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当年隐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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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
这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白笙然来到这的时候，感觉周围的冰元素全围了过来，没有其他法系法师的那种不适，反而像是沐浴在阳光里，感觉身体暖洋洋的。
“咿唔！”
一只小小的白团子跑过来，白笙然感觉很亲切，伸手将其捞了起来。
“是笙然回来了吗？”一道动听女声从旁边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里传出。
白笙然转过身，发现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中年女子从木屋走出来，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妈。”白笙然吐口而出。
“诶，笙然回来了啊！”
秦苑欣喜的走上前，手握住了白笙然的手。
“妈，它是……”白笙然看向手里的小白团子。
秦苑叹了口气，没见到白釿沅的身影，便拉着白笙然进了房间，在椅子上坐下，好半晌才开口：“它是你叔的儿子。”
叔？
白笙然有些疑惑。
秦苑缓缓道来那段隐秘。
原来，四大圣图腾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应该是五大圣图腾，白虎是双生子，这在圣图腾之间不是秘密，只是下属图腾并不知晓。
“你的图腾器皿，就是融合了你叔的器皿，所以才有那么多能力……”
“那我叔他……”
秦苑拍了拍白笙然的手背：“生你的时候，为娘灵魂有伤，大哥他也是灵魂受损严重，到了不得不转生保命的时候。你和烨哥一样，器皿是天生的，可能是因为为娘的问题所以有些残缺，为了保住你，大哥就将自己的器皿和你的融合了。之后，在烨哥的安排下，转生了。”
白笙然抿了抿唇，原来自己的器皿有叔叔的一部分器皿，难怪会有那么多能力。
“器皿，是能融合的？”
“创世神在烨哥身上留下了一道神力，那时候，烨哥已经能自如运用了。”
白笙然懂了，自己的器皿，在那个紧急的时候只能当做实验品，毕竟器皿一碎，主人就会死亡，可就是不去拼，自己一样会死，他们那时候没得选择。
“白虎双生……那我爸怎么熬过来的？”
“生命果实。烨哥手上有生命源树，催生后结出了一颗生命果实，你爸受伤更严重，所以他吃了。”
白笙然抓紧了自己的衣服，既然烨叔手上有这样的好宝贝，那如果没有自己，那叔叔他也不用牺牲自己的器皿，还要重新入轮回……
“笙然，这是白大哥自愿的，你不要自责。”白笙然就是从秦苑身上掉出来的，她很清楚自己孩子心里想什么。
“爸现在怎么会情况又严重了？”
“哼，还不是异裁院那帮家伙！趁着烨哥去找沐胤大哥转生的时候来天山……等五大圣图腾聚集之日，就是圣城覆灭的日子！”秦苑霸气的说道。
白笙然明白了，是那次异裁院来捉自己的时候……他拿出时光之液和魂液，“这个，对父亲应该有用的吧？”
秦苑惊讶的点头：“有用，虽然比不了生命果实一次性的效果，但好在容易获得。”
“那就好，这样我也还能制作。”白笙然露出笑容。
秦苑见自己孩子一笑，心情都美丽了：“笙然，和我说说你这几年的经历吧。”
“嗯。”
“我听你爸刚才传音告诉我，你有了……”
白笙然脸一红：“妈，我…”
“妈没怪你，妈就是好奇对方是怎么样的人，居然让你把自己就这么交代了，主要和我说说他吧。”秦苑笑道。
白笙然脸更红了，他本来还担心母亲接受不了，没想到……可这种展开也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
圣痕考验，一共分为五道。
对应奴仆级、战将级、统领级、君主级、帝王级……
试炼内容非常简单，就是打败对应数量的幻影。
而这个幻影，是与试炼者等级相当的，拥有试炼者百分之九十九的实力，奴仆级试炼为十个，战将级试炼为一百个，统领级试炼为一千个，君主级试炼为一万个。
帝王级试炼为……十万个！
试炼也相当人性化。
试炼者是奴仆级。
进入第一道奴仆考验试炼，那便是十个同等级的幻影，进入第二道战将考验试炼，那便是一百个奴仆级的幻影……试炼者可以逐次挑战到第五道帝王试炼，前提是能以奴仆级的身躯撑到那个时候。
进行圣痕考验的试炼空间与现实时间流速并不相通，它直接勾连昆仑之巅那个小世界，外面一天，小世界一年！
白笙然现在是超阶，也就是说，他即便只是第一道圣痕考验，也得面对十个继承他百分之九十九实力的幻影……
躺在雪地里，白笙然大口喘着气。
他身上到处是伤，没一会，这片雪地就被染红。
休息了好一会，白笙然才坐起身，他的周围，已然几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尸体”，看起来怪异至极。
“一周才过第一道试炼…太慢了……”白笙然捂着肩膀上的伤口，朝干净的地方走去。
这些幻影，也同样继承了一部分智慧。
他们不会一股脑都出现进行搏杀，而是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选择偷袭，白笙然必须得时刻提防，更别提想要在这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试炼空间找齐幻影击杀。
……
“笙然也太拼了，你也不劝劝。”秦苑看着白釿沅一脸责备。
“劝他是没用的。”
这孩子性格和自己太像，白釿沅那时候如果没答应让墨毓去帮莫凡，他是宁愿死在帕特农神庙也不回来。
“奶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娃步履蹒跚的跑过来，声音奶声奶气的。
“诶，是翎双呀，快到奶奶怀里来。”
“爸比，是爸比……”翎双指着远处说道。
白釿沅僵硬的冰山脸露出慈爱的情绪，他抱过翎双：“小翎双，哥哥呢？”
“哥哥在睡觉，他都不陪翎双玩，是坏蛋！”
秦苑笑着，相比起活泼好动的翎双，陌顷是喜欢睡觉些。
……
试炼空间
白笙然解决掉眼前的这个幻影，他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拿着一个易拉罐拉环，他已经被冻得麻木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
不能在这停下……
他收好这个拉环，倔强的爬起来，继续试炼。
不就是和‘自己’战斗吗，有什么难的，得快点结束……
……
回到了上海，莫凡飞到了自己的住处，整个人就瘫软在沙上。
凝华邪珠的充盈让莫凡这次恶魔化没有经历副作用，只是这次神山之行，让莫凡感觉做了一场漫长无比的梦，醒来后疲惫至极。
“然然……”
莫凡指腹轻轻摩挲着耳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屋子还是明珠学府的那间大公寓，作为出征世界学府的小小奖励，明珠校方已经将这套大公寓送给莫凡了。
但这里已经没有属于白笙然的气味了，毕竟他们很久都没回来了。
回到房间，莫凡没看见白笙然，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手下意识的摸向胸口，莫凡拿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一个易拉罐拉环，心里勉强被填充了一些。
“这是什么？”
“绑着我们的戒指！”
“会不会太草率了啊，易拉罐拉环？”
莫凡微微一笑，记忆与现实重叠：“这是暂时的，等我有钱了，要在戒指上刻上你的名字，再镶他几个星海之脉，只有这样，才能算作最值钱的求婚戒指！”
这是发生在神印礼赞后，希腊回魔都的飞机上发生的事情。
莫凡还记得白笙然的回答。
那时候，白笙然眼角泛红，“还好几个星海之脉，戴着不嫌重啊，这个我就挺喜欢的。”
“然然啊，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啊。”莫凡笑着将易拉罐拉环重新戴好，“说了的，我一定会做到，不就是星海之脉？我现在要赚钱！赚钱！然后娶然然！”
作者有话说
第318章 当年隐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