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坏女孩》平淡点cui

20、第 20 章

　　小次郎靠过来说：“乐女人好像很幸福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没说话．眼睛酸酸的．
　　小次郎说叶子，订婚吧．
　　我说乐乐叫咱吃饭呢，好象很香呢．过去吃饭拉．
　　乐乐真够狠的．白酒都倒满满的．
　　我说您想喝死我啊，只要不喝白酒，喝什么我都跟你拼．
　　乐乐说不好意思啊女人，本小姐就喜欢跟人家拼白酒．我先说好了，今晚谁喝不醉走出这客厅试试，不喝到８两酒连厕所都不许去．．．
　　话没说完３个人抢着往厕所跑．
　　本来４个人坐在餐桌上还好好的．喝到后半场直接面目全非了．他们俩男人还跟个人似的在那吃吃喝喝的．我跟乐乐就蜷在墙角一人抱个杯子在那对着喝．跟喝雪碧似的一口接一口的．连口菜都不吃．
　　真的不是我不愿意吃菜．喝白酒哪能不吃下酒菜啊．原因是乐乐做那满满一桌菜真的没有一盘能吃的．调个黄瓜估计他都放了半碟子盐．
　　胃里面火辣辣的，我说乐，我真的受不了了．咱不喝了好么，在喝就死了．
　　乐乐抱着我说不行，我上瘾了，今儿谁都不准走．就在这陪我喝．待会咱跳舞．最近我学了套肚皮舞，靠，赞死了．
　　我说来来来干杯．．．
　　趁乐乐放手我赶紧拉着小次郎就往外跑．我是受不了了．连鞋都没来急换．跑出他家时我穿的还是他家拖鞋呢．
　　乐乐家这片原来就阴森森的．没想到现在还那样．这还没到１２点呢．路上都没人了．
　　捂着个胃蹲在路边站不起来．小次郎过来拉我．
　　我说你别动，难受死我了．你在动一下我就能死．妈的你说乐乐怎么那么能喝啊，灌死我了．亏了我不是少脑子熊先跑了．
　　“你还不是少脑子熊？瞧你那欢样喝死你都不屈．吐吧，吐出来能舒服些．”
　　我跟不要命似的往外吐．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都是酸水．被乐乐给坑死了．早知道就买点菜过去了．
　　实在难受地受不了了，眼泪哗啦哗啦往外掉．
　　小次郎看我哭急了：“让你吐就吐你哭什么啊．”
　　我说臭不要脸的你说我哭什么啊．喝那么多酒能不难受吗？难受我不哭难不成我还笑吗？
　　一老太太站路边撇嘴在那看我．
　　我边哭边说：“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人喝醉酒啊．．．”
　　现在的感觉比死都难受．胃像针扎似的．还火辣辣的．
　　小次郎看我表情这么痛苦说打车去医院吧．
　　我说去什么医院啊，你把我带糖糖那躺一夜．要回家的话估计我妈能把我给弄死．
　　天还刮着风，我身上湿漉漉的．淌的满身汗．当时真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疼的连路都走不动你试试那感觉．．．
　　出租车到宾馆门口停了．我趴在小次郎背上眼睛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小次郎把我搁下时我感觉自己躺在床上．
　　我说这哪啊小次郎．
　　小次郎说宾馆．
　　“靠，小次郎你还是男人吗？趁我喝醉酒就想占我便宜．”
　　我眯着眼朦朦胧胧地看小次郎正脱衣服．我说你干嘛，你要碰我一下咱俩就同归于尽．
　　我看不清小次郎表情，听他语气挺烦的：“我没喝多，我就是喝多了也不碰你啊．你不是说没东西吐吗？怎么趴我背上吐的那么有种啊？恶心死我了．．．”
　　捂胃蜷缩在那没说话．睁开眼天旋地转的．小次郎端来杯热水让我喝下去．我说头疼．．．
　　端杯茶饶过来坐在床边特温柔地说，乖啊叶子，喝下去可能舒服些．
　　刚要喝胃里面一阵绞痛．又吐了．．．
　　我不知道吐的是什么．听小次郎在一旁声音很颤地叫我名字．．．努力地真开眼看单子上一小摊血．
　　感觉得到小次郎要带我去医院．我说我不去医院．没事．我一点都不难受．你要带我去医院我弄死你．我困了，睡会．没事你回家吧．
　　起床后见小次郎趴在床边睡着了．柜子上地上都是药片．一定是昨晚闹着不吃才这样的．看小次郎这姿势趴在床边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我想下床让他上来睡．小次郎醒后揉着红红的眼睛说醒拉．．．啊．．．１２点多了，早知道就不睡了忘了叫你吃药．．．
　　小次郎忙起来去倒水．把药摊在手心说快吃吧，不然有你受的．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抱着小次郎就哭了．越哭越凶．．．
　　“怎么拉你？怎么哭了，哪又疼啊？”
　　我摇摇头．．．“小次郎，有一天，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会不会不要我了．”
　　小次郎摸着我头说：“傻瓜啊你，只有你不要我，我不会不要你的．别闹了，快把药给吃了．．．”
　　吃完药我说你睡吧．看你眼红的．
　　我不困啊，你在躺会吧．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
