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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セクション 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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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山·青海
“喂喂,你听说了吗。隔壁新开的旅馆来了个奇怪的客人,带着面具披着蓑衣,但声音是个小姑娘,你说奇不奇怪?"
“这个我见过,她好像说过她生病了,畏光,不过她的弟弟好像长得特别凶,还玩刀,我觉得这个才奇怪。”
酒馆里几人老人兴奋地聊着八卦,殊不知隔壁桌的佩剑少年一直侧耳认真听着细节。
“畏光少女 ,玩剑男孩,描述大同小异,应该就是他们了。”娃娃脸的少年喝完着茶,抚摸着鎹鸦的尾羽。他听说从京橘区出了一对视鬼如仇的姐弟,所到之处恶鬼都被斩击,就连甲级任务的触手鬼都被消灭了。
这种优秀人才一定要招揽进鬼杀队啊! 他站起身,突然听见老人们说他们在寻找老师。
“家教吗?”
训练六个月里,秋设定多个刺激的任务,瀑布下打坐,沼泽里游泳,躲避飞镖,.....实弥都一一完成,他真诚觉得和秋单挑是最简单的任务。
偶尔秋还会以抓鬼的名义带实弥出来赏灯过节,结果没想到真的会撞见鬼。
“太刺激了。”秋洗漱出来,躺在藤椅上晾在两个白嫩的脚丫赏月,回味着逛街时转角遇鬼的感觉。
实弥在一旁看着《幕府鬼闻集》,最开始他只是好奇,最后知道上弦的存在后默默地加重训练了。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看到实弥的迷茫,秋疑惑了,她高声喊道。
“我们点的客房服务还没到点!。”
“我是来应聘的家教老师。”外面的人答道,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变声期的缘故。
啊,应聘。秋看着漆黑夜色的皎洁明月,只觉得这个人大概也不正常。她戴好面具,指示实弥去开门。
为什么六个月才招来家教呢。
因为秋的要求,家教脾气好,能打,能随时搬家,边走边教,大部分都做不到,能做到的人是怎么样的呢。
来人一袭军装制服,白布绑腿,背上布条绑住佩剑,笑的温和,他对秋和实弥点点头,自我介绍道。
"在下名为粂野匡近,是一名学生,目前在游学。”
是鬼杀队的人呢。
头一回秋和实弥都沉默了,许久,秋扯着嘴角,转身要和实弥击掌。
“我们有老师了诶!”
见实弥愣住,她速度抓着实弥的手碰掌。
“那就让实弥来款待老师吧!我有点困了先回去睡了。晚安各位!”
秋飞快溜进房间,趁他们反应过来。
“令堂的姐姐真有意思呢。”
“是啊。”实弥咬牙切齿。
“令堂和姐姐今年都几岁呢,看上去都很年轻。”
“我过十三岁了,她吧,几百岁了吧。”
“.......”
“我开玩笑的。”
“哈哈实弥你也很有趣啊。”
“这个也是玩笑。”
“........”
救救我。匡近快绝望了,他看着实弥一脸认真地说我在开玩笑的时候,差点没忍住。
主公招这样的人进队真的大丈夫吗?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秋靠着门听着动静,在思考要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
虽然成功找到一位合格的家教,并且还是一直想寻找的鬼杀队队士,可是这感觉就像是中了百万彩票,但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忽地,又一阵敲门声响起,秋理理思路,然后坚定信念,她决定将《幕府鬼闻集》交给这个队士,然后约见主公,将实弥交给培育师,尽快找到珠世,然后大家一起灭了无惨。
没错,就是这样!秋握紧拳头,打开门,然后看到这样一幕。
实弥抿着嘴,一脸不爽,送饭的小男孩瘫坐在地不知所措,匡近在劝架。
“饭撒了而已,再做一个就好了!没必要生气的!和气生财!”秋冲出来,她迅速拍了怕实弥的肩膀,匡近把小男孩扶起来,然后秋看清楚小男孩的脸。
小男孩留着酷炫的莫西干黑发,右脸有一道划至鼻梁的伤疤,他此刻满脸愧疚地盯着实弥,欲言又止,而实弥不耐烦地捏着手指。
“没事的小弟弟,让后厨再上一次就好了,还是你害怕被责骂,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秋安慰着,但小男孩执意不肯离开。
这孩子的脸好熟悉,秋看了好久,突然发现不就是实弥的相似体吗?
秋犹豫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玄弥”小男孩鼓起勇气,在满脸震惊的秋面前吐出剩下的字,“不死川玄弥。”
这是实弥的家人!
秋和匡近看着局促不安的玄弥和面无表情的实弥,气氛一度僵直。
快打破僵局啊喂!秋脑内咆哮,突然不自觉地开口了。
“哈哈,实弥,他和你一个姓呢。”
太蠢了吧!
秋抱起攥衣角的玄弥,飞速夺门而出,跑向后厨,只留下玄弥的“等等”消失在空气中。
可她不知道实弥微微抬起手,又想抓住些什么,匡近看见了,若有所思。
刚刚安顿好实弥,约好明天见,躲过厨子的追问“碗呢,碗咋不还回来呢”,秋身心俱疲地走回房子,地上的残渣没了,实弥已经回到房间,而匡近还坐在凳子上。
“欸,你怎么还在客厅,不对!”秋恍然大悟,“我忘了给你找房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是哦,实弥先带我去房间了,我是在等你。”匡近笑意盈盈地说道。
“等我?哦哦,你是想问玄弥吧。他已经回到后房了,应该睡着了,太晚睡小孩子会长不高的。不过匡近先生,你知道吗?”秋郑重其事地看向他,匡近不由自主地前倾身子。
“那个厨子居然问我碗!碗啊!在哪,拿去干嘛,长什么样。”秋崩溃着倾诉,“我哪知道啊,我就瞎扯,红黄蓝绿青蓝紫总有一个是吧,可那个碗是黑色!”
匡近忍俊不禁地听着,还拍着秋的肩膀安慰。
“我差点就说那个碗摔了,只好说那个碗我们喜欢先买下了,呜呜呜。”秋还想吐槽着什么,被暴躁的实弥抓回去睡觉。
“晚安,匡近,明天见!”
如今实弥高五尺,和秋差不多高,自然轻轻松松地拖着依依不舍的秋一路吵吵闹闹地回去了。
“吵死了,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聊!现在这么晚你吵到我了!”
“注意注意!现在是某不死川先生的声音最大!”
匡近看着他们拐过墙角,嘴角笑容一点点收起,他回到房间,将日轮刀放到枝头底下。
秋是一只鬼,母庸质疑,可是没有血缘关系,她和实弥,一鬼一人,怎么可能如此相安无事。
想着,他闭上眼睛进入浅眠。
秋今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林黛玉把手绢拍到贾宝玉脸上,和薛宝钗说那个碗(飞燕)飞了,飞了,声音轻快,拍得啪啪作响。
迷糊间,她回想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