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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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清河摸着下巴，并没有注意到被他留在自己身边待命的远川南紧张到有点不自然的表情。虽然他疯狂吐槽奥菲莉娅颜狗属性对远川南见色起意，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自己确实也对远川南有些偏爱。至少在看到抬杠青年被迫调解典型的行动组人员诸星大和经典情报组油子安室透针锋相对的关系时，二宫清河简直幻视了自己这些年的秃头经历。
这让他在短短五天的时间中决定了重点培养远川南，当成自己的继承人的那种。
奥菲：“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双标。”
二宫：“闭嘴，快点帮我看一下那几个卫星有哪个能用的。”
奥菲莉娅刚撅了美国一个老牌财阀在墨西哥的据点，被那个恼羞成怒的意大利家族追杀了五天，直到今日清早FBI才姗姗来迟的把这些偷渡惯犯一网打尽。
啧，美国速度。
吃*都赶不上热的，证据和资料喂嘴里了还要反刍一下的笨蛋。
奥菲一边骂一边让手底下的人去查还有哪个肉鸽卫星渠道的暗门没被发现，奥菲莉娅简直有些不耐烦了：“你知道nasa很欢迎你去做客的对吧？搞什么还要跟做贼似的去黑人家卫星？”
“你想让我怎么跟我的三个后辈说？难道我要说，别担心小崽子们，你们的上司我可是nasa求而不得的男人，以后的实时动态地图大大的有？！而且美陆军那边可一直盯着呢，谁给我开这个权限都有风险，还不如直接走空军那边借卫星用。”二宫点了点车上的便携电脑的屏幕又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电脑摄像头捕捉到他的手势在系统中转化成指令，屏幕上的网页一个个飞速划过，最终停留在了美空军的招飞页面上。二宫清河和奥菲莉娅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感慨：“啊哈！不长记性。”
坐在后排被安排盯监控的远川南支着耳朵听二宫清河在那儿自言自语，百利酒似乎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妄想症，总是会突然的发呆，望着空中一点出神，有时又会像现在这样自言自语起来。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现实的敏锐观察力和尖锐的逻辑思维，或者说这样的他更能体现出一种天才般的敏感和聪慧，像传说中那些聪明到极致反而有着怪癖的天才。
或者是有妄想症的疯子。
远川南也是在安室透的提醒下才发现二宫清河的自言自语是有逻辑的，二宫清河那状似胡言乱语其实是各种语言混杂在一起的自创语言。词汇来自于各语种——从拉丁语系到亚太地区方言什么都有，而语法则是自创的。
他们努力记住百利酒自言自语时的发音，但是也只能找出一两个单词的表意，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找的那个语种。对二宫清河和奥菲莉娅来说理解对方想表达的意思非常简单，在大量的交流之后简化语言是必然的选择，这就是天然的再加密，多次加密的语言使他们这样交流障碍只剩下容易被身边人当成疯子。
但是有的时候强烈的冲动会让他们抛弃加密只为了分享这一刻的激动，拜托，快乐只有分享了才会加倍好吗？！
“远川南！快来看呆子！我这么说吧，如果你哪天什么都不能相信了，你一定能相信美国太空军招飞网站和GPS卫星缠缠绵绵到天涯的爱情，”二宫清河激动的喊远川南来看世界奇迹，“为什么他们还不结婚呢？或者说美空真的就缺那点修改网站连线的钱吗？”
“总之这可便宜我了，让我们说谢谢美国空间集团军。”百利酒用的单词是space，这其实是隶属于nasa下的和美军合作的军队编制，是美国太空霸权梦的遗产，可惜现在只剩下编制旗号了。这是所有申请不到GPS卫星使用权限但是研究又撇不开定位导航的美国科学家的快乐老家，理论上来说早就该修复的，但是美空没有钱。即使这样的“借用”很多，GPS的算率经常被占用，但是国会不给nasa经费，nasa和军方也不给美空经费，所以这个漏洞就被那么放在那儿，成为了一个痛点。
当然也有一个更加简洁的方案，比如直接把美空的网给断了，但是nasa有三成的科学部门在这个部门有兼任，要是断了的话……反正和我无关，二宫清河和奥菲莉娅同时很无赖的想，我现在能用就行了。
远川南坐在驾驶座上，看挪到副驾的二宫清河对着驾驶位中间的屏幕一顿操作，二宫特意放慢了手速，给远川南学习的时间容余。
二宫清河带的人不多，但是他看人带后辈的经验很充足，当初跟在琴酒屁股后头抢人的时候他可是很积极的。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好不容易带出来的伏特加最后会成了琴酒的小弟——绝对是打击报复！太小心眼儿了这个男人！
