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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头衔越来越多的阿布德尔 ...

  •   时间过得很快,探望完在医院的两个队友后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去医院接阿布德尔出院,接着赶路。

      临走前,我们在典明君的病房里集合跟他道别。

      脸上缠着绷带的少年此刻坐在床上,背嵴挺直,看起来不像个病人,彷彿只是早晨醒来坐在床上醒神的学生。得知我们的来意后他面朝着阿布德尔关心道:「你的伤已经没事了吗,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点头:「嗯,你才是呢,花京院。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对啊,医生说没有伤到眼珠,所以很快就可以痊癒了。」典明君温和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可以一点也不轻松:「我国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被棒球打中,整个眼球被挤压变形也是隔天就好了。好像是说,只是眼球里的水分被挤出来了而已。」

      「呃……」

      「真的假的啊……」

      我似乎看见他嘴角的弧度微不可查的上扬了些许。

      还能故意开玩笑吓人,看起来是真没事了啊、这傢伙。

      「两天后就能拆绷带了,你们先走,到时候我再追上去找你们。」

      「对了,典明君。」我召唤出君权爵士的小果冻,放在他手上:「你需要这个吗?」

      他轻轻捏了捏手上的东西,低头沉吟了会儿:「这个触感……啊、是夏实桑的替身吗?」

      我努力忽略从自家替身那裏传过来的奇怪共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捏我的脸颊一样……清了清喉咙将话题保持在正事上:「咳、是啊。这次需要实况转播的变成你了呢,典明君。」

      「你拿着吧,花京院。」站在床尾的承太郎点头:「这样也方便你掌握我们的位置之后追上来。」

      波鲁那雷夫则是一副深有同感的样子:「虽然才一两天,不过要使用电话来沟通的确也挺麻烦的。」

      「我知道了。」

      「医生是说两天就可以出院对吧?」乔斯达先生大手一挥,展现了身为队长和房地产王的气势:「好,等你出院之后,我让财团的人来接你,你再追上来吧!」

      「距离迪奥所在的开罗只有不到八百公里,时间却剩下不到两周。各位,路途上请多加小心。」

      于是我们在亚斯文的短暂休整便以典明君的这句话作结。

      不过在离开医院之前我们得先去柜檯缴完这段时间在医院的花费……包括典明君接下来几天的住院费。

      出于好奇,柜台小姐一把报价单推出来的时候我就凑上前去看,整张单据上唯一看得懂的东西竟然只有那个三拦的表格。
      「呃、看不懂。」文字就算了,阿布德尔说埃及这边的官方语言是阿拉伯语,没想到连数字我也看不懂。

      「嗯……这家医院收据上的数字真的是阿拉伯数字吗?真是的,有够混乱。」半趴在柜台上的波鲁那雷夫把报价单拎起来抖了抖,眯着眼睛辨认:「这个倒7是『2』吧?点是『0』然后长角的是『3』,这个蚯蚓是……?」

      阿布德尔在一边解答:「是『4』,所以这上面的金额是……」

      波鲁那雷夫伸出手指数了数上面的数字,惊得站直身体拔高声音:「三万两千四百埃币?!贵死人了!」

      这时候从医院外面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但内容并不像我想的是有人遭遇袭击或是什麽,而是——「呀——!好可爱!」

      我们所有人顿时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原来是大约有四五个年轻女性围着地上的什麽东西吵吵嚷嚷,在那些人之中甚至还有几个医院的护士小姐。

      女性高亢的讨论声源源不绝地从外面传进来。

      「这隻小狗狗在做什麽啊?」

      「好奇怪,他在吃口香糖吗?」

      「牠在等人吗?」

      「好乖哦!」

      「口香糖」跟「小狗狗」这两个关键字倒是让我想起来,因为医院不能携带宠物的缘故所以我们给了伊奇几片口香糖后就把牠放在外面让牠乖乖等我们处理完事情再一起出发。没想到会引起人围观……不过确实也不怎麽意外,毕竟伊奇这傢伙只要不露出本性,本质上还是一隻长得不错的狗,加上外国人可能又比较热情吧?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还以为牠乖乖的在外面等呢。」阿布德尔一脸傻眼看着外面说。

      我看着外面几乎堪比粉丝见面会的场景回道:「不过就某种层面上来说牠的确是在那边乖乖等我们啊。」

      「还挺受欢迎的嘛。」波鲁那雷夫低声唸叨一声就出去了,完全没管还在柜檯这边的我们,一看就知道又要去招惹伊奇。

      我看大家也没有想阻止他的意思也就打消了跟过去的念头,反正他们两个也不会闹出什麽大事啦,大概。
      说来也奇怪,伊奇和波鲁那雷夫好像特别喜欢招惹彼此,呃、不对,大多数时候伊奇都是那副狗眼目中无人的样子,反而是波鲁那雷夫时不时会去逗一下狗……真搞不懂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哪里犯冲。

