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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帮他上药 ...

  •   陈北四天没有回来。

      直到第五天的深夜,秦晚荷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她听见了车声,她知道,那是陈北的车子。

      他的身影和黑夜融为一体。

      “陈北?”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嗯。”他的嗓音很沙哑。

      “饿了吗?”他问。

      “不饿,对了,前两天有一个叫叶好的女人来找过你,还有那个叫江涛的,他们两个人一起。”

      “嗯,我知道了。”

      他走到木屋旁边生火,“你会生火吗?”他问。

      秦晚荷尴尬的摇了摇头,“不会。”

      “那你这些天都吃的什么?”

      “上次烤剩下的土豆和红薯。”

      陈北没有再和她说什么,等火燃烧起来,秦晚荷才看见,他受了伤。

      他的后背,有一条很长的刀口,还时不时往外渗血,看着就吓人。

      陈北脱掉白色短袖,从屋子里拿出药箱。

      他的身材不错,腹肌和胸肌都练的恰到好处。

      只是看了一眼,她便脸红了。

      “我帮你吧?”他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够不到后背的。

      她走到陈北面前,拿了条湿毛巾给他擦血渍。

      然后拿出碘酒消毒,这期间,他没有喊过半句疼。

      可秦晚荷不知抽了那股风,竟然一边上药一边用嘴吹他的伤口。

      这让陈北心里泛起了一镇痒,那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乱了,不过他没有阻止她。

      而秦晚荷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涂好药,陈北递给她纱布。

      她接过来到他面前蹲下,她本来就比陈北矮一个头,现在更显得她娇小了。

      他的背很宽,秦晚荷找到纱布的一头然后绕到他的背后,再用手勾过来,她每勾一次,就像她和他拥抱一次一样。

      每一次的靠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淡淡的烟味,和一股香皂的味道。

      而她每一次靠近他,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陈北低下头去看她,她的头上戴着他给她的那根粉色皮筋,因为经常活动,头发松散了不少,碎发垂在眼前。

      他看了看,然后用手把她的头发别在了脑后,他的手上有很厚的老茧,划过她的脸颊,酥酥麻麻,而这一举动,两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她整理头发,而秦晚荷抬头去看他。

      她的心再一次狂跳了起来。

      陈北从小到大,第一次红了脸,也红了耳朵。

      她反应了几秒,然后把最后几圈给他绑好,收尾时,在他的胸前系了个蝴蝶结。

      陈北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蝴蝶结,然后又看了看她

      “我只会系蝴蝶结,要不..你重新系一下吧。”

      “不用,这样挺好的。”他站起来去火堆旁添火。

      秦晚荷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放进屋子里,然后又拿出一件干净的递给他。

      “你是做什么的?”这是她这么些天一直想问的。

      “等你回国已后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样危险的地方?”

      “如果可以,我也想过平静的生活。”

      他透过跳动的火焰望向对面的秦晚荷,“你为什么会被拐卖到这里?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他问。

      “没有,我就是和平常一样下班,等再次睁开眼时就来到了这里。”

      “你没有读大学?”

      “有。”

      “学的什么?”

      “中国古典乐器。”

      陈北点了点头,这是两个人这些日子第一次敞开心扉。

      “你呢?大学学的什么?”她问。

      他沉默了两分钟,最后摇了摇头,秦晚荷也没有追问下去。

      夜晚的星空总是给人一种神秘落寞的感觉。

      今晚的月亮是一个弯弯的月牙。

      她透过跳跃的篝火去看陈北,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呼出一口烟雾,秦晚荷觉得,他就像月亮一样,神秘而落寞。

      .....

      深夜的时候,秦晚荷躺在床上,她听见了陈北浅浅的呼吸声,往床边挪了挪,低头去看他,可是这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

      她爬在床边听着他的呼吸声,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却忘记了自己在床边,结果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猛的惊醒,身下没有传来痛感,反而是软软的。

      她用手捏了捏,这是...陈北的胸肌!

      就在她掉下来的那一刻,她正正好好扑进了他的怀里。

      秦晚荷连忙从他身上坐了起来,一着急,却不曾想手竟然摸上了不该摸的东西。

      那东西先是软的,然后变...硬!她直接吓了一跳,傻子都知道她摸的是什么。

      “对不起,我..我。”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陈北坐起身揉了揉脑袋,“摔疼了没有。”

      “没有,”虽然是黑夜,但她还是不敢抬头去看他。

      不过幸好这床不高。

      “你做噩梦了?”他问。

      “没有...对不起,我是不是砸到你了。”

      “没有,继续睡吧。”

      她那还睡得着啊!

      当然,陈北也没有再继续睡。

      这次,她往里面挪了挪,一动也不敢动。

      “陈北。”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叫他。

      “嗯,怎么?”

      “我...想上厕所。”

      “嗯。”

      陈北扶着她走出木屋,没有了火光,她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吧。”他说。

      “嗯,那你千万别走,我害怕。”

      “我知道,去吧。”

      秦晚荷基本是每走一步就喊一声他的名字,而每喊一次,都会得到回应。

      她突然觉得,这一刻好幸福,每说出的一句话都能得到他的回应。

      “陈北,现在几点了?”

      “凌晨三点了。”

      “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一月二号了。”

      “快新年了。”

      这个月二十四号就是新年了。

      “嗯。”他回答。

      “新年你不回去吗?”

      “留在这。”

      “哦。”

      她上完厕所两个人就坐在楼梯上望天。

      风吹过,弄乱了她额前的发。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她问。

      “不是,还有我母亲。”

      “哦,她也在这里吗?”

      “没有,她在国内。”

      “北京?”

      “不是,在海城。”

      “哦。”

      时间流逝,天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陈北抓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啊?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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