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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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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今天的这节魔药课能够就以刚才的那场令在座所有学生都想直呼普络米斯为赶死勇士的魔药熏蝙蝠事件做结尾就好了，只是可惜，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毕竟今早的魔药课是连上两节的。
普络米斯在听到扣分后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且瞳孔地震，他作为一个昨天才来学校报道的一年级小獾獾直接就在第二天的第一堂课上给自家学院扣了整整十五分？！
不是吧这？
这！这他河里吗？！
普络米斯带着生无可恋的表情仰头看着面前站着的斯内普那张早已黑透了的脸，在心里为自己一边抹泪，一边默哀。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先道歉准没错，便细如蚊声的开口道歉了，“教授，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这坩埚说炸就炸，没想到您突然就过来了.......”
说完后他低下了头，认错的态度是实打实的，可内心的挣扎也同样是实打实的。
您就像是知道了这里会爆炸一样特地赶来看爆炸的啊！根本就是措不及防好吧？！
闻言，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举起魔杖将周围的残烟一挥而去，他瞥了一眼普络米斯桌上坩埚内的魔药，眼中多了几分他人看不懂的疑惑，“看来赫奇帕奇也要多一位只会炸坩埚的蠢货了。也许你应该庆幸一下你炸掉的只是坩埚里的魔药而不是你可怜的坩埚。”
不然的话就该是炸裂的坩埚全部糊到斯教脸上然后把斯教送进医疗翼了？阿伏如是想，他拍了拍普络米斯，随后往一边靠去，盯着斯内普空洞的眼睛浅笑了起来。
感受到视线的斯内普看向阿伏，那方眼底是十分自然的温柔，仿佛在对他说：教授消消气，这只是个意外事故，别伤了心情。一样让人心生恶心的寒意。
斯内普片刻间皱起了眉，嫌恶的移开了视线，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假设佛爱尔先生并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步的操作上出了问题从而导致了坩埚里的药爆炸了？”
斯内普不理解为什么普络米斯的坩埚都搞炸了，坩埚里的魔药还能在他目视看来质量高的出奇。
“您的意思是.......？”普络米斯抬起了头，他能感觉到在斯内普眼中的几分耐人寻味，但他看不懂，于是他眨起了那双依旧带着歉意的眼眸，安静的等待着斯内普的回答。
斯内普再次挥起魔杖，桌上出现了新的制作药水的材料，而坩埚里魔药已经被魔杖唤出的药瓶装好，被斯内普推到了阿伏所在的一边，为普络米斯腾出了足以再次炼药的空间，“现在，在我的面前，重新制作一遍药水。”
“诶？”普络米斯疑惑的歪了下脑袋，重复了一遍斯内普的话，“重新制作一遍药水.......？”
“如果你的耳朵并没有出问题。”斯内普仍带着他颇有些蔑视的冷漠表情看着普络米斯。
“噢.....那好吧，我知道啦。但愿这次它不要再爆炸了……”后面这句话普络米斯说的很轻，说完他就拿起了药材又一次按照书上所述的步骤开始逐步操作起来。
他将药材中的含羞草和香子兰的皮捣碎成了泥状物体倒入了坩埚，然后坩埚内就呈现出了紫色的团状物体。斯内普紧紧盯着，没说话，第一步没有出现问题，那么接下来就该看看第二步了。
其实制作打嗝药水对于一年级的学生来说并没有多难，它就和在半年前一年级刚开学时的第一堂魔药课上教予的治疗疹子的治疗药水间没太大区别。难就只难在，很难做出高质量的打嗝药水，制作的步骤也比制作那瓶治疗药水要少几步，就比如做完第一步骤后就仅剩下两个步骤了，一共就只有三个步骤。
等到坩埚内紫色的团状物的呈现越来越具体后，普络米斯就开始把独角兽的毛发碾碎放置到了一旁，然后开始用专用于坩埚魔药的搅拌器物开始不停搅拌起了那团紫色液体。
第二步也没有问题，那么出问题的就是最后一步了？
普络米斯等到坩埚内的液体被搅拌到冒泡以后立即就眼疾手快的把碾碎的毛发撒进了坩埚里，坩埚里的那团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蓝色。
嗯？第三步也没有问题？
斯内普不明显的挑起了眉，视线对上了普络米斯蓝紫色的眼瞳，还没互盯上几秒，‘砰！’的一声，大团熟悉的浓烟梅开二度的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且遮挡住了两人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视。
普络米斯在烟雾出现的同一时间就立刻痛苦面具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喊道，“教授......！”
草！！！这坩埚怕不是对您有意见啊啊啊啊？
普络米斯觉得他都要原地晕阙过去了。
心梗！他真的很心梗！干锅炸出来的烟不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都只会往斯内普那个方向飘！普络米斯先前还特地确认过了一遍自己的面板，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这还是阿伏和他提到的，关于面板熬制魔药上有个[与现实同步（特效）]的操作，可那个明明已经在第一次爆炸后就被他取消掉了勾选了！
想到这，他还又一次去确认了一遍......面板显示未勾选。
没错!!!!没勾选啊!!!!那个设置明明已经关掉了啊!!!!!