      我耸了耸肩不再去关注那边,转而问阿布德尔报价单上到底写的是什麽意思,怎麽会这麽贵。
      阿布德尔跟我解释说其实这大部分的费用都在伤口处理和手术上了,住院相比起来反而要便宜得多,再加上典明君没有医疗保险(非本国人看病就是这点麻烦),如果是阿布德尔的话可能会再便宜个一半左右。

      听完之后过不到几秒钟就听到外面传来波鲁那雷夫的惨叫还有女孩子们的娇笑声。

      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伊奇又扑到那个法国男人脸上了。

      我们交完钱正要踏出医院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一个护士对着波鲁那雷夫还有他脸上的伊奇笑着打趣:「哎呀,你们感情真好啊!」

      「谁跟他感情好……好了啦,伊奇!」波鲁那雷夫大手抓着小狗,试图用力把他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臭小子,快给我下来!」

      自动门正好打开,这段日子里三不五时就会出现的味道又飘了过来。

      没错、我说的就是伊奇的屁味。

      「我们先走了哦,两位感情好的。」乔斯达先生经过波鲁那雷夫的时候故意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听到刚刚的话又故意刺他一下。
      而我们剩下这两个学生和一个成年人则是故意忽略波鲁那雷夫的「困境」,跟在乔斯达先生后面走了。嗯……完全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两个活宝呢。

      「乔斯达先生!你们等一下,等等我啦!」波鲁那雷夫哀怨地大喊,看到我转头朝他微笑挥手道别时嗓音里羞恼和求救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市织部!快来帮我啊!」

      「噗~」哎呀、看来今天伊奇的肠胃挺健康的嘛!

      「你这隻臭狗——!」

      最后我跟阿布德尔还是有回头去帮波鲁那雷夫处理他那点毛茸茸的小问题,毕竟总不能就这样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于是我们两个好说歹说,加上用咖啡口香糖转移伊奇的注意力才成功的让波鲁那雷夫得到解脱。

      为了节省旅费和精力,乔斯达先生提议走水路到位在下游的开罗,正副队长两个和当地人交涉完毕,我们便提着行李成功搭上了船。

      经阿布德尔介绍,我们搭乘的是埃及古老的交通船「三角风帆船」,这种船的特色是会随着风向变化活动的三角大帆,大概也是以此为命名。根据估计,从亚斯文搭船顺流而下到卢克索大约要三天三夜,但如果扣除观光时间行程的话应该也是差不多约两天就可以到了。

      沿岸的风景真的非常漂亮。不如说,这也是大多数旅客到尼罗河一带必看的景点之一,沿岸的沙漠、绿洲、城镇,更不用说还有河上夕阳和早晨时候的日出,也难怪我们沿途也会看到一些像这样的观光用船。
      虽然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们搭的居然是商人的便船,能谈到这个优惠,该说真不愧是资本的力量……咳、扯远了。

      船的速度不算太快,我们一面吹着徐徐的凉风一面前进,我怀里抱着伊奇同时留心着周围的动静。

      「埃及自古以来就以尼罗河为界,将死者葬在太阳西沉的方向,因此所有城镇都集中在尼罗河东岸,据说西岸的建物全部都是墓地或与死者有关的建筑。」乔斯达先生是这样说的:「但敌人才不管东西南北,而是会从四面八方攻击我们。」

      现在已经将近黄昏,我背靠着应该是商家用来装货物的木箱,一边看着眼前的日落美景,同时手里时不时搓揉一下怀中小狗的毛,有感而发:「没想到人生第一次来埃及旅行竟然还要遭遇敌人的攻击,想想就很扫兴……之后我一定要来好好玩一顿!」

      「听起来不错耶!」波鲁那雷夫突然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他转头看向阿布德尔:「阿布德尔,我记得你是埃及人?不如就由你来当嚮导吧!」

      阿布德尔靠坐在另一个木箱上,好脾气的点头:「当然好,埃及也不比印度差,有很多有意思的市集跟美食。」

      啊……这样说的话……

      「这、这样吗?」看来波鲁那雷夫也和我一样想到印度的实际状况和阿布德尔口中「印度」之间的差异了。

      过了不久,我们在一个名为康翁波的地方靠了岸,毕竟搭的是商人的便船,还是要客随主便,尊重一下人家的行程,至少我们已经省了一大段路途的旅费。

      「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波鲁那雷夫继上岸吐槽行程被念了一通之后又开始喊肚子饿。

