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死神同人]》苏以生

52、第十章 戏如人生

　　“怎么了？这里的茶不合你的胃口么？”蓝染支着头，看着在座的村上村沐。
　　“如果有酒，我会更感谢你的。”村沐淡淡的说着，转动着手中的杯子。
　　“真是遗憾呢。”蓝染笑道。
　　“要，播放影音。”“是。”

　　村上村沐支着头看着影像里的四人，你是说为什么是四人？好吧，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咯。“啊啦，蓝染大人，多了一个人哟。”村沐笑道，但是眼里却毫无笑意。
　　“入侵者是四人，石田雨龙，茶渡太虎，黑崎一护，还有……”“怎么和村上长得一样？”葛力姆乔撇了撇嘴。“村上村沐。”“？！”
　　“是不是说错名字了呢，蓝染。”
　　“没有啊，村沐。”蓝染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她，不就是你么？”
　　“是么。”村沐站起身，手撑着桌子。“我想蓝染大人需要我看的东西，也都看完了。”离开桌子，“我就先告辞了。”
　　“是去找井上织姬么？”蓝染问道。
　　“是。”“她现在在的地方，你的故居，虚圈最高的地方。”
　　村沐浑身一怔，那个可以看到虚圈的月亮的地方么，那个月光清冷的似是要吞噬魂魄的地方么。村沐不由得内心苦笑，转身离去。
　　谁也没有发现第九刃的一瞬间的僵硬，村沐只是渐行渐远。

　　井上织姬从深思中会回过神，回头的那一刹那，看到的是，月光下，白色的外衣，苍白的脸颊，无神的双目，凝视着井上的背后，那虚圈的月亮。“村沐！你怎么在这里？！”
　　井上的喊声惊醒了走神的村沐，“织姬，我来看你。”村沐敛眼一笑，提步走进了寝宫。“真的么？那个……”井上织姬感到高兴，突然却又失落了起来，“怎么了织姬？”“村沐为什么会在这，现世的那个人又是谁？”
　　村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又怎么知道现世的那个不是真正的村上村沐，而这里的却……”“不是的！”村沐的话截然而止，“不是的！我在现世的时候就觉得那个时候村沐很怪，到了这里才发现，你才是真的。”“你才是真的村沐，村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织姬……”村沐苦笑，“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怎么感觉到……”
　　“村沐就是村沐啊！那个人的许多习性都和村沐不一样！”
　　“你真的看得出来？！”那种微小的不同，那么为什么……他就看不出来呢。
　　“我看得出来哟！”织姬笑道，拉着村沐的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呐呐，村沐告诉我，你和浦原先生是怎么认识啊？！”
　　“你在问什么啊？！”村沐一愣，随即叫道。
　　“啊！村沐好狡猾，以前都是死神，却都不告诉我们。”看村沐不说，井上在一旁撒起娇来，“村沐~告诉我了啦~”
　　“够了哟！”村沐气急，却在之后，感到了一丝惘然，随即，那些回忆，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在脑海里走过，化成了口中思意。

　　那一年，村上寻死后，村沐独自居住在屋子里，整日酗酒。
　　“村上哥哥，你在么？”外间的门被推开，像是知道不会有回音一般的直接走进了屋子。内室的门被打开，顿时传出一股浓重酒气。已然看似十多岁的三千代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村上村沐，三千代没有说话，将篮子放在桌上，又起身去打开了窗子。
　　“村上哥哥，该吃饭了。”三千代推了推趴在桌上的人影，却得不到回音，一直都是这样。三千代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着新办法，就感到了门外的一股灵压。
　　“浦原哥哥么？”三千代走出房门，看到了进来的浦原喜助。“他还是老样子？”浦原淡淡的问三千代。“嗯，”三千代低下头不去看浦原的眼，不知是何原因，“哥哥一直都不好好的吃饭，一直只是喝酒，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是么。”浦原皱了皱，一直这样的话，他的身体，终会垮掉。“三千代，你呆在外面，我想单独和你哥哥说些话。”三千代突然浑身一怔，“只是说话？”“那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浦原挑眉。三千代撇了撇嘴，让开了路。
　　其实三千代只是想到了很多年前，在寻房里看到的那个场景。被压在浦原哥哥身下的村上哥哥，失了原有的气质，像是失了灵魂。而现在的村上哥哥却也像是失了魂魄，但两者是不一样的，三千代却说不出是为什么。
　　没有离开，只是背靠在移门上，渐渐地陷入了沉思，怎样，才可以让那个村上哥哥回来。怎样，才可以让哥哥摆脱寻哥哥的死？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拉回了三千代的思绪，“寻的死！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难过？难道我们不难过么？”又是酒杯洒落在地上的声音，止住了三千代欲开门的手。
　　“村上……你难道就不能……”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只是一阵沉寂，突然，“住手！不要！”三千代猛地打开门，却看到村上哥哥居然拿着一把刀直欲刺向自己的心脏，而浦原哥哥却拉住了刀柄。
　　“住手啊！寻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寻死？你没有错！不可以！”刀渐渐地逼近了村上的心脏，浦原的左手袖子竟出现了暗红的血色。“不可以！”三千代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心里有那么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寻哥哥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才是罪人！我才是罪人！我才是！”
　　一片寂静。
　　“所以，哥哥你，不要死。”
　　浦原难以置信的看着三千代，就在下一刻，一道凛冽的杀意突然弥漫了屋子。谁都没有看到那道红光，直欲斩下。“住手！”
　　“哥…………哥…………”
　　那把刀，暗红色的刀身上，爬满了黑色的丝线，纠结着，混乱着。
　　“你在做什么？！她是你妹妹啊！”浦原握住了村上握刀的手，刀锋离三千代只差三厘米，“你疯了么？！村上村沐！”
　　三千代说不出话，只是喃喃的开口，
　　“哥……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