“闭嘴！”斯内普往后退了一步，幸好他早做了准备，这次烟没有真的糊到他的脸上而是被魔杖直接挥走了，“你的坩埚似乎对我很不满啊，普络米斯·佛爱尔。真让人难以置信？你的魔药质量很标准，甚至可以说是、高、级、啊。”
普络米斯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他无辜的内心已经完全从他蓝紫色的眼睛中逐渐扩散到了整个面部表情上。
即便那张精致的脸看上去还是那样呆，却还是可以给人一种他现在很委屈的感觉，也即便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见解到普络米斯的高冷只停留于那张脸处于面无表情的时候，也非内心与行为。
“教授......也许这是一个自由的小坩埚。”普络米斯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它有自己的想法，可能它只想在魔药教授的面前塔塔开.......挡也挡不住啊。”
这个坩埚它不要脸啊!!!!!
“所以？”斯内普难得没有多喷洒毒液，也懒的去想塔塔开又是什么意思，只是颇有些心累的问着。
这次魔药的质量依旧高的离谱......他根本看不出坩埚会爆炸的原因是什么！操作没有问题、药材也肯定不会出问题，难不成还会是普络米斯自己的问题了？
噢，梅林，想想也不太可能吧，哪有什么坩埚爆炸是因为制药人本身的？往往坩埚爆炸都是因为操作失误。
就像半年前西莫·斐尼甘在某次熬制简单的治疗魔药时，直接因为没有把坩锅从火上移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坩埚里的操作而导致了坩埚爆炸一样。
斯内普可不想以后在每节有这届赫奇帕奇的课上都要听到一场必然会让他心情不舒畅的坩埚爆炸的声音，那对他来说一定会是一种折磨的。
“我也没有办法让他不爆炸.....”普络米斯小声回答，“当然，如果您有好的建议的话......我希望您能告诉我。“
“可惜你们的魔药教授并不能看出蠢货的坩埚会爆炸的原因。”斯内普说完停顿了片刻，“也许你应该考虑到如何才能不让我听到令人忍不住会扣你们分数的问题起因。”
普络米斯在想了一会后说出了脑海中唯一与屏蔽声音有关的咒语的名字，“用[闭耳塞听]可以吗.....？我记得这个咒语是能使某些声音弱化成嗡声来着！几乎等同于听不到声音.....如果对坩埚使用的话，应该没问题叭？”
斯内普明显在听到闭耳塞听时就愣住了，但也没持续多久。
[闭耳塞听]是他学在生时期研发的咒语，同时也是在那时他发明了[倒挂金钟]和[神锋无影]。
三者在当年流行起来的只有[倒挂金钟]，同时也为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而余下两者几乎除了那个时期的人或者熟悉他的人知道外几乎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不过想到昨晚阿伏在说到未来咒语的运用时提到的那句话后再想想也就不奇怪了。
【水牢，厉火，神锋无影，冰冻咒都可以致‘死’。】
提到了神锋无影，那么不论是阿伏或者是说普络米斯都极大可能会使用这个咒语，并且还有可能熟练掌握。
——就凭当时阿伏在说这些话时眼底下那不明显的凌人傲气，可能阿伏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两个未来一年级学生的实力恐怕真的和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容小觑。一个连他的神锋无影都会被教授的一年级，哪怕在此之外还有两个不可饶恕咒做前提。
“随便你。”斯内普啧了一声，“不过我的建议是屏声咒。假设你愿意大材小用，没人会阻止你白痴的行为。”
说完他就转身走回了前方的教课讲台后面，摆着阴沉的脸，挥着魔杖在教室的中央上方变出了一行倒计时的魔法字体，“接下来再过十五分钟，如果有人没有成功熬制成魔药，我想你们知道后果......我不希望在此之后还有炸掉坩埚的蠢货出现。”
等斯内普放下这话后，不久前还在悄悄回头看赫奇帕奇后桌热闹的不少格兰芬多和本院獾獾都绷紧了神经开始了魔药熬制。
都已经熬了两遍药水的普络米斯当然已经不想再动了，他偏过身直接就靠到了阿伏的身上。
由于普络米斯靠在他身上的缘故，塞德里克当然能注意到他靠在了某个看不见的东西上，那看上去肯定很奇怪，想到除了塞德里克之外前面坐着的人都已经专注到了魔药熬制上不会再去注意后方的情况后，阿伏就短暂的使用了片刻的显形咒。他对着隔了几个空座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问好，然后就又消失隐身了。