作为一个基本上过目不忘，脑海中建立了一个极为庞大的记忆宫殿，拥有将近十个学位的天才，二宫清河在教导自己的手下时带有一种近乎纵容的心态——毕竟没有人会对智能不如自己的人过不去，那是和自己的寿命过不去。他对待这些后辈的样子宛如带小孩儿，有着一种奇异且高高在上的宽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温柔的傲慢了。
远川南很好学，与其说是喜欢跟别人抬杠不如说是习惯跟别人抬杠，一心二用的二宫清河思考着，得找个机会让他把这鬼脾气改掉，至少也得让他分清楚什么人怼了没事儿什么人稍微撩拨一下就有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有个稍微合心意的手下可不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翻车了。
全触屏的车载显示器连接上了卫星，远川南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文字二宫清河就随手划拨两下放大到他们所在的位置了，这种熟练度，远川南噎了一下，看出来您经常干这种事儿了。
剩下的远川南再也跟不上二宫清河的速度了，二宫清河也没有教学的心思了，他快速的调取各种信息，航班、货轮、轮渡……甚至他还短暂的去看了眼日本海关的过关信息。最后他不得不认清现实：“奥……，呸，fuck，你在干什么啊？！你把他逼到西边去了啊！”知道那是哪儿吗？那是全世界禁毒力度最大的国家没有之一。
“啊……他跑那儿去了？我也不知道，那货也跟过去了？”奥菲莉娅真的很无辜，她最近搞事都在墨西哥，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和移民、难民问题对接，真的没太关注禁毒方面的变动。这次还是由于半身的缘故，她特意关照了一下巴西的港口运货通畅问题。
难道真的是她打草惊蛇了？
奥菲莉娅：“停，别激动，我问一下。”说着她拿起了手机按了个号码：“查一下巴西波莱伢港这个月标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邮发到了奥菲的手上，二宫清河简单交代了一下让他们全都不要冒动原地待命以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奥菲那边和她一起看邮件。
原来，由于这批货量太大，白兰地把货品分成了两批出港，大的走海运，小的他亲自运输。大宗货物出港的当天傍晚，当地两个□□火并导致了这个国际港的大量货物灭失，白兰地没有合适的消息来源，因此不知道火并双方的来头。他害怕这场冲突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等全部装货就催促货轮出发了，嗯，物理催促。
第一批货物已经在横滨港卸货了，就等着白兰地到达日本后提单。“那白兰地人呢？”二宫清河和奥菲莉娅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正在外出勤的奥菲莉娅摊摊手，她身上的设备条件不够，只能让二宫清河自己查。
二宫清河叹了口气，从副驾前的挡板中拿出一个平板，放远川南的手上：“拿好，倒霉鬼白兰地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这个港只有一半的货，我要找一下他和另一半的东西都滚哪儿了。”
远川南懵逼的举着平板充当人形支架，看着百利酒十倍速快进着同时盯着四个屏幕上顺息划过的资料，他实在怀疑二宫清河是否真的在看，真的有人能够跟上这种速率吗？
突然，二宫清河按下了暂停键，又倒回去认真看了看，然后一只手捂住脸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我艹，他被抓了哈哈哈哈哈——”二宫清河笑得浑身颤抖，这实在不能怪他笑得如此猖狂。
白兰地还是有点运作能力的，但是时运不济的人走路上都能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死——美国国会第三次正式提出国际性联合打击贩毒法案。就在白兰地带着大宗货物到达了菲律宾时，这项法案通过了第三次提议，并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下达组织起来。
白兰地被抓了。
其实并不算意外，美国政府正值换届，新政府需要一些立竿见影的政绩去给它的支持者一些回馈，共和党向来是对毒品不感冒，更何况哪怕是民主党也要承认那些强效的毒的破坏力。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容易立刻要人命的东西也不利于他们一波一波圈钱——韭菜都死光了怎么割。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