的沙沙声和尼罗河水的味道,阿布德尔将可乐轻轻放在桌上,开口提议道:「还有两天就能抵达开罗了,但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受伤。我想今明两天我们先在卢克索休息一下,再继续前进怎麽样?」

      「我贊同。」想到承太郎还有波鲁那雷夫身上的伤,我跟着点头表示:「这几天下来大家几乎都是简单包扎一下伤口就继续上路,决战之前调整状态也是很重要的。」

      波鲁那雷夫也是手托着脸颊,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自从进入埃及之后敌人的替身突然变得很强,感觉每一次都是勉强打赢的。」说完他还哼了哼气,似乎是在表示不满。

      大家都说完后,竟然迟迟没有听到往常因为反应很快所以会立刻下决定的队长的任何回应……我将视线从承太郎的背影转回来,正好听见波鲁那雷夫疑惑的声音:「乔斯达先生,怎麽了吗?」

      乔斯达先生一边伸张着他装着义肢的手掌和手指,一边沉思的说:「我的义肢感觉有点怪怪的,应该是指关节的润滑油耗光了吧?」

      这麽一说我才发现,乔斯达先生刚才在弯曲关节的时候的确迟滞不少,看起来一卡一卡的。我不禁有些疑惑:「但我记得这义肢才刚换没多久,难道之前也需要经常替关节上油吗?」最近一次换义肢应该是SPW财团的人来送补给的那一次吧?

      阿布德尔摇头回復道:「从旅行开始,我基本上都是跟乔斯达先生住同一间房,但几乎没看过他上润滑油。」

      「该不会是义肢的品质不好吧?劣质品什麽的。」波鲁那雷夫随口说着,一下子把手里的可乐闷掉解决了。

      「这可是SPW财团出品的义肢,怎麽可能会是劣质品!」乔斯达先生大声反驳,又动了动指关节,看起来很在意义肢的情况,不停翻看着手掌:「只能之后找时间上润滑油看看了。」

      这时波鲁那雷夫突然朝着店内大喊:「老闆,那台收音机是不是坏了啊?」

      「真奇怪啊,这是日本製的,我才刚买没多久耶。」

      「沙沙沙的吵死人了,关掉关掉。」

      不再关注法国人和老闆之间的互动,我想起乔斯达先生还没有回复。毕竟他是队长,经验也比较丰富,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打点我们旅途中的一切,于是出声我叫了他。:「乔斯达先生?」

      「嗯?」乔斯达先生疑惑地抬眼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看起来刚刚是没在听我们谈话的内容。

      阿布德尔接着问:「刚刚我们说到是不是要在卢克索休息一两天。」

      「啊、的确。」乔斯达先生终于不再研究他的手,侧头像是思考了下,转向我们点头正色说道:「在进入开罗之前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那边是迪奥的大本营,敌人一定会比我们现在遇到强很多。不过,千万不能大意。」

      我点头表示有听进乔斯达先生的叮嘱。

      「那麽我们去找饭店吧。」得出结论后乔斯达先生手撑着桌面直接站了起来,顺便和店主打了个招呼:「老爷子,谢谢你的款待。」

      我招呼着站在河边的竹马:「承太郎、走了哦!」

      「啊。」承太郎拉了拉帽簷,慢慢踱步过来跟上我们,然后超车走在队伍前沿。

      目前的队形是这样的,我和承太郎打头阵,乔斯达先生在中间,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则在稍后的位置压阵。我们朝着城镇的方向前进,幸好阿布德尔提供的地图标示得够清楚,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也不是不能用。

      这时队伍后方的动静有些奇怪,稍微停步回头一看,发现压阵的两个成年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有些落后,现在正好赶上队伍。于是我问:「刚刚发生什麽事了吗?」

      阿布德尔摇头示意我可以继续往前走,嘴里一边解释:「没什麽,刚刚有一个木匠用铁槌的时候不小心把槌子甩出来了,差点砸到乔斯达先生。」

      「什麽?」乔斯达先生一脸震惊,原来他也没发现吗?

      「要不是他看起来像是敲到手的样子,我都要以为是敌人的招数了。」波鲁那雷夫回头看了一眼,又搔搔自己的脑袋:「不过也不会那麽巧吧?昨天刚解决一个今天又来一个。」

      「不好说哦。我们已经接近开罗,但敌人的数量还是很多,出现的密度高一点也是正常的。」看事情应该已经解决,我耸耸肩,视线转回前方看路:「搞不好敌人那边也有像是绩效考核那样的东西嘛,用来比喻的话,就是年底疯狂加班的公司职员?」

      乔斯达先生无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种比喻……市织部妳不觉得有点过于现实了吗?我记得你还是学生吧!」