而对于那好看的黑眸和温柔勾起的笑唇印象还算深刻的塞德里克一下就想起了昨天被他领去了校长室的学弟，同时也是斯内普口中的所谓病假没来的学生汤姆·里德尔。
他原本还想着问佛爱尔学弟该如何去找汤姆·里德尔来着呢？没想到就在教室里啊，是会使用隐身咒还是喝了隐身药水？
塞德里克默默猜想着，礼貌性的对着阿伏消失的方位笑了一下，之后就全投注意力到手上的魔药制作上了。
本来每个年级的课本就都不一样，他们三年级的173页课本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打嗝药水。估计斯内普为了选页数也下了些想法，每个年级的173页都对于他们本年级的人来说算是较好熬制的，两节魔药课的时间绰绰有余。
这次魔药课合堂的最高年级也就到塞德里克所在的三年级了，同时韦斯莱家的孪生双胞胎也是三年级的，今天意外都很安静地低头做着什么，但绝不是在熬制魔药。
之后整个魔药教室都安静的几乎只剩下熬制魔药的嘶嘶声，以及一些轻不可闻的嗡嗡声。
是闭耳塞听咒。
斯内普再次扫过赫奇帕奇后排时很有想翻白眼的冲动，两小只赫奇帕奇是真的很现用，此时在后方已经唠嗑上了，是根本不学习是吗？啊？好的，看起来那个咒语不该再叫闭耳塞听咒，而该改名叫大声密谋必备咒了。
麻木的斯内普是不想管他们的，直到下课都没再多看两人一眼。
“我好困啊。”普络米斯自从靠在阿伏肩上后就开始了不停的打哈欠，活像昨天看书看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才睡觉的人是他而不是阿伏。明明昨晚他早在刚过凌晨的时候就睡觉了，而现在的困意却不比今早看到的哈利波特差。
“毕竟冬天了，我也很困。”阿伏翻阅着普络米斯的那本魔药书撇了撇嘴，“你越说我越困了好不好？”
“哦.....那你困呗，大不了咱俩一起趴桌上睡觉！好不好？”普络米斯学着阿伏的话尾开玩笑的说道。睡是不可能睡的，除非他想再一次得到斯内普的扣分，那他可承担不起呀！他要当的是一只乖巧的獾獾而不是一只和斯教对着干的叛逆期獾獾.....
“那要不我给你讲个有意思的？”阿伏合上了魔药书，“虽然不会是什么冷笑话。”
“好诶？”反正普络米斯闲着也是闲着，就顺着问了下去。
“可能跟咱们的小救世主有关系。”阿伏将书放在了桌上，以陈述的口吻说道，“还记得今早哈利的黑眼圈吧？他提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梦。”
“怎么.....你也做了一个？”一心只想着上课睡觉却不能睡的普络米斯完全不想摸着头脑说话，随后就获得了亲爱的阿伏一手爆栗子，连忙改口，“好嘛！我正经些.......你要是也忘了就不会提梦了，那什么意义都没有。所以你知道他梦到什么了？”
普络米斯回敬了阿伏一个爆栗子，阿伏只是轻轻笑了没有躲开，“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你认为我和哈利·波特做到同一个梦的几率是多少呢？我认为的是百分之五十或百分之零都有可能。梦无论对谁来说都只是一场短暂无实的云烟，也许会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许会是幻想出来的光怪陆离。但醒来时它都只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或是记忆犹新，亦或模糊不清。”
话音刚落，普络米斯就接话了，“赫赫！真玄乎。那显然如果以同一个梦为前提的话哈利是第一种，而你是中间的那种啦！”
如果是模糊不清，阿伏依然不会谈及梦的事情，照样毫无意义，于是普络米斯果断pass掉了模糊不清这个选项。
“是关于汤姆·里德尔在孤儿院初遇邓布利多时的记忆片段，全程第一视角。”阿伏长话短说的总结着。
“我的梦如此，哈利的梦亦有可能如此，只可惜他忘记梦到了什么。除非我有big胆直接去追问哈利，不然我死也不去。”阿伏十分夸张的把嘴抿了起来，“我现在是拿到了黑魔王半个权限了，但没人可以保证它不会影响到我们小救世主的正常发展，就算他快被我架空了。”
“可我们的出现本来就已经影响到他了吧？可能发展同时也在微不可微的改变着。就像你的猜测有五十和零两个答案？”普络米斯纠正道，“而且呀.....不是同一个梦的概率也有可能吧？不一定都梦见了老伏。”
阿伏思考了两秒后表示确实能考虑到的答案还有一个，是他没有想齐全。
“你想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假设哈利·波特做了另一个不寻常的梦，既不是汤姆·里德尔的记忆也不是普通的梦境，是吗？”阿伏肯定的问道，视线不由自主的向格兰芬多坐席的救世主飘去。
