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鬼王是个长发美人》冥蒙

99、两边的人

　　郑毅把这件事告诉了齐风渊，回去放餐盘的时候也确实看见了塞在桌角的信，打开一看只有一句话：“假装服软。”
　　齐风渊拿着信偷偷看，看了半天看不出来什么，就让郑毅拿到楼顶烧了。
　　“在想什么？”郑毅看着齐风渊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冯广的人刚刚才换，萧禹兮已经走了，来了另外两个不认识的新人。
　　这年头人也不好找，这种盯人的活派新人来也是正常。
　　“我在想……那个男生。”齐风渊捏捏鼻梁，“他真的是魏羿的人吗？”
　　“你是怕冯广给我们下套？”郑毅勾住齐风渊的肩，“这种事情我看不出来，但是我肯定不会再让他动你。”
　　齐风渊摆摆手：“最近冯广有找过你吗？”
　　“找过，但我都回绝了。”郑毅捏住齐风渊的手，“我就在医院陪你，哪也不去。”
　　齐风渊点头，只有郑毅在他身边，他才能确保郑毅的安全。
　　“假装服软……”齐风渊轻轻念叨着，“冯广叫你去做什么？”
　　“他没说，只是让我去公交站等人，但一般这种情况就是要去厂北了。”
　　齐风渊灵光一闪：“难不成是厂北那边的事情？还是说冯广要和鬼王交战了？”
　　郑毅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
　　“要是他和鬼王交战，那势必缺人手。”齐风渊抓住郑毅的腕子，“最近几天你不许出门，谁里来叫你都不可以。吃饭的话……就吃护士送上来的餐，什么餐都可以，你听明白了吗！”
　　郑毅哪里敢不听他的，连连点头。
　　另一边魏羿也同样焦头烂额。最近考试考完了，动作都不小。他埋在冯广那里好几处眼线都被人清理了，甚至连厂北的都暴露了不少。
　　他留在厂北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魏哥，线人来报说今天晚上明天凌晨两点，老地方，但是这次厂北的韩城和冯涛会亲自过来压货。”
　　“先老样子盯人，过年的货，是要大一点了。”
　　“是的，这里的人也加了不少。哦对了，这里有鬼王的人，那个萧禹兮也在。”
　　“他们消息倒是快。看来鬼王埋着的眼线依旧在正常运作。”魏羿有点不甘心，但确实不得不承认鬼王的人藏的好，这种时候还能大摇大摆出现在冯涛的队伍里。
　　“还有熟人吗？”
　　“还有周彦和他身边的周龙和刘朝 阳。”
　　魏羿皱眉，周彦来的并不多，他干的很多都还是替冯广招揽人才，树立威望的活，这种直接和青龙帮接轨的事情，他怎么会来？
　　看来这次人不太够啊。
　　“郑毅在吗？”
　　“……”线人愣了一下，反复确定了手里的名单，“不在。”
　　魏羿点点头：“派一个人去医院看着齐风渊，不要让郑毅被周彦和冯广的人带走。”
　　“……是。”
　　魏羿挂了电话，转身打给乔冠宇：“你那边怎么说？”
　　乔冠宇擦了一把鼻涕：“我们这里人少了，不好盯，现在只有冯涛那边的人还算争气，传回一点消息说今天晚上和青龙帮的人在小厂那边要走货，冯涛和韩城要一起压货到厂南去。”
　　“青龙帮的动静呢？”
　　“青龙帮？没什么动静。还是老样子做货，最近几天赶的紧，那小厂的烟囱就没停过。”乔冠宇叹了一口气，“我爸那边也在忙，不知道和我们查的是不是一件事。哦对了，鬼王那边有动作，这几天一直在秘密开会，那个林松也去了好几次。”
　　“什么？”魏羿皱眉，“他去做什么？老帮主的意思？”
　　“不像，老帮主天天棋牌室下棋，也没别的动作。”
　　魏羿点头，确实不对，按照老帮主的意思，应该是要林松好好读书，不要管道上的事。
　　“那鬼王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鬼王那边油盐不进，那几个核心成员是谁都确定不了，感觉好像每次都不是同一波人，每一次三三两两的，地方也都不一样，甚至还有几个会是同一个时间不同地方开的，都分不清是真开会还是打掩护。他们的人多，调度也大，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几乎不可能做到盯住他们的动向。但是我们在韩城队伍里的人，好几次都是鬼王的人保下来的，哥，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鬼王的人做事情一直都看似无厘头，但是盘到最后总有鬼王那一份子，而且永远都是在拐角的弯子里动手还每次都能命中。
　　有机会真想见见鬼王，看看到底是何方妖魔，每次都能跟开天眼一样。
　　这种不确定感搞得魏羿心痒痒，但也是无可奈何。
　　“我在厂北认识的一个人叫谷山楠，据说是鬼王带在身边养的，昨天他来给我传消息，说让我们今天准备好。但没说准备什么。”
　　魏羿：“……”
　　“哥，那我这边就按照老样子盯着青龙帮走货的了，厂南那边得看你。”
　　“嗯。”魏羿捏住眉心，“萧禹兮我查到了，他老家在厂北，初中到厂南来读的，每年过年还是会回厂北，初中以前是留过长发的，看样子真是鬼王的人。”
　　“那这个人……你用吗？”
　　“用。”魏羿看了一眼窗外，“他敢来我就敢用。他要是敢骗我，我废了他。”
　　“是。”乔冠宇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