      「嘿嘿、这是我之前听就业演讲的时候不小心记起来的。」

      「呀咧呀咧。」

      我们在镇上逛了一段时间后,挑了一间离车站、市街、观光景点都很近,附近好吃东西还不少,装潢也豪华舒适,简直堪称风水宝地的大饭店居住。不过为了安全,就我所知,大家几乎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到处乱跑,毕竟越是在外行走越容易遇到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敌方替身使者。
      当然,我晚上睡觉前和典明君联络的时候还是有将饭店的名字和住址告知他,以免他没办法找到我们的所在地。而据他所说,他如今已经出院,并且正和SPW财团的司机一起往卢克索的方向前进,大约隔天就可以和我们会合。

      时间很快地来到第二天早上。我只能说,在这样的高级饭店里住宿真的可以让人的身心放松许多,虽然也同时让人怀疑我们之前到底过的都是什麽艰苦日子……
      可能是因为早早休息的关係,第二天起床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的疲惫感,一整个精神圆满!看了看房间里的时钟,原来已经快早上八点了,以这段赶路的时间经验来说已经算晚起了呢。

      伸伸懒腰,现在这个时间点起床也不是什麽坏事。没想到我才刚盥洗完换下睡衣,房门那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市织部!市织部你起床了吗?喂!」

      「波鲁那雷夫,你很吵。」

      看来还是没办法清闲片刻啊……为了不吵到其他旅客,我叹了口气,只能先稍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再确认房间里的行李应该都有收拾好后放下手上的梳子去开门。
      我拉开房门看着堵在我门口,快要把走廊灯光给遮到罩不进来的两个彪形大汉:「怎麽了吗?现在才早上八点耶。」我记得昨天乔斯达先生说的应该是傍晚再出发吧?

      出现在我面前的正是手里还维持着敲门动作的波鲁那雷夫,还有站在一旁将手插在裤子口袋微微侧身的承太郎。两个人看起来都已经整装待发,只差拿个行李就可以退房。

      「『才』八点?是『已经』八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波鲁那雷夫双手叉腰,一脸「你这懒鬼居然还敢赖床」的样子对我说。奇怪,我以为欧洲人都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啊?

      承太郎脸色不太好看,看来也是一大早就被挖起来的受害者之一。也对、这还是他同房的室友,他被叫起床的时间只会更早。黑色巨人帽簷下的眼神看起来比平常更死:「这傢伙从一大早就吵着说要吃早餐。」

      「吃早餐?」我皱了皱眉,这傢伙又在搞什麽?儘管如此我还是侧身让开门口让他们可以进来,总不能就这样把人丢在走廊上,同时示意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把门关上:「总之,你们先进来吧,我再梳个头发就好。」

      承太郎坐在椅子上一把翘起二郎腿,而波鲁那雷夫则是扫视一圈环境选择直接盘腿坐在地上。看两个人都找好安身之所后我便继续刚才被迫停下的工作。我一边对着镜子梳头发一边随口和他们聊着:「既然想吃早餐,为什麽不吃饭店里的免费早餐就好?」

      「什麽啊?难得来到埃及,妳竟然只想吃饭店提供的免费早餐?」法国人刻意拉长的音调听起来像在撒娇又像在耍赖的小孩子,他啧啧两声,我都能想像到他摇着手指一脸说教的样子:「市织部,做人不能这麽没情调。要吃就要吃埃及街边的特色早餐店,这样才对味啊!饭店什麽的都是照顾观光客用的啦。」

      「去外面吃的话就需要老头付钱,所以他才会把所有人都叫起来。」男高倒是很不客气地直接拆了成年人的台:「妳是他第一个跑来叫的人。」

      听到这里,我抓着鬓角编好的辫子连橡皮筋都顾不上找了,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个大男人:「需要乔斯达先生付钱结果你们反而没有先去叫他?」

      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先把金主找好吗?

      「乔斯达先生跟阿布德尔他们那房一定很早起啦,一直以来不都是他们来叫我们集合的吗?」波鲁那雷夫耸耸肩后两隻手臂往后一撑,自信的说:「老人家都超早起的。」

      我一边绑着橡皮筋整理发型一边吐槽:「乔斯达先生现在的外表是中年大叔哦。」

      「一样啦一样啦!」波鲁那雷夫搧了搧手。

      左右转头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很好、是完美又可爱的辫子!

      我理了理衣服收好东西转身招呼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好了,我们走吧。」

      出了房间,却发现波鲁那雷夫一个劲的带我和承太郎两个人往下走,我还以为他要带我们这一群嗷嗷待哺的人去乔斯达先生门口堵他,没想到一路走着走着,他竟然带我们出了饭店大门。
      对于他的奇怪举动,我不禁感到疑惑:「波鲁那雷夫,乔斯达先生他们不是住在二楼吗?你怎麽……?」

      「哼哼、我可是找准了乔斯达先生他们房间的位置,等一下妳就知道了。」波鲁那雷夫转头看着我,话里内容还有脸上的笑不知为何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银发在早晨阳光下闪耀着的法国人走到饭店侧边,一边移动一边数着窗户间隔,最终在某一扇窗户下站定,深吸一口气作气沉丹田之势,两手圈在嘴边开始朝上面二楼的窗户大喊:「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快点起来啦!太阳公公晒屁股了!快点起来吃早餐,我们继续启程吧!喂——!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

      我顿时只觉得尴尬得不得了,下意识的就是去拉住波鲁那雷夫的手试图阻止他:「等、波鲁那雷夫!你这样很扰民耶!」

      然而波鲁那雷夫没有理我,嘴里还在大声嚷嚷着:「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

      「喂……」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採取强硬手段时,一道用力开窗的「刷——!」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
      「吵死了!波鲁那雷夫!」一颗头从窗户里探了出来,朝我们这边吼道:「大清早的吵什麽吵!」

      哇哦、是睡衣版本的阿布德尔……吗?