　　有小次郎在真的很好．对他这么的依赖真不知道有一天失去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尽管小次郎会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离开我．但我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将会发生什么．但我虔诚的希望受伤的那个是我，幸福的是小次郎．．．

　　下午退房走到宾馆大门被服务员叫住了．我一脸茫然地往后看．小次郎也一脸茫然．
　　服务员说：“请你们打扫一下在走．你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这样我们真的很难做．”
　　我一头雾水听不懂他话．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问小次郎什么意思．．．
　　小次郎说还问呢，昨晚你吐被单上的血估计人家误会了．．．
　　我说靠，花那么多钱就睡一晚上还得把床单给洗了．怎么长的．．．理都没理服务员拉着小次郎就走了．反正开房的押金都退过了．

　　突然间想玩打水仗了，把乐乐，侯爵，水莲，小舞他们都喊了过来．一伙人哼哼哈哈地跑超市买压力水枪对着喷．玩还没到１０分钟了我身上一点干的地儿都没了．抱着水枪躲在车后面，两三分钟没动静心里喜滋滋的捂着嘴在那暗笑．
　　结果一抬头５个人齐刷刷地站我面前，个个枪头对着我．我忙举手投降：“好拉好拉不玩了，各回各家各找个妈去．．．”
　　压根就没人吃我这套．靠，都说不玩了还喷，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呀．．．
　　一伙人玩完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开车去了碰碰凉吃冰．本想往小次郎车里钻被水莲一把拽走了．车里就三人．侯爵在那专心致志地开车。我特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莲姐笑．
　　“是那个男的吗？我们家斯文哪点比不上他啊，你迷他哪儿啊？”
　　我一副可怜巴巴说姐．．．
　　水莲姐说：“行行行．．．您别说了，话一出口我能被你忽悠死．或许你跟斯文真的没缘分吧．．．你自己觉得幸福就好，这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我忙点点头．
　　水莲姐说真受不了你，我店里来了批新货，没有衣服穿就过去拿，你也不去给我帮忙．．．

　　这两天天总是阴着．时不时地下点小雨，估计老天爷爷这阵子失恋正伤着呢．阴天闷在房间里哪都不想去，窝在家里跳劲舞团．手机阵了五六遍都没感觉到．拿起手机一看，六个未接电话．号码挺熟的后面几个数全是８．正想着要不要回过去那边电话又打来了：
　　“是沫沫吗？我是安叔叔，找你聊聊行吗．．．”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咖啡厅落地窗前安叔叔穿得很休闲，坐好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才决定过去．
　　安叔叔大老远地过来怎么不通知小羽呢，我们好去接你啊．他挺想您的，要不要打电话让他过来？
　　安叔叔忙说不用了，小羽他不知道我来．沫沫，我想找你帮个忙．
　　与安叔叔对视一刹那就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叔叔您说吧，能帮到的我一定尽力．”
　　“沫沫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想让你帮我劝劝小羽让他回新加坡，那里有他的学业，他的未来．叔叔知道你很喜欢小羽，这样说你也很为难．我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意思．毕竟你们都还小，等小羽毕业了你们也都长大了，各自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事业．现在的小羽除了开心什么都给不了你，如果有一天你们真的结婚他又拿什么来维持这个家呢？没能力养家的男人该多么痛苦，你说对不对．．．”
　　“．．．．．．叔叔，我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那么远．您说得都很有道理，我回去会好好劝劝小羽．”
　　“现在我们一家拿小羽都没办法，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现在只有你能帮他，小羽很聪明你也知道，他现在放弃学业叔叔真的很不甘心．．．就算叔叔求求你好吗，一定要让小羽回去．．．”
　　躺在床上想了一夜，早上起床给安叔叔回了个电话：“叔叔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小羽回去的．”
