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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都和你表哥一个被窝里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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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嘉懿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还真的跟我逛起了商场。他乐意在我身后刷卡,我也没有不愿意的理由啊。
在OMEGA的柜前,让服务员把那只我心仪已久的表来出来试戴。这款表刚推出时我在新西兰,逛商场时正巧赶上OMEGA的发表会。我没戴手表的习惯,路过时正巧被模特手表上的钻石折射到眼睛。当时我的存款只有三万块,还不够打五折的价钱。况且,厂商没打算打折。当时便悻悻走开。
“喜欢?”申嘉懿问。
我咧着嘴巴点点头。
申嘉懿指着柜台里设计略简单的表说:“我觉得这款比较大方。”
“我就是喜欢镶钻的。”
申嘉懿把卡递给服务小姐时还不忘说我句:“俗。”
我瞪着眼看他,嘴上不能说什么,心里还是骂了他几百遍。他是正儿八经的有粉不朝脸上擦往腚沟里抹!
绕个弯又陪同申嘉懿在碧欧泉买男士护肤品。心里琢磨着怎么说也给我买了块近六位数的表,不然我把账给结了感谢他一下?心里又琢磨,他也在我家白吃白住,占尽了我的便宜,我凭什么给他买化妆品。
正在我犹豫之际对面走来位千娇百媚的美女,搔首弄姿的朝申嘉懿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申总。。。。。。这位美女是?”
哇,身材真是好啊。前凸后翘,丰满婀娜。申嘉懿这家伙艳福可真不浅啊。
“朋友。”
朋友?这个名词怪怪的。谁和他是朋友?不过,不然怎么说,情人?下属?女朋友?好像都不合适!
美女笑的更甜了,明眸皓齿的:“申总晚上可有时间共进晚餐,我们也好叙叙旧。”
申嘉懿倒也不拒绝,面如春风:“荣幸之至,那么,晚上联系。”
从商场出来去了对面的超市买食材,那么巧,遇到在新西兰的同学,她是作为交换生进我们班的,没多久就回国了,所以和她并不是多熟,只记得他是四国混血儿,当时印象里感觉她混的可够杂的,都混成这样了,居然还长着张亚洲脸。叫林喜儿。在校时,我和班上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致认为她是中、日、韩加上朝鲜的混血。
她看到我却很兴奋,大老远就挥手叫我的名字。兴冲冲的跑来,不可置信的晃着我说:“童颜?真的是你?啊!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可以在国内见到你,我真是太激动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喜儿啊,林喜儿!”
我拉着她紧握着我的手说:“记得,林喜儿,我们班的插班生。真是好巧啊!”
“太高兴了,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突然意识到我身边有人,林喜儿的眼神散发着光芒:“真帅啊,是你男朋友吗?”
申嘉懿笑着和她打招呼,很简单的一句:“你好!”很有感染力。
呵,说我是朋友。终于迎来报仇的时刻了。
“不,不是!我男友要长那么帅我真要谢天谢地了。我表哥,申嘉懿。我舅舅和舅妈今天来我家,我妈让表哥载我来这里买菜呢!”
林喜儿点头说:“表哥你好。”
申嘉懿勃然变色。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和林喜儿互换了电话号码:“我先走了啊喜儿,舅舅、舅妈还在我家等着呢。晚点我打你电话。”
喜儿像只京巴狗似的点点头,目送我们离开。
天气可真热,回到家,迎面而来的冷风真是如香风飒来,神清气爽。真庆幸出门时忘记关空调也是有好处的。
申嘉懿似乎一直对表哥这一称呼在生闷气。
我躺在沙发上懒的动,吆喝着他把食材放冰箱里去。大热天的容易坏。
“谁是你表哥?”
还真没看出来申嘉懿是个较真的人。
不发放我自己放,真是使狗不如自己走:“那该说什么?情人?有些露骨,关系太不正当。男朋友?这三个字似乎好笑了一点,所以还是表哥比较掩人耳目,听起来也亲切些。”
申嘉懿的眼神里充满讥讽:“你都和你表哥一个被窝里睡觉?”
我也不生气,接着他的话说道:“你也不赖啊,你所有的女性朋友貌似都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怪不得你万人迷啊!”