      「你这小子真囉嗦耶。」乔斯达先生无奈的说,接着从怀里掏出什麽东西:「来啦,这个给你。」

      「这不是伊奇的口香糖吗?」

      「你就加减吃啦,拿去吧。」乔斯达先生挥挥手像打发小狗一样打发年轻男人,转头问阿布德尔:「对了,厕所在哪里啊?」

      「我去找一下吧。」

      「这位老闆,来看看吧……」

      大概因为是河港的关係,所以不管是有搭建棚子的商铺或是只铺了一块布在地上摆放商品的地摊,附近像这样的小摊贩很多,也有不少商人手里拿着自己的商品到处走,拦住路人向他们兜售。
      我和承太郎两个人乖乖站在原地没到处走,防备敌人突袭是一回事,但更麻烦的是万一在这里走丢就会很难处理了。乔斯达先生则是趁着阿布德尔找厕所期间暂时离开去处理了后续的行程问题,因为我们坐的这艘商船今晚就停靠在这里,但我们还要赶去下一个目的地。

      乔斯达先生回到我们身边正要开口,阿布德尔的声音还有他本人都正好从不远处过来了:「乔斯达先生,厕所在这里。」

      「哦哦、谢啦,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转头向我们两个提议:「对了承太郎、市织部,你们要不要也上一下厕所?我们要直接坐船赶到下一个地方,不会再停下来上厕所,我已经连络好接下来的船了。」

      我摇摇头:「没关係,我不用。」

      承太郎还是那副双手插在口袋里的样子:「我也不用。」

      乔斯达先生得到回答后耸耸肩就顺着阿布德尔指的方向过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我们别离得太远,船在一个小时后就要开了。

      这时承太郎左右看了一下:「嗯?波鲁那雷夫呢?」

      「对耶,他人呢?」我才注意到身边似乎有些过于安静,没想到那顶高耸的银发居然不见了。

      「又不见了?真是的,这傢伙怎麽这麽爱乱跑……伊奇都没他难掌控。」阿布德尔双手抱胸,哼了一口气。

      「你这样说他会生气的啦,阿布德尔,而且伊奇也不见了。」我嘴上应着但还是试图在人群中找到熟悉的人影,不过眼角馀光似乎瞥到什麽亮闪闪的,有一瞬间还挺刺眼的东西:「嗯?那个地方……」

      奇怪,怎麽又找不到了?倒底是从哪里——突然觉得脑子有点晕,突然之间一个念头闪过但又抓不住、好像是红色的什麽东西来着……总不可能是因为中暑了所以才出现的幻觉吧?

      可是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东西。

      「喂、市织部!」承太郎的声音如雷声一般把我从刚才那种恍惚的境地中拉出来,转头就看到竹马皱着眉:「妳要去哪里?」

      连阿布德尔也是一脸诧异接着又恢復平静地看着我这边:「不知道敌人什麽时候会趁虚而入,所以现在最好不要单独一个人。」

      不对劲!这个距离、我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就在我想跟队友道歉回到他们身边时,我的身体……自己动起来了!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抬起手指向某一个方向,接着视线也跟着转了过去。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间平平无奇,在大庭广众之下贩卖纪念品的小商店。

      「我想去看看那边的摊贩,不会很远的。」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这麽说。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可能!难道是敌人的替身攻击吗?但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恶意……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我连想要出声警告承太郎和阿布德尔都做不到,甚至是一点不安、诡异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只是突然想去纪念品店逛逛的普通游客。

      「等一下,我陪妳去。」我还在努力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阿布德尔就已经一脸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然后转头交待承太郎:「承太郎,等一下乔斯达先生出来后请你跟他说一下我跟市织部就在附近晃晃,让他不要担心。等一下我们再一起去找波鲁那雷夫。」

      「知道了。」

      「好了,我们走吧。」阿布德尔走了过来,脸上神情是当地人嚮导一般的和善又可靠:「妳看到感兴趣的东西了吗?在埃及买东西一定要杀价,因为这里的小贩通常商品的价格都是随口喊的,不杀价就亏了。」

      在阿布德尔表示要跟我一起去并且走到我面前后,那股控制我身体的奇怪力量也跟着消失了。虽然还是没办法说出刚刚的异状,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倒要看看那傢伙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也不是一定要买,只不过是刚刚看到的时候有点在意,所以想来看看。」打定主意后我一边装作自然地说着一边带路:「再说了,我身上钱也不多啊。」

      「没关係的啦,市织部。」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阿布德尔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我一定可以帮妳杀到一个漂亮的价格!」

      「……还真是谢谢你哦,阿布德尔。」

      走到摊贩前面后,老闆热情的招呼我们:「两位老闆,来看看啊!这些饰品的品质跟造型都很不错哦!」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小店,摆着各种应该是镀金或是上了金漆的摆饰,其中也不乏有用贝壳、宝石、矿物或是玻璃製成的装饰品。
      我皱了皱眉,甚至不用太认真寻找,那东西就直接佔据了我视野的焦点。我当机立断拿起那个东西仔细端详着,试图找出什麽特殊的地方。