　　“那叔叔先谢谢，我来这边的事．．．”
　　“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小羽的．”
　　在家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走神了．我妈端着水果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哟，沫沫几天没回家怎么一回来就灵魂出窍啊？”
　　我说什么呀，还灵魂出窍呢，正烦着呢，愁死我了．．．
　　“嘿！！你屁大点小孩懂什么叫愁啊．”
　　我抱着抱枕爬我妈面前说：“哎妈，你说小次郎留在这里是不是件好事啊？”
　　我妈啃着西瓜说这还用说吗？对你那肯定是件好事，不过以大人的角度看还是在新加坡对他未来有帮助，虽说小羽是我没过门的女婿，但谁不想为他好啊，小羽在学校毕业一出来在哪找不到好的工作，你们到时候日子过得多如诗啊，现在这点开心快乐又算什么，等你灵魂回归了就干件人事，劝劝小羽，你都不知道你小阿姨愁的那个样子．
　　我妈和安叔叔说的都很对．我不能自私地把小次郎留在我身旁那只是亲手毁了他，所以不论自己多么难过，一定要让小次郎回新加坡。
　　手里握着电话犹豫了半天还是不忍心拨出去，不知我和小次郎有心电感应还是怎么着，我没打过去他倒打过来了。
　　心里挺紧张的，手指颤抖地按了接听键．
　　我什么都没说就听到他在那边吼：“呀，叶子，爆了爆了．．．”
　　我说什么爆了？
　　“劲舞８键１９７爆了，哈哈。”
　　“奥，是么，那恭喜你了。”
　　“我怎么听得一股醋味啊，怎么你嫉妒我嫉妒地抓狂拉？”
　　“小次郎．．．”
　　“干嘛呀，叫得那么严肃．”
　　“那个．．．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觉得在一起并不是很合适。”
　　“叶沫沫，玩笑不是你这么开的啊，你也太没良心了吧．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回新加坡了。”
　　“你不要说是为了我留下的。我有亲口说安泽羽你别去新加坡吗？如果你说你因为爱我才不愿意回去，那么安泽羽我告诉你．从你去年上飞机去新加坡那瞬间我们之间感情就不存在了。我根本就不爱你，不然怎么会不跟你订婚呢．和你一起我太累了，你让我累，懂吗？”
　　我在这边咆哮，泪水像崩了堤．
　　小次郎一副不相信的语气说：
　　“开玩笑吧沫沫，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那你听清楚了，我不爱你．分手吧，这样够吗？你有你的全新生活我也有我的，我只是希望各自都能好好的过，只是不希望生活被打乱了。你在这边要玩的话我也都陪你玩够了。回去吧．”
　　小次郎声音都颤抖了，我不知道电话的那端他是什么样子．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出来谈谈好吗？”
　　我挂了电话直接扣下了电池．心痛地都要喘不过气了，独自趴在床上哭，或许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５分钟后我家电话响了，我妈上楼叫我接电话，我说你告诉他我不在．
　　我妈说小羽又怎么得罪你拉。听他声音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我冲着我妈吼：“都说了我不在不在，你要我重复几遍啊。”
　　我妈见我哭成和样也没跟我计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在房间整整躺了三天才出门．我哥见了我跟见鬼似的转身就跑．我妈忙给我端碗鸡汤来：“饿坏了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呀，我看小羽都在你门口蹲了两天两夜了。要不是我硬赶他他肯定还不走，你都不知道他蹲你门口的样子多疼人，”
　　“就是知道他在我们口我才没出去．饿死我了，家里有没有饭啊．”
　　我妈说还想着吃呢，小羽让我转告你明天下午６点花园见．
　　“知道了妈，抓紧去厕所把我哥拽出来，憋死我了．．．”
　　瞅准小次郎没在四周埋伏，拦个出租车撒腿就跑。
　　在乐乐家哭着跟他诉苦：“你说怎么办啊？在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扛不住了，都快崩溃了。．．”
　　乐乐问了句大实话，说沫沫你自个儿心里面难受吗？
　　我说能不难受吗！做出违心的事，伤害了不想伤害的人，但乐乐你要相信我，为了他好，我必须付出这种代价．你说凭什么所有苦水都得我自己咽啊．长这么大我容易么我。
　　乐乐抽张面纸给我：“何必两人都难过呢．互相折腾彼此有意思么。简简单单多好，要么你就让他留下，要么你就跟他去新加坡．”
　　听完这话我哭得更凶了：“你死丫舍得我啊．那地儿走在路上我都不敢吃东西，就怕掉个渣都得罚钱．你说这样生活我过得惯嘛．让你给我想办法你胡乱扯什么呢，正经点不行么．”