申嘉懿怒火中烧,愤愤的看着我,看我眼里平淡无奇,气得摔门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拉住了他。
“好吧,你别生气了,今天是我错了,你所有女性朋友跟你没有不正当的关系好了。”
申嘉懿似乎也不是那种给台阶不下的人:“那你以后怎么称呼我!”
天啊,这种话居然可以从申嘉懿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可爱了。
“那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称呼好了。”
我拉着申嘉懿进门,把门关好,给他倒了杯冰水放在他手里,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恩,那个。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我再说!”
“你先说!”
“你先答应。”
“不说算了。”
“。。。。。。晚上把你车给我用。”
“就这事?”
“不然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又不是让你给我长工资”
“哪辆?”申嘉懿问道。
“法拉利。”
“你开法拉利我开什么?”
“开你的迈巴赫啊。我一女的开迈巴赫也不像啊!”
申嘉懿看着我没说话,我继续道:“你一男的开着跑车多像一凯子啊,你要是开着你的迈巴赫,那身份立刻升格为成功人士了。多符合你的气质。”
申嘉懿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陈词。
真该让我爸给我买辆车啊。
申嘉懿真是小气!说出去谁信!
给初一打电话借车,她和周洲在邻市有点事情,晚上才能到。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这个城市,我的朋友,似乎也不多。
申嘉懿似乎是心软了。把迈巴赫的钥匙扔来。
“我不开这车。”我赌气的说。
“谁让你开这车,你去公司把车给我开来。”
“我为什么要去公司给你开?”我反应似乎有些迟钝。
“你不把车开来,难道要我打车去赴约吗!”
申嘉懿说的没错,我就是那种俗人。从骨子里透着俗气。赴个约还要开着人家的法拉利。打车不能来嘛。没办法,我有着女性惯有的一个特点“虚荣”
和林喜儿回顾着在新西兰的生活,谈到她在新西兰交过一个法国的男友,谈他们相恋的如何浪漫。谈到他们离开时男友深情款款对她说了一句法语。她以为是爱你生生世世,最后回了国,问了会法语的朋友,才知道男友最后说的,是她多么的索然无味。
真是讽刺啊,要是我,绝对会打通电话,用国语语气温和的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林喜儿问我在新西兰谈过什么样的男友。
端起高脚杯发起愣来,娓娓说道:“我在新西兰生活五年,按理说一个男友都没交往过。不过却有一个插曲。”
林喜儿颇感兴趣:“什么样的插曲?”
这段插曲其实我也不是多愿意记起:“是在我去新西兰的第二年还是第三年我倒是不怎么记得,当时我爸让我代他去参加一个晚会。全场几乎都是我们华人,当时触景生情,很想家。那晚上喝了很多的红酒,记得我喝的很醉。晕头转向的跑去男厕所方便。当时很晚了,都快午夜了,会场的人几乎都离席了。我在卫生间的地上捡到一个手机,于是我就蹲在厕所里面一直等手机主人打电话来。
我抱着膝盖在那儿蹲了有二十分钟才有人打电话来,说的是英文。我也用英文告诉他我在男厕所等他。
一直通话到那个男子打开卫生间的门,才挂断电话。
我醉的满脸绯红,见到他后竟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苦的天昏地暗的,一直到我哭睡着。当我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着一男人。我连他脸都没敢看,穿上鞋就跑了。”
“你居然不看人家脸就跑啦,他是哪国的?你们发生关系没?”
“我也不清楚我们有没有发生关系,我只记得他的头发是黑色的,手机是中国版本的。而且当晚几乎都是我们中国人,只是不知道他是谁而已。”
林喜儿有些失落:“你怎么不晃醒他啊,至少看看他的长相嘛!”
“我哪儿敢啊!”
“要是我绝对翻开他的身子看他长相如何,帅的话再摧残一番,丑的话拔腿就跑。呵呵,对了,现在你在哪儿工作。”
“就今天我那表哥你看到没,在给他当秘书。”
林喜儿笑的不怀好意:“你们不是表兄妹吧,我一看就不是,你还在这儿跟我装。你不说我也知道,何必不好意思呢。”
我也没解释,跟着笑了笑。
临道别时林喜儿说常联系。我说那当然。
便各奔东西。
路上想了想林喜儿的话,有些遗憾。是啊,当时我怎么就没有勇气看看那男子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