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笨蛋！》讨厌夏天

27、刑事7人的故事会

　　石介睁开眼睛就发现一群老年人围着他气愤地叫嚷：“一定要控告他们！”“警察就能诬陷别人吗？”“对，控告他们！”“队长，我们都靠你了！”

　　队长？石介瞅瞅自己的一把老骨头，有点明白了，原来原身是社区治安队的队长啊，樱花国社区治安队几乎都是退休的老年人，年轻人上班都来不及，谁有空维护治安。他一边嗯嗯啊啊，一边慢慢地开始打探情况。

　　原来这个社区发生了凶杀案，一个十来年前因为抢劫银行，并且在便利店拒捕伤害人质而入狱的家伙最近出狱了，然后在社区的某个角落被杀了。警方调查了许久，怀疑是当年被这个银行抢劫犯伤害的人质之一报仇杀人，理由很简单，那个人质因为被抢劫犯打伤了腿，原本大有前途的运动员不得不退役，说不恨抢劫犯都没人信。

　　警方搜查那运动员家，指出运动员的老父亲多年来告诉邻居们运动员出国工作，每年寄信联系等等是说谎，运动员从来没有出国，因此一定是一直躲在家里，然后愤怒杀了出狱的抢劫犯。

　　结果，那个运动员其实在5年前就因为无法面对受伤退役而自杀了。

　　如此巨大的误判导致了这个社区所有人的愤怒。

　　一个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悲惨了，只是不想面对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了，用几封简单的信件欺骗自己而已，这也要被无能的警察骚扰和冤枉？警方竟然威胁要发通缉令抓死了五年的人！

　　“一定要告死了那几个警察！”社区的老人们义愤填膺，要是那运动员没有死，真的宅在家里，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些警察到底冤枉了多少人？不告他们无法替死了儿子的老人出气。

　　石介苦苦地劝：“警察也是人，是人都会犯错……警察也不是福尔摩斯，难免会先入为主……警察也有笨蛋的……警察其实也是一份普通的工作，有人努力了，但是没有天赋，闯了祸，大家尽量体谅吧，毕竟警方也有破案的压力……”

　　一群老年人怒视石介，这么替警察说话，差点以为你也是警察。

　　石介擦汗，其实我做了几辈子警察了。

　　石介的原身是一个倒闭的小工厂老板，在工厂倒闭后一直热心公益，组建社区治安队伍，每周定时探望孤寡老人，唯恐老人死了也没人知道，至于维持交通，帮助小学生过马路，捡垃圾之类的事情更是做了无数，在这个社区的名望极高，众人愿意给个面子，决定退一步，让涉事警察当面道歉。

　　石介坚决支持，犯了这么荒谬的错误的警察当然要道歉，不跪下道歉不足以显示诚意。

　　“这些警察真是一群白痴啊。”石介实在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一点证据都没有，纯粹靠猜测就敢断定谁是嫌疑犯，然后准备发通缉令，这群警察是不是想要立功想疯了？想到自己当警察时战战兢兢，唯恐误抓了一个好人，影响他的人生，这群警察压根没有身为警察的觉悟。

　　石介刚打电话要求涉事警察道歉，涉事警察已经早上了门。一群老年人心中很开心，这是来道歉了？

　　“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某个警察平静地看着石介，一字一句地道。

　　一群老年人大惊失色，什么情况？

　　石介对原身是不是凶手一无所知，真诚地问道：“有证据吗？”他是个坏人，绝不可能因为原身杀了人就愿意受到法律的惩罚，替原身报恩和抚养家人毫无问题，替原身坐牢乃至枪毙就太过分了，正人君子肯定愿意这么做，石介作为小人坏人绝不可能如此伟大。但话说回来，原身到底是不是犯人呢？石介认为必须弄个明白，尤其是眼前的这群警察有差点抓了死人的超级乌龙事件。

　　那警察对石介不肯认罪早有预料，继续用平静地声音道：“你曾经说不认识死者，但是，你们以前是同一个小酒吧的常客。”掏出一个酒吧的火柴盒，他们早已去问过了，酒吧老板记得石介版老头和死去的银行抢劫犯。

　　石介对这个证据不屑一顾：“和抢银行的罪犯认识很光彩吗？何况这个罪犯伤害了社区的人。”

　　一群老年人缓缓点头，虽然隐瞒真相在法律上而言有问题，但是在情理上毫无问题。易地而处，他们也不会主动说与某个罪犯认识，只要想想这个罪犯间接害死了运动员，认识这个罪犯的人就不太好在社区里见人。

　　几个警察见石介诡辩，或冷笑，或自信地盯着他。一个警察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说当时你也是人质之一？”

