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65、擦肩而過

　　「又怎麼了？」鬼鮫見我停下腳步，不禁揚起了眉：「這次想買什麼家鄉特產？」

　　我搖搖頭，把臉垂得老低，沒有作聲。

　　察覺到我並不是在開玩笑，本來站在我旁邊的鬼鮫向我靠得更近，悄聲說：「有情況？」

　　「新娘子朝我們方向來了。」我輕聲回道。

　　「你打算怎樣做？」鬼鮫眼珠一轉，知道這是我的私事，所以並不打算干涉，只簡單地問了我一句。

　　我雙目凝望著宇智波兄弟，不發一語。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話語卡在乾澀的喉間，說不出話來。這次來木葉，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要與他們接觸，可現在看見他們本人後，卻又覺得雙腳如同長了根，無法邁步離開。

　　就這樣，鼬牽著佐助的手，向我們走得越來越近。隨著他們的接近，我抱著大袋銅鑼燒的手不自覺越握越緊，直至他們兩人毫不猶疑地與我們擦肩而過，我才微微勾起了嘴角。

　　「朱雀，就這樣好嗎？」鬼鮫回頭望著宇智波兄弟漸遠的背影，向我問道。

　　「嗯，沒有比這更好了。」我這樣回答的同時，有點無奈袋子裡的銅鑼燒，竟然被我捏壞了不少。我小心地拿出一個餡子已經跑出來銅鑼燒，輕輕咬了一口：「無論變成怎樣，還是可以吃。」

　　鬼鮫用看到變態的表情，沉默地望著我。

　　「你想歪了，是吧。」我用眼角的目光，對鬼鮫進行鄙視。

　　姑不論怎樣，人我是親眼見過了，現在只需要知道木葉用什麼態度看待他們，我就可以安心離開木葉了。在木葉，打探消息這種事，最快捷的方法莫不是去街上聽太太們說八卦。回想當年，身為宇智波的天才，我的八卦也不算少。其中情人樹事件也不知道是怎麼從學校傳到太太們的耳中，鬧出不少笑話。

　　我從袋子拿出一個銅鑼燒遞給了鬼鮫，兩人就這樣站在街角邊吃邊聽八卦起來。上至九尾小子又該死的在木葉多活了一天，下至我們兩位穿情侶裝的外地人是哪裡來的，沒有什麼話題不讓這些天天在菜市場砍價練就出來的唇舌活動一番。

　　被太太們圍攻完畢，身心俱疲的鬼鮫望著仍舊吃銅鑼燒吃得悠然自得的我，哀怨了。

　　「我們被人說成情侶，你沒有受到打擊嗎？」

　　「才這種程度，不算什麼。」我嘲諷一笑，「誰教我們穿的是制服呢。不過我也不虧，鬼鮫是個好男人呢。」

　　「……咳，如果你不是戀童癖，你也很對我口味。」鬼鮫嘀咕著，拉低了斗笠遮蓋著表情，讓我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開無聊的玩笑。

　　「切。」我冷哼一聲，別開臉，以表示我的不爽。

　　隨著太太們話題的轉換，我終於聽到一些平民對宇智波滅族事件的看法。大都是『好可憐啊』、『真可怕』之類，對真相一無所知的感想。木葉似乎用『保護倖存的宇智波兄弟』的說法，限制著鼬不得離開木葉——將來佐助從忍者學校畢業後也很有可能如此。也就是說，這是變相的軟禁。

　　只要安於現狀，甘心當一個平民接受來自暗處的監視，生命就不會受到威脅。這種事情，患有隱性中二病的鼬能夠接受嗎？

　　為了佐助，他當然能接受。

　　能讓他自願接受尤如籠中之獸、失去驕傲的待遇的人，永遠只有佐助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