      虽然头发上的特殊发髻已经整理完毕,但衣服还没有换上往常和我们一起旅行时穿的常服,这样的阿布德尔对我来说真是难得一见。不过也不确定这到底算不算睡衣就是了,毕竟只是件除了袖口上有寿司图案的普通白T恤——等等、寿司图案?

      波鲁那雷夫还在跟阿布德尔争论关于大清早的到底该不该用这种方式叫人起床,还有告诉他这样做的理由并试图说服他和自己站在同一边之类的话我没有详细听,我只觉得这两个男人很吵,还有阿布德尔明明是在嫌弃波鲁那雷夫太大声,结果自己的嗓音也没有小声到哪里去,怕是整间饭店的人都要被这两个人吵醒。

      最终阿布德尔屈服了。我看见他捏了捏眉心:「真是拿你没办法,知道了知道了。」挥了挥手后消失在窗边。
      往后退了几步,还可以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到他应该是在穿平常的那件红色外衣然后背对窗户为为躬身……话说、原来那件开衫外套底下竟然是这些图案吗?

      「快一点啊!」波鲁那雷夫没什麽耐性,阿布德尔才从窗边消失没多久又开始吆喝:「阿布德尔,快把他叫起来啦!叫他五分钟之后下来,说好的老人家都醒得很早呢?」

      我和承太郎都默默地离他又远了一点,同时看天看地不管视线着陆点在哪,就是不在波鲁那雷夫身上。要是也被当成找碴的外国人我们两个哭都没地方哭。
      但也仅仅过了片刻,一切又重归宁静了。也不知道阿布德尔作了什麽,反正波鲁那雷夫现在是安静下来了,他的视线则是一直盯着我们刚刚过来的那个转角。接着不到几分钟,穿着红色外套的占卜师从建筑拐角后面出现朝我们走来。

      「你来啦,阿布德尔。」我微笑朝他挥手:「早安!」

      承太郎也轻轻点头,当作打招呼:「怎麽样?」

      「早安,各位。」阿布德尔先是我们打了招呼才接着说:「乔斯达先生刚起床,他马上就会下来了。」

      然而我们左等右等又差不多等了快十几分钟,乔斯达先生还是没有出现,于是阿布德尔说要回饭店去找他就又离开了。

      接着又是30分钟过去。这期间承太郎的菸盒拿拿收收的最终还是叼出一根菸点燃,还顺道分已经等到蹲在地上的波鲁那雷夫一根。我没说什麽,只是用运动外套的袖子稍微捂着口鼻,毕竟我也不是说道讨厌菸味,就只是不想吸二手菸而已。

      「唉……老头还没好吗?」承太郎叹了口气,将抽完的菸头丢在地上。

      我踢了踢沙子将菸熄灭,然后看向饭店转角轻轻皱眉:「而且阿布德尔也一直没有回来。」

      波鲁那雷夫刚吐完一个烟圈,像是灵光一闪大喊一声:「难道说!」

      我俯视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怎麽了?」难道是想到什麽了吗?

      「他们两个瞒着我们,自己偷偷跑去吃超美味的食物了吗?」

      ……原来只是在乱说话啊。

      承太郎哼了一声:「反正一定是厕所蹲太久。再等5分钟没来,就去找他们吧。」

      「厕所啊?这倒是很有可能。」波鲁那雷夫仰望天空,看起来像是在怀念什麽似的感叹道:「说起来,这间饭店的厕所真乾淨。」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大票人从我们面前跑过,听了一下谈话内容发现是火车铁轨被弄断了,现在暂停行驶中。而波鲁那雷夫则是提出了「做出这种过分事的人绝对会遭报应,肯定会倒大楣」之类的结论,虽然也不知道他这根据是哪来的就是了。

      我和承太郎对视一眼,决定不多做评论。

      一辆黑色轿车从远方疾驰而来,「嘎吱——」一声直接在我们面前停下。

      承太郎「嗯?」了一声,就在我以为是我们挡到谁的路时,车门打开了,随之而来率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熟悉的绿色裤管和棕色学生皮鞋。

      「呦,大家。」脸上架着墨镜的红发少年攀着车顶下车,在我们面前站定后微微拉下墨镜,露出后面一双紫色眼瞳和眼上两道竖立的伤疤:「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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