　　石介惊讶地看着警察们，道：“你们对樱花国的人情世故这么不了解，你们是火星人吗？在樱花国被坏人抓了成为人质不是什么可以吹嘘的事情，只有丢人丢人丢人！我为什么要四处宣扬我的丑事？”

　　一群老年人微笑点头，在“不给他人添麻烦”的冷漠社会以及扭曲的人情价值观之下，身为人质的经历其实压力山大。

　　警察们继续问：“你为什么会在店里，小工厂的人说你当时出差了。”

　　石介认真地反问：“你们没有见过摸鱼的人吗？小工厂生意不好，身为厂长要担负责任，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挽救企业的，我没有能力找到更多的业务，想出差都没地方去，又不想显得不够努力，被人责怪，躲在便利店混时间很奇怪吗？”

　　一群老人鄙夷地看石介，怪不得小厂倒闭了，然后又叹息，哪个社畜没有摸过鱼？便利店是摸鱼圣地啊。

　　一个警察决定揭穿石介的诡辩，问道：“根据便利店的监控，你为什么在看女性杂志。”

　　石介被这个气势汹汹地质问惊呆了：“男人不能看女性杂志？哪条法律规定的？”

　　几个警察被石介的反驳气得半死，呵斥道：“男人不看女人杂志是常识！”

　　石介死死地盯着警察们，认真地道：“就你们这个大脑也能当刑警？谁忒么的告诉你男人不看女人杂志是常识了？是全国人口统计数据还是读者调查报告？为什么我就不能一生只爱看书，什么书都看，别说女性杂志了，菜谱、旅游地图、电话黄页、少年漫画，任何可以找到的书都看？为什么我就不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狼，不敢买小黄杂志，只能看女性杂志中的泳装模特过眼瘾？”

　　一群老年男性怒视石介，你当众揭穿了真相，我们以后怎么去看女性杂志？

　　几个警察死死地盯着石介，他们认为不合理的地方为什么每一条都能被石介反驳？

　　一群警察打起精神，这次遇到了积年惯匪！

　　一个警察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在便利店，是因为你是抢劫犯的同谋。”

　　“抢劫犯的计划是，他单独抢劫银行，然后将钱都交给你，他把车开到很远的地方抛弃，回到小便利店与你碰头分钱。”

　　“结果你刚到小便利店，警察到了，四处检查车辆和驾驶员，你打电话告诉抢劫犯小车内的钱快要被发现了。”

　　“抢劫犯认为与其被警察从车里查出3亿元，人财两空，不如他故意戴着抢劫时候的面具逛街，引起警察注意，逃进便利店抓人质，然后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也不会有人检查车辆了。”

　　“他出狱后等着与你分钱，你却挑唆运动员的父亲杀了他。”

　　“但是，运动员的父亲是个善良的人，没有这么做，你只好亲自动手。”

　　警察平静地看着石介，这就是全部的真相，在他们抽丝剥茧之下被揭开了。

　　石介大惊失色：“你们编故事也不用心，欺负我们都是老年人吗？”

　　“抢劫犯一个人抢劫，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找人分钱？他嫌弃钱多吗？”

　　一群老年人认真点头，同谋甚至没有开车接应，抢劫犯一个人凭本事抢劫，凭什么要分钱给什么么事情都没做的同谋？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嘛。

　　石介继续道：“就算因为某些原因，比如抢劫计划是同谋做的，同谋有内部消息等等必须分到钱，那抢劫犯既然已经拿到了钱，甩掉了警察，为什么要半路把钱给同谋，然后再与同谋汇合分钱，第一次见面就直接分钱，然后各奔东西岂不是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一群老人大笑，真是脱了裤子放屁的计划啊。

　　石介指着几个警察厉声道：“你们是不是因为我要你们跪下道歉，你们就打击报复我？”

　　一群老人大哗，早就觉得是打击报复了，不然哪有前脚打电话要求跪下道歉，后脚就来抓人的？

　　“真是混蛋啊！”一群老人破口大骂，这还是法制社会吗？

　　有老人已经用颤抖地手打电话报警。

　　其他老人怒斥：“报警有什么用，警察就在这里！要打报社！打电视台！打市长热线！打检察院！”

　　一群警察死死地盯着石介，幸好他们还有最后的杀手锏。

　　一个警察冷冷地道：“根据法医检验，发现死者的地点不是第一凶案现场，死者是被杀死后搬到哪里的，而我们在某个空地上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有死者的皮肤和毛发，可以证明死者就是被那个箱子装载过的，那个箱子上有你的小公司的标志。这就是你杀人后搬动尸体的铁证！”

　　一群警察傲然看着石介，就等石介脸色大变，然后老实交代杀人的动机、原因、经过。

　　可是石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小工厂倒闭很多年了吗？各种箱子、工具随便乱扔乱堆，街坊邻居谁要用谁就拿去，又不能卖钱，拿走了我还节省空间。”

