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105、月讀對決

　　為了掩人耳目，被綑得像毛毛蟲的鳴人顯然不適宜被帶入市街。因此一連數日的路程，我們都繞過主要街道選擇野宿。是夜，又是一個野宿的夜晚，滿月當空，鬼鮫負責守後半夜，因此在換更之前靠坐在樹下，一只大手抱著忍刀，另一手拖著鳴人的後衣領安靜地睡著。鳴人則靠著鬼鮫，暫時與綁匪和平共處，睡得直打呼。兩人稍遠處，佐助在另一棵樹下默默地睡著，只是從緊皺的眉頭看來，似乎睡得並不好。

　　至於鼬，他並沒有趁著夜裡休息，反而來到守前半夜的宇智波止水身前佇立著，靜靜的望著他。沉默良久，在我以為他前來其實並不打算說話的時候，鼬說話了。

　　「你是誰？」

　　在宇智波止水的視野裡，我感受到宇智波止水的視線總算對上了鼬，不知為何我既安心的同時卻又隱隱的感到不安。因為鼬終於詢問事情而安心，覺得一直可以得到解決而安心；也因為不知道宇智波止水會對鼬做什麼而不安。

　　在我看來，宇智波止水的言行和實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媲美的。甚至可以說，他的存在超越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未知。如果說懂得空間忍術的宇智波斑是威力強大的龍捲風，那麼宇智波止水就是莫名其妙的萬能小叮噹，完全沒比較性，但不得不說腦殘得來很強大，因為宇智波止水顯然比宇智波斑更不按常理出牌。

　　「我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止水用看戲的眼神望著鼬。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大概個性。是的，宇智波止水就是在看戲，他對外界的事物與他的一切互動，都看作一場戲，連自己也當作演員看待。

　　「你不是。」鼬淡淡地說。「他是小卒，你是大魔王。你們某些地方雖然相似，但扭曲與頹廢程度差太多。」

　　身為小卒的我無言地透過宇智波止水的身體看著鼬，如果不是沒有身體可使用，我大概會在抽嘴角。

　　「我的存在被否定了嗎？」宇智波止水不在意地笑了笑，笑得邪魅又張狂。可是聽了他的話，我卻感到悲哀。

　　明明存在，卻被否定，連存在過也不被人所知道。如果是我，我會有多難過？

　　鼬沒有回答，宇智波止水也不需要鼬的回答。

　　「什麼嘛，這種表情。你不是面癱屬性嗎？面對未知的陌生人，這麼容易心軟，你真的是忍者嗎？」宇智波止水哼哼地笑了，「嘛、其實你們都想太多了。我的存在被肯定與否，都影響不了我的確存在的事實。你們殺不死我，也無法否定我的存在。」

　　「你想怎樣？」鼬換了個問題。

　　「我想死。」宇智波止水望著鼬，首次露出靜靜的微笑。既不邪魅亦不張狂，只是一個淡然的笑容。

　　「可以，不過先把止水還給我。」鼬答應得很爽快。

　　一個想死，一個出刀，就這樣對上剛剛好。我這樣想著，可聽到接下來的話語，我才知道小叮噹原來真的是萬能的。

　　「不可能。」宇智波止水苦笑著攤攤手，再次露出惹人嫌的張狂笑容。

　　「為什麼？」鼬聽到宇智波止水不肯放人，立即緊皺了眉。他大概到現在還認為我□□縱了吧……可憐的鼬，你跟宇智波止水要人，這是不可能的做到的。因為我跟他在同一個身體裡啊。

　　不過宇智波止水的答案卻叫我們大吃一驚。

　　「第一、就某角度而言，我有不死屬性，殺多少次我都不會真正死去。」宇智波止水在豎起食指以後，又豎起第二根手指，說：「第二、不管我有沒真正死去，只要我『死』一次，你的『止水』就會跟著死一次。當然，你的『止水』可沒我的能耐，所以死一次就真的是死了，一切歸零，阿彌陀佛。」

　　騙……騙人的吧！第二點我是明白，身體死一次我的靈魂也會死一次，然後身體復活可是靈魂離體所以我復活不死是吧。可是你的不死屬性也太犯規了啊啊啊！宇智波止水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其實你是大魔王吧？！

　　——『哼、少見多怪。我僅僅是個渺小的人類罷了。』

　　「……這個世上沒有不會死的人。」鼬的紅眼睛在月夜下閃亮著殺意的寒光。「只會借用他人身體的鼠輩，你以為控制了止水我就動不了你嗎？」

　　「的確，世上沒有人不會死。但我被殺多少次也依然活著，這一點單憑我此刻就在你面前，你就已經不能否定。」宇智波止水說著不可能的話語。因為我存活至今，也是這個身體不曾死亡過的一種証明。

　　原來宇智波止水一直在騙我嗎？

　　甚至，這個『宇智波止水』可能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止水？

　　「把止水交出來。」鼬眼中的殺意更盛了。

　　「真巧，我就是宇智波止水。」『宇智波止水』如此說著，依舊笑得張狂。

　　「那麼，我就從精神上把你抹殺吧……月讀！」「呵，別忘了我也有萬花筒寫輪眼呢……月讀！」

　　於是，月讀對月讀，鼬、『宇智波止水』以及無辜被捲入精神對戰中的我，三人在月讀空間中，展開了只有我們三人才知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