　　乐乐烦地把整盒纸巾都扔给了我：“想不伤害人家自己又不愿意付出，那你就慢慢在泪水中沦陷吧．”
　　照这样下去我那么漂亮的眼睛肯定得瞎．靠人不如靠自己．给斯文打了个电话：下午５点到我家楼下等我，帮我个小忙，迟到一分钟我弄死你．．．
　　在房间正想下午用的台词呢我妈一脸好奇地跑我房间来了：“你看楼下怎么有一男的抱花在那站啊，是不是你朋友呀？还是大束的玫瑰呢．”
　　我探出头看斯文傻忽忽地站在那儿我忙跑下楼说：“你怎么来一趟买次花啊？这次又想我哪骨折呀？”
　　时间下午５点半．地点家附近的公园．
　　从出家门的那刻起我就假装很幸福的样子揽着陈斯文，巧了，路过超市小次郎买水刚出来。
　　我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一咬牙吻住了陈斯文．陈斯文臭不要脸的还占我便宜，抱着我就啃．把我给恶心死了．周围人一定都在看吧，丢死人了．．．３０秒后我受不了了。
　　我站在那儿轻轻地瞥了小次郎一眼，表情除了一丝惊讶剩下地全是难过．陈斯文演的可真好．揽着我的肩说：“那不是安泽羽吗？还跟他打个招呼吗？”
　　不敢抬头看小次郎，我怕看到他的眼神会让我后悔，会让我不顾一切地跑回他身边．可他的脚步却越来越近，最后只剩下不到一米。
　　我抬头小次郎眼里闪闪发光的．
　　小次郎说：“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单纯地想让我回新加坡，原来你真的有自己的生活，让你那么累我很抱歉．以为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会很幸福，只是我忘记了，能让你幸福的，不只是我一个．”
　　说完小次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是在新加坡被我丢掉的那只：“本想还给你的，但这戒指对于你或许只是个累赘．”
　　戒指从小次郎手中抛出很漂亮的弧线．接着转身离开．看小次郎的背影我真的有种想说出事实的冲动．小次郎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针尖一样刺穿着自己的心脏．选择这种彼此伤害的方式是种错，可我却没办法回头．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泪模糊了视线，终于我还是哭了，庆幸的是没在他面前．
　　小次郎背影彻底消失时我说斯文，帮我找戒指．
　　斯文很惊讶地说那么大的草坪怎么找啊？我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送你好吗？
　　我擦掉眼泪说：“边站着去，我自己找．”
　　找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找到，天都快黑了．明明在这片的啊，怎么都找不到呢．．．
　　“沫沫，是这个吗？”

　　第二没消息．第三天依旧没消息，第四天小阿姨打电话来说小羽要去新加坡，晚上到他们家吃饭．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只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我妈安慰我说难过只是暂时的，以后你们会很幸福的．
　　连以后都没有的人，哪能和幸福沾到边呢．真讽刺．
　　从拿其筷子到放下筷子都一直是大人在讲话．小次郎始终没看我一眼，除了吃饭没说任何一句话．
　　他很讨厌我吗？会恨我的吧．我把事情做的那么绝那么仓促别说是小次郎，我自己都恨我自己．也或许这一切的一切是注定要发生的．
　　吃完饭回家时小阿姨让小次郎送送我们．我哥靠我耳边说：“我把爸妈都给拉走，你和小羽好好聊聊．不想他走就大胆地说出来，免得以后后悔．．．”
　　小次郎面无表情地站我面前那么久都没开口说一个字．
　　我咳嗽了一声说：“那个。。。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到上海转机．”
　　“哦．呵呵，那么快啊．要让我送送你吗？”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不用了吧，叔叔和我妈都会去送我．”
　　我说那好，一路顺风．．．我．．．恩，回家了。好好照顾自己．
　　“会的，你也是。”
　　拦个出租车去了乐乐家．心里真的很委屈．乐乐打开门又吓了一跳：“沫沫怎么哭成这样啊？又出什么事儿拉？”
　　本想抱着乐乐大哭一场的，进们后看侯角沙漠一伙人在客厅正玩牌．见我哭成这样一窝蜂地都涌了过来．
　　我哪丢得起这脸去？忙擦干眼泪说：“你们家路怎么那么黑啊，吓死我了。昨晚我还看的鬼片呢，没什么事儿，你们玩你们的．”
　　想拉着乐乐去别的房间诉苦，抬头不经意地发现他们几人玩的炸金花．堵瘾突然就来了．把袖子一缩，吸了吸鼻子指挥着乐乐说：“给我搬个椅子去．我也炸．．．”
