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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再一次的重生(修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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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我家庭院的小桌旁,悠闲地喝着牛奶,看着同样享受地喝着果汁的贝拉。调整好心情“可以跟我仔细叙说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吗?”我放下杯子,以庄重的态度问道。贝拉赶忙也把杯子放下,顿了顿说:“我很担心你,杰西卡他们正好准备去拉普什那边玩,他们希望我能去散散心,在那边我从雅各布那里知道了一些秘密...其实,我不应该说的,但是诺波你不会说出去吧。我答应爱德华不会跟别人讲的,但是我自己一个人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诺波,你相信我吗?”
我抿了一口牛奶,借着低头的动作掩下眸中闪现的寒冷。现在的后辈怎么那么不注意隐秘性,以为血族的规矩是玩笑吗?!盛怒逐渐占据了思想,我赶忙灌了几口牛奶,平复了情绪,抬起头说:“恩...我大概了解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查理一定已经把我骂了好几百遍了,现在我病好了,你还那么晚回家的话,我担心我被逮捕啊。”“好。”贝拉想了想,答应了。
贝拉走后,我立马飞扑向厨房拿出了菜刀,狠下心来手起刀落——十厘米左右伤口赫然出现在手臂上,血喷涌而出。“锵...锵.....。”刀从手中滑落到地上,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子里回荡和着滴血的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静静的看着伤口,突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伤口已经愈合了。用染上血色的右手勾勒着已然消失的伤痕。脚下一软跌坐在地。这违背人体科学的现象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其实当我在与贝拉聊天时,那突如其来的暴怒就已经提醒了我的身份,但是我似乎在隐隐的逃避,现实随着这一刀更残酷地摆在了眼前——我就是该隐!
心中波澜起伏,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这几天,我似乎需要一个人静静了......
“贝拉?”
“恩,我是。”
“我是诺波,我爸妈那边有点事情。我已经在西雅图了,你帮我向老师请下假吧。过一会儿我父母也会向老师说明情况的,但是恐怕会错过几节课,我可不想被扣学分,拜托了。恩...就这样,拜拜。”
“喂......”
坐在驾驶室中,刚刚拿离耳旁的手机中传来“嘟嘟”的提示声。
沿海道路上,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骇人的弯道,一晃就到了千米之外。这就是我,我正开着我的奥迪赶往西雅图。一夜的思考让我的脑中浮现了一个计划:改变记忆。这是该隐告诉我的方法,原本我对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心存鄙夷,但是现在我的处境让我必须得这么做。谎言不可能瞒住人们一生,万一贝拉那天和我的父母进行了对话,那个时候就真的是天下大乱了,即使是滑头的我也不敢保证能自圆其说。
我先施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在换上提前预置的西装,抱着文件夹——新一代推销员闪亮诞生。
“砰砰砰......”调整好表情,稍带别扭地敲开了西雅图的家门。
“您好,我们公司出台了一种新产品。请问我能进屋向您进行详细的介绍吗?”挂着职业式的笑容对着穿着围裙一脸茫然的妈妈。她还是那么孩子气,甚至说她的心理年龄就是小学生都不过分。没有一会儿,她就让出了位置,我立马回神,走进了屋子。看见坐在餐桌旁吃完饭正准备出门的爸爸,我欠身算是打了个招呼。
其实刚刚在一瞬的眼神对视中,我就已经修改了他的记忆。此时罗伯特.威廉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了。坐下来,和妈妈详细地介绍着所谓的新产品,视线根本就没有往宣传单上看一眼。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想把她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不死的我也许在几百年后会忘记她,这个给予了我无限的爱与关心的女人。但是很明显我不想这样。即使是到下下下下...下个世纪,我也希望我能够回味着母亲的温暖入睡。
“对不起,我想我们家并不需要这个产品,不过它听上去真的不错......”歉疚的语气就像个无法满足孩子要求的母亲一样。
“哦,没关系。那么打扰您了。”我起身往门口走去。在与母亲目光相接的一刹,我知道我算是与她进行了一次永别。不觉地加快了步伐,半走半跑地冲出了房门。捂住嘴,生怕自己丢脸地站在路上放声大哭。钻进小车,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的流失,像是开了闸门的水库一样,咸涩的水从眼眶中源源不绝的倾泻而下,一起随着眼泪的流失而流逝的还有独属于爸妈的那份感情。
将车再次飙到福克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晚上也不开灯就凭着现在超好的也是能力,一页一页地翻看带着的相册,脸庞在这几天从来都没有干燥过,泪水不住的滴落,最后透明的清澈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像是血珠...不应该说像。应该说,泛滥的,就是血!此时我正在无声的泣血,一滴滴的血是我对爸妈的吊唁。
当我总算能够停止住哭泣的时候,离父母的“忌日”已经过去了三天。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时怕是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镜子中的人是我了。经过三天的血的浸染,眼珠里已经寻不见黑色了,剩下的只有暗暗的红色,头发在极致的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愈发黑暗,让人疑心一摸就会染上墨色。肤色何止是苍白,我估计连隆冬的大雪也羞于降落在我的身旁了。我打开房门,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森林中。
在茂密的绿色中穿梭,只在身后留下气流闪现的光芒,在我正依靠速度来排解郁闷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紧急刹车在一棵小树上。倒下的美洲狮前,窝着一个人。我吃惊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干扰了他的进食,但是脚下的树枝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坚强,在我的压力下,发出“咔咔..”的断裂声,我焦急地转身准备逃跑,但是一道凶狠的视线直直的对上了我的双眼。脚下的动作自然地停止了,金黄色的双眸不受阻碍地投射在我鲜红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