哈利·波特在此时正一脸嫌弃的熬制着手中的魔药，看得出来对魔药课的讨厌非同一般。明明是个对魔药很有天赋的人却讨厌魔药课，虽然更加具体来说是哈利讨厌西弗勒斯·斯内普而不是魔药课，这两位就是典型的相看两厌。
哈利面对的是不喜欢他也根本不可能待见得了他的斯内普，而斯内普面对的则是一个生了张讨厌鬼的脸却拥有一双已逝爱人的双眸的孩子。
阿伏移回视线后就看见普络米斯也顺着他看向了哈利，“说实话我对于去猜哈利梦见了什么很感兴趣，但信息太少，就算去猜也猜不精准，没意思你懂吧。”
“那你想让他梦见什么呢......”普络米斯凭借着认识了阿伏多年的直觉问道。他认为阿伏是希望哈利梦见些特定的事情，比如未来，再比如一些事情的事实，但具体为哪一件他可不会想的到。
“有很多。”
阿伏并没有给出具体的范围，仅仅是抛出了脑海中距离当下最真切也最容易实现的事情。
“比如西弗勒斯·斯内普。就以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为基础来假设，就算哈利只是忘记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梦，我们也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横插一脚他们之间的误会。不过当然，如果我有能力去干涉他的梦境的话，可能我会去考虑这个选项，但绝不会过渡干涉。”
“但是目前来看你并没有这个能力诶。”普络米斯一脸正经的将下巴搁在阿伏的肩上，“不过你想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是我没想到的！”
“是吗？”阿伏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呢？”
“你怎么看都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呀？难不成有什么好处嘛？”普络米斯质疑的看着阿伏，阿伏他就是个典型的没好处不办事，是朋友就帮到底的双标人，普络米斯可不认为斯内普是在朋友行列里的人。
没有好处也不是朋友的情况下，普络米斯完全可以合理怀疑阿伏没在安好心。
“什么啊，你这看坏人的眼神？”阿伏在听了普络米斯的问题后才反应过来了之前的他说了什么，“我就不能偶尔干些好事吗？到底以后还是合作伙伴，你不会觉得后盾有一位邓布利多就够了吧？”
“也....没有啦。”普络米斯心虚的笑了起来，他确实有那个想法，毕竟他和阿伏战力是真的没得说，后手就邓布利多也不是不可以吧？
之后他们就再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一起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等待着接下来斯内普告示十五分钟之期已到的熟悉音色。普络米斯早已经在座位上坐正了。
“看来有些人并没有把我扣分的话放在眼里，现在停下手上的操作。阿耶科·尼亚、西沃迩·西斯洛迪、马克·基尔，格兰芬多因为你们被扣了6分，再因为你们不把老师的警告放在眼里，每人再扣两分。”斯内普一一喊出了在十五分钟后没有完成魔药的人的名字，在说这话的时候空洞的眼神好似都有了笑意，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随着格兰芬多被扣分完毕，斯内普看向了赫奇帕奇的坐席，扫了一眼，“Well.......赫奇帕奇一如既往的准时完成了。提林特·罗姆先生，我该提醒你，就差那么几秒你就要成为今天唯一一个因为魔药未完成而导致学院扣分的家伙，以及，今天赫奇帕奇总共扣分为15分，还请再接再厉。”
斯内普的那句‘再接再厉’就像在和他们说，欢迎你们‘下次一定’一样。
那位被提名的提林特·罗姆直接打了个寒颤，那是赫奇帕奇高年级的一位学生。
斯莱特林学院在斯内普说完后就没有被提及，显然今天依然是斯内普偏心小蛇们的一天，哪怕在斯莱特林中也有几位一年级的小蛇并没有准时熬制成魔药。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在此时都纷纷暗骂着可恶的、油腻的、偏心的老蝙蝠。
这堂有两节课时的魔药课就此以斯莱特林未被扣分而结束，斯内普在说完后就直接扬袖离开了教室。
“嘿！波特——真令人可惜，你居然没有被我教父扣分？也许我应该恭喜你一下吗？”
一句带有爆破音念哈利姓氏的缓长音调在安静的教室中如惊雷轰鸣般清脆响亮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