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锄禾，我是当午》平淡点cui

9、她说她是妈妈

　　“童颜。”
　　我回头，一美妇站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就这样站在考场门口。
　　她看我的眼神夹着悲伤，哦不，应该是悲哀。她包养的男人居然拿着她的钱包养另一个女孩，她能不悲哀吗。关键是这女孩还长的如花似玉，人老珠黄的她哪是我的对手。
　　就这样一直沉默着，我该先开口吗！绝不，我要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又过了一会，她说：“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那么温柔又亲和力的语调，我想说不都不行。
　　我点头说好。
　　她的车停在校门口。沃尔沃，不知道哪型号。
　　坐在车里我仍旧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车子停在肯德基门口。
　　我惊讶她怎么会带我到这来。然后她给我点了儿童套餐。该死的服务员还送我只多拉A梦。
　　我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在暗示我。暗示我还是个孩子，跟他争程楚，我还太嫩。
　　我拿起汉堡自顾自的吃着。
　　“你还记得我吗？”目光里星星点点。
　　“啊？有点面熟。”
　　确实有点面熟，难道程楚以前带在哪里见过她？
　　“现在真是个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了，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的你，一看电视理放肯德基的广告就缠着我带你吃，可当时的这里，连一家肯德基店都没有。”
　　我突然哆嗦起来，停止了吃汉堡的动作，一直看着她。
　　她说我是妈妈。
　　我坐在这里跟个傻逼似的，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沉默了半天，我说了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多讽刺啊。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童振会打我电话甚至来学校找我了。
　　我既没哭，也没笑。是的，我很想哭，对着面前的找个女人我一肚子的愤恨与委屈，但我不能哭。我更没有笑，我见到她并不开心，更没有讽刺地笑，因为我忘记了听谁说过的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只是不要我了而已。
　　她说当年……
　　话没说完被我打断：“不要说当年，当年我还小，我不懂事。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不要说当年。”
　　她眼里的泪隐隐约约地闪动着：“你现在过的好吗？”
　　“还好，你走的第二年童振就把她小老婆给带来了，然后给她生个儿子。我半年没回家了，童振也没给我打一个电话。于是，我就成了一个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孩子了。”
　　我看她的泪从眼圈里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颤抖地说：“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你能这样对我，他为什么不能。他只是半年没联系我而已。这算是个事儿吗？”
　　其实我并不想尖酸刻薄地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可我内心的委屈，不说出来，我憋屈。
　　她一直掉眼泪，一直和我说对不起。
　　我借口说我要去厕所，趁她不注意，我就跑掉了。我实在是想哭，也实在是不想在她面前哭。所以我就打车去程楚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