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死神同人]》苏以生

13、第十二章 我，真的，想活下去

　　“这里是流魂街八十区，请求支援，有大量大虚，疑似亚丘卡斯！请求支援！”寻抱着吓得发抖三千代躲在一间破屋子里，刚到八十区，就发生了虚攻击整地事件，在发出了请求信号之后，准备抵挡的寻，却意外地发现了身后尾随自己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三千代。
　　“你怎么在这里？！”寻惊恐得大叫，三千代睁大着眼看着寻，“哥哥，我……啊！！！”血溅了三千代一脸，“可恶！”捂住肩上的伤口，寻立马抱起尖叫的三千代瞬步躲到了一旁。“对不起，对不起，都是三千代不好，如果不是三千代，如果不是……”三千代哭得断断续续，扰的寻内心更加烦闷，自己确定请求支援信号已然发到了真央，真央也应该传达到了净灵庭，可是为什么支援还没有来。“别哭了，三千代。”“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三千代忍着泪，问寻。
　　“会，哥哥已经……”屋子的顶被掀去，一片尘烟四起，“哈哈，这里居然有一个有灵力的小家伙，”来人看清寻和三千代，“啊，好象是未来的死神。”那个声音发出恐怖的笑声，“真是美味的家伙。”
　　寻站起身，对三千代说道，“好好待着。”然后，看向眼前那个虚。“哦呀，要打架么？”“生如夜之静美。”那把刀，如墨一般，“死如烟花之绚烂。”
　　“轮回吧，夙夜。”
　　巨大的结界笼罩了废墟中的三千代，而结界外，寻却提着刀，面对着数十只可能都是亚丘卡斯级别的虚，没有胜算，完全没有。
　　不过，真的想要活下去，为什么没有支援，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助我。哥哥，惣右介……
　　“卐解！轮回之夜！”

　　“为什么不派出支援？！”“八十区的人救了有什么用？那些都是流民！”“可那里有一个学生！”“让他撤回来！”“联系不上！”蓝染看着眼前的闹剧，觉得有些可笑，如果不是镜花水月的力量，自己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没有支援的原因？
　　“回来吧，镜花水月。”淡淡的在意识中叫回仍在真央的镜花水月，人却已经赶往了流魂街，八十区。

　　红色，黑色。像是八十区的河水，那么的浓烈。大口大口的鲜血被吐出，身边的虚依旧不曾减少，跨级使用力量的副作用居然那么的强，寻几乎已经不能站起，只能坐着，用手中的刀扫开围上来的虚。没有支援，一个都没有。
　　“呐，夙夜。”“你这么厉害，”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却跟了一个差劲的主人呢。”周围的喧嚣已然不见，眼前一片血红，“下次，要找个好点的主人。”寻笑，“至少不要是像我这样乱来的人。”看着眼前的那一个虚闪，记忆似是回到了那次魂葬实习，自己直接被虚闪击中，却没受什么伤，都是夙夜初段解放的功效呢。
　　不过，现在用来保护三千代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抬头望天，八十区的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好像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遇见哥哥，阿，应该是姐姐。就是在这么个灰蒙蒙的日子里，红色的双眼，乌黑的长发，与这个绝望的八十区似是融合在了一起。
　　很多年前，寻其实是恨鬼刃的，因为在更久远的年代里，自己在流魂街认得一个哥哥，就是死于鬼刃之手，但是，当自己真的认识鬼刃以后，却怎么也不想杀掉他了。从她，握住自己肮脏的手的那一刻，不愿，再放开。
　　是不是人将死的时候，都会回忆往事。寻现在算是知道了，闭上眼睛，感受那股绝望，耳边的声音，在那一瞬间重新出现。“寻！！不要啊！！！！！！！！！”谁呢？不知道耶。不过，永别了，各位。

　　“不要啊！！！！！！！！！”那种痛，撕心裂肺。那种绝望，瞬间灭顶。
　　“全部都给我去死啊！！！！！！！”我曾经发誓，不让身边的人再有离开的机会，不让身边的人遇到一丝丝的危险，可是，我没有能够做到。
　　就像前世，你为我挡下那颗子弹，今世，你却依然倒在了我面前，而我，依旧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已然没有了你，所以这个世界，就算存在了，也没有了意义。
　　“卐解！散尽万物！！”那些虚在眼前破碎，悲鸣，消散。我在笑么？可是为什么脸上有冰凉的东西流过，啊，原来是下雨呢。呐，寻，我们是不是又回到那一年。
　　我牵着你的手，慢慢走回家？

　　“蓝染哥哥！！！”三千代哭着爬出废墟，结界早已破碎，身旁的废墟开始化作灵子，散，散尽万物，如果没有人阻止，或许，尸魂界将不复存在。
　　“蓝染哥哥！”三千代踉跄着跑到在寻一旁的蓝染身边，“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寻哥哥？为什么？”蓝染没有回答三千代，只是蹲下身子，将寻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轻低语，“我来了呢，不过……”泪水已然决堤，好像晚了呢……
　　对不起呐，寻。
　　一切都在消散，化作天地间的灵子。是不是就这样下去，我和你，这个尸魂界，那些丑陋的贵族，都会化作飞烟，如果真的那样，我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我唯一的朋友，寻。虽然，我似乎是有那么点，贪恋上了你的笑容，和啰嗦。

　　净灵庭的人赶到的时候，眼前的状况已经无法控制。暴走的村上，冷漠的蓝染，哭泣的三千代，死去的寻，还有那，开始崩塌的世界。
　　浦原叹了一口气，穿过人群，“你？！”浮竹十四郎有些疑惑的看着二番队的一个小小队员，“让他去吧。”夜一披着队长羽织，制止了要阻止浦原的浮竹。
　　“四枫院队长？”浮竹有些疑惑，“或许，”夜一叹了一口气，“只有他才知道怎样阻止他了吧。”

　　浦原慢慢的走上前去，从身后慢慢的，圈起村上没有防备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停手吧。”
　　“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