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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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枫院花月哼着歌进门，正在喝平衡药剂的小学生皱着脸一口气闷掉，又从四枫院清手中拿到两支药和一包炮制草药。
“我为你找了一个辅导班老师。”
四枫院花月浑身散发着甘草的味道，湿哒哒带着水汽出来时就听到这句话。
她疑惑不解，“要学什么啊。”
四枫院清迟疑，琴酒的话，大概是怎么鲨人？
“唔，认识地图。”他说。
四枫院花月：“啊？”
这也是需要学的吗？
四枫院清想了想，追踪和反追踪，不就是利用对地图的熟悉程度摆脱人吗？
追踪和反追踪＝认识地图。
没有问题。
在这一点上，琴酒显然是个中翘楚。
琴酒那么明显的头发和标志性的黑大衣，常年开的保时捷356A，即使有如此多的特征，也没被警方抓到。
由此可见，对方的追踪和反追踪技能应该接近满分。
“还有地理和生物。”
地理＝了解附近的地形地势＝寻找适合的狙击场地＝狙击。
生物＝了解身体器官、大脑神经、肌肉分部等等＝熟悉人体弱点打击、搏斗时肌肉发力点＝近身搏斗。
作为组织里的Top killer，远距离狙击和近距离搏斗反杀能力足够强。
“还有物理和领导能力。”
四枫院花月长长“哦”了一声，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清君今天被琴酱砸到脑子了吗？
脸部没有伤口，看来是伤到后脑了。
她一个小学生，为什么要学这么多，除非……
“你花了多少钱？”
四枫院清露出和善的微笑，“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不必要瞒着，价值一枚不死鸟金币。”
四枫院花月不由自主瞪大眼睛，一枚不死鸟金币！
不死鸟会产生三种货币。
铜币的效果是加快疗伤速度，银币让断肢再生。
金币的效果最为逆天，一个小时之内死的人，只要尸体完整，就能救回来。
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就这么当成学费了！
满意地看到她脸上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四枫院清好心地叮嘱，“所以，记得把学费学回来。”
可是、那是一枚不死鸟金币啊！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东西交学费啊！”四枫院花月抓狂。
学一千年都赚不回来这个价啊！
“你的脑子肯定是坏了！”四枫院花月严肃地讲，“等着，我这就找国际一流脑科专家，让诺亚给你插队。”
“不要讳疾忌医！”就算你是药剂师也必须给我看医生啊！
神经病啊，花一枚不死鸟金币报兴趣班！
她现在就退学！
“不行哦，”四枫院清凉凉道，“没有退学只有死亡。”
琴酒可是终身制教师＊＾ω＾＊。
四枫院花月：“……”
“砰——”卧室门关上。
四枫院清一耸肩，他也没想到这次报酬代价这么高。
这并非是对方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自己突然想做好人，而是能力发动的结果。
来源自血脉中的一种被动能力，名为“商业置换”，意思是，每次交易的货物和价格等值。
可以轻易看透对方的底价。
只是想找一个适合的老师教导四枫院花月如何适应新身体而已，结果搭进去一枚金币。
不过值了。
毕竟老师可是琴酒啊。
——＊——
一根烟还没抽完，独特的味道弥漫在空间中。
琴酒低声重复一遍，“学生？”
他身边只有忠诚的下属、防备的同事、来自敌方的苍蝇、老鼠、试图脱离组织的叛徒和那位先生。
学生这种适合出现在校园的称呼，让他觉得恶心。
“……当做你看好的组织新人培养。”勉为其难，四枫院清降低条件。
他强调道，“你知道的，特殊血脉的人天赋多么恐怖。”
四枫院花月的天赋也不遑多让，配合堪比人形自走武器的身体，起码比得过没有训练的普通人。
琴酒侧目，“你是认真的？”
不认真还能怎样？
将来一段时间，他会很忙，忙得要死。
必须要在累死自己之前给四枫院花月找到适合的监护人。
随着她身上的血脉解封，性格肯定会逐渐趋于前世的恶劣，爱好捉弄人，挑拨离间恶作剧。
琴酒就很好。
好就好在不会被四枫院花月折腾死。
“报酬是，一枚不死鸟金币。”四枫院清说。
一阵沉默。
四枫院清不受控制地说出报酬，嘴角紧紧抿住，看起来很是不悦。
他没想到这次付出的代价这么高。
每次出价他大约有心理准备，总是卡着对方的底线。
因为血脉会提醒他底线，不至于做出赔本买卖。