　　“你就没有想过有人偷了我的东西行凶吗？”

　　不等警察说话，石介继续道：“你会说被偷了我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小工厂平时就作为治安队的会议室，我离开的时候肯定会锁门，那是生活习惯，可是除非下雨下雪，我白天的时候几乎不关窗户，就这一个废弃的小工厂，没有任何值得偷的东西，剩下的东西送人都没人要，我为什么要认真检查有没有小偷撬锁翻窗偷了我的东西？”

　　一群老年人用力点头，破产的小工厂内能卖钱的都卖了，只有一些破烂箱子和生锈的工具和几块钢条，谁会在乎这里的东西少了还是被偷了？

　　有老年人喝道：“与他们废话什么？他们能够指认一个死了5年的人是凶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其余老年人用力点头，这几个警察毫无可信度可言。

　　几个警察对老年人们懒得多说，拿出手铐，对石介道：“你跟我们回警局吧。”

　　石介冷冷地道：“有逮捕令吗？有我就跟你走，没有我就要等我的律师。”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有个P的逮捕令。

　　石介道：“你们最好有证据可以指控我，不然这件事没完。”

　　一群老年人愤怒地指责石介：“早说了告死他们！你偏不听，这回好了，被打击报复了！”

　　有老年人看着门口，怎么记者还没来？

　　几个警察一看情况不对，只能败退。

　　警察局的电话被打到爆，警局门口更有几十个老年人拉横幅抗议。

　　“这群混蛋欺负独居的可怜老人！”有老年人面对记者，声泪俱下。

　　有老年人细细解释，诬陷死了5年的人是凶手，差点发通缉令；毫无证据就要抓人，纯属打击报复。

　　有老年人愤愤不平：“小工厂老板是多好的人啊，热心公益，慰问独居老人，存活确认，捡垃圾，抓小偷，维持治安，竟然被一群无能的警察威胁污蔑，以为是昭和时代吗？以为还是严刑逼供的时代吗？”

　　运动员的老父亲听其他街坊说了，大怒，警方如此无耻！坚决不承认小老板有煽动他杀人。人家同情自己儿子的不幸遭遇，抱怨几句“罪犯活着出来了，好人却死了”之类的言语，自己却告他煽动杀人，这是人做的事情吗？运动员的老父亲仰天长啸：“警方暴力威胁和恐吓民众！”

　　几十个老年人在警局门口抗议的消息太过匪夷所思，各个新闻媒体火速跟进，哪怕是万年不动摇的动漫美食台东京电视台都派出了记者，因为这个报到太省钱了！

　　这个新闻是如此的简单明了，完全不用出差，调查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行了，穷鬼东京电视台也可以承担得起。

　　各个电视台深挖案件，广泛宣传小厂长多年的善行，以及详细解读警方的工作失误，搜查一课12系的7个警察违背警方查案必须两个人为一组的铁律，各行其是；毫无证据就推断已经死了5年的运动员是凶手；毫无直接证据也没有逮捕令就试图逮捕某破产小工厂老板；涉嫌打击报复等等。

　　民众哗然，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抓人，果然是欺负老年人什么都不懂啊！警局门口抗议的老年人陡然增加了百倍，更有无数年轻人支持。谁不会老？谁敢保证自己老了之后不会痴呆？谁敢说老了之后能够理解云里雾里的法律法规？警方不带恶意引导欺骗老年人的！

　　东京电视台别出蹊径，深挖12系7个人的来历，有来自失物招领处的，有暴力女警，有毫无干劲的摸鱼警察，有考了五次晋级都失败的逢考必遇案件的倒霉警察，有靠关系才没被炒鱿鱼的老油条……

　　民众大哗，12系的警察们出身不正就算了，杂草也可以奋斗的，但是看他们毫无证据就抓人，闹出通缉死人的地狱笑话，这些人不是杂草，而是狗屎啊！难道有了警察的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只要是个警察就能抓人了？

　　法律专家认为从法律上而言，只要是警察，不论是失物招领处还是摸鱼警察，都具有制止犯罪和逮捕犯人的权力，平时谁不是看到穿着警服的人就大声呼救的，有人区分过对方是什么警察才呼救吗？但法律不会因为违法的人是警察就睁只眼闭只眼。

　　面对铺天盖地的新闻，警视总监大怒。警方证据不足就抓人毫不稀奇，警方的判断标准与检方的完全不同，警方认为证据充分的案子被检方认为证据不足而驳回的多了去了。但是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抓人，竟然要通缉死了5年的死人，这是一句调查失误可以掩盖的吗？市民对警方的信任滑到了脚底板。

　　警视总监严厉喝问：“到底有没有那个小厂长杀人的证据？”