　　人都要走了茶也要凉了我还在这哭个什么劲，过去就过去了，再哭在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那个谁曾经说过：“当事实无法改变的时候，我们就要坦然地接受。”
　　可话谁都会说做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小次郎走的那段时间日子真的很难过，每天都要装的跟没事人似的嘻嘻哈哈该怎么玩怎么玩该怎么笑怎么笑．可晚上内心所承受的痛苦谁都无法了解．每天都要靠安眠药维持着睡眠．日子久了心里的创伤好了许多，只是身体对安眠药形成一种依赖性，一天不吃都会睡不着．从小次郎走后到现在一封邮件都没发来过，也没打过电话．我想他该是把我给忘记了。突然有些莫名地难过，有些东西，真的不是时间能去改变的了的．
　　平安夜这夜里老天挺架势的。给下了一整夜的大雪．早上小舞和斯文跑我家砸门．打开门我＂哇＂了一声．
　　小舞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我今天穿的够美吧，哈，不要露出这种有嫉妒又羡慕的眼光，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我说你们俩给我死边去．挡我看雪景．
　　下过雪的世界真的很美．用银装素裹这个词很恰当．我小时候写作文经常用．啊！！！原来人的心情会随着风景的变化而变化．
　　斯文说快走拉，我姐和侯爵他们在公园等你打雪丈呢，我说好的。你们等我一下．换好衣服一会就下来．
　　小舞也跟着上了楼．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你丫心是铁石做的？陈斯文多么优秀的一男子你还拉架子不理人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ＧＡＹ，身边那么多美男子你一个都不上．呀！！！难道．．．难道你看上了如花似玉的我。不好意思吗，人家喜欢异性．．．”
　　我＂呕＂地一声没吐出来：“我会看上你这种德行的人？水莲姐那么漂亮那么有味我都不看一眼别说你了。去去去．．．外面等着去。我换衣服．．．“
　　我以为就侯爵和水莲姐呢，过去看沙漠乐乐一伙人该来的都来了．在公园里砸的正起劲的，看他们这阵势真庆幸自己穿的多．早知道就该借个头盔来，那可就真的刀枪不入了．
　　把斯文头上帽子拿下来往自己头上一卡：“姐妹们，我来拉．．．“
　　刚冲几步又快速退了回来．一个个手里握着雪球拉架子把矛头指向我．我发现无论是打水仗还是雪仗倒霉的都是我．难道美女就这点受关注．
　　乐乐一雪球把我砸晕了：“看你那表情美的，你丫又在自恋什么呢．“
　　没玩２０分钟我就不行了．蹲在地上装死人．没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叫我．结果我一转脸良平跟侯爵团个得有１米高的大雪球直径扑向我．我还没来急叫就趴下了．
　　沙漠忙把我扶起来说你们过了点啊，要砸出事了呢．
　　良平说没事儿，刚你们砸我可比这雪球都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我抱着腿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没起来，良平说没事儿吧沫沫，你可别开玩笑啊，不然沙漠能把我给吃了，你看他那张脸黑的．
　　我还没吭声．继续装．
　　接着良平刚跑我面前被我一脚给拌倒了，成堆的雪往他脸上身上糊．看差不多了掉头就跑．
　　没冲两步就＂咚＂地一声．我自己都听到响了．给大地献出我第Ｎ次初吻没关系，摔的我四脚朝天的．我忘了公园铺的都大理石，下雪能不滑嘛！！
　　打算中午在乐乐家吃火锅，一伙人商量着谁去超市买火锅料．几个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我．．．
　　临走时把斯文给拉上了，自己一人多寂寞啊．那么冷的天只有他能跟我出去了．我说你们可真够意思，除了欺负幼小．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啊．
　　在街上正溜着呢遇见曹顺了．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相互问候了一下．曹顺看了斯文一眼说：“看起来你现在过的蛮好．最近有和安泽羽联系吗？”
　　曹顺这句话把我心里的惆怅都给拉出来了．我说没呢，怎么想起问这个？
　　曹顺说也就突然想到就问了，曾经在德阳的日子你们在一起多另人羡慕，前阵子我表妹想去新加坡留学，给他发个邮件外问了下情况，也顺便问候下你们怎么样了．看到安泽羽回的话才知道你们崩了．
　　我笑着说是么，他说了什么呀．
　　“其实也没什么，就说曾经对你是发了疯地想，现在是拼了命地忘．．．”
　　我还需要说些什么？还该说些什么？一直欺骗自己忘掉的人为什么当他名字再次被提起的时候在心中还是那样的揪心．你在新加坡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忘记伤害过你的人？有没有交女朋友？有没有．．．想忘记你真的好难，我所有的疑问，你听不见．