      阿布德尔凑到我身边:「嗯?这个吊坠……?」

      手掌上躺着的是一个金色的展翅圣甲虫吊坠,而圣甲虫托举着的不是一般常见的青金石,而是一颗疑似是红宝石的东西。会说「疑似」是因为这颗石头并没有任何切工可言,如果是没什麽研究的人,可能也只会以为是一颗红色的玻璃珠吧。

      「我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它对我有种吸引力,所以有点在意。」我举起吊坠,用红石的部分对着商店日光灯短暂照了一下,又放了下来,直觉告诉我不要这样照太久。
      我将吊坠放回手心,皱眉说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明明看起来就没什麽特别的,而且我也没印象在什麽时候看过。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虽然我有点担心是敌人的伎俩。」阿布德尔手拖着下巴,低头沉默了会儿,缓缓的说:「不过有时这种『感觉』也很难说。」

      「什麽意思?」我看向他,难不成这个吊坠真的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只是有种预感,这个吊坠或许真的有什麽神秘力量也说不定,不过我没感觉到任何邪恶气息,也有可能它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吊坠。」阿布德尔故作俏皮的朝我眨了眨眼:「这可是占卜师的直觉。」

      「哈……」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图,不过看他那副搞怪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位客人真是好眼光!这可是纯正的红宝石,如果要的话,我可以算你们30美元。」我们两个讨论到一个段落后,在一旁笑咪咪看着我们的老闆就靠了过来:「当然、你们还可以从这里挑两个小饰品带走,就当作我送给两位的小礼物。买一送二,是不是很划算呢?」他比划着一个范围……欸?这不就是几乎整个摊位吗?

      儘管如此我还是查觉到哪里不对,问身旁的「当地人」:「美元?这里的货币不是埃币吗?」

      「像这种纪念品商店通常会使用埃币跟美元来标价,因为埃币贬值,加上在埃及刷信用卡有风险的关係,通常旅行社会建议游客带美金或是用美金在机场换埃币来花用。」阿布德尔解释道。

      「这位老闆说得没错,看来是行家呢!」

      「啧啧、」阿布德尔摇了摇手指,老练地看着男人:「老闆,既然知道我是行家,就别想糊弄我。这些饰品三个30美金太贵了!」

      然而老闆并没有想让步的意象,再次亮出镶有红石的精美吊坠:「这位客人,这上面可是红宝石,做工又这麽精緻华丽,才卖30美金还免费赠送两个饰品已经很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这麽大的金字塔摆饰在那边的摊贩卖一个才1美金。我觉得这东西算我们5美金应该差不多。至于那边的东西……」占卜师手指的方向是刚才商家说的「赠品」那一区,接着他用手比了一个数字。

      「什、什麽?!」商家彷彿受到重击一般倒退两三步,随后又夹带着重整旗鼓之势开始了属于他的战斗:「这位客人,不管再怎麽说六个饰品5美金都——」

      后续发生的一切就已经不是我能理解的世界了。虽然我的英语在日常沟通上没什麽问题,但这情况除了我的「临时嚮导」和「当地商家」之间的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实在太过快速,我几乎要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拿汤姆逊机关枪对轰外,更因为阿布德尔和老闆讲到一半突然切换成了阿拉伯语模式,我根本听不懂……

      总之不到二十分钟这场战斗就结束了,最终以垂头丧气的老闆和我手上精緻的小纸袋画下句点。
      要说是大获丰收嘛……感觉对老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阿布德尔确实是用不到十美元的价格帮我们队里每个人都挑到了一个不错的纪念品,当然主要下场选的还是我啦。

      「你还真厉害耶,阿布德尔。」离开商店后我从袋子里将方才的吊坠拿出来戴上,塞进衣领:「我都不知道你这麽会杀价。」说完,我将为他挑的鹰头摆件递给他,为了避免送礼上的尴尬,阿布德尔建议我可以挑些有纪念价值的小纪念品就好。至于为什麽给阿布德尔的是老鹰形象的东西,是因为我一看到那个东西就想到了「红色魔术师」。

      「哈哈哈、因为占卜师的直觉可以判断出老闆到底是不是还可以再降价啊。」阿布德尔收下东西,得意的笑着庆祝这场「胜利」。

      「乔斯达先生。」我们回到集合地点时乔斯达先生已经站在那里,连本来不知道跑哪里去的伊奇也出现了。我将小纪念品分别交给祖孙俩并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乔斯达先生高高兴兴地收下东西,承太郎虽然没什麽表示但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玩得挺开心的嘛,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挑了挑眉:「不过我们现在得去找波鲁那雷夫,承太郎都跟我说了。」

      「嗯,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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