　　警方丢了大脸了，要是能够有那个小厂长杀人的证据，好歹能够挽回一些颜面，要是找几个水军尬吹警方的火眼金睛，那些闹事的老头就不太好继续闹了，新闻媒体自然就消停了。

　　搜查一课课长汗流浃背，别说杀人的证据了，就连是银行劫匪同谋的证据也没有。

　　警视总监大怒：“那到底凭什么抓人？”

　　搜查一课课长悲凉极了，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小厂长厂里的箱子曾经装过死者，而且上面有小厂长的指纹。

　　“这也算证据？”警视总监暴怒，自己厂里的东西有指纹很奇怪吗？没有指纹才奇怪！

　　警视总监和搜查一课课长决定按照法律严查12系的办案过程，有违法行为就严格按照法律处理，有违反警方内部规定就严格按照内部规定处理，风口浪尖，什么人的面子都不好使，绝不会因为几个王八蛋让整个警察系统蒙羞。

　　严查之下，12系违反警察内部规则的事情一一曝光，最基本的两人一组调查都从来没有遵守过，何况其他？

　　搜查一课课长盯着12系的警察们大骂：“你们以为两人一组调查案情的铁律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是为了有个帮手？是为了有人聊天不会寂寞？都不是！是为了互相监督，防止出现做假证！”

　　搜查一课课长闭上眼睛，对12系特立独行的警察们失望透了，谁喜欢有一大堆规章制度束缚，谁不想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但是每一个规定都是用警察或者无辜者的鲜血换来的。

　　“12系必须解散。”搜查一课课长冷冷地道，他能够保住这些违规的人不被追究法律责任已经尽了全力，内部处分必须有，不然无法向民众，向检察院，向警方内部正直守法的警察们交代。

　　12系的警察们面对两个选择，要么主动辞职，要么所有职务一撸到底，去全国最恶劣的岗位接受磨难。

　　12系的警察们业务能力全靠蒙，但是却有一颗坚定地警察的心，不肯辞职，被尽数调到偏僻岗位。有在交通科戴上布偶头套给小朋友普法的，有到偏僻小岛上常驻的，有穿着警服每天站在警局门口的。

　　搜查一课课长悄悄组织整个警局最精锐的警察百余人，一定要查明这个案件的真相，警方的奇耻大辱唯有抓住真凶才能洗刷。

　　可惜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出一丝的痕迹。

　　有警察悲伤极了：“我去调查，被人泼冷水了。”搜查一课课长怒视，别说泼冷水，就是泼滚水都要咬牙忍住！要怪就怪12系的7个王八蛋！

　　有警察羡慕极了：“只是泼冷水？我被人放狗咬了！”要不是跑得快，此刻就在医院了。搜查一课课长提醒众人，身上带个肉包子对遇到恶狗有奇效。

　　有警察摸着脸，道：“我被打了。”当警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一群无辜市民而且是老年人围殴，真是憋屈啊。搜查一课课长厉色呵斥，只要没死就不准还手！然后提醒，12系的人被发配到了某某地，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除了警察在详细调查，石介也在详细调查，到底是不是原身干的？那群警察全靠编故事破案，他完全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可惜以他的水平完全调查不出真相。

　　有老人拦住石介：“队长，前田家的人说，有人在巷子口跟踪他们的孙女敦子。”

　　石介大怒：“还愣着干嘛？抄家伙！”一群老年人拿着高音喇叭防狼（喷）雾剂扫把棍子一窝蜂地赶了过去。

　　“那小子就在那里！”“竟然没跑，有种！”一群老年人暴打一个年轻人。

　　敦子惨叫：“不要打，那是我男朋友！”

　　一群老年人面面相觑，为什么不告诉父母家长？瞧，误伤了吧。

　　……

　　某个警校内，教导官严厉地道：“记住，我们是纪律部队，所有的行为都必须符合法律和规定。想要出风头的，去当明星吧。对规矩不屑一顾的，去当侦探吧。以为自己是柯南的，看看那些被发配边疆的人！”

　　一群菜鸟警察用力点头，现在的民众都是刁民，动不动就投诉和上诉，新闻媒体又盯着警方打，老老实实按照程序做事才是唯一的出路。

　　有菜鸟警察嘀咕：“真是奇怪啊，平成废宅的年代竟然还有这么多不愿意守规矩的昭和警察。”

　　教导官听到了，厉声道：“整个警察系统就这么7个人，很多吗？另外，你们要感谢自己考进了警校，那7个混蛋做出了这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都没有被强制开除，全靠《公务员法》顶着，换个企业试试，早就被炒鱿鱼了！”

　　一群菜鸟警察眼中光芒四射，所以我们不嫌弃警察工资低和辛苦，一心一意进入公务员体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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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原剧：日剧《刑警七人》第四季
原剧简介：日本独立特行的刑警的故事，案情破绽多得数不清，全靠主演卡司支撑的长寿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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