眼下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但上次见还是他准备和干掉世界意识钟爱的天运之子的大反派交易——
哇哦，看他发现了什么！
金毛狮子眼睛亮到在发光。
“请务必收下这个学生！”
学费值了！
琴酒也在沉默。
他很意外，能在这里再度听到这个词。
“不死鸟？”
四枫院清听到他质疑的语气，也没在意，他巴不得给不出去，“可以换成等价的商品。”
接着又说出几个会让神秘世界官方委员会窒息的药剂，作用虽然逆天，但都比不上不死鸟。
琴酒当然不会放弃摆在眼前的线索，他问，“副作用。”
滔滔不绝讲述这些药剂作用的话音戛然而止，四枫院清眨了眨眼，转而为将来的潜在客户介绍不死鸟金币。
他稍微组织一下语言，“促进细胞的极速分裂并为其生长提供充足的能量，不消耗生命本身潜力。使用充足的不死鸟金币甚至可以获得永生。”
说到这里，他耸耸肩，“当然，不死鸟一千年产下一枚金币，人类寿命即使得到加成最多活五百年，一生也等不到第二枚。”
所以不要想永生这种事情。
“副作用是，超过阈值会造成身体崩溃，除非换一具身体。”
但是转换身体的代价也足够高昂，一枚处理好的不死鸟心脏。
琴酒良久沉默，最终接手这个学生。
四枫院清当场免了三倍价格的消炎药，还送了一批效果更好的药物。
拜托了，请务必活着把四枫院花月教出师！
他的投资千万不能打水漂。
——＊——
“所以，接下来是合理地把人送进组织。”
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合理地把人送到琴酒手上。
对于七岁小学生来讲，展现出足够的天赋就能让人拉拢。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为四枫院花月再做一张身份卡。
剧本是：父母双亡后天才女儿被人收养，仇人试图赶尽杀绝，为了反击复仇加入组织？
会不会太平凡了。
加一点流行元素？
“……理由足够了吧。”不要随便加奇奇怪怪的元素！
突然出现的小学生在背后幽幽道。
四枫院清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时，热衷做一个吟游诗人，传播神明的绯闻，甚至这也是天上神国爆发诸神黄昏之战的导火索。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是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真的做到了。
四枫院清可惜，他争取再多加一笔，“我保证是权利纷争，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绯闻！”
“想都不要想！”四枫院花月一把揣走身份卡，让诺亚去伪造某些资料。
四枫院清喊住她，“明天周末，记得去找琴酒老师报道。”
四枫院花月回头，认真地说：“……我会如实向琴酒转达的。”
这个称呼，好恶心啊！
一想到琴酒那张脸配上“老师”的称呼，她顿时觉得一枚不死鸟金币应该是学费加上精神损失费。
突然就多了几分同情。
不过一想到这笔巨款怎么花出去的，四枫院花月眼前一黑，花出去的钱肯定会通过压榨人的方式找回来。
不是她就是琴酒。
用她学到的一句话讲，死道友不死贫道。
为了不让四枫院清逮着自己一个人做苦力，只能辛苦琴酒了。
明天如何去见身价如此昂贵的老师呢？
送他一份大礼怎么样？
琴酒不是在找赤井秀一的踪迹吗？
她可以给一些技术支持。
Well，让她在背景中添加一下和赤井秀一的对抗元素。
仇人是FBI，反正他们做得出来这种事，扣锅这种事完全不心虚。
加一点狗血，赤井秀一是杀父仇人。
四枫院花月多年追踪下来，终于确定对方最近在日本活跃。
所以，她表面回来是为了寻找收养人，实际上是找到了FBI赤井秀一的踪迹。
“没有漏洞了吧。”四枫院花月复刻了一下朱蒂和贝尔摩德的经历。
诺亚搜了一下现今流行的元素，冷静地道，“按照现有剧本发展，未来，你将有30%概率爱上仇人，20%概率为他死亡，50%概率死于琴酒。”
突然，诺亚的电子音卡顿一下，疑惑地说：“为什么有人说还有50%概率琴酒关你小黑屋？”
四枫院花月：“……不要！看！奇奇怪怪的！文！”
诺亚的机械音听起来颇为无辜，“可是，按照当前剧本发展的确会这样的。”
四枫院花月，“……”
“麻烦主角替换成清君，我只是个小学生。”
她强行转移话题，“追踪赤井秀一的踪迹，明天我们去偶遇琴酒。”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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