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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尖叫棚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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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潘西淡定过来的时候,维纳三人早就等在草丛了,潘西和站在聊天的两个闪了个眼色,然后三个人就向着草丛走去。
“嗨,巴克里克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潘西问道。
赫敏点点头,说:“对,我们已经把它藏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她眨了眨眼睛,“潘西,你手上提着的是老鼠吧?那真恶心。”
潘西笑道:“是啊,真恶心。”她的目光看向在铁笼里
“身……身后,小心身后!”哈利惊恐的声音传来,潘西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猛然扑来的大黑狗给撞跌在地。
潘西的手死死地抓着铁笼子不放,大黑狗好几次想要把它给弄出来,但也只是徒劳,那只黑狗咬着潘西的长袍就一路奔向对面不远的大树。
“潘西!”维纳大喊,她把手中的东西全都摔在地上,跟着愈来愈远的背影追逐。
潘西被拖到那棵着名的大树下,她甚至还来不及尖叫,来不及说话,就已经和那只黑狗一起滑进树洞了。
维纳咬牙,看了眼那棵开始疯狂扭动的大树,也滑进去了。
当赫敏几人赶来的时候,只看到维纳的身影消失在那棵大树。
“怎么办?”赫敏似是有些自责,她的语气充满愧疚,“我不应该让潘西她们也来的……是我不好……”
“那是打人柳!”罗恩说,“上次我和哈利坐飞车来的时候就是被它打了。”
哈利点点头,他看了看那棵打人柳,说:“你们两个先去通知教授!我们进去看看。”
潘西摔在一堆落叶上,然后她看见了那只大黑狗变成了一个男子。
他的一团黑发凌乱、纠结,一直垂到肘部,蜡黄的皮肤就这样紧紧地贴在脸部的骨架上,他身上没有一处是肉,看上去就好像一具骷髅。
潘西惊得想要尖叫,可是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拉了上去。那是尖叫棚屋。
尖叫棚屋里面的东西都很残旧,满是灰尘。
布莱克把她拉了上去之后,就自己走到门的后面,就这样站着,什么都不说,也不动。
潘西抓着铁笼的手再次握紧,她向角落缩了缩。
“潘西!”是维纳的声音,还有一阵脚步声。
“维纳,我在这。”潘西看了眼还是乾站着的布莱克,小声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被吃了呢。”维纳绽开笑脸,“对了,那只大黑狗呢?”
潘西用目光看了布莱克一眼。
“它……”潘西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罗恩和哈利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没事吧?”哈利说,“那只大黑狗呢?”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连问的问题都一样……潘西想。
“它是一个阿尼玛格斯,它就是布莱克。”潘西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布莱克。
布莱克忽然动了,他一步步地走近哈利。
罗恩挡在哈利的前面,做出了有史以来最有勇气的一件事,“布莱克!要杀了哈利,就先杀了我!”
布莱克没有停下来,他凶狠的眼神看向哈利,“不,今晚只会死一个人。”嘶哑的声音有着某种强烈的恨意,又带着一丝自责。
“那只会是你!”哈利大喊道,他看着布莱克就一把扑过去,现在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杀了他……杀了他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他一把掐着布莱克的脖子,美丽的绿眸已被仇恨所覆盖。
“……你这是想要杀了我吗,哈利?”布莱克笑了起来,露出他一口的黄牙。
哈利掏出魔杖,指着布莱克。
门被撞开了,是卢平。
他用缴械咒把哈利的魔杖打飞了,然后开始和布莱克在交谈。
哈利就这样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
一切就像是一场剧,潘西和维纳两人紧紧缩在一起,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谁都没有说些什么,就这样互相靠在一起,却突然心中的焦急和恐惧都消失了。
即使潘西知道布莱克是个好人,但是这也不代表她会不害怕一个从阿兹卡班待了十二年,几乎变成疯子而且神经确实有些不正常的人。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斯内普教授来了,哈利袭击教授,直到──卢平教授的魔杖指着她。
不,准确来说,是指着她的铁笼。
“它是阿尼玛格斯,对吗?”潘西说,她站了起来,迎上布莱克的目光。“而他,是个狼人。”她伸出手指向卢平。
潘西对着她手中的铁笼施了个放大咒,铁笼迅速增大,变得有成人的高度了。
铁笼中的老鼠挣扎得更加激烈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卢平问道,他的眼睛直直地对上潘西的。
“从我得知你请假那天是满月。”潘西掏出她的魔杖递给布莱克,“现在,你们可以用反阿尼玛格斯了。”
一切如同原来的剧情,不同的是,这一次佩迪鲁在笼子中现了原形,他不可能再次逃走了。
卢平跟哈利告诉了事实的一切,哈利所仇恨的对象瞬间由布莱克转换成彼得·佩迪鲁。
“把他带回城堡吧,让魔法部部长来听听他当时错误的决定。”哈利说。
当他们打算一起往回走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潘西突然停下脚步。
她扫了卢平教授一眼,“今天,是满月呢。”
接着,卢平教授便说他有事要留在这儿做,让他们先走了。
出了尖叫棚屋的时候,潘西总觉得有些不好的感觉,但看见维纳安慰的笑脸,她们还是坐到一旁,让哈利和他的教父谈个痛快。
罗恩跟她们说,这只老鼠已经在他的家待了十二年了,一直没人觉得它会是一个阿尼玛格斯,他瞄了一下彼得,还说他是不会承认这只是他的耗子──他说就算他家再怎么贫穷,也不会有只如此猥琐丑陋的生物存在。
最后那句才是你的重点吧,罗恩。
彼得所在的铁宠是拖出来的──没有人愿意去抬起它,他求饶的声音连绵不绝地传出。
这次,你是不可能再逃的了。
彼得·佩迪鲁,你将会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上迟来的责任,谁,也不能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